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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四章 預料之中與計劃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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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文和劉運權并不清楚,在馬可夫的引導下,有幾位特殊的客人正在朝他們的展位走來。

  他們或者說所有人更不知道馬可夫看似正常的選擇,會給這個時間線的歷史帶來什么樣的變動。

  此時此刻。

  這兩位華夏代表團此行的最高負責人正在那位小趙干事的帶領下,走至展臺外的某個區域,見到了兩位衣著普通的毛熊男女。

  其中的男子高約一米八左右,修長健壯的身軀散發著健康陽剛的氣息,五官極其英俊。

  打理整齊的頭發貼在前額,厚實的嘴唇微微上翹,深邃的雙眸中透著一股純真的美。

  男子身邊的女子顏值同樣很高,身材婀娜多姿,皮膚白皙而光滑,雙眼藍得清澈無比,猶如湛藍色的海水,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柔軟的棕色長發垂到腰間,像是從雪地中走出來的仙女。

  不夸張的說。

  這是楊文抵達莫斯科后見到的最帥氣的男人與最漂亮的女人,你要是告訴楊文他們是毛熊國內知名的演藝明星,楊文都不會有絲毫懷疑。

  但在他身邊,外聯經驗豐富的劉運權見到二人的氣質后,眉頭卻是微不可查的一皺。

  不過很快,劉運權整個人便在誰也沒發現的情況恢復了正常,擺出了一副客氣的架勢,用俄語對二人說道:

  “這位先生,還有這位女士,聽說你們是國家商貿局的同志?”

  二人中的男子聞言,嘴角露出了一絲帥氣的笑容,同時從身上取出了一張證件:

  “沒錯,這位東方來的朋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亞歷山大,這位是我的同事愛莎,目前都是商貿局的普通干事。”

  “我們局長對于你們帶來的可樂很感興趣,所以想見一見二位,大家好好地聊一聊天。”

  聽到男子的這番話,劉運權又與楊文對視了一眼,隨后二人齊齊點了點頭:

  “沒問題,請帶路吧。”

  毛熊男子見狀主動讓開了身位,做了個請的動作。

  楊文和劉運權則與展臺的副手交代了一些事宜,讓他們繼續在原處維持秩序,接著便跟著這對毛熊男女離開了現場。

  “噯,運權同志。”

  看著在前方引路的這對男女,第一次出訪莫斯科的楊文顯得談性很高:

  “毛熊方面的人還是很熱情的嘛,看他們那顏值,估摸著在商貿局多半也都是局里的臺柱子吧?”

  “商貿局?”

  劉運權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楊文,又有些警惕的掃了眼領頭的那對男女,低聲說道:

  “楊文同志,恕我直言,你的心態有些太過放松了,作為過來人我勸你一句,在莫斯科一定要小心兩種鳥。”

  楊文眨了眨眼,看了眼窗外又看了眼自己褲襠:

  “哪兩種鳥?”

  劉運權沉默片刻,聲音又壓低了幾分:

  “烏鴉,還有燕子。”

  楊文頓時一怔。

  回過神后,他看向面前引路男女的眼神,頓時變得無比駭然了起來。

  烏鴉和燕子?

  媽耶!

  一分鐘后。

  亞歷山大和愛莎帶著楊文二人來到了古姆百貨二層的一間會客室外,同時停下了腳步:

  “兩位同志,我們局長就在屋子里等著你們,由于職務所限,我和愛莎就不進去了。”

  楊文和劉運權點點頭,道了聲謝,由劉運權推開屋子走了進去。

  說實話,在意識到亞歷山大和愛莎身份特殊后,楊文便對接下來可能出現的情況有了一定的心理預期,發生什么事兒他都有所準備。

  但楊文二人有些意外的是,這間會客室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般陰森——這是一間十五平米左右的小屋子,屋內擺著一張會客沙發,后方放著一張木質辦公桌,桌后便是透亮的窗戶,布局相當普通。

  此時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射入,將整個屋子映照的明亮無比,沒有一絲陰暗的氣息。

