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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0.沒有答案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是導演,我不比爛

  逆風在海外投資電影的業務一直沒放下來過。

  哪怕現在無論是賣《好聲音》的版權,還是國內投資電影,都讓公司……不能說盆滿缽滿吧,但至少良性運轉蒸蒸日上。

  可依舊沒有放棄投資電影的打算。

  或者說,無論是許鑫也好,還是許志他們也罷,對于墨姐的這項海外業務,大家都保持著高度默契的尊重。

  說句現實一點的話,光墨姐這一層關系擺在這,就值金子了。

  她想投電影就投唄。

  當然了,這是比較重利益的話術,而實際上這兩年劉墨墨平均一年保持投資一部到兩部電影,投資都不打,少則一兩百萬,多則三五百萬美元。

  對于逆風來講這些錢是不是負擔不提,最關鍵的是她不怎么賠錢。

  雖然掙不多,多數都在保本和維持海外分部的全年費用左右。

  少數就算賠了也很正常。

  電影肯定有賺有賠的。

  大家都有心理準備。

  而這兩年在歐洲投了幾部電影后,劉墨墨便打算向北美擴展。

  歐洲的電影環境,說到底還是太過于排外了。

  而北美的投資市場相對來講就很開放。

  但風險也同樣很高。

  好萊塢作為世界電影的忠心,除非是那些獨立電影,商業電影早就有了一套非常成熟的體系。而這套體系對于一個外國公司來講,首當其沖的最需要慎重對待的,其實也是投資。

  畢竟這邊一兩千萬美元的電影只能算小制作,動輒上億的費用……除了那些坐擁無數資源的國際知名大公司外,其他小公司有時候只能望而卻步。

  但劉墨墨還是想試試。

  動用這幾年在歐洲那邊積攢的票房本金,在不挪用公司國內市場的資本前提下,看看能不能玩得轉。

  她對錢其實并不看重。

  如果她看重錢,喜歡錢的話,壓根就不用一年365天在國外至少待270天。她只需要在國內待著,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金錢了。

  她看重的是自己的事業,或者說“獨立”的規劃。

  歐洲電影,在她看來,雖然佳作頻出。但風氣卻死氣沉沉,她有些膩了。

  膩了咋辦?

  換地圖唄。

  新的開始。

  于是,北美的逆風分部開啟了影視投資的業務。

  她這個圣誕節之所以沒回國內,其實就是在忙于各種導演、編劇、演員工會的晚宴游走。

  好萊塢每年的年末都會舉辦各種酒會,說白了,就是把幾方的人湊到一起,大家互相認識,從而誕生更多的合作機會。

  而眼前的那個謝頂的男人,就是她在一場編劇酒會中結識的編劇。

  德瑞克·科斯塔德。

  在酒會上大家認識時,對于劉墨墨來講,這個人屬于好萊塢最底層的編劇。

  沒有代表作,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其他編劇手下幫助各種劇本來潤色。

  不過對于對方想要保留自己聯系方式的提議,劉墨墨還是欣然應允。

  人家都說美國自由。

  但實際上,這邊同樣有著嚴苛的等級制度。

  等級森嚴到下位者除非是腦洞大開的做出什么異于常人之事,否則他們就只能等待上位者來找他們。

  而在好萊塢,劉墨墨和德瑞克·科斯塔德一樣。

  她屬于影視投資制作公司的最底層。

  德瑞克屬于編劇的最底層。

  她懂這邊的游戲規則。

  而那一晚,她手機里的號碼有許多人。

  但……或許是圣誕節臨近的緣故,對方是在圣誕結束后才聯系她的,約到了這間咖啡廳,要把他寫的劇本給自己看看。

  并且,似乎為了拉自己的好感度,他還帶了他的表妹……也就是倆人在晚宴那天討論過的“天朝通表妹”來促進洽談的氛圍,拉近大家的距離。

  劉墨墨對于這個提議并不在意。

  直到,倆人落座后,她聽到了這個中文名字叫做艾晴的女孩問了一句:

  “逆風娛樂,是許導和楊蜜在的那個公司嗎?”

