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祿把紅桃一當著她們的面放進牌里,然后開始洗牌。
胡祿的洗牌手法相當專業,讓兩女看的目不暇接。
果兒首先放棄,準備拼運氣,玲瓏也只堅持了一半,發現早就跟丟了,也不再努力。
胡祿把牌碾成扇形,牌面向著自己,“開始吧。”
果兒首先從中間抽了一張,沒看,等萬玲瓏抽完,她才瞅了一眼,頓時得意地笑了起來。
萬玲瓏問,“你抽到了?”
蕭果兒,“沒有,但肯定比你大。”
萬玲瓏把牌扔下,是個國王。
蕭果兒一怔,“呃,我也是。”
胡祿笑了,“不好意思,兩位愛妃請接受朕的懲罰,我要你們抱住對方,從床頭滾到床尾。”
滾不是目的,抱住彼此,肌膚相親,消除隔閡,這才是胡祿的本意。
結果抱住的時候,兩人絲毫沒有美人在懷的愜意,而是夢眉冷對。
胡祿,“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哎呀,你腦門磕到我了!”
“你下巴還碰到我了呢!”
“你能不能動起來!”
“我動了啊,是你懶得動吧!”
終于,兩人艱難完成了床頭吵架床尾還吵。
胡祿微笑道,“請繼續。”
蕭果兒摸了一張牌,但沒抽出來,“哥哥,這張牌好不好?”
“挺好的。”
“那這張呢?”
“都挺好。”
蕭果兒只好隨意抽了一張,“啊,是個三。”
萬玲瓏隨手一抽,往床上一甩,“一,我是一!”
胡祿提醒,“看清楚,是梅花一,不是紅桃。”
萬玲瓏白高興了,而且數字還比蕭果兒的小,“第一次這么討厭梅花。”
蕭果兒嘚瑟起來,“該怎么懲罰淑妃你呢,讓我想想……嗯,就跪著學小狗叫吧。”
萬玲瓏倒是爽利,“跪也不跪你!”
說完跪向胡祿“汪汪”兩聲。
她跟胡祿老夫老妻,十幾年走過來,什么沒玩過啊。
蕭果兒大呼失策,應該想個更狠的。
然而接下來她就要承受萬玲瓏的怒火了,萬玲瓏點數比她大。
蕭果兒,“我可以學狗叫的。”
萬玲瓏搖頭,“那太小兒科了,請你舔一口自己的腳。”
“啊,你好過分,哥哥你看她”
胡祿,“學學人家玲瓏,剛才多干脆啊。”
蕭果兒,“我舔了你還親不親了?”
胡祿,“親腳嗎,我沒問題啊。”
蕭果兒無奈,只好照做,她身段柔軟,這個動作倒是沒什么難度。
不過她運氣不佳,接下來又要受懲罰。
萬玲瓏想了想,伸出腳,“這次舔我的。”
蕭果兒看向胡祿,都要哭了,胡祿只得勸道,“愿賭服輸嘍,就不信你會一直倒霉。”
蕭果兒低下了高貴的頭,“哼,你給我等著!”
接下來,蕭果兒得到了三連敗,又要被懲罰。
她失神地癱坐著,“趕緊的吧,毀滅吧。”
萬玲瓏毫不手軟,“麻煩你跑出去,在院子里大喊三聲,我蕭果兒是個傻瓜,要讓我們聽到哦。”
他們聽到,乾清宮的宮女侍衛肯定也都能聽到。
蕭果兒紅著眼圈,二話不說蹬蹬蹬跑了出去,“我蕭果兒是傻瓜!”×3。
終于,蕭果兒時來運轉,終于贏了一次,她狂笑道,“你也出去,喊三聲跟剛才一樣的,我要讓他們知道,我才不是傻瓜呢!”
