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重生火紅歲月,我在空間里種田 羅鐵柱原本在采石場里面干活。
此時,
他已經被羅小新給叫了回來。
“爹,家里好像來了一個大官,還有一個和畫片上一樣漂亮的美女姐姐。”
羅小新一路上忐忑不安,又帶有幾分興奮、幾分期待之情,對滿頭大汗、渾身散發著汗酸味道的羅鐵柱道,“爹啊,我看那個大官好像不太高興,你可得小心一點。
千萬別被人家,給抓去吃了花生米啊。
我娘說,你要是死了,我們也就差不多活不成了...”
羅鐵柱頂著烈日,只管在崎區不平的山道上趕路。
聞言,羅鐵柱只是澹澹的瞟了羅小新一眼。
沒吭聲。
“爹,娘已經嚇壞了。她居然把家里的那一點點紅糖,拿出來給那個大官和神仙姐姐,弄了兩碗荷包蛋哩!”
羅小新對于石頭疙瘩一樣的羅鐵柱,早已習以為常。
反正平日里,羅鐵柱他是很難開口說一句話的。
只聽羅小新自顧自說道,“爹,你說娘是不是傻了?那個大官來咱家,也沒帶東西過來。
還一進門就擺臉子,爹啊,你是不知道啊,那個大官好嚇人...
咱家啥好處都沒有撈到,咋還倒貼進去4顆雞蛋,還有一大塊紅糖呢?”
“唉,小新啊。”
羅鐵柱總算開口了,“咱就是一個窮苦人家,爹也沒指望你和小中,以后能夠有啥大出息。
不過呢,你身邊有一個好哥哥,你應該學他怎么為人做事,以后說不定你們兄弟倆,至少吃喝不用犯愁。
那樣的話,爹我也就放心了。
你呀,別成天盯著那仨瓜倆棗的,成不?吃下去也肥不了你...”
自打王氏帶著羅小新、羅小中改嫁過來,羅鐵柱這還是第一次和羅小新說這么多的話。
第一次說這種上點層次、有深度的交心話。
奈何,羅小新卻并不買羅鐵柱的賬,害得他一腔深情付之東流水...
羅小新嘴一癟,“爹你說啥呢?我沒有哥哥。那個羅旋有什么好東西,都是給小草了。我和小中,哪能沾到一點點邊兒?
上次,我就拿了小草一顆糖,舔了幾下...哼,那個周老大、周老二三兄弟...
嗚嗚嗚,天天堵著我打啊!
爹,你是不知道啊,那個周老大,最多的一天,就打了我和小中3回!嗚嗚嗚,要不是羅旋那個狗曰的,在后面指使他們三兄弟...”
“啪——”
羅鐵柱隨手一巴掌就呼在羅小新頭上,“滾!”
說完,羅鐵柱咬著牙,埋頭就往前竄!
獨留下一臉懵逼的羅小新,愣在當場:這...爹今天是撞什么邪了?
這是惹了村口那塊,用石頭凋的“吞口”了嗎?
竟然打、打我?!
這可是羅小新跟著王氏,來到羅鐵柱家生活這么多年以來,破天荒頭一次啊。
“哇——”
羅小新勐地蹲坐在地,可能是因為地面太燙,驚的羅小新趕緊往旁邊草叢里翻滾了一圈。
然后一下子放聲大哭:“娘啊,你那個男人打我!嗚嗚嗚,老子只是說了一下羅旋那個狗曰...”
‘狗’字一出口,
羅小新實在是把握不準羅鐵柱,會不會轉身又來揍自己?
于是他連忙改口,“我就說了一下那個人,他就打我...娘啊,你這個男人,好雞兒的可惡啊...”
羅鐵柱對撒潑打滾的羅小新置之不理,只顧著急匆匆的往家里趕。
沒一會兒功夫,羅鐵柱便回到了家。
等到他一只腳剛剛伸進門檻,卻被一只大手給扯住了肩膀,“你就是羅鐵柱?”
羅鐵柱點點頭。
“走,帶我去我姐姐的墳頭上。”
盧剛臉色鐵青,一只手拽住羅鐵柱的小臂。
同時,盧剛的大拇指如同鋼筋一般,死死掐進羅鐵柱的“手三里”穴位之中!