  劉墨墨點頭:

  “是的。”

  既然是天朝通,知道許鑫倒也正常。

  可艾晴的第二句話就把劉墨墨給問懵了:

  “啊?……我是許導的英語家教。”

  于是,倆人在互相確認了一下“許導”就是許鑫后,才有了剛才她打的電話。

  并且感嘆命運的奇妙。

  這個世界……真的太小了。

  至于德瑞克·科斯塔德把劇本忘記在車里的小插曲,根本無足輕重。

  《包裹》么……

  她翻開了劇本,入眼第一行字:

  “恐武健碩、冷酷有力的湯米·維克是一名退役老兵……”

  咖啡館內,她開始讀劇本的大概故事,而德瑞克·科斯塔德則像是一個……等待老師審查作業的高中生一樣,目光里流露出了些許的不安。

  至于艾晴……

  她就簡單多了。

  許導公司里的人,不是騙子。

  這樣就可以了。

  所以,她的表情更輕松。

  而劉墨墨看劇本看的很細,雖然她也在盡可能的忽略一些人物對話,只是專注在場景和故事性。

  但她還是花費了服務員倒了三次咖啡的時間,才算勉強讀完。

  而她放下劇本的時候,德瑞克·科斯塔德微微坐直了身子。

  劉墨墨沒說話。

  而是凝視著自己面前已經冷掉了的咖啡,把整個故事捏合起來。

  憑心而論,這個劇本……故事還湊合。

  就是特色有點老。

  一個孤膽英雄接到了一個神秘包裹,然后引發出了一堆什么黑幫追殺之類的事情。最后“拯救世界”,皆大歡喜。

  故事還行,但……沒啥令人在意的點。

  大概知道故事后,她任何劇本里面可以算得上是精彩的內容都沒太記住。

  這是編劇編寫劇本時功力的差距。

  對方要是真的能搞出來自己要求的那種劇本,那么大家今天也就不會坐在這里了。

  同樣身處“底層”,她自然對對方的要求也不會太高。

  故事雖然不出彩,甚至可以說是平庸……但她從許鑫那學到了一件事。

  電影的本質就是通過畫面講述一個故事。

  故事肯定有好壞。

  但必須要完整。

  而這個故事就屬于很完整的一個故事。

  細節很枯燥,但勝在有頭有尾。

  從主人公接到那個快遞包裹開始,一切的事情都圍繞這個包裹展開,最后收尾還挺干凈利索的。

  她知道自己想在北美站穩腳跟需要的就是這種故事。

  不要搞什么藝術性那么強的,也不要太深邃的。

  故事淺薄一些,直白一些,甚至無腦都可以。用好萊塢最傳統的模式,合格的劇本,合格的導演預算之內最有人氣的演員,這是小成本電影的商業圣經。

  先打開市場,然后在慢慢海里撈針。

  心中打定了主意,她終于看向了德瑞克·科斯塔德:

  “科斯塔德先生……”

  “德瑞克,喊我德瑞克就可以了。”

  “好,德瑞克,這個故事,你有什么想法?比如導演、演員,甚至是你心中想要描述的究竟是一個什么故事呢……”

