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什么殺人狂,對于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力的敵人,是不會亂殺的。”
李譜隨意的擺了擺手。
龍聽到李譜這么說后,側過頭用眼角的余光看了李譜一眼。
“你說這話是認真的嗎?”
“不是,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我說現在大媽海賊團已經被剿滅,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還有他要怎么處理?”
龍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遠處一個被革命軍押著的信天翁。
“摩根斯……有意思。”
摩根斯創建了這個世界上可以說影響力最大的媒體世界經濟新聞社,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媒體竟然不受世界政府管轄。
即便是世界政府也只能有限的影響摩根斯的世界經濟報,而想要宣傳革命軍,掌握自己的喉舌幾乎是必須的。
但現在的這種情況下,革命軍想要創建自己的報紙,也只能在新世界發行,根本影響不到其他地方。
而且很有可能革命軍的報紙會被世界政府嚴重通緝,根本沒有辦法開展宣傳活動。
但現在這個現成的報業大亨不就來了。
摩根斯的報業雖然龐大,但自身的實力極其一般,就算是他的報業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但他接到了大媽的邀請函后還是來了。
畢竟大媽可不管什么輿論,你就算是再能說,在大媽的眼里也比不過一塊香甜的蛋糕。
世界政府也是一樣的想法,你就算是再能說,大不了我直接派海軍鎮壓。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摩根斯幾乎掌握整個世界的喉舌,卻竟然沒有被世界政府收編。
甚至時不時的還會爆出對世界政府不利的消息。
但他們不重視,李譜卻很是重視。
“羅參加了這次的行動了嗎?”
“嗯,他在尹萬科夫的手下,跟著尹萬科夫攔截強行闖關的大媽賓客,現在應該已經結束了,正在打掃戰場。”
羅自從李譜與革命軍結盟后,便一直跟隨革命軍四處戰斗,現在雖然沒有加入革命軍,但跟革命軍混的太熟了,已經算得上是半個革命軍的人了。
不一會,羅就來到了李譜面前。
“大叔,有什么事嗎?”
李譜帶著羅來到了摩根斯面前。
“把這家伙的心臟取出來,對你來說不難吧?”
“簡單。”
摩根斯正在發愁該怎么走,他拍照片拍的太忘我了,以為自己是記者就沒有事,以至于被龍把手搭在肩上才反應過來。
卻沒想到現在李譜要把他的心臟取出來。
“等等!等等!有事好商量啊。”
摩根斯雖然一直報道新聞什么的,但他本身并不是什么有操守的媒體人,他更像是一個做大了的自媒體。
雖然平時報道的新聞什么的可信度高,但為了吸引眼球,是會扭曲一部分事實的。
在他看來,真實還是謊言都不重要,輿論是可以撬動世界的,而他是唯一一個掌握輿論的人,愚弄世界對他而言是一種不錯的樂趣。
也就是說,這個家伙根本不是什么有骨氣的媒體,更多的是對于自身所掌控喉舌的濫用。
“我們需要你將你的世界經濟新聞社搬到新世界來,革命軍需要你的報紙。”
李譜轉過頭看向摩根斯,別人不清楚輿論這玩意,他可太清楚掌握輿論所帶來的好處。
只要掌握了輿論,你就算是說地球是平的,都會有一大批人深信不疑。
“啊?!”
“大媽海賊團被剿滅,革命軍準備對大媽進行審判,大媽眾子女被捕,這……”
白胡子看著手中的報紙,有些不可置信。
大媽海賊團雖然不如白胡子海賊團,但還沒有強到可以直接剿滅大媽海賊團。
這份報紙之中所蘊含的信息太大了,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審判大媽,而是對四皇的震懾。
他們這些所謂的海上皇帝,被革命軍審判,這不僅對大媽是一種侮辱,更是對其他四皇的侮辱。
但這些只是他們的感受,而不是李譜的。
在李譜看來,無論是誰,只要觸犯了律法,就會受到審判,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他們感受到所謂的屈辱,只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罷了,他們覺得自己理應有特權。
但這個世界已經受到了所謂特權帶來的太多傷害了,特權是李譜制定律法后,必須要面臨的東西。
而對于李譜來說,特權根本不存在,無論是誰,只要觸發了律法,就要受到審判,無論你是誰。
天龍人當初建立了世界政府后,他們就是最大的特權階級,他們無視所有的法律,踐踏在所有人之上。
但他們干了什么呢?
隨意殺人、畜養奴隸、隨意奸殺平民女子、揮霍稅金、踐踏一切……
這便是在海賊世界之中,特權所帶來的結果,這個世界不需要天龍人,也不需要特權這種東西。
對于那些無法審判的人,即便現在無法審判,但以后必定會被理出罪狀。
“但相比于這些,我更在意的是,血拳這家伙怎么會有合體果實的能力?”
馬爾科指著報紙中的圖片,圖片上一尊巨大的機甲,正一拳擊破百米高的年糕巨人,將大媽錘進地底。
“啊……這個啊,或許那家伙的果實能力有些特殊?蒂奇?你怎么了?”
薩奇摩挲著下巴說道,隨即便看見黑胡子似乎有些不對勁,看上去似乎在顫抖?
黑胡子看著報紙上的圖桉,這雖然與巴雷特使用能力所構建出的東西不一樣,但怎么看這玩意都不像是青龍果實所能擁有的能力。
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個了,那就是李譜吃下的是暗暗果實,也只有這顆果實可以容納其他果實的能力。
但如果暗暗果實被李譜吃了,那他黑胡子這些年都在做些什么?
而且黑胡子十分確定,李譜上次戰斗的時候,并沒有使用暗暗果實的能力。
都打到那種程度了,如果李譜真的吃下了暗暗果實,又怎么可能不使用暗暗果實的能力呢。
一時間黑胡子陷入了深深地迷茫之中,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