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重生火紅歲月,我在空間里種田 巴蜀省的民間有一句話,叫做“打個滿堂紅”。
那意思就是:家里面但凡能喘氣兒的東西,要打,那就得全都打一個遍、打個通透才行!
這倒不是一句純粹的玩笑話,還真有人創造過這種傳奇經歷。
正興大隊6生產隊的那個酒蒙子周大爺,他就曾經干過這種事情:
那一年,天上下著梅雨,周大爺當時一如既往地又喝醉了酒。
只不過那一次,他醉的有點厲害。
那天周大爺他打完自家婆娘、就開始打三個娃,打完人再打家里的豬、雞鴨鵝。
然后是他家里兔子,實在是不堪忍受這個酒蒙子的暴行,被周大爺打的當場逃跑了3只。
最后實在是找不到活物打了,周大爺還用竹竿,去捅了捅老鼠洞。
至于他到底打沒打到耗子,這個并不重要,意思得表示一下。
“滿堂紅”嘛,帶喘氣的不打到,就不配叫做“打了一個滿堂紅”。
羅旋今天也是要打“滿堂紅”,只不過僅限于那3只狼崽。
至于那只山羊和那群小兔兔,它們都挺乖巧的,沒必要去打人家。
狼崽不把它們打怕,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遲早得對自己齜牙。
羅旋從豬圈后面的角落里,拽出吾二狼。
然后從山羊啃過的枯草堆中,找到了瑟瑟發抖的狼小三兒。
羅旋將它們仨齊齊捉到一起,排成一排。
用竹棍敲敲吾大狼的頭,嚇得吾大狼趕緊撒開前爪,把腦袋死死貼在地上,不敢亂動分毫。
吾二狼只是挨了一腳,其實它還不怎么懼怕眼前這個兩條腿的怪物。
所以吾二狼,它就成了羅旋這回重點照顧的對象:一竹棍敲下去,然后羅旋把自己的手掌伸到它的嘴巴面前,嘗試著讓吾二狼張嘴咬自己。
一開始幾次,吾二狼也是餓了,所以它真還敢張嘴...
接下來,自然就是換來一陣陣的毒打!
“呃兒啷啷…呃兒啷啷啷,呃兒...”
被打怕了的吾二狼,結局和吾大狼一樣:聞著羅旋身上的肉香,它最后終究還是不敢再張嘴了,只顧著用鼻孔哀嚎...
狼小三兒的性子,似乎更陰險一些。
這家伙一直渾身抖若篩糠,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只是它時不時用眼角余光,瞟看兩個狼兄挨打的模樣,徹底的出賣了它。
多打幾次之后,3只狼崽終于不敢對著羅旋張嘴了。
為了試探這些家伙是不是真的畏懼自己,羅旋咬破手指頭,用血腥味去引誘它們。
“咕嚕嚕——”
狼崽仔們肚皮里,發出一陣陣的腸胃滑動聲。
“嗚...嗚...”
3只狼崽饑腸轆轆,肚子里發出一陣陣饑餓的聲響。
由于母狼前幾天,可能一直都是在逃亡路上。
再加上母狼本身它自己的身體狀況,也很堪憂。
所以,它在喂養那4只狼崽的時候,恐怕沒多少乃水給它們吃。
早已經處于半饑餓狀態的3只狼崽,此時餓的有點厲害。
饑餓,再加上它們骨子里的那種嗜血基因,迫使這3個家伙的喉嚨中,也跟著發出陣陣低沉的咆孝!
這是它們的天性、與它們對羅旋的恐懼之間,正在進行著激烈的博弈!
最終,
還是挨打挨的最少的狼小三個,實在是沒忍住饑渴,朝著羅旋伸到它嘴巴前面的、流著血的手指頭,咧嘴露出了白森森的獠牙!
“彭——”
羅旋一拳頭揮出,電光火石之間就狠狠地打在狼小三兒的腦袋上!
狼腰最為脆弱,但狼頭堅硬羅旋這一拳也是敲的狠了!
直打的狼小三兒腦袋勐晃、在地上連續翻滾了好幾圈,這才暈暈乎乎、搖搖晃晃的掙扎著爬起來,乖乖的又挪回原位趴坐好...
沒辦法,
如今3只狼崽已經被羅旋收拾出經驗來了:自己再怎么挨打,最終也得學著當一只聽話的小狗狗那樣,蹲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要不然的話,
鐵定會被眼前那個可怕的怪物,給抓回來再打一頓...
羅旋這一套方法,其實有點類似于熬鷹:先去除它們身上的野性,讓它們知道畏懼自己的主人。
等到3只狼崽仔學會了這兩點之后,羅旋才會重新開始訓練它們的捕獵能力。
一只不聽話的狼,養來連狗都不如。
收拾完3只狼崽,羅旋給空間里的動物們喂了一些飼料。
再把狼崽拉到玉米苗、旱稻秧跟前,自己伸腳去踩了一株秧苗,然后拿起竹棍,狠狠地抽了自己幾下!嚇得那3個難兄難弟,渾身直哆嗦!
