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柔咯咯一笑,連說王總真會說笑,這種大海撈針的事情,我們上哪里去找?
王林也就說說而已,他哪有時間和精力去找這種虛無飄渺的寶藏?
不過,竹簡上的謎總算揭開了,這也算是對文物有了一個交待。
云若柔告辭離開。
王林將那張紙放進自己的抽屜里,
也就束之高閣,不聞不問了。
鄧大寶進來匯報工作。
“王總,”鄧大寶笑呵呵的道,“喜事!”
“衛生巾大賣了?”王林笑著拋了支煙過去。
鄧大寶伸手接著了煙,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然后才放進嘴里,點著了:“不愧是王總,
料事如神。上個月的銷售業績統計出來了,我們的蠶絲衛生巾銷量一路看漲,在高端市場所向披靡,無人能敵!”
王林道:“衛生巾的高端市場,本來就只有我們的蠶絲衛生巾,沒有誰是我們的敵手,具體銷量怎么樣?”
鄧大寶豎起三根手指頭:“3億片!這是上個月的業績。這個月的銷量還要看漲。”
王林不由得精神振奮。
蠶絲衛生巾每個月的銷量達到了3億片!
按照這個勢頭漲下去,每年銷售50億片不成問題?
這個數據,大大超出了王林之前的預計。
“大寶哥,這統計數字對不對啊?”王林笑道,“國內的衛生巾市場,還沒有這么大的容量吧?”
“王總,還有出口的啊。”鄧大寶笑道。
“哦,你把出口的也統計進來了。”王林道,“那就差不多。”
鄧大寶道:“我們的愛晴柔衛生巾,現在的市場占有額又追了回來,
甚至還有所提升。買一包護翼衛生巾,送一片蠶絲衛生巾的促銷活動,
取得了極好的效果。”
王林道:“這是肯定的。護舒寶有沒有降價?”
他現在產業眾多,品牌眾多,
沒時間只盯著一個品牌去搞,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事無巨細的親力親為。
王林在不斷的成長,隨著事業的擴大,他現在的成就,早就超過了重生之前。
他也是第一次當這么大的富翁,第一次管理這么大的集團公司,以往的那點經驗,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不起什么作用,很多東西都需要努力去學習和提高。
鄧大寶道:“沒有降價。他們再降價的話,意義不大,因為我們一片蠶絲衛生巾的價格就有幾毛錢,他們如果降價幾毛錢的話,經銷商的利潤就會被攤薄。除非廠家出錢進行補貼,否則的話經銷商肯定不干。”
王林道:“對,就是這個道理。價格戰是一把雙刃劍,
在占領市場份額的同時,
也會讓整個行業競爭加劇,最后是兩敗俱傷。”
鄧大寶道:“王總的策略是對的,我們通過贈送的方式,沒有降價卻又勝似降價。我們這個贈送活動,搞到什么時候呢?”
王林正要說話,鄧大寶的大哥大響了起來。
“對不起,王總,我接個電話。”鄧大寶拿起大哥大,摁下接聽鍵。
剛接聽幾句話,鄧大寶的臉色便變了:“我知道了,好,再見。”
他匆匆放下電話,沉聲說道:“王總,護舒寶降價了!”
王林反倒沒有什么大的反應:“降了多少?”
“三毛錢。”
“降了三毛錢?他們這是向我們的價格看齊。”
“對,因為我們的一片蠶絲衛生巾,售價在三毛錢,所以他們就降價三毛錢。王總,你看怎么辦?我們要不要降價?”
王林想了想,淡淡的道:“不降,在原來的基礎上,再贈送一片蠶絲衛生巾!”
