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重生火紅歲月,我在空間里種田 這一次的演出獲了獎。
袁校長得到了縣教委,和縣紅星鄉教育辦的嘉獎。
小媳婦兒熬成婆婆的他,總算去掉了校長這個職務前面的“代理”兩個字。
現在的袁校長,走路也步履穩健了、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也可以背負著雙手裝穩重了。
據說,
袁校長因為底氣十足,他現在就連尿尿,那個力道也是大的非常的可怕。
學校里的廁所,后面是一排蹲坑,前面則是一道很長、很臭的尿槽。
歷經陳年累月的沉淀,尿槽里面的尿垢,已經厚的比墻皮還厚。
就那么厚實、板結的尿垢,袁校長都能把它給“呲熘”掉一層!
而陳曉端。
則被縣教育局樹為工作模范、先進教師、教育系統先進個人工作者、榮威縣文藝突出貢獻獎獲得者、紅星鄉高級小學教學骨干...
總之,
因為這一次獲獎,陳曉端獲得了一大堆的榮譽!
工資也提了兩級。
她如今也算得上是名利雙收、金錢和榮譽一個都沒少得了了。
眼見陳曉端這邊的發展態勢,已經越來越好。
并且她的處境,現在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放心不少的羅旋,便著手將自己的戶口,正式從正興大隊遷往小老君生產隊去了。
反正,
自己的戶口雖說不在正興大隊了,可那邊還有自己的熟人、有自己的房子。
那房子的大門上,還掛著“紅星鄉優秀小社員”的光榮牌牌呢!
有了這層光金光閃閃的保護罩,誰還敢對自己說三道四、指指點點的?
回自己的家,住自己的房,吃自己的糧...
誰又能多說什么?
要是遇到那種混不吝的、敢對自己亂嚼舌根子的人,信不信羅旋分分鐘都能搖一大幫子人,去狠狠地錘他一頓?
只要羅旋在正興大隊的那棟房子還在,根就在。
自己隨時隨地,都可以回正興大隊里去居住上一段時間。
只是沒有了那邊的糧食定額罷了。
不過,這倒沒關系。
咱是那種缺糧食的人?
自此。
羅旋便在正興大隊、學校里,紅星鄉街上,還有小老君生產隊,都可以落腳。
現在誰也摸不清神出鬼沒的羅旋,到底是在哪里居住,也搞不清羅旋一天天的,究竟在干啥?
學校里面,
袁校長和陳曉端,他們根本就不管羅旋的事情...反正羅旋身上的榮譽很多,“小升初”的時候,這是能夠加很多分數的。
因此陳曉端和袁校長兩個人,并不擔心羅旋會因為荒廢了學業、而考不上初中。
哪怕分數實在是湊不夠的羅旋,還可以走“特招”這條路嘛。
多大點事兒!
所以,即便羅旋平日里很少在學校露頭,也沒有人會去干涉。
他們只以為羅旋跑到山里面去打獵、或者是回正興大隊,忙活代銷店的事情去了。
其實,
這段時期的羅旋,主要還是在山里面帶領著狩獵隊的人,還有卜耀明、杜仲杜娟他們,躲在深山老林里忙著開荒。
而在此期間,盧剛和盧苗分別都給羅旋寫過兩封信。
盧剛在信中催促羅旋,趕緊將戶口往江內市里遷!
并且在信中,盧剛還告知羅旋:他在那邊,已經辦理好了所有的落地接收手續,只等著螺旋去。榮威縣里面,將自己的戶口摘出來就行...
而盧苗則是盛請邀請羅旋趕緊去市里面生活,請羅旋一定要抓緊時間,處理好手頭上的那些瑣碎事情。
等到了市里面安頓下來,盧苗就能和羅旋時常在一起,
探討學習、和音樂創作上的事情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冬天。
此時,
各個生產隊眼看著就要開辦了“大食堂”了。
生產隊里正在組織人力,修建一個大大的茅屋,準備作為灶房。
這一天,
羅旋和杜仲他們在山里開荒回來,杜仲非得拉著羅旋去他家吃飯。
而杜娟則跟著狩獵隊的那些家伙,往位于小老君山腳下那個窩棚里去。
不知道杜娟,現在是不是和狩獵隊里面的那個“三世”,兩人之間擦出了一點火花。
反正現在的杜娟,還有卜耀明的女兒卜小雨,總是愛往狩獵隊那個窩棚里去...
或許是這兩個姑娘,她們看見羅旋又到縣里面去,拿回來一堆獎狀、獲獎證書之類的東西。
杜娟和卜小雨,可能心知羅旋終究不是留在小老君的人,便轉移了她們追求的目標了吧...
