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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六章 最后的換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屠龍之前就讀過龍族的路明非

  蘇恩曦第二瓶酒已經喝完了,準備開第三批酒,這時愷撒的第二瓶酒才剛剛喝到一半,他連忙停下來阻止蘇恩曦。

  “喂喂喂,我們想知道的不是你自己的秘密,是你背后的勢力,說些有用的好么?”愷撒沖蘇恩曦提醒道,“不要再爆你的三圍和情感經歷了!”

  “你們男孩子灌女生酒,不就是想套這些話么?”蘇恩曦瞥了眼愷撒手里還剩的半瓶酒,“沒喝完的人沒資格提要求哦,連女孩子都喝不贏,還好意思問這問那,我都替你害臊,喝得過我才有資格提問我!”

  愷撒被蘇恩曦懟得啞口無言,這是加圖索家的繼承人少有的在酒場上,特別還是和女孩對飲的酒場上露出窘態……愷撒尚且如此,就更不用提楚子航和芬格爾了。

  蘇恩曦說完后淺淺一笑,她用鋒利的指甲蓋彈開第三瓶酒的木塞,昂起頭,將香檳酒的瓶嘴遞到自己嘴邊,仿佛長鯨吸水似的,蘇恩曦修長白皙的脖頸極有韻律的起伏,滿瓶金色的酒液在幾秒鐘之內被一飲而盡。

  “第三個秘密,老娘曾經搭訕過長腿某一任前男友,但被那個男人拒絕了,他說他這輩子只會對酒德麻衣一個人死心塌地……他奶奶的!從那之后老娘就下定決心,這輩子絕不會和酒德麻衣喜歡同一個男人!”

  蘇恩曦把香檳酒瓶往桌上一砸,打了個響亮的酒嗝。

  蘇恩曦已經連喝了三瓶酒,而且都是度數不低的醇酒,高天原作為歌舞伎町的頂級牛郎俱樂部,雖然消費高,但是信奉一分錢一分貨的真理,所以所有的酒都絕對是保質保量保度數的……但一口氣連灌三瓶高度酒的蘇恩曦也只是微微臉紅,看不出半點疲態。

  這時愷撒、楚子航和芬格爾的第二瓶酒才剛喝完,他們一個個大眼瞪小眼,最后目光落在那個豪氣干云,拎著酒瓶,氣勢簡直堪比武松再世的女孩身上……該死的,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海量的女人?三個男人加在一起都喝不過她,更何況如今的愷撒和楚子航還是經過高天原好幾個星期徹夜飲酒的磨礪之后!

  毫不夸張的說,這個女人的酒量完全能抵得上十個千代女士!

  然而就在愷撒三人目瞪口呆之間,蘇恩曦已經撬開了第四瓶酒。

  “第十一個秘密……老娘的初戀……是……十三歲……嗝嗝……”

  蘇恩曦扔下第十一個空瓶,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環視群雄,眼神睥睨……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已經鼓大得有些顯眼,里面裝的大概都是不同品種的酒水,足以見得她真的是實打實喝了很多酒。

  而最讓人感到震撼的是,這十一瓶酒是蘇恩曦在十分鐘內喝完的,她每消滅一瓶酒,就會大聲吐出一個秘密……但都是關于她自己的八卦,絲毫不涉及到她背后的勢力和她那個神秘老板的身份,這說明蘇恩曦的神志仍然保持在清醒的狀態。

  而愷撒、楚子航和芬格爾各自拿著沒喝完的酒,臉色都無比難看……特別是愷撒和楚子航。

  他們今晚已經陪酒不少了,也就和千代女士打麻將然后和蛇歧八家對峙的時候喘息了一段時間,現在又被蘇恩曦拉著喝急酒,他們的腦袋早就開始犯暈了,胃里如同火燒。

  而且最要命的是,愷撒、楚子航和芬格爾都只喝到了六七瓶酒的階段,三人的身前各放著四五瓶已經撬開卻還沒來得及喝的酒……這是他們欠的,蘇恩曦這變態女人喝酒的速度幾乎是他們兩倍!

  “你們說說,你們挑釁她做什么?”路明非看著苦苦支撐卻節節敗退的師兄們,又看了看愈戰愈勇的蘇恩曦,“她在我們之中有個綽號叫‘酒蒙子’,她的本性其實就是個嗜酒如命的家伙,我和酒德麻衣加三無三個人都喝不過她,你們想用喝酒來套她的話,這不純屬是日本軍敲開八路軍的門——直往槍口上撞么?”