鄧大寶雙眼一亮:“王總,高招啊!再贈送一片蠶絲衛生巾,這比降價更好。”
王林道:“對,最重要的是,我們能通過這種搭贈行為,讓現有的消費者體驗我們的高端產品。現在能買護翼衛生巾的消費者,她們就是我們潛在的高端客戶。這個群體能接受新鮮事物,喜歡新式的體驗,也比較有錢。”
“對,王總,我們在開發新興市場的同時,可以在老客戶中開發高端客戶。”鄧大寶道,“贈送兩片蠶絲衛生巾,價格和護舒寶是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市場反響怎么樣。”
王林道:“我們還要做出一些新的促銷舉措。為了迎接國慶,買滿68元,即贈送國慶大禮包一份。”
“大禮包里面放什么東西呢?”鄧大寶問道。
“竹纖維毛巾兩條。”王林笑道。
“哈哈!有意思!”鄧大寶道,“毛巾這東西,家家戶戶都用得到,而且也不嫌多,我們的每個業務點也有存貨,太方便了!”
王林道:“我們只需要訂制一批國慶禮盒就行了,分發到全國的各個業務點,包裝盒一定要精美,讓人看到就想要。”
“知道,王總。”鄧大寶道,“兩條毛巾的成本,對我們來說微不足道。但售價卻十分可觀。買滿68元就可以贈送兩條毛巾,我相信很多人都會湊數購買。”
王林道:“活動不能持續太長時間,就到十月底!”
“好,王總,那我這就去安排。”鄧大寶笑道,“還是王總高明,好創意一個接一個。”
王林道:“大寶哥,這樣的促銷活動,你不是想不出來,你只是把機會讓給了我而已。”
鄧大寶道:“還是王總英明。我等跟在王總后面走就行了。”
王林桌面上的電話響起來,
鄧大寶起身離開。
王林接聽電話。
“喂,王林嗎?”一個甜美得膩人的聲音傳來。
“鄧姐!”王林笑道,“是我。難得啊,你能主動給我來電話。”
“咦,我以前經常打電話給你,你都忘了嗎?”鄧儷君道,“王林,我接下來要去一趟東洋演出,不能陪你去法國看時裝周了。”
“啊?那太遺憾了!我已經拿到了簽證,準備15號就去呢!林妹妹知道你要去,她也辦好了簽證。”
“那你和林妹妹一起去玩吧,玩得開心點!記得要想我哦。”
鄧儷君是個大忙人,很多重要的頒獎典禮都會邀請她出席,像這種臨時改行程的事,也是常有之事,對此王林也不能強求。
“佳欣把香江時裝周開幕式的錄像帶寄了給我,我看了好幾遍,你穿的那件閃閃發光的白色晚禮服,簡直有如天仙下凡!”
“那件露背裝吧?我也挺喜歡的,我把它買了下來,這次去東洋演出,我打算穿這件裙子。”
這種把整個背全部露在外面的短裙,在九十年代初的國外其實很流行。
愛秀時裝周的香江分會場,所有的服裝都是從內地運過去的,但款式卻差異太大,比內地的要大膽、前衛,裙子更短,也更露。
這些服裝,只會出口銷售,不會在國內售賣。
國內的穿著打扮,比國外保守得多,像香江電影里那些露臍裝、露背裝,在國內最潮流的都市也很少見到有人穿。
鄧儷君穿著走秀的那款白色短裙,整個背部露在外面不說,就連杯型也可以看到一半,裙子上面綴滿了閃閃發光的珠子,在燈光照耀下,發出鉆石般的光芒。她穿著走秀,氣場十足,優雅大方,王林第一眼看到錄像帶時,就大呼驚艷。這款服裝,也是整個香江時裝秀留給王林最深刻印象的一件。
“下次你來香江,我單獨穿給你看。”鄧儷君嫣然笑道,“這次我不能陪你去法國,你可不能生我的氣。”
“我哪敢生女神的氣?”王林道,“這可是你說的,下次你一定要穿給我看,還得一邊唱歌一邊跳舞。”
“嗯,和你一起跳舞。”鄧儷君笑得像個小姑娘,帶著青春的氣息,“我還記得你上次來我家,我趴在你肩膀上跳舞的感覺。”
“什么感覺?”
“甜蜜、幸福、安全。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我很久沒享受過男人的關愛了。那天晚上,你如果不走——”
王林的呼吸,不由得粗了起來:“那便怎么樣?”
“等你下次來我家,我再告訴你。”鄧儷君道,“再見,給你個飛吻吧!啵!”
