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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外掛到賬,朕要開始裝比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朕的妃子都是人才

第87章皇上駕崩了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

  “一條龍啊,哥倆好,三匹馬啊,四喜財……”

  “人在江湖漂呀,哪有不喝高呀。三杯喝倒你呀,五杯喝倒你呀……”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啊……”

  胡祿沒有立即出去,而是又陪金玉珠玩了幾輪,直到對方喝的幾乎喪失了理智,東倒西歪,拉著胡祿涕淚橫流,“兄弟,我太稀罕你了!咱們結拜吧,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嗝!”

  胡祿哭笑不得,將人抱到床上,脫掉了鞋子,至于頭飾為了方便劃拳早就去掉了。

  胡祿叫了一聲“來人”,進來一個侍女,“我記得你是叫冬瓜吧,以前在御花園?”

  “回陛下,是的,蒙娘娘賜名,奴婢現在叫幺雞了。”

  改不如不改系列啊,胡祿道,“端盆溫水過來。”

  “已經準備好了。”說完就從外面端來了溫水和兩條毛巾。

  “我來吧,”胡祿親自沾濕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臉,然后在金玉珠臉上一糊,一抹,順著脖子一擦,然后開始脫衣服。

  喜服還是有些繁瑣沉重的,不適合穿著睡覺,脫下這身外套胡祿這才停手,重新叫來幺雞,“幫你家楚采女擦擦身子,給她準備一些溫水,喝完酒容易口渴。”

  “是。”

  交代清楚后,胡祿這才離開。

  幺雞有些著急,“陛下不在太平宮留宿嗎?”

  胡祿,“朕還有點事,稍后回來。”

  他一走,金玉珠才睜開眼,拍了拍有些昏沉的腦袋,剛才四分表演六分真實。

  她真的喝多了,當她意識到狗皇帝是劃拳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對手后,她就改變了策略。

  既然不能把對方灌倒,那就把自己喝趴下!

  對于一個爛醉如泥的女人,你身為皇帝應該下不了手吧。

  但也不能喝的一點知覺都沒有,萬一對方真的那么沒品,自己還能有些反抗的能力。

  不過這個狗,這個皇帝還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江湖把戲他竟然都會,自己小瞧他了,而且剛剛還幫自己擦臉,如果脫喜服的時候沒有盯著自己胸口看那就完美了。

  別問她閉著眼睛怎么知道對方盯著看的,那么好看他怎么可能忍住不看?

  鬼都忍不了!

  楚憷:點我呢?

  好不容易把人熬走了,幺雞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東西進來了,見金玉珠睜開了眼,她歡喜道,“娘娘,這是奴婢給您準備的醒酒湯,就怕你們喝多,所以提前備下了,一大鍋呢,來,喝點。”

  金玉珠:我……

  胡祿隨侍衛隊長來到八卦場,蔡芯也跟著。

  現在那棵紫色小樹果然長到了胡祿那么高,樹干有女孩子手腕那么粗,一天時間完成了從嫩苗到小樹的轉變。

  “黑洞在那里?”

  侍衛隊長指了一下,之前皇上讓她們不要總是守著,也要看著,然后她們幾雙眼睛就看到,當長到陛下這么高的時候,樹干正中出現了一個小黑點,后來黑點擴大成了指環那么大。

  燈籠湊近,胡祿也俯身看到了,還真是黑洞,不是普通的洞。

  普通的洞應該能看到對面,但這個洞看不穿。

  胡祿感慨,“不愧是天材地寶,果然神奇!”

  “那個洞是干什么啊?”蔡芯湊過來問。

  胡祿聯想到了天體中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給朕拿一根筷子或者樹枝過來。”

  胡祿發出命令,很快就有人把筷子遞了過來。

  胡祿有些緊張地把筷子放進黑洞里,做好了隨時撒手的準備,結果碰到那片黑后什么都沒發生,筷子穿了過去,又穿了回來,進出無礙。

  不是那個黑洞啊!

  那要不把手放進去?胡祿的手指靠近黑洞的時候并沒有感覺到生死危機,但他沒有貿然那么做。

  或許死不了,但萬一有別的變故呢。

  比如,穿越回去?

