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重生火紅歲月,我在空間里種田 步槍子彈出膛,
距離遠一點的時候,其實是以一種拋物線的形式,射中目標的。
在黑夜之中,
距離6,70米之遙的距離上,使用老式騎步槍,能夠準確的擊中目標?
能夠做到這一點的,1萬個射手里面,恐怕都很難都挑出1位來。
而剛才自己手中出去的石塊,要想打中那個人,這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可讓人想不明白的事,這事兒,它偏偏就發生了!
這些沒有公德心的家伙,在馬路上亂挖溝渠,
那是他們的不對。
但自己砸中了人,總得上去查看一下。該自己承擔的后果,就得承擔。
要是惹出了事情,自己扭頭就跑。
這樣做的話,自己和這一幫子缺德鬼,又有什么區別呢?
于是羅旋打著手電筒,緊趕慢跑的、跑到那幫人的跟前:“怎么樣?傷的嚴重不嚴重?”
“報告公家人同志!沒,沒事。他就是被天上掉下來的石頭,給砸了一下。過一會兒應該就好了。”
一位蹲在地上、用手扶著受傷同伴的社員,膽戰心驚的抬起頭來。
開口解釋道:“李貴兒狗曰的,他一向倒霉。前兩一陣子,他老婆上茅房,就掉進坑里了。
雖說洗洗還能用,可走在大伙兒面前,總有一股臭味。實在是膈應的人受不了。
前天,李貴他燒火做飯,把自家的灶房又給燒了。李貴這家伙,他天生就是個倒霉鬼。”
“就是,就是。我就說嘛,自打李貴這狗東西,從他一生出來那一刻開始,身上就刻著個‘背’字。”
另一位社員,也趕緊開口幫腔道:“人家從娘胎里鉆出來的時候,都是腦袋在前。這家伙倒好,先伸出一只腳來。
等到這家伙,
會上山挖野菜的時候。他不是滾落山崖,就是掉進水田。
反正李貴這人,我看他就是個倒霉鬼!做事就沒一樣順心的。
這不,好好的出來,跟我們一起看護水溝。結果天上都能掉塊石頭,將他砸暈過去了...哎。”
羅旋用手電筒,照了照躺在地上的李貴。
只見他頭上有一處傷口,但由于有頭發的遮掩,再加上又有淤血和新鮮的血液,將他的頭發和傷口成一團。
所以,
李貴傷口的具體形狀,不是太能看得清楚。
“這人是被我砸傷的。”
羅旋道:“你們把他抬上我的摩托車吧,我把他送往衛生院里送。”
“啥?”
在場的三位社員齊齊搖頭,“公家人同志,明明就是天上掉下來一塊石頭,把李貴砸了,這和你有啥關系?”
“天上怎么可能會掉石頭呢?那石頭是我扔的。”
羅旋又好氣又好笑,“好了,別嗦了,先把他抬上摩托車吧。要不然的話,一會兒他的血都該流盡了。”
一位社員搖搖頭,“公家人同志,我知道你是片好心,可憐我們村農村人窮,怕我們看不起病。
不過,請公家人同志放心。
他沒事的。咱農村人哪有那么金貴?回去弄著鍋底灰,往傷口上一整。再找塊麻布給他包一包,過上三兩天就好了。”
“是呀。沒事去衛生院干啥?”
另一位社員說道:“衛生院里走一趟,生產隊就得少頭羊。咱大隊里面有衛生室。
到時候給他弄上點紅藥水、再抓上一把柴草灰,保管沒事。”
羅旋開口道:“人是我砸傷的,到衛生院里,所有的費用當然是我來出。”
社員搖搖頭:“我說你這位公家人同志,怎么這么倔呢?李貴明明就是被天上掉下來的石頭,給砸了一下。
這和你有啥關系?再說了,剛才你隔的那老遠。”
說著,
這位矮壯矮壯的漢子,站起身來,拍拍自己的胸脯。
開口道:“就我這體魄,我都扔不了那么遠!還想砸中人?”
