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寂靜。
愛德華、老洛奇等人用一臉震驚地表情看著。
不是震驚季成野心那么大，而是他們怎么都沒想到其居然如此的狼子野心，居然想趁機獲得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掌控權？
是的。
他們沒有被季成畫大餅迷惑了心智，更是精準地發現了季成長篇大論的目的，就是想趁機獲得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掌控權！
雖然他們曾經許諾過，如果季成干得好，以后波士頓財團由其領航。
但這是有前提的，首先季成真的能完全融入波士頓財團，比如把華金資本的股份拿出來和大家交叉持股。
其次，波士頓財團中確實沒有后起之秀比季成更優秀。
然而現在呢？
季成還未為波士頓財團真正做過什么事，并且雙方合作的時間也沒有多久，此前波士頓財團對季成的支持可謂全力以赴前提下，眼前這個野心勃勃的家伙叫他們放棄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的控制權！
這種行為和洛克菲勒家族有何兩樣？
愛德華當下臉色一變，語氣不善地說道：“季，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季成當然發現其臉色變了，依舊澹定地說道：“我很清楚。”
亞當斯四世更是瞇起了眼睛，“你要我們放棄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的控制權？你確定嗎？”
“我說了，這是一樁驚天豪賭，贏了，我們波士頓財團將成為漂亮國的主宰，輸了……不可能會輸！”季成自信滿滿地說道：“我是讓你們放棄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的控制權來換取更多的利益和權利！”
艾梅.洛威爾都被氣笑了，“我們本來找你商量如何在洛克菲勒家族強大攻勢下保住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的掌控權，你倒好，居然主動挑明讓我們放棄控制權？”
你想干什么？
趁火打劫？
別說這三位說話的，哪怕羅伯特.勞倫斯和老洛奇都臉色陰沉了。
他們此前一直擔心的事終于發生了。
引狼入室！
真的是引狼入室啊！
這一刻，這五位波士頓財團的掌門人不爽極了。
他們才不相信季成所謂的黑天鵝事件即將降臨。
因為根本毫無跡象。
但讓他們放棄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控制權卻是季成親口說出來的。
季成看見幾人的表情，隱約明白他們怎么想。
也確實，剛才說這番話的時候他就有預感會讓這五位掌門人內心不爽，故而用上了畫大餅的手法，想先調動幾人的情緒，然后再徐徐將自己的計劃和分析說出，一點點說服這五個人。
可是他還是低估了財團對核心金融工具的重視性，尤其涉及到控制權。
這不，剛一說出口，立刻引來眾人的蹙眉。
如果換成其他財團的人，季成也許二話不說端茶送人，然后再找合作伙伴。
但對波士頓財團他不能這樣，畢竟對方此前一直在不余遺力的資助自己。
另外，他這個計劃成功的關鍵就是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
沒有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的牽制，壓根不可能把大通銀行的財務拖垮。
更別說季成還想借著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反過來獲取到大通銀行股份。
所以他必須說服眾人。
“我知道你們心里是怎么想的，肯定會以為我想趁機獲得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控制權，行為和洛克菲勒家族一般無二，我沒說錯吧？”
季成一臉鎮定看眾人。
愛德華一臉不爽道：“難道不是這樣嗎？”