  當了五年皇子,二十年皇帝,娶了這么多好老婆,成為億萬百姓愛戴的圣君,他可不想回去躺在病床上跟絕癥作斗爭,勝算太小了!

  他縮回了手,“再看看吧,萬一還有別的變化呢。”

  蔡芯眨眨眼睛,你是怕了吧,“要不臣來試試。”她伸出手指。

  胡祿攔住她,“再等等,找兩個座位,朕與卿一起守著這樹。”

  片刻后,兩人挨著坐下,吹著夏天涼爽的風,看著眼前怪異的洞。

  “要不臣替陛下守著,陛下回去圓房?”蔡芯再次提議。

  胡祿擺擺手,“楚采女喝多了,這房今日就不圓了。”

  其實他本來也沒想圓,他一向覺得沒有感情的結合是沒有感情的,必須走一段戀愛的程序,哪怕時間短一些呢。

  所以明天再圓房也是可以的嘛。

  今晚本來想和她好好聊聊楚家的過去,結果大家都喝多了,胡祿也帶著幾分微醺。

  他歪著腦袋,“小蔡啊,你現在修行的如何了?可達到煉氣期了?”

  “哪有那么快,”蔡芯道,“臣昨日回家,和曾祖拜訪了林老先生,她說一年之內應該有希望,年紀大了雖然根骨已成,但理解力也比幼童強,所以前期或許會更快一些。”

  胡祿羨慕地問,“那修成之后是不是就會法術了?可以飛上天和太陽肩并肩的那種?”

  “有法力但未必會法術,”蔡芯道,“想要從林老手上掏出他的法術,陛下還需努力。”

  胡祿嘆息,只能齊頭并進了,楚憷這邊也要尋求機會,還有另外兩個天王,叫朕好找啊!

  “這樹是不是沒有變化啊?”胡祿指著面前的紫樹,沒有長高,黑洞也定型了,就這么大,剛好能容一根手指通過的樣子。

  蔡芯,“好像是的。”

  胡祿又用筷子捅了捅,依然如舊,干脆把筷子一扔,手指伸了進去,然后就是眼前一黑。

  “皇上,皇上!”

  耳邊的聲音漸漸模糊,直至徹底失去意識。

  太平宮,金玉珠被幺雞灌了幾碗醒酒湯,終于忍不可忍,“我要爆炸了!”

  幺雞笑著拿來馬桶,“酒隨著尿一起排出來,很快就能清醒了,等陛下回來娘娘一定好好表現,留住陛下的身心。”

  這小侍女比金玉珠這個正主還積極。

  金玉珠一身輕松后問,“皇上應該不回來了吧?”

  “陛下說了會回來,他說話算話的。”幺雞篤定道。

  “那他干甚去了?”

  幺雞道,“陛下被請去八卦場了,似乎是那里的一棵樹出了問題,好像是被蟲子蛀了一個洞。”

  金玉珠一臉懵,皇帝還管這種事?

  她邁步就要出門,幺雞稍微攔了一下,沒攔住,可是當她要走出太平宮的時候,幺雞就不能忍了。

  “娘娘,你若是出去的時候陛下回來了,就此錯過可如何是好,若是陛下生氣……”巴拉巴拉的。

  “哎呀,我不走遠,我就看看皇宮外面長什么樣子,”金玉珠苦惱道,“進宮這些天除了紫薇齋就是太平宮,別的地方我一概不知。”

  幺雞奇怪,“日后熟悉了總會知道的。”

  金玉珠,“我想日前知道。”方便跑路啊!

  最后幺雞妥協,答應金玉珠在太平宮門外小范圍活動,“若是看到陛下歸來,就說是出門來迎接他的。”

  然后他們就看到有一群老頭從宮門外經過,而且是用跑的。

  幺雞瞠目結舌,“男人!好多!”

  金玉珠忍不住笑出聲,“在宮里時間太長,好久沒見過這么多男人了吧”

  “不是啊,這些應該是太醫,”幺雞緊張道,“一次性出動這么多太醫,這,這恐怕不是好事啊!”

