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同床,但不進身 聽到“誰有錢,賺誰的錢!”然后蕭果兒盯上了胡祿,眼神開始拔絲。
胡祿摟住她的腰,照著后面拍了一巴掌,清脆悅耳,像是熟透的西瓜。
“敢打我的注意,
找死”
蕭果兒順勢就靠在胡祿懷里不起來了,一副碰瓷的架勢。
蔡芯立即在心里記了下來:先言語刺激陛下,惹陛下出手擊臀,然后就勢倒在陛下懷里,賴著不起,如膠似漆。
她好會啊!
四個小侍女都沒眼看了,
不過胡祿和果兒倒是相談甚歡。
胡祿提示她,“在大岳最出名的有錢人是誰?”
“啊啊啊!”蕭果兒突然發出怪叫,蔡芯還以為兩人隔著衣服就開始了呢。
賢妃激動道,
“是萬玲瓏她爹!”
“對嘍,”胡祿嘿嘿一笑,“大岳首富嘛,他那么有錢,這錢找他出啊。”
胡祿也沒告訴果兒具體怎么做,費要收萬三多少錢,相信萬三自己會有計較。
果兒非常開心,治不了你萬玲瓏,本宮還治不了你老子了!
有本事你找我老子麻煩啊 隨后胡祿又在大賽具體細節上給果兒提供了一些建議,其實但凡她當初對麻將大賽上點心,照抄麻將大賽的流程都能把策劃拿出來。
聊著聊著他們就聊到了床上去。
蔡芯照樣在屏風之外打個地鋪,
忠實地而簡略地記錄著今日份帝妃房事。
只是胡祿如今神念力強大,
一眼掃過去,什么屏風,
被子,都不是阻礙,
他可以直接看到小蔡絞在一起的腿,
還有臉上微妙又特別的表情。
她,她該不會是……胡祿喉嚨聳動,該不會是來親戚了吧?
那睡在地上就不太合適了,于是胡祿在結束后向果兒同意,“果兒,我看小蔡身體似乎不太舒服,要不今晚讓她睡床上吧。”
“哦哦”果兒懶洋洋應了一聲,就在胡祿剛要下去的時候,她猛地清醒過來,“睡哪張床?”
胡祿,“這張啊。”
果兒臉上紅暈未褪,“那萬一晚上我們還想的話,她在床上多不方便啊。”
胡祿寬慰她道,“不會有第二次了,明天還要忙,今晚你早點睡。”
果兒還不屈從,“那萬一明早哥哥又想要了呢?”
胡祿,“明早也不會,明天的份額要留給玲瓏,
你別惦記了。”
蕭果兒小嘴一撇,“哼!”
隨后胡祿下床,走到蔡芯身旁,二話不說就把人攔腰抱起。
“啊!”她嚇壞了,心慌了,難道是自己的小動作被陛下發現了?
胡祿抱著她輕聲道,“地下涼,今晚還是睡在床上吧。”
“陛下,這,這不妥啊!”
胡祿輕笑,“江湖兒女,何必在乎那些細節。”
蔡芯:我們什么時候成江湖兒女了!