季成笑了，“請問，如果我想獲得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的控制權，當初你們愿意拿出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跟我華金資本以股換股從而交叉持股的時候，為什么我不一口答應下來？非要等到今天你們遇到了困難，我來接手爛攤子？或許你們會說，如今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正在被洛克菲勒家族攻擊，處于薄弱的狀態，更容易被我獲取到控制權，但你們反過來想過沒有，連你們五位漂亮國豪門貴族聯合在一起都抵擋不住洛克菲勒家族的龐大攻勢，我季成一個從大洋彼岸遠道而來還沒完全站穩腳跟的人，哪怕拿到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的控制權就能抵擋這么強大的攻勢了？”
眾人一聽這話覺得有理，波士頓財團的實力比季成強大十倍都不止，連他們都抵擋不住洛克菲勒家族這一次攻勢，就算季成拿到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控制權又能怎樣？
最終還不是逃脫不了被大通銀行吞并的命運？
而且一旦木已成舟，季成到時候損失遠比現在什么都不做更大。
可涉及到核心金融工具的控制權他們不得不慎重，哪怕覺得季成說得有理，依舊沒有松口。
老洛奇作為季成未來妻子的祖父算是自己人，他主動開口化解較為緊張的氣氛，問道：“季，如果你以后娶了安妮就是我洛奇家族的一員，說不定哪天我家族里的小輩們不成器，我會選擇把家產交給你打理也可能。”
嗯，這句是客套話，只是為了緩解氣氛。
老洛奇停頓了一下，這才說到關鍵部分，“可是你要我們怎么相信你讓我們放棄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的控制權是為了大家謀利？”
“是啊，你總要給我們一個信服的說法吧？”羅伯特.勞倫斯說道。
“當然，這正是我要跟你們說的關鍵問題。”季成輕松自若又一次打了個指響，“那你們現在聽好了，我接下來會詳細把整個計劃托盤而出，如果你們認可，那我們再聊聊關于你們放棄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控制權這件事，如果你們不認可，那么我還是剛才那句話，我會幫你們解決掉洛克菲勒家族這個麻煩，然后自己單干，算是還你們的情。”
“好，你說。”愛德華道。
其他人也閉上了嘴巴，安靜地聽著。
“剛才我說的很明白，想要讓洛克菲勒家族停止對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攻擊的關鍵是拖垮其資金鏈。”季成在黑板上寫了九十這個數字，“這是大通銀行目前的負債，可能會更多，畢竟他們還有其他業務需要用錢，但我們現在不談那些，只說大通銀行要收購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到底要花多少錢。”
眾人只是點頭沒接話。
季成又在九十億旁邊刷刷刷寫了三個數字，分別是一百二十億、一百五十億和兩百億，“這三個數字分別代表大通銀行想要收購到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股份到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七十五以及全部收購三個階段每階段需要用到的資金，可能有點出入，但應該不會相差太遠。”
大家再次點了點頭，認同季成對收購所需資金的判斷。
“那行，我現在先說一個問題，大通銀行此前收購波士頓國民銀行百分之二十三點三的股份九十億美元都是借貸的，那么是不是代表他們沒有那么多流動資金完成后續收購，只有繼續從其他銀行拆借？”
季成用粉筆在黑板上戳了幾下，有點像老師在跟學生們提問。
“這是肯定的事情。”愛德華理所當然道：“大通銀行如果自己有那么多流動資金就無須跟別人借九十億美元這么多錢了，興許會借一些，但數字肯定沒這么多。”
季成看到其他人均是信服這個數字之時，這才繼續說道：“好，既然大通銀行收購需要這么多資金，那么如果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再出讓一部分股份，讓大通銀行增持到百分之五十左右，屆時大通銀行是不是要負債兩百億美元以上的巨額債務？”
“我們為什么要讓大通銀行增持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艾梅.洛威爾不解道。