  金玉珠的笑容戛然而止,他聽出了幺雞話里的深層含義,這顯然是有大人物瀕死了。

  “該不會是太后老太太不行了吧?”金玉珠小聲道。

  “娘娘慎言!”幺雞忙阻止道,其實她心里想的更嚴重,但愿不會是那種結果。

  金玉珠道,“我過去看看。”

  “娘娘……”

  幺雞剛要出聲阻攔,突然來了一只侍衛,六個人將她們擋住,“楚采女請回太平宮,今日皇宮戒嚴,任何人不得離開自己的宮苑。”

  幺雞的心又沉了一分,忙問,“侍衛姐姐,是獨我們太平宮的,還是其他宮都如此?”說著就要往那個侍衛手上塞銀兩。

  侍衛推開她的手,“我說的很清楚了,任何人!”

  幺雞忙把氣鼓鼓的金玉珠拉回去,“娘娘,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什么準備?”

  幺雞有些不忍言,嘆息,“大岳將要動蕩了,百姓苦了。”

  金玉珠這才聽明白,眼睛瞪圓,嘴巴張大,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那個狗,那個皇帝要死了?!

  剛成親的自己就要守寡了?!

  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金玉珠側躺在床上,鞋也沒脫。

  她開始回想自己跟福壽皇帝的恩怨。

  先是皇帝北征草原,父親本已退役,但因為兵源不足,還是被征召隨軍,結果回來的時候就是一壇骨灰了。

  母親悲傷過度,半年后也撒手人寰了,她成了孤兒。

  雖然父親有豐厚的撫恤,但小金玉珠無法做到對皇帝沒有絲毫恨意,為國捐軀是父親的榮耀,但沒有了爹娘的是她。

  才十歲的金玉珠沒有接受孤慈院的安排,她憑借一身好武藝隨堂兄加入幫派,成年后成了鹽幫鼎鼎有名的雙花紅棍,她武藝出群,深受幫主器重,若不是女兒身,幫主定然招她為婿。

  可后來隨著鹽政改革,鹽幫也土崩瓦解,幫主深受打擊,回老家置辦田產養老了,很多金玉珠這樣的鹽幫兄弟沒了生計,這讓她對皇帝的恨意又多了一分,從此常把“狗皇帝”掛在嘴邊。

  可他真的狗嗎?

  這時金玉珠聽到“嗚嗚”的哭聲,是幺雞那貨。

  她打開門,靠著門哭的幺雞直接滾進了屋里,摔了個屁墩。

  金玉珠問,“你哭什么。”

  幺雞終于繃不住了,小黑臉上滿是淚痕,“陛下若是沒了,天就塌了!”

  隨后她滔滔不絕的講著皇帝的好。

  什么在全國范圍修建孤慈院,修建小學堂,鼓勵女子讀書科舉,廢除舊鹽政,讓百姓吃上了便宜鹽等等。

  幺雞雖只是個宮女,但每天都在自學進步,一張嘴竟也能說出福壽朝的半數善政,讓金玉珠有些明白,為什么百姓這么喜歡這個皇帝,為什么百姓的日子越過越好。

  尤其是說到她自己的事跡,幺雞更是感恩戴德,悲痛不已。

  “我不過是獨自贍養了年邁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還有重病的爹娘,這時所有人子都會做的事,被朝廷知道了,他們就把我帶進皇宮,讓我拿著每月五兩銀子的薪酬,再加上其他一些恩賜,有時候甚至能超過十兩!”

  金玉珠終于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那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還有癱瘓的父母怎么辦呢?”

  幺雞哭的更厲害了,“我最后把外公送走,家里只剩我一個人后才進宮的。”

  金玉珠忍不住眼睛泛酸,原來跟自己一樣是個孤兒。

  幺雞見自己把金玉珠弄哭了,忙自責道,“娘娘你別這樣,你放心,陛下肯定會無恙的。”

  “誰為他哭了。”說著,金玉珠的眼淚不受控地掉了出來。

  金鱗苑。

  當大門被侍衛封控起來后,五十名落選秀女全都慌了神,各種猜測在她們之間蔓延。

  孫巧兒拉著雲輕,臉色發白,“云云,你說陛下他不會駕崩了吧,現在外面一個宮女都沒有了,全都是宮中禁衛!”