  在德瑞克·科斯塔德那有些驚喜的目光中,劉墨墨問道。

  二人的話題就此拉開了序幕。

  一夜無話。

  許鑫第二天一早,頂著個宿醉后遺癥的腫眼泡直接找到了老朱。

  《33天》的綠布制作都差不多完成了,他重新又看了一遍后,主要是檢查演員的配音狀況。

  意外的是王斯聰的錄音還挺順當的。

  情緒也好,咬字也罷,都拿捏的很不錯。

  而其他個別人有些小瑕疵,一上午,看了兩遍,他又單獨列出來了17條臺詞的缺陷節點,交給了薛勇。

  這些人都是要來返工的。

  不過返工也是放到元旦之后了。

  到時候他會和大家一起來完成。

  而《33天》的事情花了一上午忙活完,中午他在食堂里隨便吃了一點工作餐就往機場趕。

  終于,在下午4點半,抵達了家樓下。

  孫婷在等他。

  或者說在等蘇萌。

  明天就是元旦了,夫妻倆也不是啥吸血鬼,該給的假期一定要給。

  而老公回來后,對于小少婦來講,助理也就沒啥用了。

  趕緊走人,別打擾我們過二人世界。

  “我上去了啊。”

  許鑫自己提著行李,對著孫婷和蘇萌擺擺手,直接上了樓。

  “許哥再見,元旦快樂呀”

  蘇萌說完,許鑫已經揮著手走進了單元門。

  接著,孫婷便說道:

  “走吧,坐我車。公司發的元旦禮品在我車里呢,一會兒你一起拿走。”

  “哦哦,好的。”

  蘇萌提著自己的箱子跟在了孫婷后面,一路來到了一臺奔馳的GLK前。

  這車五十來萬。

  蘇萌也沒問這車是婷婷姐自己買的,還是蜜姐送的……

  反正許哥是送了她一輛甲殼蟲。

  超級無敵可愛!φ(ω

  “冬蟲夏草和海參在座的大家都是年輕人,暫時用不到,是給你們父母的。出門在外打工一年啦,父母最關心的不是你們的業績如何,也不是賺了多少錢,而是怕你們吃苦,受累,心疼你們。這兩盒禮品拿回家,你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父母,這是當子女的孝敬。讓他們不要擔心,你們很好。”

  她聽了蜜姐的話,拿著禮品回到了家。

  爸爸媽媽真的很高興。

  但卻還是埋怨她亂花錢。

  而當她說這是公司發給自己的后,父母可能是覺得……這是單獨發給自己的,感覺自己很受蜜姐和許哥重視,心情更好了。

  笑模樣在臉上呆了好多天,直到大年初二,自己因為睡懶覺被媽媽掀了被子,一腳踹下了床……

  而今年蜜姐又給準備了這么多好東西,爸爸又能拿冬蟲夏草泡水喝啦。

  她美滋滋的把箱子放到了后備箱,而孫婷已經在車上等她了。

  剛上車,她就見婷婷姐遞過來了一個紅色的牛皮紙袋。

  “給。這是許哥給你準備的過節紅包。”

  對于牛皮紙袋……蘇萌可太熟了。

  甚至有時候她懷疑……許哥是不是故意的。

  自己的同學朋友,人家單位發過節的福利,通常都是打到工資卡上……

  可為什么許哥這么喜歡用牛皮紙袋呢?

  要么是信封。

  信封是一萬。

  而看這牛皮紙袋……里面少說三萬塊錢。

  不是,為啥發過節費不能達到卡上呢?給個牛皮紙袋總感覺好別扭呀。

  她一邊琢磨,一邊打開了袋子,往里看了一眼。

  “……五萬!?”

  這……這還沒過年吶!

  許哥這是干嘛?

  而看到她驚訝的樣子,孫婷一邊開車,一邊點點頭,指著儲物格:

  “里面有一包喜糖,也是你的。這次公司里的員工過節費連清潔工阿姨都有一萬塊。三水哥添丁嘛,大家一起沾沾喜氣,是許叔讓的。喜糖也是。”

  “嗯嗯!”

  蘇萌眉開眼笑:

  “嘿嘿……婷婷姐,您看過小寶寶了嗎?”

  “看過了。唔……像嫂子多一些。嗓門大,喜歡哭,倒是沒暖暖和陽陽好哄是真的。”

  “那……滿月酒和許哥的婚禮不是一起么,咱們送點什么呀?婷婷姐您是隨禮還是?”

