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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一路向北尋糧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火紅歲月,我在空間里種田

  船石湖的湖面非常的廣闊,里面的魚類多的不計其數。

  只不過到了新時期之后,成立了一個“船石湖管委會”。

  里面的漁業資源,都歸管委會計劃安排。

  他們有自己的捕魚隊。

  附近幾個公社的生產的社員,是無權進去撈魚的。

  但規矩是規矩。

  現實歸現實。

  剛才七爺爺說他,是去和管委會打了招呼,才去撈了一條大草魚回來養著,好用來招待自己。

  這種話,聽聽就好。

  誰要是信了的話,誰就是傻子...

  “那你們能不能去撈點魚回來,將它腌制起來,曬干,做成腌咸魚?然后我用糧食給你們換。”

  羅旋道:“1斤魚換4斤玉米,怎么樣?”

  七爺爺聞言,只見他兩眼放光!

  但嘴中說的卻是:“這可使不得,使不得!那豈不是成了侵占公家的財物了嗎?

  這種事情,我們生產隊里的社員們,可沒有人去干。”

  羅旋微微一笑:“七爺爺呀,你別嫌1:4的,用糧食換魚,你們會吃虧。

  你要知道,現在在青蛙市場上,我這種優質的玉米,起碼也得賣9毛,到9毛8一斤。”

  羅旋道:“1斤鹽巴才幾分錢?就算你腌制好的魚,算個6成。1條3斤大的鮮魚,腌制下來大概有2斤左右。

  你要是拿到市場上,這2斤干咸魚,能賣得到3塊錢?”

  七爺爺左右看看,生怕有人走漏了消息。

  然后壓低聲音道,“我倒不是嫌羅同志,你出的糧食和咸魚的兌換比例太低。

  你也知道,咱們都是些很正直的農村人,我們是堅決不會去占集體的便宜的!”

  七爺爺壓低聲音問:“我只是擔心:羅同志,你有這么多糧食,來跟我們換咸魚嗎?可別讓我們砸在手里了。”

  羅旋微微一笑:“你們只管去撈,有多少咸魚我都給你換。只不過我來換的時間,不固定而已。”

  七爺爺大喜:“要的!請咱就說好了,不再答應別人了哈。”

  巴蜀人家,并不是不喜歡吃魚。

  但大家伙都缺乏菜籽油。

  要是長期吃光用白水煮魚的話,誰也受不了。

  而且魚是蛋白質食物,但真正對于非常饑餓的人來說,他們更需要的是淀粉、碳水化合物。

  也就是平常,大伙兒所吃的糧食,才有能給社員們帶來飽腹感。

  吃了糧食,身上才有力氣。

  要是沒有糧食,人一天到晚只吃鮮魚的話,最終只會吃得大家想吐。

  而且還越吃越餓。

  曬干了的咸魚不一樣:它更筋道,更耐嚼。

  羅旋這是準備弄一批咸魚干,拿去賣根計劃委。

  而計劃委,則可以拿著這些咸魚,去用來作為幾大工地上、那些外來勞工的實物獎勵。

  工地上的活,都是些重體力活。

  這些勞動力,他們要是長期不吃上點肉類的東西,還是不行的。

  自己賣那么多糧食給計劃委,因此而虧的錢,實在是虧得羅旋有點肉疼。

  不多開一點財源,將堤內的損失,在堤外補點回來...

  那可不成!

  讓自己這么一位純粹的人,既出力、又出汗,還貼錢?

  他計劃委鐘主任,好意思么?

  為了讓鐘主任的良心,不要那么痛。所以羅旋就得想辦法,從別的地方補償一點自己的損失回來。

  和七爺爺談好了,用咸魚干換糧食的買賣。

  羅旋便堅決謝絕了,七爺爺留宿的盛情,帶著拓海麗回到車上去睡。

  羅旋這么年輕的個小伙子,現在居然還有女朋友?

  不過這種事請,在農村里面根本就不稀奇:比羅旋再小上2歲,媳婦都大了肚皮的事情都有!

  再不再說了,

  人不風流枉少年。

  哪個貨車司機,沒點風流外債?

  是夜,

  社員們忙著搓麻,拓海麗則忙著搓別的,大家各自忙活互不打擾。

  羅旋覺得:

  挺...好...

  前者是物理狀態、是一種直觀的視覺效果。

  而后者,

  卻是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感受和體驗...

  翌日一大早。

  等到羅旋醒來,只覺得渾身神清氣爽,不但腰間盤沒那么突出了。

  就連身上所有的地方,也不怎么凸出。

  再將渾身的真氣,運行三個周天,羅旋只感覺到自己渾身里里外外,都像沐浴在清新的微風之中。

  每一個毛孔,都舒爽無比。

  此時的貨車上,已經被社員們裝了小半車的麻袋。

  這種麻袋很小。

  再加上新編織出來的麻袋,比較齊整,因此并沒有用過的麻袋那么占地方。

  這一次羅旋開車,可沒有什么大師兄、二師兄那兩個倒霉鬼,替自己發動汽車了。

  羅旋提著長長的搖把。

  自己動手將汽車,很輕松的就發動。

  若是擱在平時的話,這輛汽車需要一個人作為主力、另一個人搭上一把手。

  兩個人互相配合著,才能將它好不容易發動。

  自己有那么大的意念力,再加上羅旋本身的身體素質也好,所以使用搖把發動汽車。

  對于自己來說,那真是小事一樁。

  與七爺爺,和眾多依依不舍的鄉親們告別。羅旋開著汽車、帶著拓海麗,繼續一路向北。

  自己既然答應了,要替榮威縣計劃委搞回了一大批糧食。

  那演戲就得演全套,

  羅旋要是不開著車,往遠處去熘達一圈,那豈不是會露出馬腳?

