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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三章 化解之法,大規模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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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心里話,余子清其實壓根沒想著能策反一些地位高點的白水蛋。

  比如這個在駐地管事的人都不在的時候,可以暫時管事的四號。

  話提前給說明白了,沒有能力去化解這個詛咒。

  但事情還是得盡力去嘗試一下。

  屆時只要有任何一丁點進展,那結果就一定會比提前說好的更好。

  說的一,我給做了一二三,這就是誠意的表達方式。

  雖然說心里話,余子清原本不太想沾染跟廖家詛咒相關的事情。

  可這東西,可能跟文君有聯系,余子清又想查清楚。

  老羊閑來無事,又回到了大兌。

  大兌的書庫,對他來說,特別有吸引力。

  那里很多東西,都是上古之時已經失傳的東西。

  記載的東西,現在未必還有大用。

  比如一些秘法,不少都是已經淘汰掉的。

  可參研這些東西,就能補全某一個秘法曾經的演化之路。

  尤其是一些秘法,如今的時代,都是只有怎么用的方法。

  老羊要了解,為什么能這么用,為什么會這么演化。

  這公式是怎么推導出來的,這個常數是怎么推導出來的等等。

  大兌里的那些記載,對他來說特別重要。

  能讓他補全不少東西,中間缺失的過程,從知其然,到知其所以然。

  而知其所以然,才能再次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這對老羊這種人來說,有莫大的吸引力。

  尤其是其中很多資料,指不定哪天就會消失不見。

  這一次要不是因為余子清差點被人捕捉真名印記,老羊壓根就不想出來。

  余子清跟著老羊一起去了大兌書庫。

  只是看了一眼那望不到邊際的書架,上面從竹簡到玉簡,再到獸皮書,石板,金冊玉書,應有盡有。

  余子清只是看了一眼,就確定他這輩子都別想看完這些東西。

  老羊卻跟回了自己的臥室似的,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輕松了起來。

  他輕車熟路的帶著余子清來到其中一個書架,抽出一卷紫色的竹簡。

  仔細翻了翻之后,老羊指著上面的一句話。

  “符如獸口,露齒猙獰。”

  “就是這個,我當時隨意翻了一下,這本只是一個上古的雜記,有價值的信息不多。

  只是正好看到這里的,就拿起來掃了一眼,有個大概印象就行。

  大概確認沒什么太大價值,而且也不是必須優先看的書,就將其放回去了。”

  余子清眉頭微蹙,看了看那些字,他覺得自己成文盲了。

  起碼一半的字,他都不認識。

  “就這八個字,有用么?”

  “有用,大兌記錄這些東西的人,極為嚴謹。

  每一個借用的東西,都會給你表明出處。

  這八個字,在這里不是直接介紹那個符文的,只是化用引申含義。

  大概意思是符文若是寫的不好,不懂真意,卻還瞎寫。

  便可能會變成另外一種極度危險的符文,害人害己。

  我看過大兌的歷史,結合這篇雜記的作者所在的年代,還有他雜記里的其他內容。

  最終的含義,應該是影射大兌不少好的政令,在下面的人胡來之下,變成了惡政。

  其中這一篇游記,看似記錄趣聞,實則是在罵人。”

  余子清一言不發,艱難的把這篇游記看了一遍,連蒙帶猜的,大概能看懂。

  但他實在是沒看出來老羊說的這些過度解讀的部分。

  想反駁一下,但是一想,老羊大概率會回一句,你懂個屁,又耽誤一些時間,惹老羊不高興,最終給他解釋完之后,他還得點頭稱是,承認自己沒文化。

  所以余子清便省略了中間過程,裝模作樣的連連點頭。

  老羊放下竹簡,一路按照這里的分類,到了另外一片書架,仔細找尋。

  找了小半個時辰,老羊飛到半空中,在高處取下來一塊石板,石板之上,記錄著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

  這字跟剛才看到的,又有一些不一樣了。

  老羊指了指石板道。

  “那八個字,便出自這塊名為《浣地銅族紀事》的石板。”

  老羊飛速的掃過,很快就找到了原文。

  “就是這個,等下,我重頭好好看看。”