  屋內的沙發上此時正坐著兩名男子,左邊一人大概五十上下,長著個鷹鉤鼻,眼眶深凹,頭發隱隱有些花白。

  另一人只有三十出頭,身形比普通毛熊人要瘦小一點,但長相卻很斯文,金色的頭發打理的絲毫不亂,胸前的兜里還別著一把鋼筆。

  在見到斯文男子的瞬間,目前在某個大人物身邊擔任秘書的楊文便冒出了一個念頭:

  這人也是個秘書同行,而且級別多半不低。

  而另一邊。

  見到楊文和劉運權二人入屋,坐在沙發上的二人也跟著站起了身。

  只見鷹鉤鼻男子帶著斯文中年人走到楊文和劉運權面前,主動伸出了手,語氣很熱情:

  “運權同志,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毛熊商貿局的局長古斯塔夫,我身邊的這位則是尤里同志,現任秘書處的一位秘書。”

  名叫尤里的男子也跟著善意的點了點頭。

  劉運權則笑著與古斯塔夫握了握手:

  “古斯塔夫同志,尤里同志,你們好。”

  作為一名外聯經驗豐富的老油子,見識過各種陣仗的劉運權在聽到秘書處這三個字后,腦海立刻飛快的轉動了起來。

秘書處烏鴉和燕子加上今天一直都沒有毛熊官方人士露面再加上自己出發前了解到的資料  想到這里。

  劉運權眼中迅速露出了一絲明悟,整個人也隱隱輕松了幾分,笑著對尤里說道:

  “尤里同志,如果方便的話,也請替我向康斯坦丁諾維奇同志問好。”

  尤里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肉眼可見的一滯,顯然對劉運權戳破了自己的來歷顯得有些驚訝。

  當然了。

  這縷驚訝只是轉瞬即逝,尤里的表情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沒問題,運權同志,我會將您的關心轉交給康斯坦丁諾維奇同志的,不過在此之前,咱們還是聊聊正事吧。”

  劉運權自無意見。

  隨后尤里引著幾人來到沙發邊坐下,在給二人倒了杯水后,尤里不動聲色的朝古斯塔夫打了個眼色兒。

  古斯塔夫會意的點了點頭,輕咳一聲,對劉運權說道:

  “運權同志,這次你們帶來的東方可樂,試飲效果看起來似乎很不錯?我來百貨的時候,看到整個二層都有些擁堵了。”

  劉運權則依舊澹笑著點了點頭,用流利的俄語說道:

  “承蒙古斯塔夫同志掛懷,沒錯,根據目前來看,我們可樂試飲的反響確實不低。”

  “而且通過問卷掌握的情況,這些顧客覆蓋了各個社會階層,從工人到教授學者再到企業家,幾乎沒多少差評出現。”

  “半個上午過去,我們原本計劃試飲三天的可樂存量,現在只夠幾個小時的了——這還是我們限制了試飲量后的時間。”

  古斯塔夫聞言眉頭一揚,看似有些遺憾的說道:

  “啊那真是有些可惜,估計我這老頭子是沒有機會品嘗這種神秘的東方可樂了——我的老骨頭可擠不過那些壯碩的年輕人。”

  你沒嘗過才怪呢。

  劉運權在心中默默滴咕了一句,蘇卡不列,真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在庫房做的那些小動作啊?

  早先提及過。

  劉運權他們存放可樂的庫房由毛熊方面提供,地點就在古姆百貨的二層,離展點很近。

  昨天在把可樂運到百貨后,現場的安全工作便交給了毛熊方面負責,畢竟人家的地盤嘛。

  今天上午核對數量的時候,劉運權他們便發現了一個情況——40箱可樂在一夜過后,只剩下了39箱。

  只是這本就屬于兔子們預料之中的事兒,因此劉運權他們并沒有刻意張揚或者傻乎乎的報警,也算是某種彼此間的默契吧。

  因此古斯塔夫的這番看起來遺憾的表情,純純的就是在演戲而已,保不齊私下灌了多少瓶呢。

  不過劉運權也沒有刻意揭破古斯塔夫的想法,而是直接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沒關系,古斯塔夫先生,這次我們帶來的試飲量有限,這是我們的計算失誤。”

  “不過您也不必太過遺憾,想必要不了多久時間,您就能在莫斯科暢飲這種可樂了。”

  這一次,古斯塔夫沉默的時間略微長了一點兒:

  “運權同志,聽你這話的意思貴方是準備在莫斯科的友誼商店對外販售可樂?”