  像鐘主任這樣的人,他成天和數字打交道。想要在他面前,玩那種很上不得臺面的小伎倆?

  分分鐘都會被他識破!

  而且,

  汽車運輸服務社里的值班人員,每一輛車開出大門的時候,還有就是歸隊的時候。

  人家都會統計汽車上,那個里程表上面的的數字。

  如果自己就在縣里面,熘達個10來8公里、20公里的,那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才怪!

  沒辦法,耗油就耗油吧。

  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只能犧牲一點公家的利益了...

  后視鏡里的世界,越來越遠的道別。

  你轉身向背,側臉還是很美,

  我用眼光去追,竟聽見你的淚。

  我一路向北,離開有你的季節。

  你說你好累,已無法再愛上誰。

  風在山路吹,過往的畫面全都是我不對....

  車一駛上公路,羅旋就徹底的放飛了自我!

  一邊開著車,羅旋一邊大聲的嘶吼著這一曲《一路向北》。

  山風吹拂。

  CA10型解放牌汽車,它的前擋風玻璃是可以往上翻、將玻璃徹底打開的。

  任憑呼嘯的山風,肆意灌進駕駛室里,羅旋就這么迎著風,在那里大聲的嘶吼著,周總的這首經典歌曲。

  很放松。

  此時的羅旋,感覺到很是愜意...

  說實話,

  自己重生一世以來,神經時時刻刻都繃的很緊張。

  扳著指頭算的話,自己來到這個時代之后,竟然沒有真正的放松下來。

  好好休息過、哪怕僅僅是一天...

  唯有此時,

  只有拓海麗在自己的身邊,羅旋才敢徹底的放松,讓自己緊繃的神經稍稍松懈片刻。

  說了也奇怪:或許是身體上的親密,能夠拉近兩個人心靈上的距離。

  羅旋在陳曉端、盧苗她們面前,從來不敢像在拓海麗這里,如此的放松、如此的無所顧忌。

  或許是自己,篤定能夠吃定拓海麗?

  又或許,

  自己如果是樹,她好比就是藤。

  因此自己在拓海麗面,面前有一種超然的感覺?

  具體是因為什么原因,羅旋也搞不懂。

  反正自己在拓海麗面前,可以肆意的張狂。不用在別人面前那樣,把自己偽裝的嚴嚴實實。

  “你唱的是什么歌呀?怎么怪腔怪調的?”

  坐在副駕駛上的拓海麗,見羅旋的心情從未曾這么好過。

  不由嬌笑道:“咯咯咯....你唱歌真的配得上荒腔走板、半分不著調這幾個字了。”

  羅旋哈哈大笑:“我唱歌是為了讓自己痛快,又不是為了討好別人。

  咦?聽你這意思,好像你唱歌倒還是一把好手。來來來,給哥唱兩曲兒。”

  拓海麗笑道:“唱就唱唄!反正我不管唱的好不好,總比你的一不著調,二不靠譜的怪頭怪腦的歌,好聽。”

  說著,拓海麗便清清嗓子,開始唱起了《紅梅贊》:

  紅巖上紅梅開,千里冰霜腳下踩。三九嚴寒何所懼,一片丹心向陽開...

  拓海麗一張嘴。

  羅旋直呼好家伙!

  她這一副嬌小玲瓏的軀體里,到底隱藏著多大的能量?

  這么一首鏗鏘有力、滿懷激情的歌,竟然被拓海麗唱出了一副康慨氣勢!

  沒辦法,

  在這個時期就流行這種造型:一定要滿懷正義、以一股堂堂正正的凜然之氣,碾壓一切不得臺面的跳梁小丑!

  哎喲,好姑娘是好姑娘。

  不過,她畢竟也逃不過大環境的影響。以羅旋的估計:如果自己好好調教一下眼前這位,青春靚麗的拓海麗,讓她走甜歌路線的話。

  估計就沒麗君美女,什么事兒了。

  只可惜這種歌曲,自己是萬萬不敢教拓海麗唱的。

  現在的羅旋,雖說活動能量還行,但形事的時候,還需要時時刻刻小心謹慎才行。

  要不然的話,稍不注意就會翻船。

  在巴蜀省與北邊的鄰省之間,有一條著名的大山脈。

  如今為了這一條交通大動脈,運行的更加的順暢,國家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秦嶺山中夜以繼日的拓寬這一條公路。

  據說有7,8萬人,踴躍投入到了這一條偉大的工程建設當中。

  羅旋開著車一路向北,就是奔著這一條川陜公路建設工地而去。

  自己空間里的糧食,雖然說足夠支撐住桃花山,那1000來號人的日常消耗。

  但誰又會嫌糧食太多了呢?

  反正自己都得到那邊,去熘達一圈,那還不如順帶就去工地上看一看。

  試試能不能夠買到,一些高價的糧食回來。

  如果此舉可行的話,以后自己就將這項任務轉交給別人。

  由計劃委,直接撥款去和那邊接洽,該如何購買糧食?

  這樣一來的話,縣里面的群眾們不會缺糧,而自己的空間里面的糧食,也不用再便宜賣了。

  要不然,

  天長日久的,羅旋總覺得的一點虧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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