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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九章 碰瓷,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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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皇要干的事情,肯定不會得到大多數人支持。

  他就像是一個字面意思上的孤家寡人,很多事他都是不能給別人說的。

  但現在若是有一個知道很多辛密,還愿意跟他站在一條道上的人,他肯定會愿意接受。

  只是這站在同一陣線的人,到底是救命稻草,還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余子清都不確定了。

  余子清曾經見過不少人,吃苦耐勞,孤身一人承受著壓力,承受著苦難的時候,還能一直咬著牙堅持。

  但是在這孤獨的苦難之中,若是有那么一丁點讓其感覺到欣慰的東西出現,反而會將其徹底壓垮,一發不可收拾。

  新皇本就有些瘋癲,做事情頗有些不擇手段,不顧一切了。

  余子清也不知道,讓新五號去幫一下新皇,到底是讓其感覺輕松點,更有信心點,能讓他要做的事情,成功率變高。

  還是會徹底將他推到瘋狂的深淵。

  不過,想來新皇自己,肯定是希望見到這一幕的。

  要不然,余子清也不會讓新五號去幫忙,直接當著新皇的面跳反。

  當著新皇的面說起神王,要跳反,那就一定是真的反叛了,不可能是假的。

  大家都知道,以那位又聾又瞎的神王的傲慢,肯定是不會讓自己手下的棋子,羊裝反叛,來算計另外一個棋子,他丟不起這人。

  況且,甭管誰來,怎么看,新五號說的的確都是實話。

  他對這位神王著實有些怨念,哪怕是當耗材,沒有夜草,也得給點干草。

  白水蛋這種組織,其實經歷過絞殺打壓,底子依然還是有一些。

  只不過消耗頗有點大,又不能隨便去找其他勢力頻繁伸手要資源。

  現在連新五號這般演技高超,基本不會讓自己的心情影響工作的人,都有些不想理神王了。

  下面的白水蛋,十次來找他,八次都是伸手要錢。

  庫存的一些法寶也好,其他的值錢的東西也罷,很多都是比較敏感的東西,拿在手里也不好變現。

  而下面的人,尤其是那些弱雞白水蛋,消耗的資源雖然價值不大,可架不住量多啊。

  要不是余子清讓奸商餓鬼,借著貨物吞吐量大,稍稍勻出來一些也不顯眼,給新五號長期供應了不少東西。

  新五號怕是要被其他人煩死,威信都會受到影響。

  其他人現在也知道組織有些難,新上任的那位大人,太摳了。

  越是如此,新五號還能搞到資源,反而威信漸重。

  畢竟,以前的那位一號,遇到這種情況,恐怕不會太在意下面的人。

  只會先保障他自己的資源,還有三號那個資源消耗大戶。

  余子清這次的確是真心實意想暗中幫襯一下新皇,必要的時候,他親自出面都行。

  看熱鬧不嫌事大,阮人王看的很過癮。

  她活躍的那個年代,都見不到這種瘋批皇帝,滅一些小勢力倒是無所謂。

  可是要滅一個底蘊深厚,關系網盤根錯節,門內還有強者鎮守的大勢力。

  說真的,一般情況下,安全點的操作,是先讓其膨脹,讓其把人得罪完。

  再慢慢的削弱,以不會逼的其狗急跳墻的方式,一個一個的弄死其門內強者。

  然后再用其他手段,削弱其新生力量。

  包括但不限于,弄死他們門內有天賦的后輩,斷絕其招收弟子的方式,讓其招收不到天賦好的弟子等等。

  這樣只是拉長了時間,其勢力便會慢慢衰弱,最后跌落大勢力范疇。

  到那時,可能一次意外,就會讓其滅門,而且不會引起什么大波瀾。

  余子清跟著看熱鬧,其實也能感覺到,暗中窺視的人不少,卻沒人敢直接出手做什么。

