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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徐吾犯之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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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日后,徐吾犯的家中突然是熱鬧非常,原來是有貴客來訪。

  而這名貴客,不是別人,正是上大夫駟黑。

  但其實呢,若是以徐吾犯現在的身份,他是斷然請不動駟黑的。

  可駟黑居然是登門而來,這是什么道理?

  原因說來也很簡單。其實都是鸮翼通過坊間運作,特意派了人在其周圍運作了一番。使得駟黑不斷的在坊間“道聽途說”:

  說徐吾氏的家中現有個傾國傾城的女子,本身是許給了游家的,但是這名女子是死活不肯。

  古話說得好:“是尤物也,足以移人。”這美女佳人,本就是人人都喜聞樂見的。

  更何況,現在徐吾家居然還有這樣的一個大瓜,所以出于獵奇心態,駟黑又如何會不心動呢?

  正巧,這徐吾犯在這節骨眼上,竟突然又邀請其登門拜訪。

  所以,駟黑也不知其實這一切都是特意給他設的局,便真直接屁顛屁顛的來了。

  駟黑進得徐吾犯的家中,正與徐吾犯八卦閑聊時。此時,徐吾犯的妹妹徐吾氏,“正巧”是從旁大堂門口經過。

  駟黑假意是只瞟了一眼,正不以為意,可誰知那姑娘的容貌在他腦海之中一閃現,他當即就愣住了,急忙再轉頭看去。

  只見那姑娘雖是蒙著一層薄紗,但明眸挑眉,朱顏玉肌依舊是透著一股的清秀,朦朧之中,當真可謂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色。

  特別是這姑娘的一雙大眼睛,真好似是泛著光的,令人充滿著無限的遐想。任誰看上一眼,都會不由自主的去浮想聯翩。

  駟黑忍不住,便是又偷偷側目看過去,又多看了那么兩眼。轉瞬間,竟是直接不行了,直接淪陷了下去。

  這姑娘身姿曼妙,亭亭玉立,于門口的采光下,不經意間,竟是還多了幾分仙氣來。

  真乃人間尤物啊!

  駟黑見得此景,卻哪還招架得住,心里一陣癢癢,直如螞蟻在里面爬著一般。

  “哦,尚未給大夫介紹,此乃舍妹,名青。”

  “青兒,快來堂上見過子皙大夫。”

  徐吾犯召喚妹妹前來見禮,而徐吾氏非但人長得漂亮,而且也十分知禮數,進到堂內,又在駟黑面前恭敬一揖,這才準備是躬身退下。

  畢竟這年頭,女人按理是不能見外客的。

  “唉!慢!”

  誰知駟黑卻急忙叫住了她,并且不由嘖嘖稱奇的夸贊道:

  “早就聽聞徐吾家有一奇女子,是出落得閉月羞花之貌,卻沒想到竟是這等的驚為天人吶!”

  “卻不知令妹如今婚配否?”

  這其實就是在明知故問。然而,面對這樣的人間尤物,一向跋扈的駟黑,又豈能是讓別人給娶了去?

  所以,今日既然來了,魂也都被勾去了,那自是要問個清楚明白。

  一旁的徐吾犯聽得這話,當即嘆起氣來:

  “唉,大人是有所不知啊!舍妹這性子卻是極為好高騖遠的。整日與我這作兄長的說她是‘非上大夫不嫁’。哎!實不相瞞,在下也正為此事發愁呢!”

  接著,他又轉過頭去看了看他那妹妹,并端出一副“教訓”她的面孔道:

  “哎,我說青兒啊!咱們是什么家世,那些上大夫又是何等的尊貴?你啊你啊,也未免是太過異想天開了啊!”

  “為兄還是勸你,腳踏實地的才好,既然子南大夫已經來提親下了聘禮了,那你便安安穩穩的嫁過去也就是了,難不成子南大夫還能虧待了你不成?”

  言罷,徐吾犯一臉的無奈之色。

  “兄長,小妹早就與你說了,妹妹就是非上大夫不嫁!”

  “那子南大夫不過是一個下大夫,小妹就是不嫁!”