  這是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除非是和蘇恩曦極為親近的人才知道她酷愛喝酒的這個“壞”習慣。

  這個習慣是蘇恩曦早年在商界打拼的時候養成的,在愷撒還沉迷于和高爾夫運動、楚子航還剛開始修習劍道的時候,這個女孩就開始穿梭游走在各大金融酒會、慈善晚宴等場所,在那種豪紳遍地走、首富多如狗的場合中,往往談成一個項目看得就不再是金錢的多寡了,而是氣勢,而在晚宴中一個人的氣勢最能從他的酒量中體現出來。

  蘇恩曦就是在那時養成了痛飲的習慣,她靠著深不見底的酒量和力壓群雄的氣勢在酒場、晚會上一次次兇勐挫敵、大殺四方,于是蘇恩曦憑借她的這個天賦漸漸的拓寬了越來越廣的人脈,也積累了愈發海量的財富……那是這個女人極富華彩的崢嶸歲月,在酒場上,哪怕是酒德麻衣這樣近妖的女神級人物也會被蘇恩曦的光芒淹沒,她站在那就是無人能越過的高墻,睥睨又強大,高絕又寂寞。

  所以蘇恩曦養成了很難戒掉的酒癮,這也是為什么她現在這么愛吃薯片,因為她沒事的時候一旦讓自己的嘴巴空閑下來就會想喝酒,咀嚼薯片是為了幫她轉移注意力,就好比戒煙癮的人會通過嚼檳榔來轉移注意力,戒網癮的人會通過運動和紙牌桌游來消除對網絡的依賴。

  路明非話音剛落,三道幽怨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芬格爾抱怨道:“靠,師弟你不早說?這女人的本性這么兇殘,你是想看著她把我們玩死么?”

  “我看你們一個個斗志昂揚,都對老板娘挺感興趣的,這不是不忍心打擊你們的斗志么?”路明非聳聳肩膀,“其實我也對她的秘密蠻好奇的,我也挺期待你們真能問出來什么有用的,但誰知道你們三個大男人都喝不過一個弱女子啊?”

  “弱女子?”楚子航看著酒場豪杰蘇恩曦,殺胚都有些發憷。

  “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比諾諾更瘋的女人。”愷撒幽幽地看著路明非,語氣也是幽幽的,“被你害慘了。”

  “喂喂喂,你們三個,怎么跑了!”蘇恩曦追了過來,一手拎著芬格爾的衣領,一手提著一瓶干紅葡萄酒,“快啊,你們還欠了那么多沒喝,快去清酒去,老娘還沒喝過癮呢,不想聽老娘的秘密了么?你們以為這就是全部的了么?后面還有更勁爆的哦!”

  “女俠饒命!”芬格爾嚇得都快跪下了,“喝不下了,真的喝不下了!您的秘密還是爛在肚子里吧,我一輩子也不想聽了!我也不想傍富婆了,我的肚子都快炸了……剩下欠的酒可不可以分期付款啊?”

  芬格爾話音剛落,暈搖搖晃晃兩步倒在沙發上,立馬打起了呼嚕,鼾聲如雷。

  “慫貨!”蘇恩曦哼哼兩聲,望向愷撒和楚子航,“喝趴了一個,heracles是見習牛郎,他不行,basara和右京你們兩個是我們高天原的老板紅牌牛郎了,你們一定行!咱們三個繼續。”

  “夠了,別喝了,你今天喝太多了。”路明非阻止了蘇恩曦對自己兩個師兄的折磨。

  愷撒和楚子航對路明非投去感激的眼神,以第二天要上班為理由先遁走了……事實上他們第二天確實要上班,如果按蘇恩曦這種不要命的喝法,明天大概沒有人能從宿醉中醒來吧,就算醒了也只會看到酒就想吐。

  “嘿,你怎么把我的男人們都放跑了!”蘇恩曦對路明非不滿的抱怨著,然后她看著路明非,像是又想到什么似的,款款地挽住路明非的手臂,“誒,怎么把你忘了,我們的頭牌牛郎小櫻花,你應該還能喝的吧?要聽姐姐的第十二個秘密么?比前十一個加在一起還要勁爆哦!”