  實在是新皇下手快準狠,等到其他勢力反應過來,等到朝堂上的人知道的時候,他們做什么都來不及了。

  直接反抗也好,朝堂上諫言也好,都晚了。

  只能得到消息,倆大勢力被滅門。

  哦,到今天,已經三個了。

  被當場擊殺的強者,已經超過十個,這里面包括那種只能出最后一次手的老古董。

  這個時候,大家才忽然想起來一個說法。

  朝廷便是這世上最大的門派、家族,其他門派、家族等等,再怎么強,也都只能歸屬到大勢力范圍。

  只有朝廷,才是壓在他們頭上的超級大勢力。

  平日里大家都習慣覺得,神朝、朝廷,是他們這些人匯聚到一起才形成的。

  現在被一個大逼兜子打醒了。

  朝廷才是當世最強的勢力。

  百萬煞氣沖霄的大軍壓過來,數十艘戰艦,十位數起步的強者。

  還有三艘最大的戰艦,本身就是武器,戰艦本身就是一座復合大陣,隨便一塊甲板都是出自當時最強的那一批煉器師之手,再加上最頂級的材料。

  這種缺陷眾多,目標極大,卻還是被列為禁器的戰艦,一起對著山門。

  普天之下,沒有任何一個大勢力的護山大陣,能扛得住一輪齊射。

  往前數,有太多年,都是小打小鬧了,大家都快忘了,這最強的暴力機器開動起來,究竟有多可怕。

  能坐在皇位上,靠的可真不是滿朝忠臣。

  而這一次看熱鬧,余子清總算是化解了曾經的一個疑惑。

  當年大離和大震干架,大乾跟大離干架,余子清也去看過熱鬧,他的確也想過,這倆神朝干架,讓那些普通將士去拼殺,除了讓戰場變成一個血肉磨盤之外,還有啥用。

  后來九階出手了,他也曾覺得,是不是沒必要讓那么多大軍憑白消耗。

  這次算是懂了。

  當年恐怕真的就是在練兵而已,大家做過一場,也沒想真打出真火。

  這一次攻打大勢力山門,奔著滅門去的,那精氣神都完全不一樣了。

  百萬大軍集結,那滔天兵煞匯聚,來個元神境強者,都只能繞道走。

  余子清看的真切,母江下游這片區域,還真沒多少人對于滅了大派而有什么怨氣。

  看著第三個大派,還想負隅頑抗,被一輪轟擊,轟碎了山門,整個駐地,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隕石坑。

  余子清搖了搖頭,直接離開,第三個大派被滅,這片范圍內,已經沒有大派了。

  新皇瘋歸瘋,但只要還有點腦子,自然是到此為止。

  余子清專門去了一些城池,已經有錦衣衛先一步開始散播一些消息。

  拍手叫好者可不算少,起碼證明,這些基本算是割據一方的大勢力,平日里其實也不怎么干人事。

  這一次母江改道,直接引爆了怨氣。

  新皇大開殺戒,都有不少平民敢公開叫好了。

  那幾個大派、大家族,死的的確不冤。

  余子清樂呵呵的看熱鬧,看到遠處似是有些熱鬧,過去一看,是依附在某個大派狗腿子的狗腿子的狗腿子惡霸,被人拍了黑磚,現在看熱鬧的人亂成一團,下黑手的人一大堆。

  最后還有個黑瘦的老頭,紅著眼睛補了最后一刀,將其當街捅死。

  完事了,那老頭滿身鮮血站在原地。

  “此人害死我閨女,今日我當街將其捅死,一人做事一人當,跟其他人都沒關系,諸位做個見證。”

  老頭剛說完,就有個街坊走上前,拉著老頭就走。

  其他街坊全部裝作沒看見,還有浮夸點的,揉著眼睛。

  “我這眼睛怎么忽然瞎了,什么都看不見了,快,帶我去找大夫。”

  余子清瞥了一眼地上的尸體,眼睛微微一瞇,伸手一抓,便見一個半透明的人形浮現,陰氣鬼氣煞氣都開始浮現。

  余子清單手捏住這個急速向著鬼物轉化的家伙,笑的有些嘲諷。

  “人家忍氣吞聲,遵紀守法,死后連化作鬼物的機會都沒有。

  你這家伙,身上怨氣煞氣這么重,死了反而能立時化為惡鬼。”

  大白天的看到那猙獰惡鬼逐漸成型,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嚇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些。

  這時,有衙門的人來了,看著這一幕,都有些面面相覷,這死者到底算死了還是算沒死?

