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嫁給朕吧,咱們都這樣了”
在云輕忙碌的時候,胡祿跟她聊了起來。
他真的越來越喜歡這個有些愚蠢的女神仙了。
專注的云輕分心回了一句,“我不給人做小的。”
胡祿,“怎么叫做小,在后宮里雖然有分位的不同,但你們在我心里都是一樣的,傳統后宮里妃位可以隨意欺壓嬪位,可是在咱們后宮,你見過那種情況嗎。”
云輕不說話,胡祿又道,“難道你非要當皇后才肯嫁給朕。”
云輕抬頭看了胡祿一眼,“行啊,你讓我當皇后我就嫁給你。”
今天她也有些上頭,此時做的事已經夠離經叛道了,甚至從一開始自己沒有避開胡祿的那個吻開始,自己就不干凈了,似乎除了孤獨終老,只有嫁給他這一條路。
但她云輕何等身份,絕不做小是她的底線,要做就做大婦。
不過胡祿還真不能答應,“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了公平,為了后宮和諧,我曾許諾將來皇后之位由大家共同選出來,我還真不能指定你來當皇后。”
云輕,“那陛下就請閉嘴。”
胡祿,“偏不閉嘴!”
他低下頭,又和云輕斗起嘴來。
云輕依然專心自己的事,就在這關鍵時刻,外面傳開了敲門聲。
云輕嚇得一激靈。
“誰啊,里面沒人!”胡祿憤怒不已。
外面是兩人都非常熟悉的聲音,“客人您好,我是隔壁饕餮酒樓的,特意過來送午飯。”
饕餮樓老板娘鹿久久突然現身屋外。
是熟人,云輕更慌了,穿衣服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鉆進被子里,這可把胡祿氣壞了,你竟敢壞朕好事,這個月俸祿不想要了是吧!
他陰沉著臉,“我們好像沒有訂餐吧。”
“是這樣的,蓬來客棧的天字一號房間可以免費享用本店的美食,兩位來西單不看攻略的嗎?”
胡祿皺眉,這鹿久久鐵了心要把飯送進來,看來并不是單純搗亂,其間必有內情。
“好了,你進來吧。”胡祿手一動,把門栓打開,被窩里云輕立即狠狠地擰了他一下大腿。
胡祿置若罔聞,看著鹿久久風情萬種地扭著腰,端著食盒進來。
云輕探出被窩的裸足也趕緊收了回來,動作也停了。
鹿久久看著胡祿,把食盒放在桌上,但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打開食盒,從里面拿出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打擾到你我很抱歉,但是我看到張偉了。”
胡祿眼睛登時瞪圓,因為張偉是一個已經死了很多年的人!
接著又是一張紙條,“他就在樓下的房間,我發現他在跟蹤你們。”
最后一張紙條,“我說完了,你們繼續,我在外面保護你們,今天我來替妹妹。”
說完,鹿久久就要出門,但胡祿叫住了她,手一揮,空氣中立即凝結出一行字:不用出去了,你就在這里保護我們,不過你還是隱個身吧。
鹿久久也沒出聲,拱手遵命,然后打開門又關上,接著就隱去身形站在床邊,她甚至都能聞到云輕身上那種特殊的味道。
云輕她,動情了!
兩人交流的全部過程云輕都看到了,包括鹿久久假裝離開,可她還得裝沒看到,然后就聽胡祿拍拍被子下的她,“小云你出來吧,人已經走了。”
走你個大頭鬼,無恥,卑鄙!
云輕沒有立即出來,而是在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胡祿猜到她是什么心態,自然不能答應,他一把扯過云輕的衣服,扔到一旁,“小云啊,我們繼續吧。”
云輕,“陛下,不要了吧,我怕萬一又有人來。”
胡祿,“來就來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還是咱們的事更重要。”
云輕,“我們聊聊天不好嗎。”
胡祿,“聊什么?聊你吃了靈根果一年都沒有煉氣嗎”
云輕猜測八卦場巨樹或許跟修真者有關系,所以哪怕去年胡祿給她吃了靈根果,她依然假裝自己沒有煉氣,以免被胡祿識破身份。
“我確實很廢柴,別說跟兩位貴妃娘娘比了,就算跟梟三她們也比不了,對了,陛下跟我講講梟三唄,認識也有幾年了,都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
站在一旁的鹿久久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么突然對“梟三”產生好奇了?
“好吧,那你把腦袋露出來啊?”
云輕“嗯嗯”了兩聲,表示反對。
行吧,“那你手里得有活兒知道嗎,否則小心朕把被子掀了!”
云輕傲嬌地哼了一聲。
然后胡祿開始娓娓道來,“梟三其實并不是一個人,梟三其實有兩個人。”
“啊!”云輕故意裝出驚訝的樣子,其實早就知道了。
真正想要“啊”出聲的是一旁的鹿久久,這么隱秘的事他怎么敢對外人說啊!
胡祿繼續道,“她們是一對雙胞胎,平時一個在我身邊,一個在民間,每過一個月就會換一次。”
云輕捧跟道,“啊,今天是初一,所以昨天的梟三和今天的梟三不是一人?”
胡祿,“沒錯,但她們交接的時候會互通有無,所以知道彼此的所有事情,小云,這可是保障朕人身安全的最大秘密,連玲瓏果兒她們都不知道,你可一定要為朕保密!”
鹿久久:想要保密你別說啊!
云輕,“我會的,還有嗎,再說說!”
胡祿,“還有就是她們姐妹長得非常漂亮,不僅一模一樣,而且神奇的是,當你打姐姐的屁股,妹妹也會感覺到疼。”
云輕,“你打過?”
胡祿,“為了驗證試過一次。”
“就一次?”
“兩次,三次?”胡祿,“哎呀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姐妹從小就立志,將來要嫁給同一個人。”
“哇!”
這對于云輕屬于新八卦,這次驚呼是出于本心的,但一旁的鹿久久急了,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說啊!
胡祿還沒說完呢,“后來妹妹喜歡上了同一條街上的一名訟師,叫張偉,姐姐雖然觀感一般,但也愿意遷就妹妹,于是兩姐妹就和這位張訟師定了親,可就在馬上要成親的時候,西域起了兵事,朕發動征兵令,把這個識文斷字的訟師征到了軍隊做書吏,隨軍去了西域,只可惜這場沒死幾個人的大勝仗偏偏死了他這個文吏,這對雙胞胎還沒成親就變成了寡婦。”
鹿久久低下了頭,像是在回憶。
胡祿,“后來朕聽說了她們的事跡,又知道兩姐妹父母雙亡,且自幼學過一些武藝,就留在身邊做了梟郎,她們憑借自己的努力,最終一步步爬到了梟三的位置,也算是勵志了。”
云輕點頭。
胡祿,“只差最后一些刺激了。”
突然,鹿久久顯出身形,輕輕解開了外襯的紐扣,面向胡祿,俯身彎腰,她要補足這最后一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