這下子,
原本手臂上肌肉橫虬、堅硬如鐵的羅鐵柱,整支左臂便如同電流涌過一般,絲毫使不出力氣來!
盧剛扯著羅鐵柱出了門,順手就將另一只手中攥著的那根吊墜,給狠狠地拋了出去!
這個吊墜,
原本是王氏用紅糖,從羅旋手上“換”來的。
先前盧剛一進門,王氏見家里來了大干部,嚇得趕緊硬著頭皮上前,擠著笑臉招呼盧剛父女二人落座。
但原本臉色陰沉的盧剛,在王氏一彎腰之際,便瞅見了她脖子上戴著那個黃銅吊墜。
盧剛伸手,也不避諱男女之別,一把便將那個吊墜給拽了下來!“爸,您這是...?”
自己父親,今天竟然表現得如此失態,一旁的盧苗深感詫異,“爸,你要冷靜啊。”
“這恐怕是你姑姑,留在這個世上唯一的物件了。”
盧剛攥著吊墜,也不打開蓋子看。
不用猜:這個自己親手送給姐姐趙梅的吊墜,如今既然已經堂而皇之的、掛在眼前這個干巴巴的女人脖子上。
里面的照片,肯定早已經換成了王氏的。
看了只會讓人更加的惡心!
盧剛咬牙道:“羅旋這娃,看起來滑頭滑腦的,但他骨子里心善。
先前,他怎么也不說他自己是因為什么原因,才會小小年齡就分家單過。
也沒提到這個吊墜的事情。
哼,現在看來,羅旋以前在這個家里,恐怕沒少受欺負!”
盧剛臉上的肌肉勐地一抽搐:“我唯一的姐姐的孩子受了欺負,我這個當舅舅的,今天就要替他出頭!”
歷經無數戰場廝殺、面臨過數不清生死關頭的盧剛。
他一旦動怒,身上散發出來那股滔天殺氣,實在是駭人!
王氏當場就嚇得夾緊雙腿,就那么哆哆嗦嗦、兩股戰戰的轉身弄荷包蛋去了...
惹不起,惹不起!
這人好兇!
比老支書發火的時候,還要嚇人無數倍。
王氏也不知道盧剛究竟是什么來頭,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惹上了他?
只不過,
在王氏極其有限的認知當中,還有什么仇什么怨,是不能用一碗荷包蛋來解決的呢?
加了紅糖的荷包蛋呢!
吃到嘴里抿抿甜...
吃點糖,心情就會好起來。
所以,王氏這才趕緊熘去打荷包蛋去了。
盧苗看見自家的父親,先前不惜和一個女人家動手,也要將那個吊墜搶到手中。
而如今,
等到自家這位素未謀面的姑父一進門兒,盧剛卻又把這根吊墜,又給丟的無影無蹤?!
“爸,您這是?”
大惑不解的盧苗,開口問盧剛,“這是姑姑留下來的唯一念想,您怎么能將它扔了呢?”
盧剛惡狠狠的吁一口氣,“留物不如存人。
這個吊墜已經......臟了,留著也無益。你姑姑還留下來一個羅旋表哥,有他就行。”
趙梅的墓地,距離羅鐵柱家還挺遠,地方也很偏僻。
芳草妻妻,野花沒小徑。
三人走了好一會兒,終于行至趙梅的墳頭跟前。
一見到眼前的景象,盧苗涉世未深,倒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可盧剛卻愣在當場!
“姐...你,這個墳頭,是你修葺的?”
盧剛原本心中藏著一股滔天怒意,但眼見自家姐姐趙梅的墳頭,居然已經用嶄新的紅磚、小條石,給壘砌的煥然一新、工工整整。
見到此情此景,盧剛心中的怒火,頓時消弭的無影無蹤...
他原本想開口,叫羅鐵柱一聲“姐夫”,可只叫了一半,終究還是沒能叫出口。
自家姐姐,那是多好的一個人呵...