  余子清靜靜的等著,等到這惡鬼徹底轉化成功,他才驟然發力,陽氣勃發,化作血焰,活活將其燒死。

  “這等貨色,也敢叫惡鬼,借個諧音,來碰瓷我錦嵐山餓鬼的名聲,簡直找死。”

  順手捏死了一個惡鬼,余子清大搖大擺的離去。

  遠處,倆錦衣衛的探子,猶猶豫豫的沒敢上前。

  他們不認識余子清,但是卻聽說過錦嵐山。

  錦嵐山跟他們頭頂上最大的那個頂頭上司關系不錯,他們卻還是知道的。

  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這些人最是清楚。

  不認識人,也能感覺到氣勢,反正這位捏死他們跟玩似的。

  等到余子清離開,衙門的人還不知道怎么處理的時候,錦衣衛的倆探子出現,亮出腰牌,看著地上的尸體,冷笑一聲。

  “都別看了,此人乃是惡鬼,專門來碰瓷污了人家錦嵐山的名聲,死了活該,拉到城外燒了吧。

  也不用立桉了,最近大家都忙的很,沒必要用這種小事去麻煩縣里的大人了。”

  一個小插曲結束,余子清帶著阮人王走在城外的土路上,摸著下巴想了想。

  “走,咱們去宰點人,看了半天熱鬧,不親手宰幾個人,你不覺得缺點什么嗎?”

  剛才那惡鬼,倒是給余子清提了個醒,讓他找到個方法,不跟新皇接觸。

  但是也能拐著彎的,表達點自己的態度,讓新皇知道。

  這惡鬼生前都不是什么好鳥,好鳥也不可能轉化成惡鬼。

  新皇這次做的事情,現在殺的爽了,后續壓力肯定特別大。

  新五號給支持沒啥用,余子清就跳在明面上,做點事情。

  事情不大,但只要有人去過度解讀,那這事就大了,就是他在表達態度。

  但是你來當面問,那就是跟你們沒關系,我這純屬私人恩怨。

  余子清找人問了問,很快就找到了一些線索。

  惡鬼和餓鬼,是兩碼事沒錯,但是不懂的人也多啊,畢竟餓鬼長的其實也都挺丑的。

  餓死的人,哪能有什么好看點的死相。

  這惡鬼作惡,總會以訛傳訛,變成了餓鬼也不是什么好鳥。

  這事真不是余子清惡意碰瓷,是真有這種事。

  現在想找點惡鬼,那太容易了。

  很快,就有人傳來信息,這片范圍內,還真有這種惡鬼。

  那余子清就過去將其弄死,弄死幾個惡鬼之后,便順理成章的暴怒不已,遷怒到所有惡鬼。

  不把這些惡鬼逼的改名,省的它們以后來碰瓷餓鬼的名聲,這事就不算完。

  然后,又順理成章的,弄死了一些大派里的人死后,變成了惡鬼的貨色。

  一不小心,又引得某個大家族里僥幸活下來的某些人的注意,不知怎么得就沖突了起來。

  余子清哪能忍這口氣,當場活活打死了幾個。

  這邊剛打死幾個,就聽說,某個大家族,有個游歷在外的強者,剛剛在東海跟朝廷的人干了一架,現在正要來試試救走一些人,留下火種。

  當然,這個消息,是宋承越告訴他的,老宋現在正在追擊這個人。

  有了大概方向之后,余子清就晃悠了過去,能碰上了碰上,碰不上拉倒。

  他在這晃悠了一些天,對這所謂的大派大家族,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說真的,還不如大震的某些大勢力。

  不,放到一起比較,都算是辱震了。

  人家大震的那些大勢力,遇到天災人禍,遇到事的時候,人家還真的會干點實事。

  起碼肯定是不會坐視一個大災難爆發。

  晃悠了幾天,余子清都準備離去的時候,飛舟的甲板上,阮人王驟然睜開眼睛。

  “喲,你找到那人了?”