萬玲瓏出去了,喊了起來,“我蕭果兒是傻瓜!”×3。
蕭果兒憤怒了,“你喊得什么啊,我讓你……”
萬玲瓏,“你讓我喊跟剛才一樣的,你喊的什么我就喊什么啊,一個字都不帶差的。”
蕭果兒:“……”
胡祿安慰著果兒,“果兒你一定要堅強。”雖然你是傻瓜。
接下來,兩人再次抽到了一樣的牌,需要接受胡祿的懲罰。
胡祿,“你們兩個面對面,我從你們中間扔下一張牌,你們必須同時用嘴接住。”
“這是什么破懲罰啊。”
“就是,無聊死了。”
兩人雖然有怨言,但沈賦指定的規則,只能遵守。
她們不情不愿地面對面,同時眼神向上,胡祿從她們的頭頂向下放牌。
第一次兩人反應都太快,直接腦門碰上了腦門。
第二次反應太慢,牌都落下了,兩人的嘴才碰上,耳中是某個無恥男人的壞笑聲。
萬玲瓏看向死對頭,“剛剛的事我們應該都不想再來一次,所以莪們盡量這一次成功,行不行。”
蕭果兒,“你機靈一點不就成了嗎。”
然而第三次還是沒成功,不過兩人似乎已經無所謂了,都習慣了。
直至到了第七次,她們兩人終于全都用嘴抵住了那張牌。
胡祿恭喜道,“你們看看接住的是什么牌。”
萬玲瓏拿起一看,“啊,紅桃一!”
蕭果兒,“那這算誰的?”
胡祿一手摟著一個,“當然算你們兩個的,其實,定顏丹有兩顆來著。”
“好啊,你戲弄我們!”蕭果兒憤怒地向胡祿開火,剛剛自己都委屈死了。
萬玲瓏,“好了,兩顆總比一顆好啊,陛下,該不會不止兩顆吧?”
胡祿從果兒身下爬起來,“這次真不騙人,就這么兩顆,而且說真的,定顏丹級別很高,非常稀有,這么一顆頂得上我發給平安她們的所有丹藥。”
這句話還真是沒有水分,定顏丹在二轉丹里都算是貴的,一般能抵得過十幾二十顆一轉丹。
蕭果兒,“那快點給我們服用吧,我是一時一刻都不想變老了。”
胡祿手捧兩顆丹藥,“是這樣的,此丹的服用條件是出汗之后,所以朕希望……”
被丟在一旁的問道劍里的楚憷:哼,昏君!
一個時辰后,胡祿用溫水為她們送服了下去。
蕭果兒,“感覺吃完之后好熱啊,好像有一團火。”
萬玲瓏,“感覺很不舒服啊,這藥有沒有保質期啊?”
胡祿解釋道,“因為你們不是修真者,而這是二轉仙丹,品級高,所以凡人服食,會比較難受的,難受的話你們就抱著對方,拍一拍后背。”
萬玲瓏,“那要你這個男人干什么!”
胡祿懸空而起,“朕還要修煉呢,勿擾。”
剛剛得到了強化自身的方法,他還沒嘗試呢,就開始忙活這兩個女人的事,現在終于可以全身心投入進來了。
地氣入體,胡祿很痛苦,但對身體好,所以一遍一遍地讓地氣穿透他的身體,讓他全身的細胞都活躍了起來。
可是地氣走一遍需要的時間太長,十幾遍下來,一個時辰就過去了,但并沒有看到太明顯的變化。
于是胡祿轉變策略,開始了局部增強法。
就先從腰子開始吧。
一遍一遍地沖擊著這個人類動力區,因為地方小,所以效率高,一個時辰可以來數百次,這效果就立竿見影了。
結束了一個階段的修煉,低頭一看,果兒和玲瓏已經抱著睡著了。
這天都快亮了,胡祿沒有打擾她們,干脆睡在一旁,等她們醒來之后,就是見證修煉成果的時候了。
今天的早膳,三巨頭全部缺席,搞得白不靈怨聲載道,飯后又開始跟雲輕傳音。
“這一男兩女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從昨晚到現在都沒人看到,我跟你講啊,他還欠我一個倩女幽魂的結局沒講呢,倩女幽魂你知道吧,講的是……”
雲輕現在雖然不必再往鳳儀宮跑了,但時不時就會接到白不靈的傳音消息,她也只能背著人聽對方說兩句,等有人靠近馬上掛斷。
雲輕當然可以不接,但這個女人平日里是一點正經事都沒有,除了給她傳音也沒別的事了,所以雲輕要是不接,傳音玉牌會一直響。
而接了,聽她絮叨,雖然會煩一時,但接下來就可以獲得很長時間的寧靜。
孫巧兒走了過來,對雲輕激動道,“云云,斗地主大賽正式報名了,你確定不參加?”
