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女人真是沒用,連個七公主都生不出來!
與其被動等待,還不如自己主動出手!
“緋紅,你是如何保持完璧之身,還能懷孕生子的?”云輕向淳于緋紅虛心請教道。
這種事怎么好跟旁的人說呢,淳于緋紅只能含含湖湖地講了一下過程,什么他快樂我沒快樂,然后我又自己快樂巴拉巴拉的。
她說的晦澀,云輕理解的艱難,最后她好不容易領會到了精神,“啊,還要你親自動手啊?”
動手的意思她倒是也懂,畢竟她看過太多胡祿圓房的畫面,有時候某個妃嬪力有不逮,又不想請外援,就只能釋放勤勞的雙手,甚至有時候不止于手,真是沒眼看。
可那在云輕看來也是無比污濁的行為,那也沒什么清白可言了吧!
淳于緋紅點點頭,她已經沒臉說話了,她和小胡祿那點隱私徹底曝光在云輕前輩面前。
“就不能讓他自己動手嗎?”云輕突然有此一問。
淳于緋紅震驚臉,想了想后回答,“額,這個,那個,如果時間短的話,應該也可以的吧。”
以前不太了解,不過通過自己身上發生的奇跡,淳于緋紅算是明白了,那玩意兒在外面也能存活一段時間,至于能存貨多久,這個或許要交給更有探索欲的人來研究,反正她是沒心思再懷一個。
肚子里這個小家伙已經夠折騰的了,剛剛過去的這兩個月,她總是嘔吐,吃飯也沒食欲,所以總是避開徒弟們獨自進餐,最近幾天才稍微好轉了一些,胡祿來了之后更好了,可以吃比較硬的東西了。
真是沒想到自己都已經筑基修為了,還是擋不住孕吐反應,真該找一些生過孩子的女修交流一下。
聽淳于緋紅這么說,云輕松了口氣,哪怕男女之間毫無接觸,也能生孩子嘛,這事沒什么難度,大不了這個徒兒自己來生。
然而晚上睡覺的時候,云輕睡著睡著突然從床上驚醒,嚇出一身冷汗,“怎么回事兒,我怎么會想給小皇帝生孩子!”
此刻云輕為白天的想法感覺羞恥,并認為這一切都是心魔作祟,并非自己本心。
哪怕沒有肌膚相親,哪怕依然能保持少女之身,那也是非常過分的行為啊,就為一個徒弟,就讓我一個大乾公主給大岳皇帝生孩子,簡直豈有此理,不可理喻。
我云輕一生不收徒弟又如何!
至于師門傳承,只要我一直活著,活到飛升成仙,證道永生,那么師門傳承也就無所謂了。
云輕能夠感受到靈氣比之當年更加濃郁,這是一個好的趨勢,所以她有那么自信。
也正是這份自信,讓她如今能夠屹立于修真界之巔。
反正是睡不著了,云輕開始修煉,跟心魔搞起了對抗,最近心魔勢大,她無法一劍斬之,只能撕扯,倒也不失為一種樂趣,她希望心魔更強大一些,到時候殺起來才爽快。
只是練著練著,隔壁房間鬧出了動靜,那是蔡芯的房間,但現在房間里有兩個人!
咦,緋紅生不出女兒,但還有小蔡啊!
從京城一路走來,胡祿和蔡芯的感情也在升溫,云輕認為,小皇帝把小蔡的肚子搞大只是時間問題,早晚的事。
現在說不定就是一個契機,于是她看了過去,而胡祿也關注著隔壁的情況,兩人屬于互相窺視的狀態。
今天云輕和緋紅的對話他也聽到了,哪怕云輕在交談時使用法術做了隔絕,但隔絕不了使用地氣的胡祿。
他聽的一清二楚,云輕知道了緋紅有孕,還查看了肚中胎兒的性別,得知是男孩后大失所望。
再聯想到之前她在宮中的種種行為,對櫻子,對小白,甚至之前自己沒注意到的,可能對懷孕中的小虞和金玉珠也做過相同的事。
所以,她是想要朕生出一個女兒?!
而且好像前面的幾個女兒都不行,必須是她進宮后才生的。
這到底是什么道理,胡祿暫時猜不透,但知道這一點后,胡祿很想笑,自己生了六個女兒,正常人恐怕都會覺得自己這輩子跟兒子無緣,云輕也對自己的第七個女兒情有獨鐘,可偏偏后面生的都是兒子的。
白天她對緋紅問的那么仔細,該不會是想自己生吧?