胡祿,“再說賢妃都不在意呢,對吧果兒。”
果兒不快的小臉瞬間變化,“對呢,芯兒妹妹你快睡在我旁邊。”
蕭果兒反應及時,用自己把胡祿和蔡芯分開,這樣起碼還能安全一些。
她還洋洋得意,“我這副床是生了吉祥如意后特意換的,比其他宮里的床都寬敞,完全可以容納四個人還綽綽有余,芯兒妹妹你就放心在這里睡,晚上陛下若是說夢話你也可以一并記下。”
“啊,陛下還說夢話啊?”蔡芯縮著腳,抱著胳膊,用這個話題掩飾自己的緊張。
“你做了這么多天起居娘還不知道啊?”蕭果兒大驚小怪道。
“隔著屏風,還有這么遠距離,想必是沒聽到吧”蔡芯小聲道,這時房間里僅剩的兩盞燈滅了,蔡芯的膽量也大了起來。
蕭果兒側身和起居娘爆料,“自從泰山歸來后,陛下經常夢到那個泰山仙子,還總說一些什么仙子請留步,仙子請自重之類的夢話呢。”
胡祿已經閉上了眼睛,但耳朵還開著,哼,朕早就不做那種夢了。
自從開始修煉地氣后,胡祿對泰山仙子的執念又弱了幾分,可能就是某個過路的女修士,說不定哪天在觀想的時候就能看到她。
只是有一說一,胡祿如今觀想了100多片葉子,四分之三都是男修,女修數量明顯比較少,不知這是什么緣故。
不過女修士們長的倒是都不錯,哪怕有的年紀大一些,也是容貌氣質俱佳的阿姨和奶奶,只是少有能達到泰山仙子那般美貌的。
或許更高層次的女修士會更漂亮一些,因為她們已經有能力改善自己相貌身材上的缺陷,甚至重新變的年輕。
蕭果兒和蔡芯聊著天,從胡祿的夢又說到小時候的故事,說著說著兩人還咯咯笑起來。
胡祿剛登基的時候,果兒就經常被接進宮里生活,感覺甚至比在相府的時間還長。
所以除了那些公主姐姐們,果兒算是胡祿這一世認識的第一個小女孩,兩人太熟悉了,然后才是紅袖,再然后才輪到玲瓏。
萬玲瓏進宮的時候她都是大姑娘了,差不多十五六的年紀。
等到兩個女人沒了聲息,胡祿又練了一個多時辰才睡下。
神念力強大之后,胡祿的精神都要好上許多,每天睡眠時間有兩個多時辰就足夠了。
當長樂宮徹底安靜下來,雲輕開始在宮中活動起來,她的目標就是胡祿。
當來到長樂宮,看到那張大床上躺著的四個人,尤其是那個挨著胡祿在最外面,蒙著面的黑衣女子,雲輕終于可以確定自己的判斷了。
要不然這件事一直憋在心里,念頭都不通達了,現在好多了。
至于小皇帝夜御幾女,是不是昏君行徑,雲輕并不關心,她只關心小魚肚子里的寶寶,于是又順便去了儲秀宮一趟,給虞之魚渡了一些仙氣。
有自己這樣一個金丹大高手夜隔三差五給她加餐,再加上她自己每天修煉“引氣訣”,哪怕小魚資質相對一般,也沒有仙丹靈石的輔助,但是在生產之前踏入煉氣期應該不難。
次日一早,長樂宮。
蔡芯迷迷糊糊醒來,睜開眼,面前是一個男人英俊的側臉,而且近在眼前,撅噘嘴就能碰到。
她擠了擠眼睛,確認無誤,“啊!”
她這一嗓子把蕭果兒也吵醒了,胡祿心想,那我也醒了吧,他打了個哈欠,“哎呀,你們都醒了啊,怎么不多睡會兒。”
蕭果兒指著胡祿,氣的頭發都綠了,“你怎么睡到中間來了?”
胡祿把果兒的小嘴捏成金魚的模樣,“賢妃你可不要憑空污人清白,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睡到外面去了,就變成了朕在中間,然后小蔡又占了你的位置,其實朕老老實實一直沒動。”
蕭果兒看了看自己身下的位置,差一點就從床上掉下去了,蔡芯也沒昨晚那么靠里了。
難道真的是她們的問題?這個男人純潔的像是一張白紙?