  “我知道你沒醉,別趁著勁兒耍酒瘋了。”路明非搖搖頭,“我有重要的話和你說。”

  “誒誒誒,這么正式?是要和我表白么?”蘇恩曦修長的手指在路明非的胳膊上劃圈,“你討厭啦,這種事更應該喝完酒之后講嘛,把你的小女朋友先忘掉,陪姐姐喝酒,姐姐賞臉陪你一晚怎么樣?”

  “別鬧了,時間差不多了,我準備離開了。”路明非看了看沙發上的芬格爾,“赫爾左格今夜的計劃被打亂了,不排除他有偷偷摸進高天原擄走繪梨衣的可能,總之高天原和繪梨衣就交給你和長腿了,師兄他們都是可靠的戰力,必要時芬格爾這家伙也挺有用的。”

  “這么鄭重其事的交代……你要去哪?”蘇恩曦愣了愣。

  “換血。”路明非低聲說。

  “就是今天么?”蘇恩曦松開了挽著路明非的手臂,原本滿是醉態的她一瞬間清醒了,“這是最后一次換血了吧?”

  “是的,今天的換血結束后,我身體里的血液大概就能完美符合‘圣骸’的寄宿要求了。”路明非點點頭,“越師傅和風間琉璃在等著我,我得馬上動身了。”

  “你考慮好了么?”蘇恩曦擔憂地問,“我不是說換血的事,我的意思是你真的打算讓那東西寄生在你身上么?你有把握活下來么?”

  “放心啦,‘圣骸’是怪物,我也是怪物,只有赫爾左格不是怪物,該擔心的是那家伙,而不是我。”路明非安慰道,“都走到這一步了,我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回頭和躊躇了,為了今天,我足足準備了五年。”

  “雖然你的很多事我還不是很清楚,但我大概能想象到馬上要到來的那場戰爭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蘇恩曦為路明非正了正衣領,“為了心愛的女孩拼到這一步,我和長腿都覺得你很帥……當然三無妞也一直都覺得你很帥。”

  “謝謝你們一直支持我,沒有你們我也沒辦法那么順利走到今天。”路明非沖蘇恩曦笑笑,“明天咱們高天原舉辦一個大型活動吧,類似‘假面舞會’,或者‘黑道狂歡夜’之類的。”

  “大型活動?”蘇恩曦問,“是為了應付風魔小太郎和櫻井七海么?”

  “不,是為了即將到來的災難。”路明非說,“白王復蘇之際,會伴隨著空前巨大的元素亂流,浩大的災難將要席卷日本,高天原會比日本街道的其他地方安全一些,我們沒辦法庇護所有市民,但是那些經常光臨咱們高天原的老主顧,能照顧一些就照顧一些吧。”

  “真是胸懷大義的男人啊,如果你沒有心愛的女孩的話,說不定姐姐會考慮追求你哦。”蘇恩曦打趣道。

  “哈哈哈哈,被你這種等級的富婆瞧上,要是被我嬸嬸知道了豈不是給她樂壞了……可惜我的女孩前不久剛答應我的表白。”路明非也擠了擠眉毛,“走啦走啦,現在趕過去,說不定還有機會蹭到一碗越師傅的拉面。”

  “外面下雨,車庫里有保時捷和賓利,隨便你挑一款開走?”蘇恩曦從睡衣里掏出兩枚車鑰匙,遞向路明非。

  “不用了,遞給我車鑰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你們那些好車我開一輛報廢一輛。”路明非把蘇恩曦遞上來的車鑰匙推了回去,“還是就這樣散步走過去吧,也不遠,正好我也想看看夜晚的東京城。”

  說完,路明非扭頭,消失在高天原門外的夜色中。

  車隊在多摩川地區的公路上疾馳,一路往蛇歧八家的駐地紅井飛奔駛去。

  車隊最排頭的是一輛暗藍色的保時捷911和一部金色的日產gtr跑車,兩輛車幾乎是并行地逼近公路的閘口,然后旋轉著甩尾剎車。

  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刺耳無比,車身還沒停穩,兩個黑衣的年輕人幾乎同時從車上跳下,又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我贏了。”

  “贏的是我,越過岔路那根白線的時候,我的保時捷比你領先小半個車身。”長船昂著脖子。

  “誰規定岔路那根白線就是終點線了?”影秀微微皺眉,“最后是我的gtr先停穩,我熄火的時候,你的車還在地上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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