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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雁門關往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綜武:七俠鎮說書,開局結拜喬峰

  喬峰看到徐長老到來,并不看緊急軍情,行禮道:“徐長老好。”

  說話間,喬峰便將緊急軍情送到徐長老面前。

  徐長老伸手去過緊急軍情,說道:“得罪。”

  而后他環顧四周,朗聲道:“馬大元馬兄弟的遺孀馬夫人即將到來,向諸位有所陳說,大伙兒請待她片刻如何?”

  眾人聞言,都是齊齊將目光看向喬峰。

  喬峰心中疑惑,便說道:“倘若此事干系重大,那便等等吧。”

  徐長老點頭,回答道:“的確干系重大。”

  片刻之后,又是一陣馬蹄聲傳來。

  來者一個老翁一個老嫗,前者身材矮小,后者倒是身材高大。

  此二人是是太行山沖霄洞譚公譚婆,在江湖之中名聲不小。

  眾人見禮之后,譚婆看著喬峰身上的四柄法刀,問道:“喬幫主,你身上插著刀這是要干嘛?”

  說話間便一掌將喬峰身上的四柄法刀震飛,而后以金創藥為喬峰之血。

  正當譚婆打聽喬峰身上為何插著刀時,又有一人騎驢而來。

  他是譚婆師兄,年紀看起來老不老小不小,相貌也是說丑不丑,說俊不俊。

  沒有姓名,便自稱趙錢孫。

  見到譚婆,便口稱“小娟”,神色間無限關心。

  惹得譚公極為不悅。

  這時又是一行人疾馳而來。

  他們是泰山五雄,以及鐵面判官單正,在江湖之上都是聲名赫赫。

  單正和喬峰見禮,然后便說道:“請馬夫人出來敘話。”

  隨著單正話音落下,便有兩個漢子抬著一頂小轎過來。

  全身縞素的馬夫人從中走出來,朝著喬峰行禮,說道:“未亡人馬門溫氏,參見幫主。”

  喬峰還禮,說道:“嫂嫂,有禮。”

  徐長老上前一步,說道:“馬夫人,你有話便說吧。”

  康敏輕輕點頭,低聲說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遺下一男半女,接續馬氏……”

  她說到這里,話中略帶嗚咽,微微啜泣。

  杏林中無數英豪,心中均感難過,心酸不已。

  她繼續說道:“小女子殮葬先夫之后,檢點遺物,在他拳經之處,見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書信。”

  封皮上寫道‘余若壽終正寢,此信立即焚化,拆視者即為毀余遺體,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幫諸長老會同拆閱,事關重大,不得有誤’。”

  眾人聞言都是微微蹙眉。

  康敏略作停頓,又繼續說道:“我見先夫寫得鄭重,知道事關重大,當即便要去求見幫主,呈這遺書。”

  “幸好幫主率同諸位長老,到江南為先夫報仇來了,虧得如此,這才沒能見到此信。”

  眾人聽她語氣有異,既說“幸好”又說“虧得”,都不自禁向喬峰瞧去。

  喬峰從今日種種已經看出,這是有人在陰謀針對他。

  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他自然是神色泰然,怡然不懼,任由康敏繼續訴說。

  康敏看了一眼喬峰又說道:“我知此信涉及幫中大事,幫主和諸長老既然不在洛陽,我生怕耽誤時機,當即赴鄭州求見徐長老,呈上書信,請他老人家作主。”

  “以后的事情,請徐長老告知各位。”

  徐長老聞言輕咳一聲,說道:“此時說來話長,其中恩怨,讓人好生為難。”

  說話間徐長老取出一封信來,說道:“這便是馬大元的遺書。”

  “我在拆信之時,鐵面判官單兄也在,可以作證。”

  單正點頭,說道:“不錯,當時我正在徐長老府上做客,的確可以作證。”

  徐長老又說道:“馬大元祖輩代代都是丐幫弟子,我也曾經親眼看著馬大元長大,對于他的筆跡是極為熟悉的。”

  “可是當我拆開書信之后,卻發現這并不是馬大元的筆跡。”

  “再看見上款寫著劍髯吾兄,更是覺得奇怪,等到看見署名之后我才知道,寫信的竟是這個人!”