“再見!”王林的心,莫名的被她甜美的嗓音給整得急促起來。
美人就是如此,哪怕隔著電話線,她的聲音也能讓人感受到美好,能讓人浮想聯翩。
王林放下電話,體內的躁動卻越發明顯。
他抓起電話,打給周粥,叫她過來一趟。
周粥以為是工作上的事,很快就來了。
她剛走進門,就被等候在門口的王林一把抱住。
周粥嚇了一跳,全身繃緊,但馬上就放松下來,嬌嗔的道:“你干嘛呢?埋伏在這里,襲擊我啊?”
王林不說話,將門關緊了,摟著她就是一頓啃。
周粥身子瞬間變軟。
她像沒有骨頭似的,任由王林抱在懷里。
“上回在吃粥館,我們那樣子,被我媽發現了。”周粥仰著頭,任由王林把頭埋在懷里。
“我知道,霞姐跟我說過這事。”王林擁著她,往休息室里走。
“你不害怕嗎?你就不怕我媽識破了以后,來找你算賬?”
“不怕。錢阿姨總不能拿手術刀把我肢解分割了吧?”
“啊?你別嚇我!還肢解分割!我可舍不得!”周粥咯咯笑著,抖了抖身子,“好癢!”
王林抱著她進了休息室,將她往床上一推。
周粥雙腳勾著鞋子,抿著嘴笑:“我有這么迷人嗎?你每次都這么猴急!”
王林不說話,直入正題。
周粥那清爽的頭發,清秀的臉龐,清澈的雙眸,由內向外散發出一種自然而清新的氣息。
她是如此的秀麗可人、嬌羞不勝,臉蛋上沁出鮮艷的暈紅,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宛如一朵出水芙蓉。
那絕色嬌美的芳靨艷紅如火,清純的美眸含羞點點,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她那一雙剪水秋瞳,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顯得是那么的清純可愛。
最讓王林喜歡的,是她那副窈窕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
王林不停的吻她的臉,似要把她吃進肚子里,合二為一。
周粥情動深處,忍不住的輕呼王林的名字。
她最喜歡的一個動作,就是咬王林的耳朵。
王林在她的柔情中,終于寧靜下來。
“你膽子越來越大!這可是公司,只能偶而為之!我以后不能再答應你胡來了。被人撞破,那可羞死人了。”周粥呼著溫熱的氣息,在他耳邊呢喃。
“嗯!”王林翻身坐起來,拿出煙點燃,緩緩說道,“這樣的確不是個事,把小米送托兒所去吧?”
“我也這么想。可是我媽舍不得呢!說怎么著也要帶到一歲。”
“長弓都早就送托兒所了,也不見你媽舍不得!她是不是知道我們在一起,所以故意阻撓我們來往呢?”
“不會吧?”周粥轉過身子來,枕在他的腿上,輕撫他的心口,“過了年再說吧!明年我一定把小米送托兒所。”
“我有個辦法。我讓我姐喊你媽回去,就說家里需要她。”
“這事除非你去說,我可沒臉講。”
“好,我去說。”王林捏了捏她的臉,“對了,我在南京路愛秀廣場那邊,裝修了一個套間,以后我們也可以在那邊玩。”
“那不是辦公樓嗎?”
“高層也有住宅,不是還有五星級的酒店嗎?其實樓房都是一樣的,就看怎么裝修而已。”
“那邊是公司,我總覺得在公司里這樣子不好。”
“我找到了兩塊地皮,正在審批當中,等審批下來,到時我會建兩幢單獨的別墅。”
“能審批過嗎?”
“我是以公司的名義拿的地,也是以公司集資建房的名義建的房子,所有的手續都是合法合規的,有什么不能建的。”
“你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
“哪方面?”
嬌小玲瓏的小瑤鼻刻在周粥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顏上,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的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美人。
她輕輕捏了王林一下:“你啊!就知道想這事!”
“你不想的嗎?”
“也想,可是我忍得住。”
周粥雙手吊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往下拉:“我只有你一個男人,我只能學著忍耐。”
王林將煙頭丟掉,俯下身去。
請:m.7722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