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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給了臺階就得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蒸汽大明:別再叫我監國了

  朱瞻墡單獨開辟出一個地方來安置外國人,幾人能做到如此高位,思維都極其的敏銳,察覺到了事情不一般。

  明朝有海禁,所以來的外國人一般指的是各國來朝貢的使臣。

  但是使臣數量不多,沒必要單獨置縣,搞個這么大的地方吧。

  這樣大動干戈是否意味著以后會有許多外國人?

  揣摩不透,

  朱瞻墡這么做的意義,難道他是想要私自引外國人進來?想要私開海禁?

  金武一瞬間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能做到一方封疆大吏級別的布政使,他的政治敏感性非常高,他知道朱瞻墡不可能毫無理由,毫無根據的去做這些事情。

  “他或許知道些自己這些人不知道的消息,

  莫非是開海禁?”金武心中想著,若真是開海禁,

  那可是關系國本之大事。

  金武思考了一會開口了:“殿下,此處過于靠近外海,海上有倭寇海盜,港口建在那里怕是過于的危險了。”

  “昨日的蒸汽戰船見了嗎?”

  “甚是威武。”

  “海盜倭寇想要擾我沿海,得先打得過我才行。”對于自己身實力朱瞻墡極有自信。

  雙方科技水平和武器水平都不在一個起跑線上,碾壓之勢形成的時候,對方一碰就碎,這次的舟山海戰就是證明。

  而且隨著大明的蒸汽戰船不斷完善,小股的倭寇海盜將來根本不敢侵擾我大明邊境。

  他們不懂朱瞻墡的自信,方時便說:“殿下,戰船威武但是只有三艘也不可能一直停在香江村的港口。”

  “誰說只有三艘的,我將在廣州府建立國立珠江造船廠珠江蒸汽機制造廠廣州府國立鋼鐵集團廣州府電氣集團廣州府機械制造集團廣州國立大學堂廣州府國立軍官學堂。”

  朱瞻墡一口氣將自己設想內第一步需要建立的東西全部說了出來,

  全是幾人聞所未聞的東西。

  瞧著幾人不理解的樣子,

  朱瞻墡只能挑些他們理解的東西說:“蒸汽戰船會在廣州府造船廠,

  接下來會生產蒸汽船,

  一部分軍用,

  一部分民用,除此之外我會大舉鼓勵制造業,和基礎建設,等到了解好廣州府的情況后,會頒布獎賞制度。”

  “殿下,何為制造業,何為基礎建設。”

  “制造業包含但不僅限于紡織,陶瓷,船只,車輛,金屬鐵礦,電氣用品,電氣用品你們可能還不清楚,等過段時間電氣集團做好了帶你們看。”

  “基礎建設,修橋鋪路,造房子,磚瓦改良都算。”

  “這兩項將是接下來幾年廣州府發展的重中之重。”

  朱瞻墡一開始嘴上說的是不介入廣州府的發展,但是其實規劃都規劃好了,只是廣州府的知府,見三司大佬都沒說話,自己自然不敢吭聲。

  “殿下所計皆為民生,

  能有殿下這樣的郡王爺,真是廣州府百姓之福。”金武估計都還沒聽懂,馬屁先過來了。

  “以后少不了需要諸位幫忙的地方,金藩臺,梁知府,陛下命我管理廣州府之稅糧稅銀,還得勞煩二位帶我手下的原戶部大明中央銀行官員馬巷清點一番,接下來由珠江郡王府管理。”

  “分內之責,怎敢讓殿下說這句勞煩,微臣與梁知府一定做好。”金武恭敬的領命。

  “黃指揮使,這位是原兵部侍郎楊蘆,接下來還需要你帶他先了解一番廣東藩司的兵力情況。”

  “臣領命。”

  第一天并不打算做太多的事情,就是安排下去先摸底,錢和人兩件事情得先探清楚。

  這些跟來的官員現在名義上是沒有官身的,都是珠江郡王府的家臣,但是接下來會對他們一個個都有職位的安排。

  這個班子是朱棣給朱瞻墡選的,是接下來朱瞻墡管理廣州府的底子。

  “今日乏了,除了方臬司,其他人都先退下吧。”

  這才談了不到一個時辰,朱瞻墡便下了逐客令,連連打起了哈欠。

  金武也不是不識趣的人,只是羨慕于方時有位好老師,朱瞻墡留他肯定有特別的事情要交代,感嘆還是得后臺夠硬才行啊。

  兩人從二十四橋明月夜走了出來,金武笑著說:“黃指揮使,咱們這位珠江郡王殿下別看年紀小,意氣風發,敢為人先,當真是少年俊杰啊。”

  “昨晚金兄可不是這么說的。”

  兩人身邊跟著朱瞻墡派來人,金武怕黃惠宏瞎說,訕訕一笑:“咱們就此告別吧,大家接下來都有不少事要做,黃指揮使那邊可能更忙些吧。”

  “就不勞金兄掛念了。”

  黃惠宏的性子比較直,金武這種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讓他最為看不起,在他心里不過就是個喜歡玩弄權術的胖子而已,沒什么真本事,不過就是擅長阿諛奉承,媚上欺下。

  送走了兩人之后,朱瞻墡問道:“方臬司,你為提刑按察使,掌管著廣東之司法,管司法刑獄、監察按劾、治理驛傳,可謂勞苦功高啊。”

  作為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方時一聽朱瞻墡這么說就是有什么麻煩事要來了,不然不會先夸一番。

  “殿下,您喊我方時便好了,家師常來信要恪盡職守,常省吾身,為國效力,不敢稱苦亦不敢稱功。”方時保持著卑微和千尋。

  “人言布政使為一方封疆大吏,但是我個人認為,按察使更為重要,家有家法,國有國法,無法則家不存,無法則國不立,方臬司掌管司法才是最辛苦之人。”

  聽朱瞻墡繼續夸,方時心里一涼,沒道理這么夸啊。

  朱瞻墡肯定有話要說,但是不想自己挑話頭,方時也堅決不接:“尋常公務倒還處理的過來,只是陪伴家人的時間倒是少了些,我家長子今年便考府試了,我這個當父親的不盡責都沒時間輔導一下,哎。”

  話里不漏風,對別人倒是有用但是朱瞻墡可不按常理出牌。

  “家中長子科考那可是大事,要不方臬司先回家休息一段時間吧,總不好耽誤了令公子讀書。”

  朱瞻墡忽然間這么不留情面的話,讓方時心底有了些怒氣,懊惱這位殿下說話不過腦子,他好歹一方三司長官,朱瞻墡也沒有任免他的權利。

  但是他手握重兵,掌生殺大權啊,只要一句有所不敬便可先斬后奏。

  這兩天短暫的會面來看,他啥事都有可能做,這是個琢磨不定的人,胡廣的信中來來去去的意思也是,多順著他。

  不敢使心眼子了:“微臣嘴笨,怎么能因為家中小事耽誤司內大事,殿下初到,若有我按察使司幫的上忙的地方,殿下直言便可。”

  這才對么,夸你一大通就是有事要找你頭上,你這句話早說不就好了,別跟我繞來繞去。

  給你臺階了你就走,不走你就給我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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