  劉運權點了點頭,坦然承認道:

  “沒錯,不出意外的話,等我這次回國以后,華夏方面就會把可樂的貿易申請發到貴方的傳真機上了。”

  友誼商店。

  提起這家商店,很多人腦海中可能都會浮現出七十年代只賣進口貨物花生醬很好吃之類的概念。

  但實際上,友誼商店其實在五十年代中期就已經誕生了,只是它出現的地點主要在國外,并且主要承擔出口華夏特產的任務。

  它主要販售的就是絲綢和瓷器,最多的時候在全球超過了三十家,眼下這個時代連紐約都有一家友誼商店存在——只是收的交易稅很高就是了。

  因此在古斯塔夫和尤里看來。

  劉運權他們選擇在友誼商店售賣可樂,行為上不存在任何異常之處,完全合情合理。

  然而片刻過后,古斯塔夫并沒有對劉運權等人進行類似生意興榮之類的祝賀,而是語氣微妙的說道:

  “運權同志,貴方的想法確實具備很高的可行性,我相信你們的交易訴求一旦提出,克里姆林宮里的大人物大概率也不會駁回。”

  “但是不知道貴方會不會感覺這種交易方式唔,對于可樂的價值而言有些浪費了呢?”

  “浪費?”

  劉運權聞言心中一喜,但臉上的表情卻愈發迷茫了:

  “古斯塔夫同志,不知您這句話的意思是”

  古斯塔夫指了指門外可樂展臺的方向,此時依稀可以聽到排隊的嘈雜聲:

  “運權同志,莫斯科民眾對于可樂的喜好程度你也看到了,雖然不至于萬人空巷那么離譜,但顯然也稱得上狂熱。”

  “所以可以預見的是,這將會是一款極其暢銷的飲品,潛在顧客一如你所說的覆蓋到了各個階層。”

  “但是運權同志,你們的友誼商店才幾家呢?”

  說著。

  古斯塔夫又走到了窗邊,指著窗外紅場的東南方說道:

  “你看,縱觀整個莫斯科地界,只在安塔利亞大街那里有一家你們的友誼商店。”

  “如果把視野放大到整個毛熊境內,友誼商店的數量也不過兩家而已。”

  “區區兩家友誼商店,又怎么能負擔得起這種龐大的市場呢?——所以運權同志,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劉運權思索片刻,點了點頭頭:

  “我懂了,您是說我們應該多開幾家友誼商店,是這意思嗎?”

  古斯塔夫:“?!”

  “好了,運權同志,你就別和古斯塔夫開玩笑了。”

  就在古斯塔夫有些懵逼之際,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尤里開口了,只見他直接看向了劉運權和楊文,開門見山的說道:

  “運權同志,你們華夏有句不是俗話的常用語,叫做大家都是聰明人,就別賣關子了。”

  “所以大家就都別試探了,由我直說吧——毛熊方面希望將可樂的銷售權掌握在官方手里,所以運權同志,你們開個價吧。”

  尤里在現場可能是年齡最小的一人,但由于特殊身份使然,他說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因此劉運權立馬便收斂了原本相對隨意的表情,整個人的氣勢帶上了一絲嚴肅。

  “尤里同志,古斯塔夫同志。”

  只見劉運權沉默片刻,組織了一番語言,方才緩緩開口說道:

  “不瞞二位,其實在從首都出發前,確實有領導和我交代過這方面的事兒。”

  “畢竟華夏在毛熊方面的銷售渠道有限,如果只從友誼商店進行銷售,錢肯定不會少賺,但也顯然很難達到一個國民級飲料的高度。”

  “另外我們追求的也不僅僅是錢而已。”

  劉運權這番話說完,尤里和古斯塔夫也都點了點頭。

  這個道理算是雙方都懂的明牌,也是可能達成合作意向最最基本的邏輯支撐。

  同時尤里也很聰明的沒有詢問具體的可樂配方由來,畢竟這種情報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把真相說出來。

  隨后劉運權頓了頓,給出了一個數字:

  “尤里同志,既然貴方如此坦誠,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方能夠接受的交易價格,是一升可樂兌換四斤半的冬小麥。”

  “當然了,如果是今年五到六月剛收成的新麥,那么兌換比例還可以降低一些,比如說一升兌換四斤新麥。”

  “冬小麥?”

