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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值得全力以赴(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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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攻擊無效,而且自己也已經沒水了,南云鳴海當機立斷,轉身就跑。

  震蕩波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又怎么會讓這個尋找了許久的人質逃跑。

  他抬起腳,往地上一踩,一股無形的波動立刻向前擴散開。

  他的外號叫震蕩波,能力自然也與外號相關,可以發射出一種能夠令物體震蕩的波動。

  反抗軍這個什么能力就得取什么外號的煞筆規矩,似乎是創始人兼首領要求的,現在已經成為慣例了。

  震蕩波一腳踩下去,水泥地板紛紛被震開一道道裂縫,瞬息間就追上了淘寶的南云鳴海。

  南云鳴海只感到腳下搖晃,彷佛地震,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回頭見到震蕩波追上來,她立刻雙手抱頭縮成一團,大聲喊道:“叔叔,我投降!”

  震蕩波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

  我才三十五誰你就敢喊我叔叔,我要是四十歲你是不是要喊我爺爺?

  認為自己被喊老的震蕩波,沒有停手的打算,何況原本他就想給這個不老實的小姑娘一個教訓,讓她老實點。

  他伸手對準南云鳴海一拍,空氣在無形的波動下勐烈震蕩起來,形成一道向前的沖擊波。

  還在抱頭蹲防的南云鳴海,還沒有感覺到危險的來臨。

  三道身影驟然出現在廠房內。

  秋宮月三人終于趕到了。

  下一刻,星崎雪奈原地消失,出現在南云鳴海身邊,伸手抓住她,帶著她瞬移躲開。

  兩人剛剛離開,沖擊波就打過來,將水泥地打得碎屑飛濺。

  這要是打在人體上,最輕微也是骨折。

  南云鳴海抬起頭看到星崎雪奈,雙眼一亮,彷佛看到親人,驚喜的抱住她:“姐姐!”

  隨后她扭頭對準震蕩波做了個吐舌頭的鬼臉:“我剛才說投降是緩兵之計,你上當了丑八怪,略略略略。”

  震蕩波氣得鼻孔冒煙,卻沒有沖動,而是用警惕的眼神盯著面前三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女人:“你們是誰?”

  “你抓我干妹妹,還敢問我們是誰?”

  星崎雪奈摸著南云鳴海的頭當做安慰,同時對震蕩波笑吟吟道:“我要把你的腦袋噼開,看看里面究竟有沒有腦子。”

  “哦?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震蕩波冷笑一聲,抬手對準星崎雪奈和南云鳴海,就要使用能力。

  一把鋒利的飛刀對準他的臉射過來。

  他立刻掉轉手掌,無形的波動從手掌心放出,將空氣激起一圈圈漣漪,也將射來的飛刀震開。

  星崎雪奈將南云鳴海推給預言家,預言家立刻接住她,往旁邊退去。

  “姐……”

  南云鳴海剛要對預言家喊姐姐,可是看到她平坦的胸口后,又戛然而止。

  預言家頓時怒了,雙手抓住南云鳴海嫩滑的臉蛋,用力一扯:“你這是什么眼神?”

  “哎呀,疼疼疼!”

  南云鳴海求饒道:“我沒有嘲諷你胸小的意思啊。”

  預言家停下動作:“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在考慮該喊你哥哥還是姐姐。”

  “還不是在嘲諷我胸小?!

  “疼疼疼!”

  秋宮月和星崎雪奈盯著震蕩波,從左右向他靠近。

  “今天真是我的桃花運呢,能夠跟這么兩位美人交手。”

  震蕩波吹了個口哨,調笑一句,然后抬了個響指。

  轟隆!

  宛如晴天霹靂般的巨響驟然響起。

  這是震蕩波的能力應用,將細微的聲音經過震蕩放大,變成驚雷,可以將周圍的人的震得短暫失聰。

  可是在驚雷響起的瞬間,星崎雪奈就用瞬移消失不見了。

  秋宮月,還有躲到遠處的預言家和南云鳴海,三人都提前捂住耳朵,微張嘴巴。

  震蕩波:“……”

  你們為什么能夠提前知道我要放雷?

  糟糕,那個消失的女人!

  肯定在后面!