  徐吾氏倒也是有些刁蠻,不愧是鄭國的女子。

  話音落下,便轉身負氣跑了。

  駟黑在旁看著這些,那叫一個心里難受。而徐吾犯又是故作姿態,在那是連連嘆道:

  “唉,子皙大夫,你也瞧見了,犯如今有這么一個妹妹,可真是叫人頭疼啊。”

  “如今子南大夫的聘禮已經送了來,可是她卻執意不嫁。大人您也不是不知道……哎,咱們這鄭邑城中,卻能有多少上大夫啊?……”

  “哦對了!此事還望大人可萬萬不能將此事告訴子南大夫啊,子南大夫好歹是穆公之孫,咱徐家可是開罪不起啊。”

  說著,徐吾犯臉上的無奈之色頓時更甚。

  可說者無心,聽者卻是相當有意。

  那駟黑聽得徐吾犯如此說,心神便頓是一震。

  上大夫?

  慢著!慢著!徐吾氏口中所謂的“上大夫”難道不就是在指自己嗎?!

  于是,他急忙轉頭看向徐吾犯,問道:

  “令妹可當真只嫁上大夫?”

  他不是耳聾了,也不是眼瞎了,而是故意在試探徐吾犯。

  果然,徐吾犯聞聲連連點頭道:

  “哎,大夫今日也都瞧見了,這還能有假?”

  這一局,一看便知,顯然是鸮翼刻意安排的。

  其實,鄭國的上大夫又豈止他駟黑一個?

  可是此時此刻,此等的場景,用這樣的語氣和臺詞,那不是擺明了就是在告訴駟黑,我妹妹就是非你不嫁嗎?

  駟黑聽到這話,可謂心花怒放,頓時雙手一拍,大聲叫彩。

  “既然如此,好!令妹,本卿是娶定了!”

  “可是子皙大夫,那子南大夫已然下了聘禮,您這般……怕是不好吧?”

  徐吾犯又犯難了,畢竟無論是駟黑還是游楚,他可是一個都開罪不起的。

  誰知駟黑聞聲,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哼!那游子南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跟老夫搶人?”

  “他子南能下聘禮,難不成老夫就下不得?”

  “犯啊,今時可不同往日了,你的目光得再放長遠些,知道嗎?”

  駟黑竟還有模有樣的教育起徐吾犯來了。

  徐吾犯見狀一怔,正尋思再說點什么,可誰知駟黑轉臉便走,出門前還撂下一句話。

  “不必多說了,明日老夫便派人送來聘禮,告訴令妹,讓她準備一下,不日便要大婚!”

  “哈哈哈”

  隨后,駟黑那志得意滿的笑聲,徑直是從徐吾犯的家門口傳出來,只怕是整個鄭邑都能聽到了。

  翌日,駟黑果然送來了聘禮。

  而且這一次,駟黑還真是下了大手筆,滿滿當當的幾大箱子被抬進來的那一刻,徐吾犯看得連眼睛都直了。

  然而下一刻,他便又再次“害怕”了起來。

  “子皙大夫,這可萬萬使不得啊!”

  “在下已經答應過子南大夫,您這……這豈不是叫在下為難么?”

  在鄭邑,無論是得罪了哪一路公孫,都幾乎無異于是自尋死路。

  “哦?看來你是只懼他游楚,卻獨不怕我咯?”

  “再說了,老夫是何等身份?他游子南又是什么身份?待老夫娶了令妹,他游楚又豈能再鬧出什么動靜來?”

  駟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拍了拍徐吾犯的肩膀,一個勁的寬慰他是不必害怕。

  直說如果那游子南真的不識相,敢來徐吾家鬧事,那他駟黑就定會讓他是吃不了兜著走!

  反正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徐吾氏之女,他駟黑是娶定了!甭說是一個游楚,就算是罕虎來了,他也是奈何不得的。

  徐吾犯聽到這里,哪里還敢多嘴,當即只得恭恭敬敬的將駟黑的聘禮給收了下來。

  而后,他又將子南的聘禮是給抬了出來,并道:

  “既然如此,這些聘禮在下自當退還給子南大夫。”

  駟黑一看他還挺上道,忙笑呵呵的道:

  “對咯,這就對咯!”

  “唉,徐吾犯啊,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咱們往后便是一家人了,駟某日后肯定是虧待不了你的!……”

  一邊說著,駟黑又緊緊握住了徐吾犯的手,一張一張的大餅給他比劃著。

  待得駟黑走后,徐吾犯這才收起臉上的為難之色,目光一轉,趕緊又差人是將子南大夫之前所下的聘禮給還回去。

  顯而易見,這事是徹底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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