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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陳天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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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定沒什么遺漏之后,路仁有些好奇的摩挲著手里的幾塊不太規整的玉石,這東西內里蘊含有相當大的能量,而且質地純凈,只要稍微的一轉化,就能化為己用。

  靈石嗎?

  他慢悠悠地回到木屋邊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坦然接受著郭二娃的崇拜目光。

  “大,大叔,你剛才……”

  她比劃了一下手勢,臉上表情夸張道:“是怎么放出一團火的?”

  路仁看了她一眼。

  “想學?”

  郭二娃點頭如搗蒜,“想學想學!要是學會了,以后在野外也就不用發愁用什么東西取火,說不定打一個響指,就能出個火苗點燃,這樣就能隨時隨地烤肉吃了。”

  格局小了。

  路仁啞然,卻也沒有什么真的教導郭二娃的心思,可以說,量身為其定制的一套拳法,已經算得上的天大的機緣。

  世上又有誰能在十二三歲的時候,就能修行無比契合自己的拳法武道。

  萬丈高樓平地起,就算郭二娃體質不特殊,今后只要勤加修持,絕對能有一番事業。

  “等你拳法練到極限圓滿態后,就能有機會了。”

  頓了頓,路仁隨意問道:“最近教導你的靜功修行得如何?”

  說到這里,路仁有些懊惱的拍拍腦門,可惜沒把李彩裳的尸體留下來,只圖一時痛快,沒有想起這茬。

  要是將對方的身體解剖的話,興許能發現一些端倪,要知道人體中潛藏的秘密,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來獲得絕大部分秘密。

  可惜了可惜了。

  聽到路仁詢問,郭二娃不自禁摸了摸自己肚子。

  “每次靜功修行得時候,我總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內有小老鼠在亂竄,竄過的地方還挺舒服的。”

  “哦?”

  路仁神色微動,朝郭二娃招了招手:“過來我瞧瞧。”

  郭二娃依言走到路仁面前,路仁伸出手檢查了一郭二娃的身體后,面色古怪的收回手。

  若是張通玄看到這郭二娃的話,怕是會認為自己這大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

  學習拳法不過將近五個月時間,郭二娃的丹田之處竟然誕生出一縷先天之氣,氣息緩緩籠罩丹田,正在緩慢形成一個丹田氣種器官。

  到如今,路仁有些理解為何武俠小說中需要打通任督二脈,奇經八脈之類的經絡。

  若是不將自己的經絡系統進行半能量化,又如何將自身練假成真的真氣運輸身體各處。

  這確實是一條專注煉氣士的路途。

  “仔細蘊養這一縷真氣,別讓它散了,否則要是再想聚集,怕是得多花上一年半載的功夫。”

  囑咐了郭二娃一番,將對方打發去森林中劈柴,同時郭二娃在木屋內打磨石塊,砌出個壁爐。

  距離路仁三萬里之外,剛剛從秘境中走出來得陳天壽腳步一頓,低頭看向自己懸掛在腰間的玉佩,竟然突然間斷成了兩截。

  他摘下細看,面色倏地一變。

  “師妹?!”

  這是雙生玉佩,價值連城,一方玉佩若是激發真力護佑自身的話,說明對方落入了極大的險境,甚至身死。

  后腳出來的一名濁世公子打扮的男子看到陳天壽站在原地,盯著一塊裂成兩截的玉佩不放,劍眉一樣,手中握著的紙扇一拍手道。

  “陳兄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陳天壽回過神,面上掛著一絲苦澀。

  “前幾日我讓李師妹現行回歸宗門報備此次任務,卻沒想成她竟然在路上遭遇險境了,這是雙生玉佩,一方的雙生玉佩被激發真力護佑后,便會傳遞到另一塊玉佩身上,只怕……”

  陳天壽話語沒有說出來,但羅非明白陳天壽想要說什么。

  眼下離落域中亂象初顯,正魔兩道劍拔弩張,經常有各種摩擦,像這種修行弟子落單被伏擊而身死是常有之事。

  盡管已經不抱多少希望,但羅非依然安慰陳天壽。

  “李師妹吉人自有天相,而且她是一名純粹的劍修,修有號稱中堂正大的太行真經,就算放眼整個修行界,也是一名好手。”

  陳天壽嘆息:“希望如此,若李師妹真的出事,我當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羅非雖然嘴上安慰言語不斷,然而眸子卻愈發譏諷。

  這陳天壽抱著斷了兩截的玉佩久久沒有挪步,眼角的喜悅之情幾乎快要滿溢出來,以至于臉上表露出的傷心夾雜著開心的表情看起來相當扭曲。

  這家伙早已經煩透了李彩裳像個牛皮糖一樣天天跟著他,就算上過幾次床,但也對于李彩裳,陳天壽也只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

  哪曉得李彩裳當真了,而且對方的爹是太行劍宗景玉峰峰主,他又怎么敢拒絕。

  對方的欲望真的太強,太強了!!

  自從發生關系之后,整日里就和他黏在一起,基本上天天在做,天天在做。

  早上起來就要一次,中午吃飯后要一次,晚上還要一次,讓陳天壽只能依靠一些關鍵修行關竅,以此閉關來跳脫。

  真的太過離譜,只要一沾床,隨便碰一下李彩裳,對方就水漫金山,不給就哼哼唧唧不讓他修行,不讓他睡覺。

  甚至只要表現出一絲厭煩的情緒,李彩裳就揚言要告訴她爹,并且體重減就要割他管子做標本模型。

  前段時間陳天壽修行出了岔子,以至于臥床三月不能動彈,李彩裳也沒有放過他。

  坐上來就自己動。

  有一段時間陳天壽懷疑李彩裳是不是將他當做牲口,當做泄欲機器。

  以至于最近這些時日,他只覺得自己身子骨都虛了幾份,修行也有些止步不前,覺也睡不好,注意力很難集中,甚至每日宗門大講,都覺得記憶力衰退的厲害。

  聽到睡覺倆字就覺得下意識抵觸,只有在一個人出恭的時候,才能感覺到一絲寧靜與快樂。

  若非此次出宗門任務,他都覺得要死在李彩裳肚皮上。

  他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修了什么采陰補陽的法子,他越虛,李彩裳就越神采奕奕。

  死了好,死了好!!

  看著陳天壽激動得打擺子,羅非直搖頭道:“雖然不知道你們師兄妹情深似海,但陳兄,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前去探查一番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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