“確定。”
“那到時候我參加你去給我加油好不好,我練得可好了,肯定能拿名次,拿到獎金我就請個假,回去跟我家老漢顯擺顯擺!”
這次雲輕點頭了,表示會去捧場。
斗地主大賽正式啟動,至于主辦人蕭果兒,此時正在太后那里親自為她辦理報名。
只是現在都已經日上三竿,接近中午了,她才剛起床。
沒辦法,那個男人的狀態好的不像話,是她和萬玲瓏都沒見過的。
蕭果兒給太后安排到了第三賽區,這個比賽一共分三個賽區,蕭果兒把那些高手都安排到了第一賽區。
第二賽區也沒什么高手,而第三賽區不僅沒高手,人還少,如果輪空的話,那就是第三賽區輪空。
“姑姑,你看我有什么變化嗎?”完成工作后,蕭果兒指著自己的臉蛋。
蕭太后拿著牌,余光掃了一眼,“人面桃花,昨晚皇帝去你宮里了?”
“沒有,我們在乾清宮,”蕭果兒笑嘻嘻,“人家說的不是這個,你就沒覺得果兒好像年輕了嗎?”
“沒有啊。”
確實沒有,純屬心理作用,蕭果兒自從吃了定顏丹,照鏡子都覺得自己變年輕了,就跟昨天晚上一樣一樣的。
萬玲瓏也是如此,一回未央宮就沉迷于鏡中的自己,一會兒看鏡子,一會兒翻日歷,只希望日子多走幾天,好讓自己看看是不是真的不會變老。
胡祿用上午所剩不多的時間觀想樹葉,看看百合宗,又看看林嘯天。
林嘯天爺孫倆終于耐不住寂寞了。
其實林嘯天一直在等胡祿的消息,希望能從胡祿這里得到葉遮天和楚傲天后人的消息。
但胡祿卻沒了一開始對他這個有道真修的熱情,完全拋到了腦后,于是林嘯天決定對蕭家動手。
他派孫子林日朗前往邯章蕭氏,尋找蕭破天嫡傳后人。
如果能得手,再加上楚家的,那就是四分之三的藏寶圖,只可惜梟郎們一直查不出葉遮天的后人消息,仿佛葉遮天在當年散伙之后就直接銷聲匿跡了。
看到林嘯天的行動,胡祿對手中的楚憷道,“小楚啊,你說你算不算朕的女人。”
如果楚憷能喝水,現在她肯定噴了。
“你在說什么鬼話?”不,你這是在調戲鬼嗎!
胡祿嚴肅道,“雖然是金玉珠替你進宮,但每一道程序,都清清楚楚寫著,嫁入皇宮的是你,甘泉楚氏,楚憷,所以,你名義上應該算是朕的女人,對吧胡楚氏。”
楚憷,“怎的,你想給我立碑,讓我進你家的皇陵啊。”
“也不是不可以,朕的皇陵正在修建中,可以給你留個位置,”胡祿認真道,“不過你作為胡佳兒媳婦,是不是該把楚家的遺產留給你尚在人世在丈夫啊。”
楚憷小心起來,“繞這么大圈子,你到底想說什么?”
胡祿直接攤牌了,“林嘯天在尋找偷走楚家老祖筆記的后人,也就是你,那筆跡里有四分之一藏寶圖,指向當年戴綠夫留下的寶藏,作為朕的女人,朕允許你入帝陵,你把那本筆跡給朕如何。”
男人,你的名字叫貪婪!