黑夜之中,
羅旋瞪他一眼,“天上怎么會掉石頭?”
漢子此時,他的倔脾氣也起來了!
只聽他振振有詞道:“天上掉石頭很奇怪嗎?前兩年,天上還啪啪啪的往下掉麻雀,掉天鵝、掉野鴨子哩!
哎,我說你這位公家人同志,咋總往自己頭上攬事兒呢你?”
這人嘴中說的天上掉麻雀、掉大雁。
那就是前幾年,那個全民驅趕鳥雀所造成的。
這些鳥兒,被嚇得無處躲藏,最終因為體力耗盡,而從天上一頭栽下來。
聽到自己的同伴說,天上啥東西都能往下掉。
另一個社員趕緊補充道:“就是就是,天上不僅會掉麻雀,掉野鴨子。而且還會掉這么大一坨冰呢!而且還是藍色的。”
這位社員用手掌,不停的比劃。
試圖讓羅旋,
準確理解那塊冰的大小:“那塊掉下來的冰,足足有李貴的腦袋那么大哩!就是不太好吃,味道怪得很...”
天上掉的藍冰,其實是飛機的廁所里面,那種不可描述的東西。
在高空低溫之中,形成的冰塊。
至于味道嘛....
這位社員說的倒是實話:應該不太好吃,而且味道還怪怪的。
見對方死活不愿意承認,這塊石頭是自己砸過去的。
羅旋一時半會也無奈:要想送李貴,去衛生院包扎一下吧,他的同伴們死活又不同意...
最終,羅旋只好悻悻作罷。
在這個時期,醫療是免費的。但只是針對生產隊里的個人。
但要是遇到什么重大的手術,或者是花費了很多、昂貴的進口藥的話。
衛生院最終,還是要找生產隊結算醫療費用的。
這和社員們沒太多的關系,醫療費用的大頭,基本上都是生產隊承擔掉了。
再加上農村的社員,他們心疼自己那點工分。
一般來說,只要是一些小傷小病的,生產隊社員們,一般都會優先選擇硬扛。
如果實在是扛不住了,社員們就去大隊的衛生室里,弄上一包頭痛粉吃吃。
要是一包被大伙兒視為“萬能神藥的”頭痛粉,也解決不了問題的話。
那就吃2包頭痛粉好了。
“哎幼...”
就在羅旋,堅持要送李貴去衛生院。
而其他的生產隊社員,又堅決不同意、雙方在那里爭執之際。
躺在地上的李貴,嘴里發出一聲痛呼。
然后伸手蒙著自己的腦袋,在同伴的幫助下,緩緩從地上坐了起來。
見對方沒事。
羅旋從兜里掏出來5塊錢,就當是自己給他的賠償。
當然了,
既然對方死活不愿意相信,那塊石頭是自己丟的。羅旋給錢的時候,就只能說這是代表自己個人,給他的慰問金了。
這些社員們看見羅旋,打著那么明亮的手電筒,而且還騎著摩托車。
都知道羅旋,肯定是個混的很不錯的公家人。
當下這些人便也不客氣,伸手就將錢給接了過去。
自己砸傷了人,剛才也給了對方補償,那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在這個時期,
訛人的事情,幾乎是不存在的,大家都是喜歡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大家商商量量的,就能把事情給和平解決。
說句不好聽的話:哪怕是某人因為槍支走火,一不小心,把哪一個倒霉鬼給送到西天去了。
就連這么大的事,也是可以通過協商來解決的。
那就更不用說,自己只是用石塊,將對方砸暈了...小事情!
既然“天外飛石”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現在該輪到處理,那條水溝的事情了!
“你們這是楊家嘴公社吧?”
羅旋臉色一正!
以一種極其嚴厲的口吻說道:“你們罔顧過往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擅自在公路上開鑿水溝。
這是什么性質的問題?你們這打,是打算謀財害命,攔路打劫嗎?!”
“呃...”
“這位公家人同志,這路上挖水溝,不行嗎?”