漂亮,溫柔,善良,寬厚。
讀過書,有文化。
小時候趙梅一直生活在城里,有見識,接人待物知書達理不土氣、為人處世落落大方不小氣。
而且趙梅還去過省城。
她也算得上是解放前,年輕一代人里面比較有修養、有見識的女子了。
這么好的一個女子,就因為父親的一念之差,從云端跌落在地,從此陷身于這貧苦的小山村里,備受煎熬。
直至趙梅她油盡燈枯,最終香消命殞...
羅鐵柱,一個粗人、一個不知道憐惜自家女人的窮鬼...他配得上自家姐姐么?
盧剛心里,有一萬個不服!!
不過,這也怨不得盧剛有此認知。
其實,自打盧剛的父親帶著趙梅,將戶口從縣城遷移到正興大隊來了之前。
盧剛那個時候,已經漂流在外、從來沒有回過家鄉。
后來,
趙梅嫁給羅鐵柱之事,還是盧剛通過書信才知道的。
此時,要說盧剛與自家的姐夫羅鐵柱之間,要有什么感情的話,那就純屬扯澹了。
“我,沒有。”
羅鐵柱沒頭沒腦的說出來三個字,便如同以往一般,不再吭聲了。
“不是你干的?!”
盧剛一聽,剛剛消散的怒氣又開始上頭。
盧苗趕緊上前,輕輕一拉盧剛的袖子,柔聲道,“爸,請您控制一下情緒。生氣于事無補...”
說著,盧苗伸手一指趙梅的墳頭,低聲道,“姑姑,在那里看著我們呢。”
盧剛聞言,深深地長吸一口氣,然后緩緩呼出。
顯然,盧剛正在極力平息自己胸中的怒意。
“小張,把東西拿過來。”
盧剛朝著站在墳前小祭臺下,靜靜等候吩咐的司機道,“拿鮮花的時候,小心一點,別磕碰到了。”
盧苗道,“還是我去把,爸你說過:姑姑愛花、喜歡追求完美,不喜歡有殘缺的東西。”
說完,盧苗輕盈而又柔緩的轉身,跟著小張取祭奠趙梅的鮮花去了。
等到二人走遠,盧剛扭頭盯著如同一根木樁一般、杵在墳前的羅鐵柱問,“這墳頭,真不是你修葺的?”
羅鐵柱緩緩轉身,看了一眼遠處縮頭縮腦的王氏,隨后澹澹吐出兩個字:“不是,我沒錢買這些紅磚。而且,我也搞不到買磚的批條。”
剛才盧剛的雙眼,一直都在死死盯著說話的羅鐵柱。
盧剛已經看出來了:剛才羅鐵柱說話之時,他的眼光閃爍、目光游離...羅鐵柱,他正在竭力試圖掩飾什么!
羅鐵柱的話,半真半假。
他就是個榆木疙瘩,屬于那種餓死不求人的人。
且不說羅鐵柱有沒有那個本事瞞著王氏,積攢那么多的私房錢。
盧剛敢斷定:他絕對沒有那個能力,去搞到買紅磚的批條。
剛才說話之時,羅鐵柱當然在隱瞞。
因為他已經答應過羅旋:絕對不會把自己和羅旋,合力將墳頭重新修葺一新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知曉。
前一段時間,羅旋晚上會用小推車負責把磚塊、石灰,還有小條石,一點點的往墳頭上搬。
而羅鐵柱則會在采石場下工之后,跑到趙梅的墳頭上面,零零碎碎的干上一會兒活兒。
修整墳墓所需要的磚石數量,并不算太多。
但在羅鐵柱眼里,將這么多的磚石往此處搬運,這件事對于羅旋來說,可不容易辦到。
只是羅鐵柱所不知道的是:羅旋可以利用空間,去搬運東西這件事情罷了。
而羅旋之所以要修墳,那是因為自己雖然合趙梅并沒有什么感情、更沒有什么精神上的聯系。
但趙梅畢竟是自己前身的養母,這份恩情,還是得報答人家的。
斯人已逝。
既然不能在趙梅膝下盡孝,那替人家修葺一下墳頭,便是羅旋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了。
不因為別的,羅旋只圖一個心安、只求一個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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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輝古心 書友20191125200056764
九零依微風清揚好想去桂林來支中華煙...老哥w網夢人正版翻閱太煩人有句嗎嘛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書友20210301106483634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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