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調教木匠皇帝 雖然說自己跟朱由檢之間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
甚至,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兩個人甚至都沒有什么過節,唯一接觸的時候,就是上次朱由校中毒,兩個人單獨呆了一晚上。
朱由檢在心里頭想要除掉張好古,而張好古也是存了架空朱由檢的想法。
但是,到目前為止,兩個人都還是沒有爆發真正的沖突。
讓朱由檢去勞動改造,張好古不得不承認,朱由校的想法總是這么富有創造性。
“朕給他錢,朕讓他去下地勞作,讓他去體會一下百姓的疾苦,讓他明白,新政才是挽救大明朝于水火之中!
”朱由校越說就越是感覺有道理,而后他看著張好古道:“師傅,你意下如何?”
張好古想了想道:“皇上的想法總是這么具有創造性,臣以為,倒也不是不可以,讓信王多多知道民間的疾苦也好!”
如今有了朱慈燃,不出意外,朱由檢將來肯定是沒有什么機會了。
而且,現在的朱由校也是身強體壯,不說長命百歲,七八十歲肯定是沒有問題,而收拾這個爛攤子,現在也是已經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最起碼,新政在山東和京師徹底的貫徹下去了。
最多時間,只要大明秣馬厲兵,就是橫掃遼東的時候。
何況!
努爾哈赤這張牌要是真的打好了,最多兩年,遼東的危機就要徹底解決。
根本就不需要袁崇煥所謂的五年。
朱由校肯定了自己想法之后,也就準備這么做了。
不過,在這之前,孫承宗請罪的折子倒是先過來了。
努爾哈赤趁機殺進了京師,還是差點要了狗皇帝的小命,著實讓孫承宗除了一身冷汗,現在是請罪,老老實實的承認自己的錯誤,并且奏請朱由校罷免了自己遼東督師的身份。
不過,朱由校倒是沒有處理孫承宗。
張好古也沒有落井下石,老孫這個人還是能壓得住遼東這幫驕兵悍將,張好古屢屢對朝中大臣下刀子,也是孫承宗安撫遼東這群驕兵悍將,表示一切有我,沒有什么大問題,你看,軍餉,我這不是給你搞過來了嗎?
換了孫承宗誰來頂上去?
袁崇煥嗎?
沒轍,這個遼東督師還真的得讓孫承宗繼續干。
總不能讓張好古去。
如今,他需要做的東西也很多,主持新政大局,明年,就要在山西和陜西執行新政,這個時候,還真是必須要讓張好古親自去。
張好古去了遼東,誰來主持新政?
還是得讓孫承宗頂上去。
他能壓得住這群驕兵悍將,也能逐步的穩定防線,不過,張好古的意思還是需要讓孫承宗回來一趟,再來詳細的制定一下下一步的作戰計劃和方針。
朱由校的圣旨下了下去。
時間也已經來到了天啟五年的十一月份,如今,外面也已經下起了大雪,今年的冬天要更加的寒冷。
明年,只怕還是要有一場更加恐怖的干旱。
未來的陜西,起碼也是大旱三年,然后,消停了兩三年,繼續大旱。
整個明末給你的感覺就是天數已盡,各種天災人禍一起爆發。
不過,未來如何,張好古倒是懶得理會。
如今有了自己的新政,就算是到此為止,戛然而止,大明好歹也能多續幾年吧?
今日倒是要凌遲韓爌。
在這么冷的天凌遲韓爌,這個滋味可不是一般的酸爽,但是,如此寒冷,把人的衣服給扒光了,一刀刀的凌遲,只怕韓爌死的也會很快。
不知道,這般待遇對于韓爌來說是幸運的還是不幸運。
但是,對于京師的老百姓來說,那也算是熱鬧的事情了。
這幾年的時間,狗皇帝殺人是越來越頻繁了,對于這種熱鬧的事情,大家多多少少也是有些麻木了。
但是,很快,他們也就是驚訝的發現。
自己的日子,竟是越來越好了。
城外的百姓分了田,有了糧食,也要來城里來消費了,如此一來,反倒是讓京師的經濟開始活躍起來。
雖然,所有的商戶都開始繳稅,包括這些貴族的店鋪也是如此,但是,京師的治安也開始越來越好了,自然,也就有人開始放心大膽的消費起來了。
由此可見,狗皇帝殺了這群貪官,那是真的殺對了。
殺得好,殺的妙,殺的呱呱叫。
此外,就是張瑞圖的書也是越賣越好,今年多出了兩個篇章一個是《番薯記上》說的是八大晉商偷偷摸摸的把番薯賣給遼東,然后又被狗皇帝發現,從而揪出了八大晉商的故事。
還有一個就是《番薯記下》,順著八大晉商一查到底,說的是韓爌勾結努爾哈赤,讓努爾哈赤南下,然后,就是永定縣格勒保衛戰,最終,大明的神兵配合人民群眾聯手,一起殲滅建奴大軍,生擒努爾哈赤的故事。
兩本書都還沒有寫完,所有的書商都已經開始瘋了,這要不是張瑞圖現在是內閣大學士,這要不是內閣次輔,那是真的恨不得沖進張瑞圖的家門,逼著他趕緊把書寫出來,一天不寫個二十萬字,就不準睡覺。
信王府 什么?
朱由檢這段時間抄書抄的手都抖起來了,此時此刻跪在地上聽著圣旨,雙手抖的更加厲害起來,他的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讓我去修建河堤?”
“信王殿下!”
負責宣旨的是魏公公,他笑吟吟的開口道;“皇上說了,信王殿下就是身為天潢貴胃,不知民間疾苦,這才讓信王不了解皇上的心意,如今,信王不可在學習東林黨的學說,而是要身體力行,去修建河堤,去挖掘水渠,去耕田,去勞作,讓自己認識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朱由檢目瞪口呆,臉上卻是露出了無比憤怒的表情:“這,是皇兄的意思?不是張好古向皇兄進言?”
“斷然不是,本來皇上還是希望信王去山東,跟福王一道,可是,皇上畢竟還是念叨手足情深,如此一來,就請信王在京師勞作即可!”魏公公笑吟吟的開口道:“信王,你還不趕緊謝恩?”
“臣,臣,謝主隆恩!”朱由檢快要哭出來了。
自己堂堂一個王爺,竟是要去修建河堤?去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