  你問我,我還想知道呢,現在她只能通過楚憷獲取信息,而楚憷仍蔡芯背在身上。

  就是那棵她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紫樹,生長了一天,竟然長到了人那么高,而且中間處還有一個神奇的黑洞,之后就停止了生長。

  小皇帝膽子大,去觸摸那黑洞,然后黑洞立即消失,小皇帝立即昏厥了過去,怎么都叫不醒。

  事發后起居娘蔡芯第一時間把消息通報給了太后,同時傳喚太醫院所有當值御醫,并把今晚在家的淳于騫請過來。

  之后侍衛把皇帝就近抬到了瑤光殿進行會診,太后也已經到了,并進行了全宮封禁。

  后面的發展雲輕就不知道了,蔡芯被排斥在外,楚憷自然也混不進去。

  反倒是奧屯櫻把高跟鞋踩出了火花,闖進了瑤光殿,哦,還有那只小狐貍也跟著。

  雲輕自然擔心皇帝安危,他決不能出事,可孫巧兒在自己耳邊叭叭叭,讓她連金蟬脫殼都沒法用。

  終于,她忍無可忍,趁著孫巧兒轉身,在她腦后隔空一點。

  “你先睡吧,我去看看。”

  到了瑤光殿現場,又見侍衛有人來報,“太后,儲秀宮虞美人暈倒了,可太醫院卻沒有御醫。”

  太后厲聲道,“皇上身體抱恙,御醫都在這里,一個都不許走!”

  那侍衛為難道,“虞美人的侍女櫻桃讓屬下重點提一句,說,說是虞美人的葵水延遲幾日未到了。”

  “什么!”聽到這,太后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道,“那幾個御醫快去儲秀宮!快!”

  隨后她又看向了御醫會診的地方。

  雲輕也聽到了,但她選擇先看小皇帝,然后她看到小狐貍盯著自己。

  “你能看到本座?”雲輕大為意外,以她的修為,怎么可能?

  白不靈和她傳聲道,“上仙你總算來了,快去看看我家相公吧!”

  事有輕重,先不跟她掰扯。

  御醫圍在小皇帝身邊,有的把脈,有的翻眼皮,有的探呼吸,更多人是在搖頭。

  雲輕平行懸空,面對著胡祿,總算知道這些人為何搖頭了,沒有呼吸,沒有脈搏,但身體并未僵硬,就像,就像是個活死人。

  雲輕還注意到,在胡祿右手食指的地方,有一圈黑色,就像是一個黑色的指環,但顯然那不是實體的。

  雲輕完全看不出那是什么,現在她可以斷定,那紫色小樹是遠超自己見識的存在。

  “楚憷,小皇帝是不是把右手食指伸進了樹洞里。”

  “是的,右手食指,”楚憷似乎也有些擔心,“主人,他不會死了吧?”

  “我試試看吧。”

  說完,雲輕開始向胡祿身上輸送靈氣,靈氣最是養人,然而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漏勺一樣,靈氣透體而出,一絲一毫都存留不住。

  “目前來看,他必然是會死的。”雲輕下了結論。

  楚憷:“什么,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了嗎?”

  雲輕想了想,若是兩生花已經成熟,給他喂下去或許還有轉生的希望,可現在……

  她身上也有一些丹藥傍身,但并不是救命的藥。

  雲輕嘆息,“認識一場,若你的遺腹子是個女孩,我會將她撫養長大,并培養成材。”

  現在,雲輕要去看看那個疑似懷孕的姑娘了,好像是孫巧兒的姑奶奶,若是真的有孕,以后她有的吹了。

  御醫接連對蕭太后遺憾搖頭,就連剛剛進宮的淳于騫都束手無策,直呼從未見過這種病癥。

  讓這個婦人的臉上如經霜一般,咬著牙,她終于做出決定,“傳丞相進宮!”

  一片虛無空間中,胡祿睜開眼,然后看到了對面的自己,兩人相對而坐,頭頂是一片綠蔭遮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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