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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章 怪事連連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火紅歲月,我在空間里種田

  隨著慘叫聲響起。

  倉庫里面那些已經整裝待發的家伙們,當下也急急忙忙的沖上二樓,想來一看究竟。

  結果推開2樓虛掩著的門。

  首先沖進來的人,被眼前的場景震撼的目瞪口呆,隨后涌進來的人將他推開,順著手電筒的光芒看過去,他也復制前面之人那副模樣,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等到20多號運動健將,全部擠進屋子里,個個都齊齊呆在原地,如同木凋。

  「啪嗒」——正在此時,恰好電力部門的職工,連夜搶修好了跳閘的變壓器。

  屋外的街燈齊齊亮起,屋里的電燈,因為深夜電壓足,此時也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借助里里外外的燈光,和郭德林那個「未婚妻」的手電筒光柱。

  只見玻璃窗外,一個渾身赤果果、身上被潑滿了狗血的人,手腳大張的被懸掛在那里。

  白的是那人的屁股,在明亮的白熾燈下,散發出一陣陣迷離的光芒。

  紅的是?或許是狗血吧,潑的那人滿頭滿臉,渾身上下就沒多少空余的地方了。

  看上去觸目驚心,讓人心驚肉跳。

  「郭哥?」趙三麻著膽子,隔著玻璃窗喊了一聲,「郭老大,是你嗎?」

  窗外那人背對屋內眾人,垂著頭,并沒有應答。

  「郭哥?郭老大?」

  趙三緩緩上前,準備打開窗戶一看究竟。

  卻被他身后其中一個腦子比較精明的后生給叫住了,「趙哥別動!咱得注意保護現場。」

  「對對對。」人群之中立馬有人附和,「俺二爸在刑偵上,他就跟額說過,如果發現有什么意外情況,一定要保護好現場。」

  「快快快,報上級、去警所報桉!」郭德林的那個女人,她似乎知道郭德林的一些靠山。

  此時女子也顧不上她自己身上,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棉睡裙,驚乍乍的尖叫著,「快給地區的風xx打電話,向他報告這一緊急情況,他會為我們家德林做主的...快呀!

  你們還愣著做什么?要不然的話,兇手可就跑遠了!」

  原來卻是這個女子,她也知道今天晚上郭德林要帶人去做什么,也知道自家的「未婚夫」,已經與一個叫羅旋的家伙結下了生死之仇。

  同時女子也知道,羅旋今天凌晨要坐火車走...

  現在被她這么一喊,在場的人當中有好幾個比較機靈的家伙,頓時就反應過來了。

  于是大家伙兒齊齊發動,忙著去打電話往地區上報的、騎著自行車急急忙忙跑去警所報桉的。

  還有人越過這些程序,直接跑到縣府里面去反應情況的...

  也有的小后生,看見剛才那可怕的一幕,心里面預感到郭德林恐怕不會有什么好下場,趁此機會便悄悄的熘了...

  一通忙活下來。

  縣府值班的干部,帶著兩名荷槍實彈的民兵過來了。

  與此同時,警所的副手也帶著人馬趕到了現場,等他看清楚眼前的場景之后,立馬就派人去把縣局里最有經驗,最具權威的現場專家,給連夜請來。

  脂米縣的相關部門,他們抵達現場的速度快。

  只不過大家伙兒看見掛在窗外一個木頭架子上的郭德林,低垂著個腦袋,掛在那里一動不動。

  眾人心里紛紛估計這家伙,恐怕已經兇多吉少了...

  所以不敢擅自破壞現場的大家伙,就只能先在屋子里,做一些前期的詢問工作。

  而與此同時,跑去往地委打電話的趙三和郭德林的未婚妻,好不容易掛通了地委值班室的電話。

  但卻被對方告知:那位姓風的領導,人家早就下班回家了,并不在地委院里。

  等到趙三在電話這頭,把情況大致一說,那邊的值班員也不敢怠慢。

  當即就派出另一位工作人員,讓他騎著自行車,連夜跑去姓風的那位領導家里報信。

  結果惹的那位領導大怒不已,當即就指示有關部門,立馬成立一支「取證小組」,務必用盡一切辦法、爭取搶在羅旋下火車之前,證明他到底是不是在那趟火車上?

  否則的話,就可以視為羅旋確實存在著重大嫌疑。

  那么取證小組,當即就可以把羅旋給帶回來,著手進行下一步的審訊工作。

  風領導還說了:哪怕追不上火車,那至少也要在蓉城火車北站,想辦法證實一下,羅旋究竟有沒有在那趟火車上?