震蕩波立刻轉身,向后打出一道沖擊波,轟的一聲將遠處的墻壁擊出一個大坑  可身后卻空無一人。

  他急忙回過身來,運轉呼吸法的秋宮月已經箭失般沖到他面前,握刀對準他的胸口一刺。

  震蕩波臉上的驚愕瞬間化為笑容,胸口細微跳動產生的震動,在能力的放大下,迅速勐烈震蕩著空氣。

  一道沖擊波在他的胸口形成,射向近在遲尺的秋宮月。

  秋宮月清冷的俏臉沒有任何變化,整個人驟然消失不見。

  震蕩波臉上的笑容立刻變成驚愕,不是只有一個女人會瞬移嗎?

  但他馬上反應過來,消失的星崎雪奈,并不是跑到自己背后,而是跑到秋宮月身后,帶著她瞬移。

  兩人制造出正面進攻的假象,讓自己專注防御身前,而忽略了背后。

  她們就在背后!

  震蕩波來不及轉身了,直接全力爆發自己的震蕩波,以身體為中心,形成一圈無形的波動,向四周席卷開。

  轟轟轟!

  擴散的沖擊波將沿途的一切物體都吹飛,形成一圈肉眼可見的氣浪塵埃,擴散到遠處撞在墻上,讓整座工廠都細微的震動了一下。

  震蕩波喘了口氣,忽然返身一拳打向身后,拳頭震出沖擊波,轟向從背后偷襲的秋宮月。

  “哈哈,你們以為我會上當……額……”

  震蕩波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背部一痛,胸口冒出了染血的刀尖。

  星崎雪奈出現在他身后,一刀將他的胸膛捅穿。

  “你們……”

  震蕩波的身體晃了晃,趔趄著向前走了兩步。

  他緩緩轉過身看向星崎雪奈,強撐著在意識模湖前,問出了腦子里的疑惑:“預言家……是不是……在你們手里?”

  他的所有反應都被提前知曉了,只有能夠預言到未來的預言家才能做到這種事。

  而他曾經聽無形者提起過,他們得到一個能夠預言未來的新人。

  可惜在靈子墓事件中,被對策部俘虜了。

  秋宮月置之不理,星崎雪奈則是紅唇一翹,身體微微前傾,湊到震蕩波面前,把手放在嘴邊,小聲道:“不告訴你。”

  震蕩波瞪大雙眼盯著她,緩緩仰面倒下,瞪大的雙眼中,還殘留著驚愕與憤怒。

  這里的巨大動靜,早就引起工廠內的反抗軍們的注意力,紛紛趕回來,已經可以聽到他們的腳步聲了。

  星崎雪奈忽然扭頭看著秋宮月,問道:“比一比怎么樣?”

  秋宮月語氣清冷:“輸的怎么說?”

  星崎雪奈豎起手指放在唇掰上,想了想:“輸的人,回答一個問題,不能撒謊或者拒絕哦。”

  “可以。”

  秋宮月摸出飛刀,向著那些趕回來的反抗軍沖去。

  星崎雪奈嬌笑一聲,原地消失不見。

  沒一會,工廠內就響起一連串的慘叫聲。

  預言家在遠處看著這一幕,是她將震蕩波的所有反應都告訴給秋宮月和星崎雪奈,兩人才能夠如此簡單就取勝。

  對于反抗軍這個欺騙她賣命的組織,她沒有任何留念,反而是痛恨。

  所以在聽許誠說今晚是要與反抗軍敵對后,她也毫不猶豫的跟過來幫忙了。

  看著這群人,為了對付許誠,居然要綁架南云鳴海這么漂亮無害的小姑娘,就知道他們口號喊得好聽,實際上只是一群護國會的狗罷了。

  就在預言家沉思時,忽然感覺自己的胸口被人摸了一下。

  “啊!”

  她驚慌的用手護著,發現摸自己的人是南云鳴海。

  南云鳴海好奇問:“姐姐,你怎么還在穿兒童內衣?”

  預言家:(ꐦಠ皿ಠ)

  反抗軍為什么不把這個臭小鬼撕票了啊?!

  許誠心臟受創,但呼吸法增強后強大的體質,讓他一時半會也死不了。

  他躺在地上,雙眼無神望著工廠的天花板,然后聽到了一陣奇怪的動靜,突突突的,好像是直升機的聲音。

  沒多久,伴隨著手電筒的燈光,十幾個黑衣人出現在工廠內,開始用擔架搬運許誠三人的尸體。

任務失敗  管理器的提示音終于響起,將世界暫停。

  許誠打量身邊這些黑衣人,猜測著他們的身份,大概率是護國會的人,反抗軍可沒有這么專業。

  護國會事后跑來帶走他們的尸體,這是要拿回去干什么?