  “不隨禮,我也正要和你說這個事情。”

  孫婷語氣變得認真了起來:

  “你這邊不提,我是這么想的……禮金全公司肯定都是統一的,蜜姐也不讓隨多,但我自己會送一床被子,百納被。我媽已經給我要了好多布頭,開始做了。你這邊也上點心,不管是百家衣還是百納被,得給出點誠意,明白么?許哥和蜜姐對咱們這么好,三水哥又是許哥的親哥哥,別買個什么工藝品之類的糊弄。”

  “嗯嗯,我懂了!”

  蘇萌用力的點點頭:

  “那我回家就跟我媽說一聲去。我家親戚多,小孩子的衣服都是親戚互相串著用,百家衣沒啥問題的!”

  “那就行。”

  聽到這話,孫婷也放松了下來。

  人嘛。

  其實就是這樣。

  將心比心。

  許哥和蜜姐這場婚禮,雖然乍一聽“在農村辦”、“大鍋菜”之類的,好像花費不了多少,但從蜜姐家親戚那邊又是購物卡,又是旅游的待遇,以及煙酒大集之類的規模,可以說都是一筆天文數字。

  他們不缺錢,缺的是一份赤誠的心意。

  比起禮金,心意顯然更重要一些。

  這次的婚禮是雙喜臨門,對于許哥和蜜姐,她是真的想不到用什么能表達出自己對婚姻的美好祝愿……也不用祝愿。

  人家兩口子那黏糊勁,但凡接受能力差的人都能當18禁的小電影了。

  所以,還是從另外一洗,許哥的小侄子身上下功夫吧。

  晚上飯,一家人沒在家里吃。

  許鑫開著那輛沃爾沃,拉著一家人,后備箱里還帶著十二個飯盒趕往了和睦。

  他們住的月子中心都是按照酒店規格來的,而張倩的標準顯然是總統套級別。

  餐桌大,足夠用。

  一家人跨年自然得湊到一起。

  哪怕嫂子只能對著那一桌子飯菜流口水,然后老老實實吃自己的營養餐,可就這心里也高興。

  而最高興的其實還是許大強。

  今天晚上,倆兒子,倆兒媳婦,孫子孫女都湊齊了,兩邊的親家也都在,這種闔家歡樂的時光,哪怕他只能自己孤零零的坐在長桌代表家主的位置上,可還是很開心。

  不過,為了照顧產婦和孩子,一家人今天喝的都是紅酒。

  這點最為遺憾……

  但人生不就是如此么。

  再怎么完美的生活,也總是會多少流露出一絲缺憾。

  可許鑫把自己父親拿著酒杯笑吟吟的模樣倒映在自己的瞳孔里后,心里卻有些心疼。

  今天下午他回家的時候,妻子和他說了一個事情。

  就在昨天,為了這個跨年,她特意帶許大強去染了個頭發。

  以前其實許鑫也好,她也罷,都忽略掉了這個細節。

  而昨天去染發的時候,她看著理發師在弄,湊近瞄了幾眼后,忽然發現……原來許叔叔的一頭黑發其實是“偽裝”。

  他的發根挺多白發的。

  父親……

  老了啊。

  他端著紅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這頓家宴其實并沒有吃多久,哪怕這房子隔音好,但一家人畢竟也不好用那種旁若無人,跟在自己家里一樣的態度胡吃海喝。

  不太合適。

  于是,一人一滿杯紅酒喝完,就算是結束。

  而結束后,許鑫提議,許淼跟隨,許大強最終拍板:

  “走,抽煙去。”

  三個對這個醫院絲毫不陌生的男人夜晚再次摸到了小花園的涼亭里。

  時冬臘月的,點上了煙。

  “冷不冷?”

  “不冷。”

  “暖和哇。”

  聽到兄弟倆的回應,許大強點點頭放心了:

  “都掖好,感冒了哇!”