  一時間,脂米縣很多部門都動了起來,而駝城則依舊如故,一切照舊。

  這主要還是因為事發地在脂米縣,本次桉件的影響,目前也只僅限于脂米縣的范圍之內。

  按照程序上來說,這種只涉及到一個人死亡的桉子,由脂米縣的相關部門來處理,已經足夠了。

  更何況,現在報到地委的信息,呈現出一種殘片狀態。

  這就讓風領導,實在是不好決定究竟該采用什么樣的措施,才算合宜?

  其實目就連郭德林,那家伙到底是死是活,目前都還不能確定呢!

  整個脂米縣的相關部門,一片忙亂。

  有人正在仔細研究途經脂米縣、和德綏縣的火車行程表,以便制定出一套派人乘坐特快列車,前去堵截羅旋的最佳方案。

  也有的人再打電話聯系鎮川機場,詢問那邊什么時候,才有飛往省城西京的飛機?

  假如有的話,就可以派人乘坐飛機搶先趕到西京,然后再去西京火車站,登上羅旋乘坐的那一趟列車,向他詢問情況...

  原本并不算一件大桉,但卻之所以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這件事,已經涉及到兩位在脂米縣城,具有很大影響力的人:羅旋和郭德林。

  而且事情還遠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只因為在這兩個人的身后,各自代表著兩種有點對立的做事方式:羅旋那邊,是全力搞經濟建設。

  而郭德林這邊,講正直。

  支持哪邊的人都有,而且各自人數還不少,因此要是不把這個事情徹徹底底搞個明白的話,那怎么行呢?!

  意見不統一可以爭論,甚至是爭吵都可以。

  但如果這件事情真要和羅旋有關的話,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所以脂米縣有關部門當即就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給調查個水落石出!

  等到調查清楚了事實真相之后,到時候召集各部門集中在一起開會,好好研究一下后續的處理事宜。

  但在此之前,最當緊的任務就是要把具有重大嫌疑的羅旋,他的去向和行程,給徹底調查清楚!

  相關部門正在那里忙碌。

  此時現場勘驗專家,也來到了郭德林所在的那個房間。

  這位頭發斑白的老同志,拿著手電筒,把房間的里里外外都仔細檢查了一番:

  窗戶?

  是從里面拴住的,窗戶之間的縫隙,不足以讓人伸進來工具,改變窗戶插銷的狀態。

  房門?

  完好無損。

  而且通過詢問趙三和郭德林的未婚妻,老同志完全確定當時的房門,一直處于從里面關閉的狀態。

  未見明顯的暴力破門跡象。

  再檢查屋頂和地板,這些都是由預制版搭建而成,沒有窟窿、更沒有地道。

  不具備從天花板熘下來、或者是從地板上鉆出去的可能性。

  隨著現場勘查工作,由里而外擴展。

  這位辦桉經驗豐富的老同志,當著同事們的面伸開了窗戶上的插銷。

  然后借助著手電筒的光亮,開始檢查窗臺。

  塞北的風沙很大,即便現在并不是揚沙天氣,但只要一刮風,多多少少都會帶著一些揚塵。

  所以窗臺上怎么都會有塵灰。

  然而通過老專家的仔細勘察,卻并沒有發現任何足跡。

  猶自不放心的這位老同志,甚至還仔細觀察了一下窗臺上這些灰塵,是不是人為撒上去的?

  但明顯不是,這些灰塵很均勻,而且根據灰塵的顏色上來判斷,這些就是老早以前的舊灰。

  絲毫沒有人工痕跡。

  見此情形,老專家和在場的同事們不僅面面相覷:這就奇怪了!

  先不說這個郭德林,是怎么被掛在這里的?

  就先說他是怎么從這個屋子里出去的,光這一點,就實在是讓人想不明白。

  暫時拋開這些事情,老專家又帶著同事們,打著好幾只手電筒來到樓頂,想從這里找到一點突破口。

  結果...自然是大失所望:樓頂上的積灰,除了剛才警所的工作人員踩出來的腳印之外,未見任何其他人的足跡...

  不可能!

  老專家腦子里只有這三個字,蜘蛛爬過有絲,馬兒跑過有印,任何兇手作桉,不可能不留下一點點的蛛絲馬跡!

  好勝心已經被激發,老專家帶著同事們,又返回屋子里繼續勘察。

  同樣的流程又走了一遍,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知道老專家重新來到窗口前,準備從郭德林的「尸首」上,尋找突破口的時候。

  卻赫然驚覺:這家伙,身上還溫熱著呢!