倒打一耙后,胡祿忙從果兒身上跨了下去,順手穿上褲子,“你們快些洗漱吧,朕去看看虞……婕妤。”
蔡芯坐在床上發呆,蕭果兒從高處往下看了一眼,嗯,貌似還是自己深一些。
到了隔壁儲秀宮,胡祿發現這里已經有三個貼身侍女了,從穿著就能看出來,和其他干活的雜役侍女不同。
胡祿通過葡萄櫻桃認識了一下,第三個叫蜜桃,都是水果系的。
隨后胡祿見到同樣早起的小魚兒,她得意地向胡祿展示了她繪制的《望岳圖》,至此,她已經把《福壽詩集》全篇都畫了一幅配圖。
胡祿的作品數量雖比不過乾隆,但也不算少了,胡祿摟過愛妻表達了慰問和感激。
“每一幅都是精品,讓朕的詩詞在境界上又上了一個臺階,這段時間辛苦魚兒了。”
“不辛苦,”虞之魚又趁機攬活兒,“那陛下還有什么讓臣妾畫的嗎,我閑不住的。”
她似乎找到了自己實現人生價值的方法。
剛進宮的時候就是帶孩子,雖然她也很喜歡那幾位公主,但如今有孕在身,雖然完全不顯,可上至太后,下至紅袖都不肯再讓她帶孩子瘋玩,怕磕著碰著。
幸好她還有繪畫的絕技,可以為自己的男人做點什么,若是整日里時刻都讓她練那個什么引氣訣,她怕是也要和之前的蔡芯那樣頹了。
胡祿想了想,湊到她耳邊道,“之前給你看的那些圖冊都是二十多年前的老古董了,若是愛妃還有閑暇,不如從畫一冊,好給后來的姐妹們參考學習啊。”
他湊的近,本就讓虞之魚害羞,說的還是這般無底線的話,虞之魚整個臉都紅透了。
“陛下莫要說笑,我如何畫那些東西。”
“有什么難的,不就是線條和人物嗎,這個比正經人物畫還簡單呢,很多都不用畫繁雜的衣服,我知道你們作畫的最討厭畫衣服了。”
虞婕妤把頭搖的撥浪鼓一般,“臣妾畫不出,陛下還是另請高明吧。”
若是這畫傳出去,若是讓人知道畫是自己畫的,她感覺爹爹會從墳里蹦出來罵自己吧。
胡祿只是逗逗她,她臉皮這么薄,也沒經過幾次人事,哪里畫的出來。
“那這樣吧,我不是寫過一篇叫《白蛇傳》的故事嗎,你把白蛇傳從文字變成畫面怎么樣。”
小魚立即來了興趣,“這個好,臣妾喜歡!”
“好,回頭就把原稿給你,后續情節我沒寫出來,到時候口述給你,你自己隨性創作即可。”這樣也算是給普天下的白蛇讀者一個交代,不認字都沒關系,看漫畫版估計也能看的懂。
隨后胡祿帶著虞之魚去用早膳。
早膳之后,胡祿讓櫻子回頭換條褲子,帶上錘子,穿上軟甲,跟他來一下。
奧屯櫻激動道,“祿哥,這是要打人嗎?”
“說對了,平安,問道劍也借我一用。”
隨后胡祿帶著奧屯櫻到了八卦場界靈樹下。
奧屯櫻奇怪道,“不出宮啊?”
胡祿搖頭道,“對方會進來。”
“什么,竟然有人敢闖皇宮?”
胡祿坦然道,“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之前都是趙仙子前輩幫忙擺平,這次朕要親自動手,要不要和朕一起?”
“那還用說,我錘不死他!”奧屯櫻戰意濃濃,她的大錘已經饑渴難耐了!
之前見平安連楚美人都打不過,她就已經有些不怎么把修真者放在眼里了,起碼那些初學乍道者在她超勇大將軍面前蹦跶不起來。
胡祿通過紫葉上的坐標可以確定,那個富顯貴已經進京了。
一天時間就從河東趕到了京城,這修真者果然不是凡人可比的。
他是胡祿釣的魚,胡祿這個釣魚者卻不敢松懈,除了他和奧屯櫻這大岳第一第二的高手罕見聯手外,最大的依仗就是問道劍。
不過他對劍靈楚憷有言在先,“沒讓你出手的時候你就別出手,就把自己當成一把普通的劍。”
楚憷:哼,我還懶得出手呢 這次胡祿是想試試自己這個地修的實力有多高,能不能和修真者碰一碰,算是對自己這近一個月修煉的一次檢驗。
為了穩妥,另外八卦場還增加了上百名精銳侍衛,哪怕打不死對方,也不能讓他跑了。
還有一道防線就是人間大炮了。
這段時間人間大炮加班加點的生產,已經能夠在宮里架設十幾座炮臺了。
不過暫時都是隱蔽的,宮中人只知道最近總有人進進出出,卻不知道是在干什么的。
胡祿就不信,有這么多層措施,還制不住你一個半路出家,無門無派的煉氣二層修士!