  “走走走,打死幾個惡鬼算什么,不落井下石,弄死一個九階,這態度表明的都不夠明顯。”

  余子清駕馭飛舟,挑選了一個方向,飛了一個時辰之后,就見側面一道微弱的遁光,飛速前行。

  遠方還有幾道遁光在急速追趕,明顯也是九階。

  余子清座下的飛舟驟然加速,直直的向著那道遁光撞去。

  遁光輕輕一轉,便繞開了飛舟,余子清伸出一只手,一巴掌拍在飛舟側面,拍出來一個大坑。

  他轉身看向阮人王。

  “前輩,有人撞了咱們的飛舟,還想跑,怎么辦?”

  看到余子清這般操作,阮人王的本能直接被激發。

  沒熱鬧沒樂子,咱們自己創造。

  余子清說完,飛身上去,直接出手,想要阻攔遁光。

  遁光破碎,一個面色鐵青的男人出現,對方一揮手,余子清便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飛舟上。

  余子清勐錘自己的胸口,艱難的噴出一口鮮血。

  “完了,前輩,我們看到他的臉了,這貨要殺我們滅口啊。”

  阮人王睜開眼睛,眼神空洞,可是面紗之下,嘴角都忍不住開始翹起一個弧度。

  她生前恐怕都沒這么肆無忌憚的自己找樂子。

  余子清躺在地上,一只手臂支著腦袋。

  “這家伙的家族已經被滅了,要不說,這大家族就是好,人口眾多。

  大乾朝廷這樣出手,都能有漏網之魚。

  我滅了幾個碰瓷的惡鬼,他們家的人都敢為惡鬼報仇。

  現在他肯定也是來報仇的,這是私仇。”

  余子清在這扇風點火,想要激阮人王出手試試,誰想,阮人王卻閉上了眼睛。

  而那人面色鐵青,聽著余子清的話之后,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就化作遁光飛走。

  他哪看不出來,余子清就是找茬的,或者為了阻攔他一下。

  余子清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然而,就在那人遁光即將消失在遠方的時候,便見阮人王的身形驟然消失。

  余子清什么都沒感覺到,只是兩個呼吸,便見遠方的遁光驟然破碎。

  又是兩個呼吸,便見阮人王單手捏著剛才那人的脖子,出現在飛舟上。

  對方眼中的神采正在慢慢消散,臉上還掛著一絲愕然,完全不明白為什么。

  他全身的骨頭都被打碎,氣海被轟碎,神魂還未出逃,便被阮人王捏在了掌心里。

  余子清豎起個大拇指,是他格局小了,阮人王這是專門等著對方快逃走的時候才出手,人家才是正兒八經的帶惡人。

  余子清瞅著阮人王手里的神魂,問了句。

  “你是要變成惡鬼么?”

  一句話,就見那人神魂里鬼氣陰氣滋生,還有濃郁的血煞之氣滋生。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就是來報仇的,甚至還要變成惡鬼來碰瓷,壞我錦嵐山餓鬼的名聲。”

  余子清屈指一彈,一團半黑半紅的火焰落入阮人王掌中,將那團神魂點燃。

  不多時,三道遁光飛來,宋承越從遁光之中走出,看到余子清,整個人都是懵的。

  余子清將那團還沒燃燒殆盡的神魂,遞給宋承越。

  老宋一臉便秘的樣子,那半黑半紅的火焰,看著就極為危險,他怎么接?