  說話間,徐長老轉頭將目光看向單正,說道:“單兄也和此人交往多年,對他的筆跡十分熟悉。”

  單正點頭,說道:“沒錯,這封信的確是那人的筆跡。”

  徐長老又說道:“這封信,不僅關系到我們丐幫的興盛和衰亡,更是干系到一位英雄的名聲和性命!”

  “所以我徐某不敢貿然行事,故而請來諸位做個見證。”

  “我曾經詢問譚婆,譚婆,他們跟我說起這件事情,可是我卻不想在此提起。”

  “后來譚婆跟我說她有一位師兄,曾經親身經歷這件事情,所以我便將他請來,說明此事。”

  說話間徐長老伸手指向趙錢孫,說道:“這人,便是趙錢孫。”

  “還請趙錢孫兄弟將當年之事說明吧。”

  前面還嬉嬉笑笑的趙錢孫聞言,此時卻是搖頭,說道:“什么當年之事,我不知道,不要問我。”

  說著趙錢孫便轉身要離去,似乎一刻也不愿意多待。

  全冠清見狀,立刻大聲說道:“師兄兩鬢已霜,風采笑貌,更不如昔日也。”

  趙錢孫離去腳步驀地停下,回頭問道:“是誰說的?”

  全冠清又繼續說道:“若非如此,何以見譚公而自慚形穢,轉身便跑?”

  趙錢孫大怒,說道:“誰自慚形穢?他只不過會一門挨打不還手的功夫,又有什么勝得過我了?”

  這時一個僧人身影忽然出現,笑著說道:“能夠挨打不還手,那便是天下第一等的功夫,豈是容易?”

  這說話的僧人,乃是天臺山智光大師,也是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德高望重之輩。

  徐長老看到智光大師,便說道:“有勞大師親自走這一趟了。”

  智光大師行禮,說道:“徐長老和單兄相邀,老衲又豈能不來。”

  趙錢孫看著智光大師,忽然說道:“智光大師,當年壓門關外亂石谷前那一戰你也參與了,不如伱來說說吧。”

  智光大師聞言有些驚訝,嘆息一聲說道:“當年罪孽深重,心中有愧,何以又提起此事?”

  徐長老說道:“我丐幫因為此事起了重大變故,這有一封書信,請大師過目。”

  智光大師從徐長老手中接過書信看了一遍,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何必舊事重提?”

  徐長老無奈說道:“本幫副幫主慘死,若是不追究的話,恐怕丐幫便要土崩瓦解了!”

  智光大師聞言輕輕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當年那事,我們的確是做錯了。”

  趙錢孫插嘴說道:“咱們是為國為民,不是做錯了事。”

  智光大師卻是搖頭,說道:“錯了就是錯了,何必自欺欺人呢。”

  說話間智光大師面向眾人,說道:“三十年前,中原豪杰接到訊息,契丹有大批武士想要偷襲少林寺,奪取少林寺七十二絕學。”

  “這件事情當真非同小可,要是讓契丹得逞,只怕有亡國之禍。”

  “因為事情緊急,我們沒有來得及調查清楚,只是聽說這些契丹武士要途徑雁門關,所以便前往雁門關伏擊他們。”

  說話間,智光大師將目光轉向喬丹,問道:“喬幫主,倘若是你,你會如何?”

  喬峰不假思索,朗聲說道:“倘若是我,自當星夜前往雁門關,阻截契丹武士!”

  智光大師點頭,說道:“如此說來,我們前往雁門關外伏擊遼人之舉,以喬幫主看來,是做對了?”

  喬峰正要說話,一直沉默不語陸言卻是突然上前一步。

  “此言差矣。”

  陸言望著智光大師,淡淡的說道:“倘若你們殺死的真的是圖謀不軌的契丹武士,那便是大功一件。”

  “可如果你們殺死的是無辜之人,甚至是心向和平之人,那便是大錯特錯!”

  聽到陸言的話,喬峰輕輕點頭,說道:“二弟說的有道理。”

  眾人聞言也是輕輕點頭,覺得陸言說的有些道理。

  殺對了人,那自然是大功一件。

  這殺錯了人,那可不就是大錯特錯!