這第七個女兒這么重要的嗎,竟值得如此大的犧牲?
哪怕胡祿自視甚高,可一想到天下第一的云輕肚子里孕育著自己的孩子,依然有種高攀的感覺,但真的很讓人興奮啊!
一想到這個,胡祿整宿整宿睡不著,晚上緋紅不好意思留他過夜,于是他跑到蔡芯房間,他注意到云輕也在關注自己,于是變得更興奮了。
只是可惜,小蔡堅守底線,云輕期待的事情并沒有發生。
云輕好恨:就算不能真的做什么,也可以像淳于緋紅那樣,用手啊!
她恨不得手把手地教蔡芯,你得先讓他快樂,然后再自己快樂云云。
接下來胡祿一行人在百花谷住了一段時間,到第三天的時候,胡祿終于成功在晚上住進了淳于緋紅的房間,其實她的房間遠離其他人,住進去也沒什么關系,不會有人發現的。
但胡祿希望有人發現,于是第二天他故意起得很晚,等到謝云竹等弟子過來給師父請安的時候,胡祿打著哈欠從她的屋子里出來。
于是接下來寶丹派弟子見了胡祿就不喊陛下了,改口為“師公”。
胡祿欣然應允,托緋紅的福,自己的輩分也提高了一些,櫻子這個憨憨還奇怪呢,問胡祿為什么他們這么稱呼他,“難道祿哥你收緋紅姐為徒了?”
紅袖“噗嗤”一笑,拉著奧屯櫻的衣袖解釋,“師公的意思會不會是師父的相公呢。”
奧屯櫻,“啊!?”
淳于緋紅雖然很難為情,但也只能無奈默認,等再過兩個月自己的肚子大的藏不住了,有胡祿這個“師公”,徒兒們才不會亂想。
在寶丹派的最后兩天,胡祿和淳于緋紅的關系徹底公開化,當著徒兒的面拉拉小手,摟摟小腰,甚至胡祿時不時偷襲地親一下臉蛋額頭,也都不避人了。
淳于緋紅都沒有抵抗,她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要習慣的,那不如就從今天開始,反正胡祿的要求也不過分,等自己生完孩子再做更過分的事。
離別前,胡祿對淳于緋紅承諾,回去和淳于騫商量后會盡快把圣旨發過來,給她一個名分。
雖然分別時依依不舍,不過回程的時候速度卻很快,沒有絲毫耽擱,胡祿知道家里的慕容蓉和虞之魚都等不及想要去玉門府了。
胡祿是決然不放心兩個女人自己去的,哪怕派再多人保護也不行,除了云輕和自己,他手下沒人有實力能在西域那樣復雜的環境下有穩贏的把握。
甚至于胡祿自己都不行,所以最好的情況就是自己跟去,這樣就有理由帶上云輕,如此一來,穩如泰山。
不過回去后胡祿先去了一趟太醫院。
現在太醫院里剩下的都是老頭老太太以及沒有靈根的年輕一代,有靈根的都被寶丹派拉攏走了。
淳于騫也在修仙,而且已經煉氣二層了,但他并沒有放棄太醫院的工作,畢竟太醫院是有編制的,接下來可能還要工作一百年。
胡祿和淳于騫亦師亦友,呃,淳于騫視胡祿為師,很多現代醫學概念都是胡祿啟發的老淳于。
不過因為淳于緋紅的救命之恩,胡祿一直對淳于騫禮遇有加,執晚輩禮。
而今天,胡祿似乎更加禮遇了,以前還會開玩笑叫聲“騫兒哥”,現在上來就是一聲“伯父”,恨不得納頭便拜。
淳于騫一怔,不習慣啊,從沒聽他這么叫過。
胡祿也是勐人,不給淳于騫反應的時候,直接一個晴天霹靂砸下去,“緋紅有了,孩子是我的。”
淳于騫,“啊!”