沒錯,對方只有煉氣二層,是胡祿從上百名煉氣修士中細心挑選出來的倒霉蛋。
不僅修為弱,沒背景,有些家底,而且身上還背著人命,是個妥妥的修真界帶惡人。
如此人品,胡祿對他下手毫無心理壓力,接下來胡祿又把對方擅長的攻擊手段跟櫻子講了一下,叮囑她要注意哪些東西。
櫻子聽得連連咋舌,“現在的梟郎密探都這么厲害了嗎,這倒霉催的連底褲都被扒出來了啊!”
京城,萬府。
大岳首富萬三正在接見兩位從宮里來的姑娘。
平時家里也沒少接待宮里的人,不過都是未央宮的宮女或者是皇帝的親信侍女,這還是第一次接待長樂宮來客。
萬三覺得很新鮮,把老婆兒子都叫上了,以示鄭重。
“不知兩位姑娘怎么稱呼啊?”
梅香和菊蠶先后報上名諱。
“兩位來萬府是?”
梅香開門見山道,“皇宮近日要辦一場斗地主大賽,我家賢妃娘娘是主辦人,特意讓我們來找萬會長拉。”
菊蠶,“對,拉。”
萬夫人問,“什么是斗地主?”
梅香,“就是一種紙牌游戲。”
萬大吉問,“那什么是紙牌呢?”
“這就是紙牌。”梅香從袖子里掏出一套紙牌放在桌面之上。
菊蠶有些忐忑地看著這大岳首富之家,怎么,怎么還不掏錢啊?
她們第一次干這種事,對拉也很陌生,萬三卻不陌生,這可是皇上教給他的,公共活動,提高品牌聲譽,其實就是一種,他早就用過不知多少次了。
包括請代言人這一招也是皇上教的,他本來是想留著以后再用的,誰成想被那個賣酒的久久樓嘗了鮮。
萬三眼珠一轉,就知道這是陛下賢婿來給自己送財了。
他笑著把小兒子趕了出去,“請問這紙牌斗地主該怎么玩呢。”
梅香菊蠶對淑妃父親也不敢不敬,乖乖講明了玩法,還親自演示了一遍。
菊蠶又補充道,“不止斗地主,這紙牌的玩法千變萬化,還有比大點,小狗拉車,跑得快,炸金花等等。”
萬三眼前一亮,“哦,展開講講。”
過了半個時辰,萬三捋著胡子笑嘻嘻起來,“不知賢妃娘娘打算要多少啊?”
梅香菊蠶對視了一眼,梅香伸出一根手指頭。
萬三皺眉道,“一萬兩有點多,不過既然是賢妃娘娘開了尊口,老夫必然辦妥,你們是要銀票還是現銀?”
菊蠶瞠目結舌:“啊,不是,我們……”
梅香眼疾手快,忙捂住菊蠶的嘴,“現銀吧,有勞萬老爺了”
出了萬府,跟隨萬府大管家去銀行領了現銀,裝好了馬車,有專人護送,菊蠶這才把梅香拉到一旁說話。
“梅香,可娘娘讓我們要的費是一千兩啊!這,突然多了這么多,可怎么花的完啊。”
這一萬兩,差不多相當于她們賢妃十年的俸祿了。
梅香得意道,“花不完的,自然就是咱們長樂宮的活動經費了,咱家娘娘那么辛苦的想活動方案,難道還不能落點辛苦費?”
菊蠶擔憂道,“九千兩的辛苦費?不知道淑妃娘娘知道了會不會跟咱家娘娘開戰”
“應該不會吧?”梅香也心虛起來。
菊蠶問她,“不會知道還是不會開戰?”
梅香有點不敢說了,就在這時,她們看到淑妃的小弟萬大吉路過。
萬大吉還認得她們,當即奔了過來,“兩位姐姐讓我好找啊,這是我給平安她們幾個買的,吉祥如意和老六也有分,麻煩能不能幫我帶進宮去啊。”
“當然可以。”
然后她們又多了一輛馬車。
目送她們離開后,大岳第一富二代蹦蹦跶跶地準備回家,剛走過一條巷子,突然被一個從天而降的麻袋撈走了……
(今天有點事,下午才打開電腦,老佛盡量再來一章,萬更的勢頭不想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