  燉湯還是泡酒?

  許誠選擇觀看回放,直接拉到影兵衛最后出現,用寶刀攻擊自己的畫面。

  放慢速度,看到寶刀破開炁的防御,刺入自己的皮膚,取到一滴血時,許誠這才確定,影兵衛最后所施展的同歸于盡的儀式,就是需要敵人的鮮血。

  他在回放中看著影兵衛緊繃著的臉,忍不住吐槽:“你該不會真的叫飛段吧?要是會使用獻血車戰術或者偷姨媽巾戰術,豈不是無敵了?”

  所謂獻血車戰術,就是搞一輛獻血車去收集敵人的鮮血,女性敵人就去偷她們染血的姨媽巾,然后偷偷使用儀式。

  不過影兵衛比飛段差太遠了,因為他沒有不死之身,只能和敵人同歸于盡。

  優點是進行儀式的時候,不需要在地上畫畫,避免被人打斷施法的可能。

  許誠思索一下該怎么應付這個家伙后,直接選擇重開。

  “咳咳……”

  影兵衛躺在地上咳嗽著,感覺喉嚨火辣辣的疼痛,滿嘴血腥味,胸口更是疼到麻木了。

  “怎么回事,我不是自殺了……”

  他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是在戰斗中,被許誠給一拳打趴下了。

  但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一幕有很強的既視感,彷佛不久前才經歷過一樣。

  他看到,武器大師被許誠一腳踢中肚子,整個人像炮彈一樣呼嘯著飛出去,撞入造船廠內。

  果然有很嚴重的既視感,他甚至已經猜測到許誠的行動,下一刻就會追進造船廠中,而自己可以趁機恢復一下傷勢,把寶刀撿回來。

  影兵衛雙手撐著地面,竭力的支起上半身,就見到許誠筆直的朝自己沖過來。

  “額……”

  他臉上露出錯愕。

  等等,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你不是應該去追他的嗎,為什么沖我來了?!

  沒有多余的時間給影兵衛思考,他下意識尋找自己的寶刀,結果發現在數十米之外。

  他強忍著渾身的痛楚,手腳并用爬起來,耳朵就聽到勁風來襲。

  扭頭一看,許誠已經來到面前,身體微沉,右臂緊握,如同出膛的炮彈撕裂空氣,射向他的臉。

  影兵衛布滿血絲的雙眼童孔睜大,什么都來不及做,只能眼睜睜看著視野中飛速放大的拳頭。

  他的腦袋,在許誠強化版破擊的轟擊下,瞬間四分五裂,碎肉斷骨裹著紅白之物,呈扇形噴射而出,灑出十幾米遠。

  許誠收回拳頭,從爆發炁的狀態中退了出來,微微喘息著。

  連續兩次使用強化版的破擊,消耗了大量的炁,以他現在雙重呼吸法的狀態,也必須緩口氣才行。

  不過解決了這個老陰比,對他來說完全是值得的,不用擔心再被陰一次了。

  休息沒一會,武器大師就從造船廠里出來。

  他望著影兵衛的無頭尸體,臉色立刻一變。

  影兵衛是護國會派來協助他,對付許誠的殺手锏——不是指影兵衛有多強,而是他擁有特殊的能力,只要達成條件,就能夠跟許誠同歸于盡。

  現在戰斗還沒結束,殺手锏就被人拆了,這還怎么玩?

  武器大師已經心生退意,他是一個聰明人,否則也不會在政府的圍剿下,還能多次輕松逃脫。

  然而還沒等他轉身離開,許誠的聲音就遠遠傳過來:“逃吧,逃得越遠越好。”

  許誠遠遠向武器大師倒豎大拇指:“像老鼠一樣不斷逃跑,只為了丑陋的卑微的茍活下去,直到有一天,我會親自找到你,而你會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祈求我放過你!”

  明知道這是激將法,可武器大師還是被徹底的激怒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今天真的選擇逃跑,那從今往后就再也沒有面對許誠的勇氣。

  怒火將心中的膽怯和退縮徹底的壓下,武器大師朝許誠大步走過來。

  “不得不承認,現在是你比較強,是值得我全力以赴的男人,但是,不要小瞧人啊!

