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者的消息雖然被官方官方封鎖,但在刑警圈子和黑色地帶并不是什么大秘密。
內華市稍微有點門路的賞金獵人,都對隱者有所了解。
只不過出了內華市,詳細情報就只有公安部門的人知道了。
內華市外,大多數黑色地帶的人,都認為隱者是內華市那群逃命的叫花子杜撰的存在,只是把他當做一個都市傳說看待。
而且直到現在,張鳳都對瘸狼口中的隱者半信半疑。
張鳳知道有個人在內華市獵殺罪犯,但他認為真實情況并沒有瘸狼說的那么邪乎。
你們一群有槍有炮,人數眾多的犯罪團伙,被一個人殺的屁滾尿流,這不是牛逼里面拽牛犢,扯犢子嗎。
不僅僅是各城市黑色地帶,就連小部分參加過大清洗的刑警,都認為這件事是天方夜譚。
真正了解實情的人,除了內華市本地人以外,就只有那些高層領導和部分打聽到真實信息的警察。
而田浩就是知情者之一。
作為第一個被施宏方派去和內華市當局索要隱者情報的人,他看到了絕大多數,內華市刑警支隊對隱者的相關記載。
一人對抗一整座城市的犯罪分子,真的沒開玩笑。
田浩最這些資料進行了總結,在向施宏方上交報告后。
幾乎每隔三個月施宏方就會派人去內華市“出差”,本質上就是想找隱者合作,解決一下千花市每日愈下的治安問題。
跟老田打了兩三年交道的金平安,對這尊殺神自然不陌生,但也僅僅是知道有一個喜歡割開罪犯大動脈的殺手活躍在內華市。
至于這個代號為“隱者”的割喉狂魔干過哪些事,殺了多少人,他一概不知。
金平安試探性問道:“所以信使請了這個隱者幫他解決仇家?”
“并沒有。”田浩搖搖頭:“我們也不清楚他是怎么和隱者搭上線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隱者不會接受任何雇傭。”
金平安身體前屈:“那你為什么說他是在隱者的幫助下,才解決那八個人啊?”
田浩用看傻狍子的眼神呢看著金平安:“根據信使事后提供的情報,那八個人犯下的罪行,每個人拖到靶場槍斃十分鐘都綽綽有余,被隱者這種專門獵殺罪犯的人盯上很奇怪嗎?”
金平安一時無語,你又沒說他們犯下了重罪。
田浩問道:“你是不是好奇,為什么信使掌握了他們的犯罪證據,卻不提交給亞聯派來的檢查官?”
田浩本以為金平安會順勢問下去,可是他卻一反常態的搖搖頭:“他這么做我能理解,換做是我,我也會選擇親手炸死他們。”
金平安用著自嘲的語氣說道:“既然自己血親的失蹤已經被壓下來一次,那壓第二次也不難吧,這些證據就算提交,難道亞聯會為了幾個人的犯罪證據,而放棄準備了幾個月的大清洗行動嗎?”
一件事,不可能同時兼顧所有人的利益。
亞聯選擇按兵不動,準備一勞永逸解決內華市問題這并沒有錯。
但在它維護內華市大多數人利益的同時,必然會損害某一小部分人的利益,例如那些正在被犯罪分子迫害的普通人。
他們只能繼續煎熬,承受犯罪分子的剝削。
信使也是如此,亞聯不可能為了他一個人而提前行動,他也成為了那一小部分人。
田浩看著金平安略顯稚嫩的臉,這一個月的經歷,讓曾經那個異常天真的大男孩成熟了不少。谷碈 他也不知道這到底算好事還是壞事。
有時候提前接觸一些社會的黑暗,對這個年紀的人來說,實在過于沉重,很有可能會對社會認知產生極大影響。
以前金平安雖然也在協助刑警隊查案,但田浩會將那些負面信息,全部藏在金平安看不見的地方。
金平安只負責提供線索,調查的事情都是田浩一個人完成的。
這次的失蹤案,田浩實在是藏不住了,才讓金平安窺見了案件調查的全貌,窺見了比以往都要黑的案子。
田浩不想在這些社會暗面上深究,選擇岔開話題:“沒錯,既然你都能看出來,信使自然也能看出來,他不愿意等,所以選擇了最直接了當的方法。”
這話就聽得金平安很不爽了:“什么叫我都能看出來。”
就在二人準備就智商問題展開爭論之際,醫務室那邊來了通知,紋身男醒了。
晚上九點整,信使獨自一人來到了郊外。
穿過小花園,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的別墅,根據從紋身男那得到的情報,信使步行來到一家私人別墅會所。
剛進門他就被兩名男子攔住:“來干嘛的?”
“按摩。”信使掏出兩千塊錢一人一張:“聽說這邊花樣多,過來看看。”
拿了好處,兩名門衛神色緩和了不少。
其中一名笑嘻嘻的說道:“哎,那你可來對地方了,除了九華城,就屬我們這質量最高服務最全,技師都是二十出頭的。”
說罷他領著信使來到二樓客廳,拿起平板開始介紹服務項目:“我們賣的是套餐服務,1298從果凍漫游、t揉t療、x滑、s足、指滑、鼻吸鼻滑、精油開背一直到中項等項目,花式齊全。”
“全的價格是2598,房間配備全套設備,紅床、歡樂椅、泳池等等都有,想玩逍遙秋千,空中飛人啥的絕對沒問題。”
信使面不改色的接過平板,觀看起活動項目:“價格比其他地方高了不少。”
一般足療店的服務,到中項也就三百多到八百之間,小店半套也就三四百,服務多一點搞個全套也就七八百左右,這里上來就是1298,還不是全的。
銷售笑著說道:“瞧您說的,我們這的技師都是經過精挑細選才能上任,顏值身材都是一等一的棒,那些足療店根本沒法比,一分錢一分貨,要是不滿意我包換!直到您滿意為止。”
門口拍的兩千塊小費非常有效。
眼前這名銷售已經把信使當做一個不差錢的老鏢(河蟹)客了。
這抬手就是兩千塊的小費,要是把這位金主留住,以后人家一開心打賞還能少的了?
要知道來這玩的有錢人只是極少數,大多數都是出來打野食圖個新鮮,不可能成為他們的長久顧客。
雖然摸不清信使的來路,但抱著可持續薅羊毛的準則,銷售介紹起服務來,要比以往熱情的多。
“正好現在技師大部分都沒上班,要不我把她們喊出來您慢慢挑?”
信使沒有理會這個提議,放下平板掏出錢包:“來全套,不用找了。”
銷售屁顛屁顛的接過三千塊錢:“好勒,您是想要嫩的還是熟的?”
“嫩的,我不喜歡太主動的人。”18583/103403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