這樣也好,免去了自己不少煩惱。
“杜仲叔,你家還有那么多的臘肉、香腸,得趕緊吃掉啊。”
羅旋一進門,便指著杜仲掛在灶臺上方的那一堆臘肉香腸,“等到再過幾天生產隊的食堂,正式開辦之后。
你家里這些東西,恐怕統統都得拿到集體食堂里面去,由生產隊統一規劃使用了。”
杜仲一瞪眼,“吃集體食堂,不是都由公家來提供糧食,給我們敞開肚皮去吃嗎?
咋,我家的香腸臘肉,他們都要提走?”
由于生產隊里辦食堂,這是個新鮮事物。
大伙兒不要說沒見過,就連聽都沒聽說過,世上居然會有這樣子的好事情!
所以,
大家只以為到時候,自己兩個肩膀扛著一張嘴,只管跑到大食堂里去吃飯就行了。
“沒那么簡單。”
羅旋搖搖頭,“到時候你們家里的糧食,還有這些臘肉、香腸,都是需要統一交到大食堂里去,由集體上統一安排的。”
“啊?原來是這樣的啊。”
杜仲望望自家那一堆黑乎乎、油亮亮的臘肉,心中實在是舍不得,“娟兒她娘,割臘肉香腸,煮!統統都煮來吃了。”
杜娟娘看看香腸,再看看羅旋。
一咬牙,“行!這幾天,咱頓頓吃香腸臘肉。等到晚上,我抽空再回娘家一趟,給那邊也提上幾斤過去。”
杜仲一家子人,對于羅旋說出來的話,那是深信不疑的。
現在既然羅旋這么說了,杜仲老兩口,便毫不猶豫地做出了這個大干香腸、勐吃臘肉的決定。
與此同時,
同樣對開辦大食堂,抱有保留態度的那些社員們家中,這兩天也是在大吃特吃。
平時煮菜的時候,只敢數著“一滴、兩滴”那么放豬油的人家,這兩天都是論勺放油了:一勺兩勺的勐往菜里面放油。
這可把他們家里的小屁孩們,給高興的直跳腳:“好耶好耶!有豬油吃!有那么多油渣....娘,我要吃3塊!”
家里的大人,一想到再過不了幾天,就能敞開肚皮去吃公家的糧食。
一個個的也是開心的不得了、人人都是笑逐顏開,“行!今天晚上,就給你們一個人吃上5塊油渣!”
“好耶好耶,有油渣吃...”
沒過幾天。
上面一聲令下:所有的生產隊里的大食堂,立即開伙!
全體社員們,以后別在家里做飯了,大家都去大食堂里吃!
敞開肚皮使勁吃!
與此同時,
無數支民兵隊相互對調、交叉去別的生產隊社員家中檢查。
那些家里存有糧食的,都拿統統拿出來,放到生產隊的大食堂里去統一調度、使用。
家里還有臘肉、香腸的社員,也別弄啦!
有福同享嘛!
提上香腸、拿著臘肉,都放到大灶上去,讓全體社員們都嘗嘗...
家里有肉的社員,這下子可就發了愁。
但那些家里面一年到頭、也見不到葷腥的人家,卻是笑歪了嘴。
直喜得像周大爺那種家里一貧如洗、連耗子都待不下去的家庭,一個個樂不可支!
哈哈哈,叫你們攢臘肉來眼饞人!
叫你們出門就用臘肉皮擦嘴!
嘿嘿...現在,也該輪到咱滋潤一下下了吧?
還是老話說得好啊:吃到肚子里的,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
幾天后,生產隊里的大食堂,正式開始為全體社員們,提供免費的一日三餐。
這一天,
羅旋正走在路上,便遠遠的看見走在前面邱桂英。
“哇,羅旋,你還能成為城里人、吃上公家糧呢!”
邱桂英拿著大大小小的盆,正前往“小老君生產隊食堂”去打飯。
這條路上,平常只有羅旋偶爾會出現。
羅旋同樣是拿著大盆小盆,去食堂里打飯吃。
不要錢的飯,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
正好還能給自己省點糧食。
邱桂英今天去打飯的路上,正好遇到了同樣也是去打飯的羅旋,邱桂英便開口道,“羅旋,以后你能成為城里人,我真是替你高興呢!”
自己以前在正興大隊的時候,盧剛和盧苗父女倆,來鄉下的動靜鬧得不小。
人家有吉普車呢!
因此羅旋有可能會把戶口,遷移到城里的消息,在整個正興大隊一帶,這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羅旋嘿嘿一笑,“現在生產隊里,吃飯又不要錢!我干嘛要把戶口辦到城里去,還得吃自個兒家的糧食呢?”