  趙錢孫聽聞此言,臉上神色不禁變得極為復雜。

  智光大師深深地看了一眼陸言,繼續說道:“當年我們前往雁門關,共計二十一人,其中便有我和趙錢孫。”

  “當時我們有一個帶頭大哥,他武功卓絕,在武林之中又地位尊崇,因為大伙兒推他帶頭,一齊聽他的命令行事。”

  “后來我們到了雁門關前,先是遇到一行十九名契丹武士。”

  “情報中說,契丹武士身手高強,我們必須小心應對。”

  “喬幫主,倘若是你,你覺得我們應該怎么做?”

  陸言聽到智光大師又將問題拋給喬峰,當即又搶先說道:“這位大師,你說你的,為什么總要問我大哥的意見?”

  “你這究竟是何意?”

  原本喬峰并不覺得智光大師的詢問有什么不妥,此時聽到陸言的話,頓時心中生出些許疑竇來。

  圍觀眾人也是覺得奇怪,智光大師為何屢屢詢問喬峰的意見?

  智光大師又看了陸言一眼,繼續說道:“我們用暗器偷襲了這一隊契丹武士。”

  “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他們的武功并沒有情報當中所說的那么厲害。”

  “正當我們疑惑時,后面又來了一騎。”

  “馬上一男一女,女人懷中還抱著一個嬰兒。”

  “這男人看到我們,起初有些奇怪,只是當看到地上的契丹武士的尸體后,他的臉色驟然變了。”

  “帶頭大哥覺得事情有些問題,正要詢問一番,結果山西大同府的鐵塔方大雄方三哥卻是直接動手了。”

  “那契丹人極為厲害,我們并不是他的對手。”

  “好在他并未痛下殺手,只是擊傷我們。”

  “后來有人出手偷襲他的妻子,卻沒想到他的妻子不會武功,只是兩三刀便被砍死。”

  “那契丹人看到妻子被我們殺害,狂性大發,不再留手,一怒之下連殺九人。”

  “后來我們一擁而上,卻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即便是帶頭大哥都被打傷。”

  “等到后來,我們就還只有四個人活著了。”

  這時趙錢孫插嘴,說道:“說來慚愧,其實當時我也活著,只是我被那契丹人的殘暴手段給嚇暈了!”

  智光大師繼續說道:“那契丹武士在石壁上留下一段契丹文字,而后便抱著他妻兒跳下山崖。”

  “這時山崖下突然傳來啼哭聲,緊接著那嬰兒便被丟了上來,落在汪幫主的身上。”

  “原來這嬰兒先前跌在地上,并未死掉,只是閉氣暈了過去。”

  “那契丹人見嬰兒醒來,便將他從懸崖下丟上來,保全其性命。”

  這時人群當中有丐幫弟子喊道:“契丹惡狗,殺了便是!”

  陸言轉頭將目光看向說話之人,沉聲說道:“人之初性本善,對懵懂無知的嬰兒下手,虧你說得出口!”

  那人聞言面色漲紅,辯解道:“我曾親眼看到契丹人將我們漢人嬰兒刺穿,耀武揚威!”

  陸言冷笑,說道:“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的你不學,這壞的倒是看一眼就學了個十成十!”

  “我看你雖是漢人,心腸卻是和那耀武揚威的契丹武士一樣惡毒!”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聽到陸言的話,那人面色青一陣紫一陣,一時之間竟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眾人聽到這一番對話,都是并不表態。

  雖然說陸言說的有些道理,但是契丹人和他們漢人本就是仇人,不管是殺還是不殺這嬰兒,都沒什么大不了的。

  智光大師嘆息一聲,又說道:“當時那契丹武士本可以直接殺了我們,但是卻選擇留手,十分奇怪。”

  “后來我們經過調查,又翻譯那刻在石壁上的契丹文字,這才知道我們是被奸人蒙蔽,錯殺了無辜之人!”

  “我們已經錯殺了嬰兒的父母,自然不能再對不起這嬰兒。”

  “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將這個嬰兒交給少林寺山下一對普通的農家夫婦。”

  聽到這里,喬峰的臉色陡然一變,顫聲問道:“智光大師,那……那少室山下的農人,姓什么?”

  智光大師嘆息一聲,說道:“你也猜到了吧,不錯,那農人姓喬,名字叫作三槐。”

  喬峰聞言心神劇震,搖頭說道:“不,你在胡說八道!你在捏造謊言來誣陷我!”

  “我喬峰是堂堂漢人,怎么會是契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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