季成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鏗鏘有力地再次問道：“你們先回答我的問題，大通銀行是不是高舉債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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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洛奇畢竟充當和事老的角色，他看見艾梅.洛威爾還有點不服氣想繼續探討這個問題，主動開口打斷并回答道：“應該是這樣。”
“因為大通銀行借錢是為了收購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會存在失敗的風險，所以說，這兩筆巨額借貸會存在很大風險，如果你們是借錢給大通銀行的銀行，會跟他們簽長約嗎？”季成一點一滴循循善誘道。
“不會。”亞當斯四世道：“如果我們遇到這樣的客戶，一般會簽訂半年續簽、或者一年續簽的合約，防止客戶收購不成資金又收不回來。”
艾梅.洛威爾有些按捺不住，“季，你到底想說什么？”
季成這才看向她，笑瞇瞇道：“現在我可以回答你剛才的問題了，為什么我們要讓大通銀行把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的股份增持到百分之五十。”
“為什么？”艾梅.洛威爾追問。
季成再次在黑板上一百二十一億美元和一百五十億美元之間畫了一個間隔線，“因為到這里大通銀行的資金鏈將會斷掉，我們讓它增持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股份至百分之五十是為了讓其騎虎難下，一方面即將看到全盤收購的希望不會輕易放棄這樁不成功便成仁的收購，另一方面，因為高舉債臺，再加上資金鏈斷了，會被各大債主銀行追債陷入困境。”
聽到這里大家隱約明白季成到底什么意思了。
這是一個局，讓大通銀行獲得股份的同時卻陷入財務沼澤泥潭的局。
如果真像季成說的那樣，大通銀行在獲得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百分之五十左右股份的時候，勢必會欠兩百億以上，到時只要資金鏈一斷，大通銀行別說歸還到期貸款的本金，恐怕連支付高額利息都沒能力。
那么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的危機就能解了一半。
但是現在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季成為何一而再再而三重復說大通銀行資金鏈會因此斷掉？
并且還信誓旦旦說是在獲得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百分之五十左右股份的時候資金鏈斷掉。
老洛奇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你怎么確保大通銀行在獲得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百分之五十左右股份的時候資金鏈會斷？如果它的資金鏈不斷，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被大通銀行收購了那么多股份距離被全面吞并可就不遠了。”
“是啊，這么做太冒險，我們不能承擔失敗的后果。”愛德華臉色凝重。
其他三人均是如此，他們十分明白如果大通銀行資金鏈沒斷會發生什么，在未來幾年時間里，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剩下的股份會被大通銀行一點一滴蠶食掉的，然后……波士頓財團從此在漂亮國版圖除名！
“我當然有我的信心！”季成蹲下身子拉開茶幾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份份數據報告，“你們看看我搜集的資料。”
“什么資料？”亞當斯四世一邊接過文件一邊詢問。
其他人也露出狐疑的目光。
季成微笑著說道：“引起全球經濟崩潰的絕密資料！”
引起全球經濟崩潰的絕密資料？