  老羊看的很快,看完之后,給余子清講解。

  “大概講的是,曾經有一個叫銅族的種族,以銅為食。

  他們的祖先,是出生在一個名為首山的地方,形若人,卻天生銅骨,力大無窮。

  其族人壽數綿長,而且從不與外族通婚,以保持血脈純正。

  后來有一天,銅族與人族交鋒,被一個人族詛咒了。

  他們的胸口,出現了一個如同獸口一樣的符文,他們的骨骼從皮下刺出。

  如同那獸口露出了牙齒,很是猙獰。

  他們強大的身體,沒有任何作用,詛咒在他們族中傳染。

  越來越強,最后因為他們的族人,血脈聯系太過緊密,以至于所有人都被詛咒傳染,盡數死于非命。

  留下這篇記載的人,曾經親自接觸過銅族俘虜,也去過銅族故地。

  研究過很多銅族人的尸體。

  以這個為基礎,他警告人族,同族之間不可婚配,血脈相近者不可婚配。

  因為這種情況,若是遇到類似的詛咒,會很危險。

  可能會被敵人用來加害人族的強者。

  所以自此之后,便定下了這種規矩。

  同族之內,不可嫁娶。

  我估計這就是現如今很多規矩,曾經的發展演化過程。

  要是讓我那老友看到,他估計會欣喜若狂。

  他不喜歡戰斗,也不喜歡法寶陣法,就喜歡這些東西。”

  余子清聽著老羊的感嘆,順口就道。

  “等以后整理出來一些,當做禮物,給蜍葉前輩送去。”

  跟老羊關系不錯的,余子清估計也就瑯琊院的蜍葉了。

  當年這位大佬,聽說了老羊死訊,可是親自冒險來荒原探查的,這關系能差了么。

  老羊沒說話,沉默了一下,算是默認了。

  余子清也立刻岔開了話題。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了,當年的銅族,就是被文君咒死的那些神祇走狗。

  文君也確實沒有將這門代價極高的咒法傳下來。

  現在卻有人能施展這種咒法,來詛咒了廖家的老爺子。

  那咒法怎么來的?

  誰施展的咒法?

  對方怎么扛過代價?

  這些暫且不說,怎么化解,有頭緒么?”

  老羊指了指石板。

  “上面的確有提到一部分。

  那個時候的人族,危機意識似乎特別強。

  哪怕這咒法明明是人族的一位大佬施展的,他們也會開始琢磨,怎么防著同樣的事情。

  同族不婚,幾代之后,一般的血脈咒法就不可能波及到更多人。

  便是石板上這種極強的血脈詛咒,以人族的生息繁衍方式。

  最多二三百年,就能將咒法的危害降低到極低的范圍內。

  就像廖家的人,他們哪怕完全不管不顧,不去控制詛咒發展,其實最終能影響到的人也有限。

  只是會影響到的,大部分都是高手而已,屆時廖家也廢了。

  無數年下來,已經變成了文化和習俗的部分,已經天生能在一定程度上抵擋這種血脈詛咒。

  這種血脈詛咒,基本沒有機會可以大范圍的擴散開。

  這就是防患于未然。

  但若是真的中了,其實也是有化解方法的。

  只是這塊石板上沒有記載而已,我再找找。”

  余子清就在這看著老羊,不斷的找出一卷又一卷,幾天時間,過手了七八百卷各種記載之后,他拿出來一本玉冊。

  “這本上面有,沒有提到文君,可是我覺得,說的人應該就是文君。

  詛咒之中有一種死咒,便是施展詛咒的人也沒法化解的詛咒。

  然而,事無絕對,沒法化解,也只是暫時沒法化解而已,真要想找辦法,肯定是有辦法的。

  我們要找的那門血脈詛咒,施咒者自己,肯定是有辦法化解的。

  再就是詛咒的創造者,也是肯定有化解辦法的。

  文君創出的詛咒,縱然不流傳下來施咒之法,也一定會留著防御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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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種最直接的辦法,詛咒轉移,強行化解。

  詛咒,乃不祥之力,這里有掘其根本的方法,逼不得已的時候,以最小的代價去犧牲。”

  說著,老羊就看向了余子清。

  余子清被看的發毛。

  “你看我干什么?”

  “這就是你要找的辦法,要么,找到文君的化解之法。

  要么讓施咒者親自來化解。

  要么,就是用第三種辦法,你來扛住這個詛咒。”

  “以你此刻的身份,硬扛這種需要大量血脈相連的人孕育,才能爆發出最強威能的血脈詛咒。

  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了,那詛咒在你身上,只會是最低限度的威能。

  而且,還有誰能比你更能扛的住不祥的?