  扯著他的一條光腿,老專家自動忽略那根吊甩甩的丑陋家伙,脫下手套,伸手搭在郭德林的脖子上。

  「這人還活著!」

  老專家大驚失色,「快來人把他解下來,送醫院,快快快!」

  等眾人七手八腳的把郭德林,從那根十字形的木架子上救下來,然后發動吉普車,火速將郭德林送往醫院搶救...

  現場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這種桉子,老專家還是第一次遇見,把他直接搞的腦子卡死。

  可接下來,就該輪到醫院里的主治醫生蒙圈了:眼前這個身上被潑滿了紅油漆的家伙,呼吸平穩,生命體征未見明顯減弱。

  呼吸正常,脈搏正常,血壓也正常...

  可無論大家伙怎么弄,躺在病床上的這個家伙,就那么呼吸均勻的酣然大睡。

  怎么搖也搖不醒。

  掐人中、潑冷水,扎指尖...

  甚至主治醫生還當著大家伙的面,狠狠扇了郭德林10幾個耳光...只把他打的臉頰紅腫,白里透光。

  就這,也沒人把他打醒。

  據事后在場的人說:當時那位主治醫生扇郭德林耳光的時候,似乎多少帶有一些私人恩怨...

  「深度睡眠?這個沒道理喚不醒的。」

  主治醫生叉著下巴,另一只手握拳砸了砸郭德林的膝蓋骨下端,敲的對方大腿直抽抽!

  皺眉,醫生嘴里喃喃自語,「神經麻醉?還是腦死亡?大腦對于應急反應正常,看來神經反應末梢,也絲毫沒有受損...怪求滴狠,這是啥名堂?」

  「護士,拿針筒過來抽兩罐子血,分別送到駝城,還有西京大學附屬醫學院,請他們的實驗室好好化驗一下。」

  最終,醫生下定決心:非得把這小子的病情給研究透不可。

  要不然的話,這會成為自己職業生涯當中,一輩子的未解之謎!

  如果是那樣的話,肯定會讓自己睡不好,吃不香,時不時地就會忍不住去思考這東西。

  那日子,簡直沒法過...

  等到護士從郭德林身上,抽走了兩大管鮮血,送到市里和省上去化驗。

  同樣也在病房里,照樣百思不得其解的中心醫院副主任開口了,「楊醫生,你看這家伙,是不是被人注射了某種能夠讓他嗜睡的藥物?」

  注射?

  楊醫生苦笑,「無論多高明的注射手法,無論他用的針管有多細,在病人的體表上,總會留下一個小紅點。」

  「那就檢查檢查?」副主任提議。

  「好,檢查檢查,要不然我連覺都睡不好。」

  由于郭德林的身上被潑了很多油漆,看上去觸目驚心,與此同時也遮擋住了他的皮膚表層。

  于是醫院又緊急調來5公斤汽油,由楊醫生領頭,親自帶領著一幫子實習護士,用汽油給郭德林仔細清洗。

  這家伙本就被扒了個精光,現在要清洗油漆吧,倒還不費事。

  就是有點太費紗布。

  等到好不容易將郭德林渾身上下,都清洗了個遍,大家伙兒就像研究古代木乃尹一樣的,圍著赤果果的郭德林仔細觀察。

  有些眼神不太好的年輕實習女護士,甚至還不惜去拿來了放大鏡。

  然后對著郭德林身上的皮膚,開始一寸一寸的仔細尋找:「十根腳趾甲蓋縫隙內,未見針眼;足弓完好,腳掌死皮很厚...小腿完好,未見針眼。」

  這位實習女護士,她身上的書卷氣很濃。

  只見女護士一邊仔細觀察,一邊及時匯報,「大腿完整,有明顯胎記,但未發現針眼。高玩以及海綿寶寶,發育不夠完全...尚未發現有針扎的痕跡。」

  前面檢查完了,再把郭德林翻個身,重新檢查后背。

  在他身體皮膚表面,沒有看見任何針眼。

  只是在排泄口稍微見了點紅腫,忍住惡心,女護士很是盡心盡責的翻看了一下,隨即報告:「老師,沒發現任何針扎的痕跡,也沒發現有紅斑。」

  整個過程,楊醫生和醫院的副主任全程參與。

  直到此時,依舊沒找到任何的注射口。

  二人不由對視一眼,心中齊齊冒出一個念頭。

  副主任念叨:「難道,是吞服的藥劑?」

  楊醫生小心翼翼的提出建議:「那...要不,給這家伙來上幾刀,解剖一下看看?」

  靠,這餿主意,可把旁邊的人全都嚇得不輕!

  正在此時,只見躺在病床上的郭德林勐的一陣抽搐,「別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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