楚憷,“你來晚了,我確實在筆記里找到了四分之一藏寶圖,不過藏寶圖已經送給主人了,我都是主人的,我的東西自然也是主人的。”
“什么!?”在趙仙子那里,胡祿大失所望,如此看來,林嘯天是甭想集齊全部藏寶圖了。
感覺要么趙仙子集齊,要么這份藏寶圖永遠集不齊,胡祿本來還想著等林嘯天集齊藏寶圖之后黃雀在后呢。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趙仙子可能也不知道藏寶圖里的寶貝到底是什么。
下午,胡祿繼續磨礪自己的腰子,感覺提升空間還很大,先把發動機的實力提上去,將來無論是應對后宮,還是練武,都會有很多好處。
胡祿練功的地方在太液池邊,練了一會兒內視,胡祿又開始外放,換換腦子嘛。
結果這一看不得了。
瞧瞧朕在太液池底看到了什么!
胡祿驚奇不已,這等女人伴侶,必定是先皇時期的產物。
嚯,竟然還是金屬打造的,這樣不涼嗎?
不對,據說中間可以弄成中空的,然后在里面灌上三十七度的溫水,如此用著,宛若真物。
先帝巔峰時期,宮中太監2000,宮女3000,皇帝的女人,1000。
所以會有這種東西出現在太液池一點都不奇怪。
胡祿碰都沒碰,繼續通過神念力掃蕩。
等等,這里太液池最深處怎么還有一朵花?好詭異的花啊,看著就像是骷髏頭一般,這,這是盛開了嗎?
楚憷見胡祿盯著池中,有種不祥的預感,莫非,莫非她發現了兩生花?
楚憷第一時間通知雲輕,也幸虧她通知的及時,否則胡祿不用下水,直接控制地氣就能把這奇怪的花連根拔起,到那時就悔之晚矣了。
金鱗苑,孫巧兒不知道第幾次莫名其妙昏睡了過去。
雲輕戴上鬼王面具,換了身衣服,突兀地出現在胡祿面前。
“啊,趙仙子,您又來京城了!”
雲輕背對著他,“嗯。”
“朕正要找你呢,有個小小的請求,不知道您愿不愿意答應。”
雲輕,“你說。”
胡祿道,“就上次您用的那種可以判斷靈根的寶貝,不知道可不可以賣給朕。”
雲輕奇怪道,“你有靈石?”
“有,但不多,十幾塊,買得起嗎?”
雲輕搖頭,“靈根寶鏡大概值一百塊靈石,只有大門大派才用得起,普通門派使用的靈根測驗石只能鑒定是否有靈根,而靈根寶鏡可以鑒定是什么靈根。”
“一百靈石也可以啊,不過朕要打個欠條,等朕有了錢就可以給您了。”胡祿厚顏道,不過他的商譽一向很好,之前出過國債,富商們瘋搶不止。
雲輕聽到竟然有人想跟自己打欠條,有些哭笑不得,“那你打算怎么賺夠一百塊靈石。”
胡祿指著池面,“朕的太液池底有一個寶貝,等朕取來后賣一個好價錢,應該就可以了。”
雲輕大驚,他果然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于是雲輕也顧不得隱瞞了,“你說的寶貝其實也是本座的。”
“啊?那是您種的?”
雲輕搖頭。
“那是您師父或者師門前輩種的?”
雲輕依然搖頭。
胡祿奇怪,“那怎么能是您的啊?”
雲輕,“是我發現的。”
胡祿,“在我家?”
雲輕:兩百年前這里還是我家的呢!
但是看著胡祿單純的眼神,雲輕只得揮揮手,自己留著靈根寶鏡也確實沒什么用,“罷了,就算是你的吧,靈根寶鏡給你,池底的兩生花歸我,不許你打它的主意。”
胡祿松了口氣,果然讓自己猜對了。
當初問道劍就是從太液池底冒出來的,說明趙仙子早早就把劍安置在了池底,胡祿也能看到池底的一塊石頭上有問道劍插過的痕跡。
綜上可得,趙仙子頻繁往返皇宮,還把問道劍留給自己,就是為了守護那棵花,可見這花的珍貴稀有。
所以,這花肯定比靈根寶鏡值錢!
胡祿嘻嘻一笑,“趙仙子,這兩生花價值多少啊,若是沒有靈根寶鏡值錢,朕豈不是占了您的便宜。”
雲輕,“放心,兩生花乃天地間罕見珍寶,自不是一把寶鏡可比啊。”
“哦,這樣啊,”胡祿眼睛一瞇,“那得加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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