  怕是三神朝的那三位皇帝,都沒有你能扛。

  沒有血脈相連的血裔,還有神通在身,你只要肯吸納,問題不大。

  那詛咒在你身上的威能,甚至還不如在廖家人身上一成。

  不,可能連一成都不到。”

  余子清無力反駁。

  這血脈詛咒,血脈相連的人越多,威能反而越大。

  而他在這個世界,的確一個血脈相連的人都沒有。

  那詛咒只會詛咒了一個寂寞。

  理的確是這么個理。

  但余子清總覺得瘆得慌。

  拳拳到肉的搏殺,他倒是不怕,這種殺人于無形的詛咒,余子清總覺得不好。

  “放心,我肯定不會害你,我自己推演過,對于你來說,的確不是問題。

  你如今乃是大兌的兌皇,你的身份,就注定了你根本不會中這種詛咒。

  沒人能承受以這種血脈詛咒,詛咒你的代價。

  詛咒施展到一半,他就會遭到反噬而死。

  最主要的,你沒有血脈后裔,這一點也很重要。

  三神朝歷史上,包括大兌歷史上,也從來沒有過皇帝中血脈詛咒的先例。”

  老羊再三確認,余子清便有了很多想法。

  余子清又親自將典籍看了一遍,不懂的地方,就找老羊問了問,親自學了學那門轉移詛咒的方法。

  前后全部理清楚之后,余子清丟下老羊,自己悄悄離開了大兌,不給張曲力他們堵人的機會。

  上一次手賤,批閱了一堆文件之后,算是開了個頭。

  很多難以抉擇的事情,就都留給了余子清。

  因為玉圭在大兌普及很廣,臣民關系也處的不錯,每個地方,每天很重要的娛樂活動,一定有聽玉圭。

  自從上一次,一個爭論的問題,被余子清批了一句狗屁不通之后,被當成故事,傳了出去。

  然后也不知道張曲力他們是怎么做的。

  現在到了民間,就變成了,我聽玉圭說了,兌皇頒布的政策,的確是好政策,就是你們這些不學無術的二把刀,不給好好執行。

  一下子就從以前凡事不對就罵皇帝老兒,變成了凡事有問題,就直接去罵當地的小吏和縣守。

  一定程度上,算是給余子清豎立好形象,一方面又督促著下面的官員別瞎搞。

  張曲力是鐵了心的認余子清這個兌皇,比余子清自己上心太多了。

  余子清悄悄離開,這邊剛走,就見張曲力揣著一壇子據說又是幾百年陳釀的老酒來找老羊。

  “他剛走,你來晚了。”老羊頭也沒回的念叨了一句。

  張曲力笑呵呵的抱著酒壇。

  “我知道啊,我在外面等了好久了,就等著陛下走了,我才來的。

  我可是知道,陛下不太喜歡那些繁雜的事情,沒有必要,我也不去煩陛下。

  我是來找老哥喝個酒。”

  “……”老羊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書籍:“你的酒,我可真不敢喝了,你天天最后一壇子,我哪想得到,你是每一種酒都有。”

  “這一次是真的來找老哥喝酒的,絕對沒有別的事情。”

  張曲力說的信誓旦旦,老羊嗤笑一聲,一個字都不信。

  這老家伙,逮著個蚊子,都能薅掉幾只腿。

  能浪費時間來陪他單純的喝酒?

  喝一頓酒的時間,他肯定是為了解決喝一百頓酒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要是能花費九十九頓酒的時間,便能解決的問題,這老家伙肯定不會來浪費時間。

  他跟張曲力交手這么多次了,老張撅屁股,他就知道老張要放什么屁。

  這次態度這么好,估計就不是一百頓酒的問題,估摸著得三百頓。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趕緊先說什么事。”

  “一點小問題,老哥先喝酒,你隨便指點兩句就能結局的問題。”

  倆人來到書庫外面,很沒形象的坐在門口喝酒。

  另一邊,余子清從大兌剛出來,七樓戒指里便傳來呼喚。

  進入一看,是老宋找他。

  “陛下敕封的新母江河神,今天就會進入母江。”

  “終于要動手了?”

  “母江河神,掌控母江,也是需要時間的,初步掌控,至少也需要七天時間。

  七天之后,便會有大部隊進入曾經的母江河神留下的地祇神國。

  挖出來那些無臉人。”

  “那你應該知道,一網打盡幾乎不可能的吧?”

  “我知道啊,但是我無所謂,反正這次又不是莪主導,我頂多是策應。”

  余子清笑出了聲。

  難怪老宋這般輕松,原來是不害怕背鍋。

  “那行,我知道了,你最好小心點,那里面有個極其擅長制毒的高手。

  中了他的毒,會延時積累的還好,可若是烈性毒藥,我怕你等不到解毒便會毒發身亡。”

  “我明白,這次跟我關系不大,因為瑯琊院也會有人出手的。

  而且北邊的大離,在這件事上,也會有默契。

  那些人就算沒法一次一網打盡,殺個干凈,也能讓他們元氣大傷。

  短時間內,很難在繼續出來蹦跶。”

  “那行,你別陰溝里翻船了就行。”

  老宋傳來消息,余子清知道,以白水蛋組織內這些年的滲透。

  他們八成很快就會知道這個情報。

  七天時間,對于修士來說很短,以正常的效率,七天的確可以忽略不計。

  可就是這么點時間,卻足夠給白水蛋組織喘息之機。

  當天,余子清便聯系了四號。

  四號這一次直接來到了深淵裂縫附近,余子清在這里見到了他。

  “先說壞消息,南邊要動手了,最多七天之后,大軍便會殺入其中。

  天羅地網之下,必定會損失慘重。

  如你所說,你大概會被留下來。”

  四號白水蛋很平靜,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

  “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我找到了化解詛咒的辦法。

  你要護住的人,還是你自己去護著吧,我不太喜歡被人托孤。”

  四號微微一震,抬起頭,看向余子清。

  “化解詛咒的代價是什么?”