  聽到劉運權報出的交易對象,古斯塔夫和尤里不由同時一愣。

  換冬小麥?

  這一次,他們的驚訝就可不是裝出來的了。

  要知道,自從昨天嘗過兔子們的可樂樣品后,毛熊內部便立刻組織了一次緊急討論。

  會上很快達成了這款可樂很好喝的一致看法,同時也確定了兔子們舉行試飲會的目的,主要是為了讓毛熊方面看到可樂的歡迎程度,以此進行待價而沽。

  至于待價而沽中所被沽的那個價開玩笑,自然就是核武器的資料了。

  為此毛熊內部還爆發出了激烈的討論,最后決定如果價格合適,倒也確實可以向兔子們提供少許的、非核心級別的核武器資料,或者一些淘汰下來的老舊設備。

  因此尤里今天的任務,無疑只是在資料的厚度上進行討價還價罷了——談的好就給3厘米,談的差就5厘米,僅此而已。

結果沒想到的是  劉運權居然沒有按照這個所有人公認的套路提出相關要求,而是換成了冬小麥作為價碼?

  想到這里,尤里的思維也迅速轉動了起來。

  自從數年前開始開墾土地后,毛熊這些年墾荒超過了4100萬公頃,并且五年前還迎來了一次超級大豐收,冬小麥產量超過了27億噸。

  雖然如今由于肉類需求量高的緣故,導致毛熊國內飼料糧的需求量很高,但冬小麥的產量卻依舊有所盈余。

  如今毛熊冬小麥的產量已經超過了13470萬噸,另外馬鈴薯的產量也有五千萬噸。(參考自聯合國糧食與農業組織官網,網址是,加上三w就行)

除此以外,如今是八月底,距離冬小麥收成剛過了兩個月,農場倉庫中的小麥存量幾乎都在90以上  因此在很短的時間內,尤里便在心中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筆生意可以做!

  當然了,做歸做,價格肯定不能是這么高就是了,至少要還下一部分來。

  篤篤篤——

  只見尤里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幾下,接著便飛快搖起了頭:

  “一升可樂四斤半冬小麥?運權同志,你這就有些獅子大開口了。”

  “要知道,我們生產一升伏特加所需要的冬小麥,也不過兩斤而已。”

  “按照你的這個報價,一升可樂的價格都快比得上兩升伏特加了——我們去年才和可口可樂公司換了一百箱可樂,當時的進貨價也不過是一比一而已。”

  “所以恕我直言,這個價格我方無法接受。”

  看著氣勢洶洶的尤里,劉運權卻沒有絲毫退步:

  “尤里同志,你說得對,但我們的可樂是華夏自主研發的一款全新開放式氣泡飲料,產地在華夏這個東方國度,這可是可口可樂無法比擬的優勢條件。”

  “對于可口可樂,你們確實可以進口一百箱,但是再多呢?社會上和內部各種抨擊的聲音就會出現了。”

  “但華夏的可樂卻不一樣,這是來自友方的紅色產品,不管是一萬箱還是十萬箱,大家都可以大膽肆意的在街頭碰杯,然后說一聲達瓦里希,不是嗎?”

  尤里頓時默然。

  意識形態。

  這個概念也是毛熊方面會想獲得華夏可樂售賣權的重要原因之一,也是華夏方面最有利的一個優勢條件。

  但在昨天的會議上,大部分專家都認為華夏人會提出原子彈資料作為籌碼——這個籌碼同樣是毛熊方面的優勢項,足以抵消意識形態立場帶來的壓力。

  可眼下華夏并沒有提及原子彈資料的任何訴求,一下子就讓毛熊方面的優勢項徹底失去了意義,主動權完全掌握在了華夏人的手里。

  莫非這是羊攻?華夏人的訴求最后還是會回到原子彈資料上?