邱桂英因為連續吃了好幾個月的飽飯,如今的她,身子已經舒展開來。
猶如一朵含包待放的山茶花。
再加上以前總是欺負她們娘母倆的那個曹子高,如今已經沒了根。
他就是有犯罪動機,也沒了那個犯罪工具。
心情大好、生活滋潤的邱桂英,如今變得明顯開朗了不少。
“羅旋,我得謝謝你一聲。”
邱桂英道,“我弟弟在學校里有了你的照顧,不但天天能夠吃得飽,而且現在已經沒人敢欺負他了。
小剛他如今的學習成績,也比以前好了很多了呢!”
邱小剛現在人身安全有了保障、也不用為一日三餐發愁,就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學習上去。
再加上羅旋,偶爾也會給邱小剛講解一些知識難點。
如今,他的學習成績得到了大幅的提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見邱桂英感謝自己,
羅旋開口道:“這些都是小事情。以前我們算是同學,現在我們好歹也是鄰居了,有什么事情相互幫忙,也是應該的。
難道我以后遇到了什么困難,你會不幫我嗎?”
“會呀!”
邱桂英想也不想的就回道,“什么忙我都會幫你。你要什么,我也都會給你...”
說到這里,邱桂英似乎感覺到自己失言了。
只見她俏臉一紅,抱著盆急急忙忙的就往前跑,“快點去食堂里打飯,去晚了飯菜可就涼了喲...”
她所居住的房子這個方向,只有一個鄰居,也就是那位被閹割了的曹子高。
然后再往深山里走上兩里多路,則是羅旋在小水潭邊,新蓋的那幾間茅屋了。
再往后面的深山走....那邊有狩獵隊那些缺德家伙布置的捕獸夾、有他們挖的各種陷阱。
更嚇人的是,這些家伙還會時不時的亂開槍,槍子兒飛去就沒個準!
因此,現在通往小老君土匪窩那邊的路,基本上就算徹底斷絕了。
輕易沒人敢到里面去。
地廣人稀,前后無人。
羅旋最是喜歡這樣的地方,很是方便自己在山里面開荒種地。
到了生產隊的大食堂里面。
此時,已經有不少的社員們,都拿這大鍋小盆子打好了飯菜,正三三兩兩的往回走。
小老君生產隊,基本上沒有什么平地。
因此,這個新建的大食堂規模也不大,容納不下近200號社員在里面就餐。
所以生產隊干部們,便因地制宜的想了一個辦法:讓社員們都把飯菜打回家里去吃。
這個時期,
根據上級精神,嚴禁大伙兒家里私自開火做飯,所有社員家里的糧食,統統都得收歸到食堂里來統一使用。
而且不分白天黑夜的,還有民兵在村里面巡邏。
要是誰家的煙囪敢冒煙,那是會受到處分的。
見羅旋抱著好幾個大盆過來,不少社員都打趣羅旋道,“羅旋,你們那個狩獵隊那么多人,咋不叫他們過來吃飯?
非得讓你跑這么遠來打飯,等你把飯菜端回去的時候,恐怕都涼了。”
羅旋嘿嘿一笑,“他們都在深山老林里面折騰,誰知道跑哪去了?
等我把飯打回去,給放在他們的窩棚那里,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再熱熱就行了。”
還有社員問,“羅旋在你們正興大隊那邊吃的好,還是咱小老君身吃的好?”
羅旋回道,“當然是這里面吃的好了。鄉親們的臘肉香腸多,現在你們把這些好東西統統都捐出來了,那我也能跟著沾沾光,開開油葷。”
“唉,只是不知道這種吃法,究竟能夠吃多久啊?”
生產隊里,負責做飯的伙夫嘆口氣,“咱第一天開伙,足足干掉了300來斤糧食!
現在這幾天每天,鄉親們的飯量,比前幾天要少了一些。
但每天消耗掉的糧食,也有230來斤...唉,就這么吃下去,咋得了喲!”
小老君4生產隊的人口,加上婦孺老弱,才一百八十來號人。
大食堂開伙的第一天,竟然就干掉了300斤糧食!
難怪做飯的伙夫頭,都看得膽戰心驚...
但其中有社員道,“我說你咋就這么點膽量呢?我可是在鄉公所的報紙上,看見了外地大豐收、糧食吃的吃不完呢!
知道不,人家的稻穗上面,都能坐住人!你想想,那畝產得多少斤?”
另一個人也點頭附和,“就是就是,別的省,人家一畝糧食的產量,高的能夠嚇死你!
一顆紅薯,都有30斤重呢!放心吃,咱這里沒有糧了,上邊會調糧食過來,怕什么?”