  余子清一只手托著火焰,一邊暴喝。

  “宋承越,我以為咱們關系還算不錯。

  你可別說,這事你不知道!”

  老宋整個人都是懵的,他不知道余子清在這發什么瘋。

  但是一聽這話,心里大概就有譜了,這是要演起來了。

  老宋立刻放低了姿態,一臉和善的問了句。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然后余子清就把有惡鬼碰瓷餓鬼的事說了一下。

  他親自去滅了那些惡鬼,順手又滅了不少潛藏的惡鬼。

  然后就被大家族的人追殺,他順手滅了之后。

  打了小的,又來了老的,竟然還有個強者親自來追殺他。

  要不是這次出門,有長輩護持,他就被活活打死了。

  這還是發生在大乾境內,說嚴重點,這就是外交事件。

  宋承越你身為錦衣衛大頭目,這么快就出現在這里,肯定有問題。

  你要是不給個說法,這事沒完。

  宋承越喉頭涌動,一口老槽不知道該怎么吐了,那大家族的駐地都被夷為平地了,還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追殺你?

  瘋了吧?

  “大乾怎么這么亂,我就是路過一下,怎么就遇到這么多事。”

  余子清睜著眼睛說瞎話,就說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路過。

  你們最近在干什么,我不知道。

  所以,我這套說辭,非常嚴謹,非常可信,無懈可擊。

  宋承越眼睜睜的看著余子清掌心拖著的那團火焰慢慢熄滅,那團神魂被燒成了虛無。

  死無對證了。

  好了,現在他信了。

  那大家族該死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宋承越好聲好氣,姿態很低的說了半晌好話,將余子清送走。

  回來之后,看著跟他來一起追殺的倆強者,先發制人,嘆了口氣。

  “這地方的大家族,當真是囂張跋扈慣了。

  都到了如此地步,竟然還敢去招惹錦嵐山的大少爺。

  他怕是還以為是個什么普通修士,還想順手把人殺了,沒想到提到鐵板了。”

  宋承越把余子清那套說辭,稍稍改編了一下,變得更合理點。

  跟著他一起追殺的倆人,面面相覷,最后也只是感嘆。

  “他們著實是有取死之道,出了事,都敢刺殺母江河神,放任母江改道。

  如此囂張跋扈,如今又自作孽,當真是不可活,死了活該。”

  沒人去追究余子清的問題,甚至還得夸宋承越兩句,把人安撫住了。

  宋承越回到都城,給新皇匯報的時候,自然是也要匯報一下,那大家族最后一個強者怎么死的。

  他把余子清的說辭說了一遍,然后補充道。

  “臣也去探查過了,基本沒有什么問題。

  平民愚鈍,加之大乾餓鬼極少,以訛傳訛之下,的確有這種事。

  被錦嵐山的卿子玉親自碰到了,自是暴怒難忍。

  那罪臣家族,平日里何止是囂張跋扈,自上而下,簡直是要自封一國。

  但有不是,便會將罪責甩在朝廷,以至于之前,那里對朝廷怨言頗深。

  臣聽軍中大將說過,往日里朝廷募兵,那片范圍也是極少有人愿意。

  反而愿意去那大家族里當私兵護衛……”

  宋承越說的都是實話,新皇面色平靜,沒什么意外的。

  “監察各地,盯緊著點。”

  新皇只是吩咐了一句,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沖擊。

  因為這幾天,就已經有膽大妄為之徒,私下里稱他為昏君暴君了。

  他的目光看向輿圖,看向錦嵐山禁地的方向,他有些意外,也有些好奇。

  錦嵐山的人,這個時候,做這些事圖什么?

  但從對方幫忙斬殺了一個僥幸逃走的強者來看,肯定不是惡意。

  那就給點回應吧,他的確沒道理在這個時候去得罪錦嵐山,沒有意義。

  “你去一趟瑯琊院,請他們編撰圖冊的時候,下一次把惡鬼改個名字吧。

  要是有作惡的惡鬼,直接剿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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