胡祿,“我會負責的。”
“你們,她……”
淳于騫支支吾吾半天,很想說他們年齡差太多,不合適。
可如今是修仙時代,別說年齡了,連物種都不是問題,后宮里還有一只幾百年的狐貍精呢,自己四十歲的大齡女兒似乎也不顯得突兀了。
“罷了,你們開心就好,老朽請假一段時間,想去百花谷看看紅兒。”
胡祿,“伯父稍等,緋紅需要一個正式的身份,朕起草一份圣旨,您一并帶過去吧。”
胡祿現在是一個超級集權的皇帝,可以為所欲為,這種事都沒有事先招呼宗人府,是寫完之后才告知胡圖和太后的。
淳于騫,“這圣旨我可以看嗎?”
“當然,到了百花谷還得勞煩您念給緋紅聽呢。”
淳于騫展開一看,一眼看到了關鍵詞,他很是意外,“妃位?”
胡祿點點頭,“朕找人看過了,懷的是個皇子,而且我和緋紅不僅有夫妻之誼,更有救命之恩,朕早晚要把她扶上妃位的,索性就一步到位了。”
畢竟在百花谷的某個深夜,淳于緋紅對他也是一步到胃的。
緋紅寵溺弟弟,胡祿必然恩寵姐姐。
胡祿封淳于緋紅為“丹妃”,符合她的人設。
淳于騫一把年紀了,還有點感動,這可是妃位啊!緋紅真的好福氣,當年那次接生,不僅把他從死牢里救了出來,還給自己接了一如意郎君。
按照之前的規矩,后宮之中通常是一皇后,兩貴妃,四妃。
如今胡祿的后宮里已經有惠妃虞之魚,錘妃奧屯櫻,丹妃淳于緋紅三位了,理論上只剩一個空位。
但胡祿從來不是守規矩的皇帝,將來妃位上有幾個還真不好說。
匆匆跟淳于騫見了一面后,胡祿終于被趙仙子找上了。
是夜,仙子從天而降,落在正和白不靈賞月的胡祿身邊。
“小白,你先回鳳儀宮。”
白不靈看了一眼云輕,再三確定,“夫君晚上一定要來喲,人家和皮不靈給你安排了新項目。”
胡祿好笑的點點頭,這丫頭,自己走這幾天可是把她憋壞了,估計沒少和皮不靈自娛自樂。
“仙子好久不見啊。”胡祿客套地開場。
云輕也跟他客套了幾句,然后話鋒一轉,“最近我觀察仙貝典當行,發現那里的支出越來越大,四清島的靈石還夠供應嗎。”
胡祿心中好笑,這么快就忍不住了嗎。
“其實是不夠的,不過天幸我大岳,朕又發現了一座靈石礦!”
“哦?”
“此靈石礦就在故乾宮四清島,但預估儲備量是遠遠超過的,畢竟四清島只有一島之地,而故乾宮靈石礦的范圍還要大得多,幾乎小半個駐馬店 他這么誠實,搞得云輕都不好意思了,顯得自己特別小人,但那畢竟是祖上基業,甚至因此亡國,自己不能眼睜睜看著它變得跟自己毫無關系。
“小胡,你可知道本座與乾朝的關系?”面具之下的云輕瞇著眼睛我呢。
胡祿略一沉吟,眼睛瞪圓,戲做足道,“仙子你姓趙,莫非,難道您是乾朝皇室后裔!?”
“正是!”云輕一甩衣袖,“你此刻正在挖掘的正是本座曾經的家!”
“原來如此,真是讓朕意想不到,仙子身為大乾皇室,竟然愿意輔左朕開創這修仙盛世,真是讓朕感動,朕決定了,那座靈石礦從此更名為大乾靈石礦,以紀念大乾和大岳兩朝永遠不變的友誼!”
云輕:“……”
阿巴阿巴,你在說什么鬼啊!就這?!
說完,胡祿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云輕,看你怎么說。
云輕,“啊,這個,那個,你……”
猶豫再三,云輕還是說出了口,“乾宮屬于本座的祖產,如今你在本座祖產上發現了靈石礦,當然,你派人勘察,挖掘也很辛苦,很不容易,但那畢竟是祖產啊,你看這紫宮也是你大岳的祖產,本座在紫宮里發現的兩生花我們是怎么分的。”
“兩生花啊,朕留著沒用,愿意全都獻給仙子!”
云輕:“……”
你當初可不是這么說的,不僅要走了自己的靈根寶鏡,還把一份戴綠夫藏寶圖給了他,更是將問道劍留在他身邊作抵押,這才換得她對兩生花的所有權,現在相似的事倒轉了主賓,你卻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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