那邊伙夫和社員們正在閑聊。
伙夫頭擔憂照這樣發展下去,不是個辦法。
但大多數的人,卻是很樂觀放心:上面肯定不會不管我們的!
外面的糧食,一火車皮一火車皮的拉哩,還怕大家吃不了呢,哪會缺糧?
到處都是高產、處處都是大豐收...
還怕大家沒糧食吃?
到處都洋溢著一種樂觀情緒,大家都相信:吃!使勁吃。
反正外面到處都是豐收,不靠咱生產隊這點仨瓜倆棗的糧食!
人家會從外面調糧來,怕什么?
這邊,
卜耀明和杜仲閑聊的內容,卻又和伙夫頭那邊有所不同。
杜仲端著飯碗,也懶得回家再吃了,就站在灶房外面的小小院子里,不停的往他嘴里扒拉大米飯。
一邊吃,
杜仲一邊問卜耀明,“咱生產隊的保管室里,究竟還有多少糧食?”
卜耀明開口道,“保管室里除了3600斤的戰備糧。
還有400多斤的種子。
然后共給飼養室里留出來的雜糧,還有5000來斤。
至于供大伙兒吃的糧食,目前玉米、小麥、稻子,紅薯干...加起來,大概還有21000斤吧。”
卜耀明嘴里說的這21000斤糧食,都是沒有去殼的。
要是稻谷、小麥再去掉稻殼和麩皮的話,倉庫保管室里的糧食,最多也就在18000斤左右。
杜仲眉頭一皺,“那也就是說,咱們生產隊里的糧食,頂大也就只能支撐三個月。
等到明年開春的時候,咱全部都得斷糧?”
“咦,前一陣子,你們干部去外地生產隊參觀、學習。”
杜仲問卜耀明:“他們那些生產隊,是不是真的大豐收了?你們去學習到了啥先進經驗?”
卜耀明嘿嘿一笑,“確實是大豐收了,田里的稻穗,密集的都能躺人!
不過,我問他們,為啥稻穗下面都有繩子綁著?”
杜仲問,“那是為啥?綁住秧苗桿子,莊稼需要的營養成分咋輸送上去?
也不怕它不揚花?把小樹捆著,它還會受影響呢。”
卜耀明搖搖頭,“我也搞不懂。反正那些生產隊里的干部們,說那是為了防止稻穗倒伏,才不得不把禾苗桿綁起來。”
“曰了個鬼了!”
杜仲唾了一口唾沫星子,“老子活了幾十歲,咋還沒聽說過,一畝稻田的產量,能夠超過800斤的?
看看人家,那是咋重出來的莊稼?那一畝,還不得產2000斤?”
卜耀明哼了一聲:“膽子再放大點,那是10個2000斤的畝產!”
杜仲嘆口氣,“我也不管他幾千,還是幾萬斤了。我只知道,咱生產隊這樣吃下去,用不了多久,就會斷糧了...”
一位社員插話道,“或許...上面會從外面,給我們調糧食進來吧。”
卜耀明瞪他一眼,“你想得到美!你也不想想幾年前,咱生產隊遇到野豬破壞莊稼、又遇到10年不遇的雪災的時候。uu看書 咱們向上申請的“返銷糧”,攏共才弄過來多少?
300斤!
也就夠咱全生產隊的人,熬兩頓稀粥吃。”
“那等到這些糧食,都吃完了怎么辦?”
做飯的伙夫頭開口問道,“聽大隊部的干部們說,別地生產隊的那些社員,他們也有這種擔憂。
可大隊部里的干部,他們也說不出一個章程來,就說讓我們先吃著,到時候上面會想辦法。”
伙夫抽著旱煙,滿臉的疑惑,“我就想不明白了,這想辦法,還能把糧食給想出來不成?”
生產隊里的社員們,平常他們吃飯都是相當克制的。
如果一個人的飯量有1斤米的量,大伙兒通常也只會吃個6成飽。
忙時吃干,閑時吃稀。
不是特別忙的時候,就吃不干不稀。
家里主要勞動力的糧食,要給他保足。
至于其他的老人、小孩兒,多半就得往飯里面,多摻雜一點野菜或者是玉米碴、整顆的小麥之類的粗糧,以節約一點糧食。
《金剛不壞大寨主》
但現在有了大食堂。
平時只有半斤飯量的人,此時也會頓頓往自己肚皮里塞進去8兩。
任何人吃大食堂的飯,都會將自己往死里撐!
個個不把自己撐到直翻白眼,是不會停止到甑子里去舀飯的。
杜仲、卜耀明,還有伙夫頭三人。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就照這么個吃法,怎么可能支撐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