“公家人同志,我們這要抗旱,急需要用水。我們不挖水溝,怎么能把水池里的水,引到馬路那邊去呢?”
在場的這些社員,聽見羅旋如此嚴厲的指責,一個個頓時慌了手腳,紛紛張口替自己辯解。
“你們不會去弄幾方條石過來?然后挖開一半的路面,修建一條地下水溝。”
羅旋厲聲道:“等到這邊修好,將路面恢復。再挖開另一半的路面,將這個水渠給連接起來。
“農業灌既,又不是一天兩天、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
修建一條穿過馬路的暗渠,既方便了你們灌既農田,也不會對過往的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造成威脅。”
羅旋的口氣極其嚴厲:“不就是搭上20來個工的事情嗎?有那么難嗎?能累死你們誰啊?!”
在場的4個社員,聞言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羅旋伸出腳,狠狠的踢了一腳那個矮壯矮壯的漢子。
現在自己的修為很高。
就這么一腳,直踢的那個漢子‘咕嚕嚕’的,就滾到旁邊的稻田中去了!
下的另外3個社員,渾身一哆嗦!
“給老子滾回去。告訴你們的生產隊的干部們,限期3天之內整改完畢。”
羅旋咬牙切齒道:“否則的話,你們大隊今年的返銷糧,就別吃了!”
這些家伙,挨打挨罵到不怕。
皮糙肉厚的很!
但他們一聽說今年的返銷糧,有可能會被眼前,這個公家人給取消掉。
不明就里的這4個社員,頓時嚇得屁滾尿流!
趕緊拍著胸脯,保證明天天亮,立馬就開始組織勞動力過來。
著手進行整改。
望著跌跌撞撞、回生產隊去休息的那些個家伙。
羅旋不禁在心中冷哼一聲:真是些記吃不記打的東西...
剛才,
自己確實對這幾個人,已經開始動了幾分真怒了。而且,對方如果真是要和自己硬來的話。
羅旋甚至,已經準備好了用拳頭來讓他們知道:馬王爺到底是幾只眼!
剛才自己和這些人說話之際,不強硬不行啊!
如果自己表現的很軟弱、他們感覺能吃定自己的話。
信不信,看起來像綿羊的這幾個家伙,立馬就能變身為惡犬?
有一些人,他們既軟弱又兇狠。
既卑微又頑固。
他們只知道敬畏拳頭和權力...
既然對方是這種德性的家伙,那自己就沒那個必要,跟他們好說好商量的了。
要不是用威勢,強行壓制住對方的話,
信不信他們還敢開口,讓自己給他們出材料錢、人工錢?
趕走了那四個家伙。
羅旋仔細回憶,剛才騎著摩托車,飛躍那條水溝的點點滴滴;和自己扔出去石頭,砸中李貴的每一個細節。
總感覺,似乎哪里有點不對勁?
那么笨重的摩托車,剛才在飛越水溝那一瞬間,似乎車子勐然之間,就變得輕飄飄的。
而且,
自己雖說車速開的快,但其實遠遠沒達到60碼。
就憑了4,50碼的慣性,能讓如此沉重的摩托車,瞬間飛躍出去10幾米?
羅旋心中總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憑那一點點速度、加上摩托車的自重驚人,怎么可能在瞬間,就能飛躍出去10幾米呢?
反正羅旋總感覺,確實哪里有點不對勁。
卻又說不上來。
想了半天,羅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心中總是隱隱約約的,覺得某個環節,似乎存在些有問題...
甩甩頭,uu看書羅旋強行把心中的疑惑,暫時擱在一邊。
打著手電筒,轉個身。
準備返回摩托車那邊,好繼續趕路。當自己眼中,再次映入那條水溝的時候。
羅旋心中忍不住在想:要是這條溝,不把它填好,一會兒再有誰開車路過的話。
那他就未必,有自己這么好的運氣了。稍不注意,就是車毀人亡的結局。
要是能將這條水溝給填上,該多好!
羅旋正想著。
卻忽然發現:眼前那一條水溝邊緣上的泥土,正自動往水溝里回填!
這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