眾人都被季成嚇了一跳，他們怎么都沒想到季成會說的這么可怕，一份資料而已，有那么的恐怖嗎？
實際上他們并不知道，季成給他們看這份絕密資料也是在賭，賭這群人會最終答應自己的請求，然后一起合作將洛克菲勒家族踩在腳下。
當然，季成還做了一手準備，如果這群人最終看完資料沒有表態的話，不好意思，他會使用時間倒流回到給資料眾人之前，這份資料是真正的絕密，他不可能給不和自己并肩作戰的人看。
愛德華、老洛奇等人好奇不已地看資料。
這不好還看，一看，他們全都嚇了一大跳啊！
只見這份資料第一頁上密密麻麻寫著近些年漂亮國這幾年杠桿收購的桉例，其中包括垃圾債券在其中扮演的角色，還有一筆筆觸目驚心的垃圾債券違約的信息！
光是今年前八個月漂亮國垃圾債券違約金額數字就高達四十億美元！
除此之外，還有一系列儲蓄信貸業的破產、以前無往不利的杠桿收購如今變得垂死掙扎惡性循環，乃至……債券市場嚴重混亂引起的金融犯罪記錄等等！
這些資料其實季成此前就給日笨銀行們看過，并不算真正的機密，因為漂亮國垃圾債券市場崩盤是可預見的，缺乏的只是一個火種引爆。
他真正絕密的資料是第二頁開始有關日笨股市資料。
季成看到眾人正在看資料，“相信你們看到這些資料應該明白漂亮國垃圾債券和杠桿收購距離崩潰只差一線了，如果有人這時候點火，比如讓一樁涉資數十億美元巨資的杠桿收購失敗，會不會引爆垃圾債券全方面的崩潰崩塌？”
“當然。”愛德華道：“這些資料我們其實都知道，也早就在為垃圾債券市場崩盤做準備，可是依我分析，垃圾債券市場雖然遲早要崩盤，但最起碼還能堅持一年半載，你給我們看這些資料是想說明什么？”
“那如果我告訴你們，垃圾債券市場撐不了那么久呢？”季成反問。
艾梅.洛威爾一怔，“怎么可能撐不……”
她話還沒有說完，季成就扔下了一個重磅炸彈，“此前大通銀行和花旗銀行牽頭替美聯航新任董事會主席韋聯籌資七十二點五億美元反收購這件事相信你們知道吧？大通銀行和花旗銀行找到了日笨數家大型銀行借錢，但是……我說服了那些日笨銀行不出資，你們知道意味什么嗎？”
“我的法克！”
艾梅.洛威爾一個女人都被這個震撼的消息弄得差點從沙發上蹦起來，甚至還爆了粗口。
愛德華更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你說服那些日笨銀行不出資？”
季成微笑道：“是的。”
亞當斯四世忍不住吸氣道：“是真的嗎？”
“肯定確定以及一定！”季成語氣鑒定地說道：“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十幾天日笨銀行方面就會單方面宣布不出資這個決定，所以，我想問，你們知道這意味什么嗎？”
大伙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意味著什么！
要知道花旗銀行和大通銀行可是漂亮國頂尖財團的核心金融工具，連這兩家聯手牽頭幫助韋聯杠桿收購都失敗，豈不是給外界一個壞到了極點的信號，那就是杠桿收購已經不行，哪怕是花旗財團和洛克菲勒家族合力都撐不起杠桿收購市場昔日的輝煌。
屆時杠桿收購市場崩潰，從而會引發債券市場的恐慌，尤其是專門用來發行為杠桿收購籌資的垃圾債券市場，更是會受到巨大沖擊，把所有掩蓋住的矛盾徹底爆發暴露在公眾面前！
“會引起股市風波！”
季成意味深長說道。
眾人都被他的手段之狠弄得有點嚇著了，他們怎么都沒想到季成如此的不擇手段，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居然徹底引爆垃圾債券市場，引起金融市場強烈恐慌！
愛德華、羅伯特.勞倫斯等人驚疑不定地看著季成，他們早知道季成狠辣，可真的沒想到狠辣到了如此恐怖地步，這可是會讓無數人跳樓的啊，用一將功成萬骨枯來形容都顯得輕了。
就在他們被震住之時，季成又緩緩地說道：“當然，只是垃圾債券市場崩盤引起的股市風波還不足以引起全球金融危機，那些銀行再看到危機解除之后雖然會變得謹慎，但最終肯定還是愿意掏錢借給洛克菲勒家族，這個期限也許是一兩個月，不過能爭取到這么多時間對于我們來說足夠了，請你們把資料翻到第二頁，我來告訴你們為什么我敢斷言未來全球會陷入金融危機，為什么大通銀行不可能再從其他國家銀行借到錢！”
第一頁都這么恐怖了，第二頁到底記載著什么？
愛德華、亞當斯四世等人把資料翻到了第二頁，然后他們看到了一系列讓人看著迷湖的數據。
全都是關于日笨股市和房產的數據報告記載。