  尤里輕輕搖了搖頭。

  不太像。

  華夏人也不傻,如果說到一半突然改變籌碼,反倒會把主動權交還到毛熊手里,還不如直接提呢。

  畢竟這又不像小說里的撿漏,看上一個不起眼小玩意的時候用假意要買另一個東西做掩飾——原子彈資料這東西實在是太重要了,怎么掩飾都不可能掩飾的了。

也就是說  華夏人真的只想要糧食?

  想到這里,尤里轉頭與古斯塔夫交流了幾句,隨后對劉運權說道:

  “運權同志,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先去趟廁所可以嗎?”

  雖然劉運權很想說句不可以的騷話,但考慮到這事兒事關重大,便還是矜持的點了點頭:

  “沒問題。”

  尤里見狀便與楊文也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會客室。

  劉運權則與古斯塔夫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了天,每個字母都是博弈。

  十分鐘后。

  嘎吱——

  隨著一道推門聲的響起,尤里再次回到了屋內。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劉運權總感覺尤里的表情有些微妙?

  “運權同志。”

  入座后,尤里先是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

  “關于貴方給出的一升可樂兌換四斤冬小麥的意向,毛熊方面肯定是沒法接受的。”

  “我們能夠接受的合理價格是一升可樂兌換5斤的庫存舊麥,或者三斤六月份剛剛收割的新麥。”

  “但這個條件要附加一個明文約定,就是華夏每年提供的可樂數量不能低于10萬噸,供應期不低于10年,并且期間不能突然附加其他任何條款。”

  實話實說。

  如果徐云在場,估摸著會給尤里投去一道鄙視的眼神。

  一年才10萬噸?

哥們兒,這也太小看毛熊的可樂消費能力了要知道,光是東德一年消費的可樂就不低于8000萬瓶,毛熊在20年后年消費的可樂產量足足有450萬噸10萬噸,真的是灑灑水而已  當然了,這個情況也用不著有人提醒,等毛熊開始售賣可樂后,他們自己就會知道錯的有多離譜了。

  而在尤里對面。

  劉運權的內心同樣也很激動。

雖然他不清楚毛熊今后對可樂的消費量是多少,但尤里給出的這個條件卻已經超過了組織上給他的可接受報價了——組織上預設的交易價格雖然也是3斤冬小麥換一升可樂,但這里的冬小麥指的可是庫存的舊麥  小麥這種作物的自然儲存期雖然很長,但它的食用存儲期卻要遠低于自然儲存期,屬于典型的新麥要比舊麥好的情況。

  一般情況下,倉庫里放了兩年的一斤舊麥,頂多能換7到八兩新麥罷了。

  因此尤里給出的價格,確實要比兔子們的預期高出不少。

  見此情形,劉運權連忙扼制住內心的激動,繼續矜持著對尤里說道:

  “尤里同志,您給出的這個方案確實很有誠意,不過這筆交易事關重大,我也需要向組織上請示一下才能給出具體的答復,所以您看”

  尤里聞言理解的點了點頭,很大方的說道:

  “沒問題,運權同志,我們給你兩天的時間向燕京匯報情況并且等待回復,你看可以嗎?”

  “兩天?”

  劉運權頓時眉頭一掀,旋即便快速的點起了頭:

  “沒問題,兩天時間足夠了。”

  尤里這才重新露出了一絲笑意,接著他看似隨意的哦了一聲,繼續說道:

  “哦,對了,運權同志,還有一件事我差點忘了說了。”

  劉運權眨了眨眼:

  “什么事兒?”

  “德意志方面有幾位專家想要見見你——我是指沒有毛熊人員在場的情況下,你們兩方的單獨會面。”

  外婆情況逐漸穩定了,感謝各位關心,小舅舅中午從外地趕了回來,接下來我可以正常碼字了。看走進不科學請瀏覽m.shuhaiwo/wapbook/86936.html,更優質的用戶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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