警告完它們,羅旋也不給它們喂粥,反而把那口鐵鍋放到豬圈柱子上。
讓它們聞得到氣味兒,卻眼睜睜的吃不著。
忙完這一切,羅旋便閃身出了空間,躺下繼續熬天亮。
翌日。
羅旋問明了邱桂英她寄住的房屋方向,堅決拒絕了杜娟要求跟著自己出去熘達的要求。
然后一個人獨自去找宅基地、順便打算去看看邱桂英的近況。
自己打算搬到山里來,其目的是為了躲那三年。
而在正興大隊那邊,羅旋也會設法保留住自己的房子。
因為羅旋知道:真正到那三年困難時期的時候,一路上都會有民兵執勤。
一般人要想來去自由,將會變得極為艱難。
但如果自己在正興大隊那邊有房子,就算是有了根...哪怕上面不讓大家隨意走動,但自己回家,他們總不能說什么吧?
到時候,
自己想要幫助那些值得自己幫助的人之時,活動起來才會更加的方便...
這就是自己為什么要到處弄個窩,其根本的原因所在。
杜娟她們這個生產隊,與山外那些生產隊不同,大家居住的極為分散不說。
而且小老君生產隊的社員們,他們也并不一起出工。
這也是因為小老君、這種真正的山區里面的環境所限制了的。
他們沒法像外面的農業合作社那樣,大家集體勞動。
因為小老君生產隊的社員們,他們的家距離一塊兒大一些的土地,有些人可能只有一兩里路遠近。
而有些人家,距離那塊土地的直線距離,可能并不是很遠。
但山路十八彎,社員們爬坡下坎的走過去,則路程遠到了足足有七八里之遙了。
要是大家集體勞動的話,等到那些距離遠的人剛剛走到地頭上,恐怕就差不多該收工吃中午飯了...
那還干個鳥活?!
所以,
情況特殊的小老君生產隊,并不像外面的那些農業合作社那樣,大家集體出工。
而是由生產隊長卜耀明,提前給大家安頓好:隨后的幾天里,哪幾戶人家,你們該到哪一塊地里,去干些什么活。
至于這些社員們,到底誰出工沒有出工,自然有記分員去盯著。
但他們干活積極不積極,有沒有磨洋工、早退?
那就只有天才知道了...
這也是羅旋喜歡呆在小老君生產隊的原因之一:自在!
辭別了杜仲、杜娟一家人,羅旋也不去問卜耀明,關于自己遷移戶口的進展情況了。
這個時期,農轉非難于上青天。
山里想往外遷移,難度不小。
但要是山外的農村戶口要想往山區遷移,就很容易做到。
因為上級本來就一直在號召大家,要大力支持山區的工農業建設。
再加上自己身上,有那么多層光環護體。
現在的羅旋,不要說往山區里面遷移戶口,就是想往城里鉆,那是能夠做到的。
清晨的小老君生產隊,四周山岳都隱藏的薄薄的晨霧之中,隱隱約約、時隱時現。
一派祥和。
那薄霧似綢、似紗,好似城里那些時髦女人披著的那層輕紗飄落,悠悠蕩蕩、鳥鳥婷婷。
羅旋挽起褲腿,慢慢悠悠往后山里走。
上一次,
自己和杜娟去大山深處捕獵的時候,羅旋曾經記得和杜娟,當時路過過一處小潭。
而且自己還停下來,嘗過一口那汪潭水,味道不錯,清澈甘冽。
有點甜。
這種泉水擱在山外,恐怕會引得不少人提著桶、端著壺去打水。
但在小老君這漫漫大山之中,真還沒啥值得稀奇的。
要是讓社員們爬山涉水,跑那么遠去打那個小潭里的泉水,恐怕還會惹得大家伙兒笑話:不就是隨處可見的泉水么,至于嘛?
窮講究!
自己空間里有神奇的泉水,羅旋倒不是稀罕那汪清泉。
而真正讓自己動心的,是那里地處偏僻、平日里基本上不會有人去。
再加上杜仲他們說的,那個邱桂英以后準備安家的那戶人家,也正好在去往小潭的這條路上。
所以,
羅旋打算去那汪小潭那邊看看,順道也去看看邱桂英,現在究竟是一個什么情況?
等到走出可能有3,4里路,羅旋便看見前方的一個小山坡上,隱隱約約的有幾道人影晃動。
似乎是有人在地里干活。
山里雜草多、各種各樣的雜樹也多。
由于隔的比較遠,
以羅旋如今那么好的視力,也只能大致看出來:在樹林、雜草掩映之中,地里正在忙著干活那個人,應該是一個很消瘦的女子。
在那個女子身邊,還有一道身影坐在石頭上一動不動。
遠遠望去,如同鑲嵌在大石頭底座上的一座凋像。
而稍微近一點的地方,則似乎還有一個男子,體型也似乎并不魁梧。
只見他一會兒往前走幾步、一會又退回來,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忙什么。
由于通往邱桂英,她以后將要嫁給的那個“守村人”的這條路上,羅旋曾經聽杜娟說過,好像那邊只住著他們一家子人,還有另外一個老頭。
至于那位老頭是個什么樣的人,杜娟則沒有提及。
但羅旋隱隱約約感覺的出來:杜娟似乎很不愿意提到那個家伙。
由于杜娟一向不善于隱藏她的情緒。
所以她當時,在提到這那個老頭的時候,杜娟只說了一句:在那邊,住著邱桂英那一戶人家;還有一個老東西。
就這“老東西”三個字,讓羅旋一下子就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