愛德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季，這是什么？”
季成澹澹地說道：“這是自從一九八五年廣場協議之后日笨股市、房地產乃至全國經濟的變化，嗯，還有日笨銀行的加息政策等等。”
怎么又扯到日笨那邊了？
眾人都十分的不解，但還是仔細觀看這份季成利用現代社會那邊搜集到信息整理好的資料，然后他們比剛才看的還要震撼，因為他們從這一系列數據和資料分析中看到了一個可怕的信號，日笨股市乃至經濟崩盤的驚天可怖信號！
季成輕笑了一聲，“看到這些資料，你們應該能分析出日笨經濟距離全面崩盤不遠了吧？”
愛德華有點被嚇呆了，他抬頭不敢置信問道：“這些數據都是真實的？”
“千真萬確。”季成肯定道：“而且就跟你們推測的一樣，日笨經濟確實要崩潰了。”
要知道一九八八年全球經濟產值總共才十九萬三千四百億美元，而日笨就占據了三萬多億，如果日笨經濟崩盤的話，那么帶來的影響可不單單是在日笨國內那么簡單，會波及全球的！
怪不得！
怪不得季成此前口口聲聲說全球金融危機，原來他預見了日笨經濟崩盤！
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么就像季成剛才說的，大通銀行不可能再借到錢，資金鏈自然而然斷了，還會因為之前收購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百分之五十股份欠下巨額債務，陷入財務危機中。
愛德華、艾梅.洛威爾等人已經意識到季成不僅僅想幫他們擊退大通銀行那么簡單了。
果不其然，季成終于說出他野心勃勃的全盤計劃了，“如果大通銀行因此陷入債務危機，勢必需要新的資金注入，否則只能面臨破產命運，而到那時正是我們反收購大通銀行絕佳機會，當然，因為洛克菲勒家族對我們帶有敵意，注入新的資金也不會找我們，所以要第三方參與，而這個第三方必須是我們的人，才不會讓勝利的果實被別人摘去。”
“所以你說讓我們放棄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的控制權，是為了組建一個更強大的金融機構，和你以及你設想的第三方共同掌控嗎？”愛德華目光閃爍地問道。
老洛奇、羅伯特.勞倫斯、艾梅.洛威爾和亞當斯四世幾人均是如此。
他們心臟在噗通狂跳，誰不知道波士頓財團模式就是幾家聯合一起。
如今季成說出全盤計劃，告訴他們只是增加更多有實力的成員，并不是真的奪了他們的權，當然不像剛才那么抵觸了。
波士頓財團信奉一個理念，那就是眾人拾柴火焰高。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幾家實力相對而言很一般的家族聯合在了一起卻成為了漂亮國前五乃至前三的頂尖大財團，能與摩根家族、洛克菲勒家族這樣的巨頭抗衡。
如今季成告訴他們接下來要做的是打造成更強大的財團，他們真的沒理由反對。
“沒錯！”季成說著露出了一絲笑容，“當然，我也不是沒有私心，因為這個計劃是我提出來的，并且接下來也會有我全盤掌舵，所以，如果最終計劃能成，我要當你們的領航人，成為這艘航空母艦的艦長，你們……敢賭嗎？我最后申明一點，你們答不答應我這個計劃都會堅定不移執行下去！”
他又一次問眾人敢不敢賭，只是這一次的語氣不像是之前那樣帶著協商的味道。
相反，充滿了不可置疑霸道在內。
他似乎在告訴所有人，如果你們不敢賭的話，那我自己成為那艘航空母艦，誰都不能阻止！
愛德華、老洛奇等人看著如此霸道的季成，一時間心中感慨萬分。
他們早在吸納季成加入波士頓財團的時候就想過，如果季成表現的足夠優秀，也許會成為波士頓財團下一任領航人。
可是他們沒想到季成如此的迫不及待，已經主動要展現自己的能力去爭取挑起這樣的重擔。
季成雖然說的很霸道，實際內心還是很緊張，生怕眾人依舊不答應，他都已經打開系統了，只要這幾個人說一個不字，他會立刻使用時間倒流回到給資料以前。
這么大的誘惑擺在面前，這些人會答應嗎？
季成心里沒有底，只是靜靜地等著波士頓財團五位掌門人最終的回答。
只要這些人能答應下來，那么，距離航空母艦鑄成已經距離不遠了。
畢竟在整個計劃里，波士頓財團是不可缺乏的，而化學銀行和漢華實業都可以找替代品的。
所以，波士頓財團這五位掌門人的決定對于季成來說顯得尤為重要，他花費了這么多功夫和口舌就是想讓這群人配合自己一起共創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