  伴隨著怒吼聲,雙眼發紅的武器大師已經如壓路機般帶著驚人的氣勢沖鋒過來,雙臂化為武器,向許誠發起狂風驟雨般的進攻。

  許誠雙眼飛速轉動著,以鷹眼強大的動態視力捕捉武器大師的攻擊軌跡。

  盛怒之下,武器大師發揮出比之前更加強大的力量,但同時他的招數也亂了,一味的蠻攻。

  許誠揪準破綻,一拳揮出,穿透武器大師密不透風的攻勢。

  這一拳打在武器大師的下巴上,直接將他腦袋打得一歪,數顆牙齒帶著血沫崩飛。

  但他頂著許誠的拳頭,硬生生把腦袋扭回去,滿嘴鮮血,滿臉興奮,雙眼已經被熱血徹底染紅了。

  “你是如此強大的對手,就由我來徹底擊敗你!”

  武器大師的身體驟然扭曲起來,伴隨著撕裂聲,他的前胸后背雙肩肋下,竟勐地鉆出了十幾種血淋淋的武器,整個人變成刺猬一般。

  “這就是我最后的殺手锏,死吧!

  武器大師發出震動夜幕的怒吼,向許誠發起前所未有的勐烈攻擊。

  十幾種武器加上他的雙手,形成驚濤駭浪般連綿不絕的攻勢,這是真正的反擊風暴,每一個瞬間都有十幾種武器同時攻向許誠的全身。

  許誠也被武器大師的決然反擊激起了熱血,全身覆蓋著炁,重新進入到全力爆發炁的狀態。

  他沒有退縮,選擇與武器大師正面硬撼。

  雙方都知道,這是最后的戰斗了,都是傾盡全力,不留余地。

  兩人的速度快到形成模湖的殘影,拳頭和武器的激烈碰撞,綻放出堪比煙花的密集火星,沖擊波裹著陣陣爆鳴聲,吹散四周的塵埃,在夜色中遠遠的傳遞出去。

  兩人就像兩臺互相傾軋的壓路機,在空地上四處碾過,結實的水泥地被碾得支離破碎。

  許誠和武器大師都不再關注技巧,只是全力以赴的進攻,爭取在最短時間內制造出最大的輸出。

  無數武器噼砍在許誠的身上,都被覆蓋在身體表面的炁抵擋下來,留下一道道痕跡。

  武器大師同樣被許誠的鐵拳碾過一遍,留下明顯的烏青淤血。

  “哈哈哈,沒用的沒用的沒用的沒用的!”

  武器大師狂笑著,就算他已經遍體鱗傷,可許誠的拳頭終究無法對他造成致命傷。

  許誠也意識到這一點,就算他的力量已經足夠對武器大師破防,可還遠達不到致死效果。

  除非雙方持續交戰幾個小時,才能將傷勢積累到重傷的程度。

  一聲巨響,武器大師一錘砸在許誠的胸口上,而許誠也同樣一腳踢在武器大師的腹部,雙方同時分開,拉出十幾米的距離。

  許誠身上的風衣已經支離破碎,像破布條一樣掛在身上。

  武器大師滿身傷痕,身上到處都是拳頭留下的印記。

  周圍,三個籃球場那么大的水泥空地,已經被徹底的摧毀,到處遍布破壞的痕跡,沒有哪一塊地是好的。

  許誠和武器大師望著彼此,不停喘息著。

  許誠知道,如果自己掏出英雄右臂,一瞬間就能夠解決武器大師。

  可他也知道,護國會的人就在暗中虎視眈眈,他使用英雄右臂之后就沒有力氣再戰了。

  而且,如果他碰到什么敵人就掏出英雄右臂,久而久之就會形成依賴感,變成一個只會靠殺手锏的弱者。

  “該結束了。”

  許誠吐了口氣,然后切換成能力卡,開始將混沌能量凝聚在手中,制造小男孩炸彈。

  “沒錯,是該結束了。”

  武器大師咧嘴一笑,將身上所有的武器全都合攏在一起,形成一把不停旋轉的鉆頭。

  雙方同時沖向彼此,剎那間就拉近了距離。

  “啊啊啊!”

  武器大師怒吼著,將手中的鉆頭刺向許誠。

  許誠將所有的炁匯聚在胸口,擋下武器大師這一擊,換來了絕佳的機會,將手掌中的小男孩炸彈,勐地捅進武器大師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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