  “我,會將詛咒轉移到我身上,而且不會有什么代價,我能很輕松的扛下來。”

  四號盯著余子清,澀聲道。

  “不至于,我不值這么高的代價,廖家也不值這么高的代價……”

  余子清說的輕松,可是他才不信不會有什么代價。

  這轉移詛咒的說法,他不是第一次聽說,以前也有其他詛咒,可以轉移。

  但是無一例外的,轉移詛咒之后,承受詛咒的人,都會承受更高的代價。

  這才是正常情況。

  哪怕可以轉移是真的,四號也不明白,為什么。

  余子清笑了笑,很平靜的道。

  “你的思維模式,已經跟那些家伙一樣了。

  從今天開始,你應該嘗試著改改了。

  每個人的生命,不是以單純的列出來價值來界定的。

  就算是要說價值,我也一直覺得,活著的人,才有更高的價值。

  很多時候,也不是必須要考慮值不值的。

  你若是無法理解,你就當千金難買爺高興,老子樂意。

  而且,代價我能承受。”

  四號久久不語,以他現在的思維方式,的確理解不了,無法理解為什么。

  能承受代價,和代價的大小,是倆概念。

  他心神震蕩,只感覺三觀在被重塑。

他不知道怎么說了,他得到了他能想到的最  鉛筆小說23qb

  好的結果,可他不知該如何做了。

  余子清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活下去,別死了。

  我知道,他們肯定會知道要被攻打的消息,但是我要知道,他們什么時候知道的,要具體的時間。

  若是一號和三號離開,那么,剩下的人,便全部都是要被放棄的人。

  到時候你見機行事吧。

  但,你可千萬別死了,你死了,我可不會去管你的血親。”

  四號知道這是個玩笑,他一言不發,只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要化解詛咒,最好的便是去見到廖家老爺子,這一點,你最好能安排一下,我不想見廖家的人,也不想有人知道,是我去化解的。”

  “我明白了。”

  四號悄然離去,心里還是有些恍惚,不敢置信。

  他還是不懂,為什么余子清愿意將詛咒轉移在自己身上,去承受那些代價。

  能扛下來,但代價肯定也很高。

  余子清甚至不愿意見到廖家的人,那就說明,他也無心去掌控廖家。

  只是他自己,絕對沒有這種價值。

  根深蒂固的思維模式,讓他現在無法理解。

  就像他自己有時候,也無法理解自己,為什么愿意為廖家,為他的女兒做這些事。

  第二天,廖家老爺子的墓,被盜了。

  等到廖家的人發現時,只發現了那里留了一行字。

  “這個詛咒我帶走了。”

  廖家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所有知道這事的幾個人,都被控制。

  經過廖家強者的感應,察覺到帶走銅棺的人,有跟他們一樣的詛咒氣息,他便知道是誰帶走的銅棺。

  他們的詛咒都沒有再次增強,證明詛咒還沒有發生變化。

  討論了一下之后,便默認了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當天,銅棺便出現在余子清手里,開啟銅棺的方法等等,也一同到了余子清手里。

  余子清沒急著化解詛咒,他得等幾天。

  等到四號作為一個棄子,被留下來看家,他才能去嘗試。

  這一次趁機搞一次大規模的酒廠行動,各種時機都很關鍵。

  白水蛋們,不主動放棄那些人,余子清哪來的機會。

  人家吃好喝好,被洗腦的好的時候,余子清憑什么三言兩語就策反人家。

  等了好些天,就等這個機會了。

  另一邊。

  母江新河神入江。

  大乾的大軍調動,封鎖母江。

  母江支流的幾個河神,也第一時間被明里暗里的監控著。

  瑯琊院內,有人帶隊,走出了瑯琊院。

  大離境內這邊,暗影司的人也早已經布置好,還有其他力量等著,絕對不讓那些無臉人逃入大離。

  而白水蛋組織內部。

  一號已經在給四號放權,安排工作了。

  “你這些年的表現,我都看在眼里,現在我要出門一段時間,駐地之內的一切,都暫且由你全權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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