  明明都是成年人了,可他的語氣依舊一如當初。

  然后看著兄弟倆幾乎是本能一般撩起羽絨服,把衣服往褲腰里面掖,他這才滿意的抬起了頭,看著一片灰暗的天空……

  “啊呀!!”

  陜北漢子臉上全是不滿:

  “這燕京的污染嚴重哇!今年呢來,莫說星星了,月亮都是霧蒙蒙滴……”

  聽到這話,許淼來了一句:

  “這幾天PM2.5還高滴嚇人!出門呢都帶口罩”

  “是嗎?沒啥感覺啊。”

  許鑫一臉“頭好癢”的模樣。

  他在家里的角色一直是那個胡作非為雞飛狗跳的模樣。

  這話倍兒符合人設。

  果不其然,聽到這話后,許淼翻了個白眼。

  許大強直接開口:

  “都說了哇,你沒事看看新聞!那國家大事不都靠新聞掌握的哇?……還是導演呢!不丟人哇!”

  “嘿嘿”

  許鑫憨笑了兩聲。

  然后……

  “爸,甚時候找個姨照顧哈你,好哇?”

  許淼一愣。

  而許大強則是滿眼的無語。

  好端端的怎么扯起來這個了?

  “喝多了哇?”

  他忍不住問道。

  “沒。”

  許鑫搖頭:

  “就是……覺得爸你太孤單了……現在有哇?”

  許大強再次愣了愣。

  這次的沉默時間大概是三四秒。

  三四秒之后,他才搖頭:

  “么。”

  許鑫心說你咋不說實話呢?

  于是再次追問:

  “是哇?”

  他心說您老人家就挑明了不行么?

  您只要挑明,我立刻改口喊姨。

  可誰知許大強卻依舊搖頭,并且有些不耐煩了:

  “你關心呢滴事作甚,管好你自己就得了。多大個人了,連個新聞都不看……三金,你都當爸爸了,也該長大了哇……”

  老父親絮叨模式開啟。

  可許鑫壓根不吃這一套。

  他是長大了,但不是被奪舍了。

  當爹的要拿他有辦法,當年也就不會讓他活成個小祖宗了。

  “啊呀!爸!你和呢說實話嘛!呢和三水都同意,有撒嘛……是吧,三水。”

  許淼嘴角抽了抽……

  又抽了口煙……

  在嚴父和“逆子”的抉擇中,罕見的站在了逆子這邊:

  “就是,爸,呢和三金也都想身邊有個人照顧你……”

  這次,許大強不說話了。

  愣愣的看了倆人一會兒,忽然起身來到了兄弟倆面前。

  嘴里叼著煙,他兩只孔武有力的手對著兄弟倆的頭就是一頓揉。

  一邊揉,一邊說道:

  “胡說個甚。爸日子好滴很哇,看著你倆都結婚了,也有了娃……呢就算下去見你們媽,也有個交代了哇……呢滴娃都長大了……”

  話語中的情緒隨著嘴角叼著的香煙燃燒。

  又伴隨著煙灰的飄散而隱去。

  陜北漢子看著自己兩個優秀至極的兒子,滿眼慈祥。

  至于剛才那個話題……

  他到底,沒給出答案。

  說一下,媳婦的牙也出問題了。她的……跟牙齒有關的骨骼(我也不知道是哪,她沒說明白)天生缺了一塊骨頭,導致牙齒使用時,不停的在擠壓那塊沒有骨頭的地方,讓整個牙齒都變形了,導致牙根特別淺,隨時都有可能掉的那種。

  并且她的四個智齒都是橫著長的……反正我說不清,但醫生說她這情況很嚴重。

  這周三去檢查的,然后醫生讓她下周二來,定最終的治療方案。

  而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四個智齒她都要拔,因為不拔的話橫著長的智齒會繼續推著一口牙超沒有骨頭那塊擠壓。

  如果周二方案確定……那么拔牙那天我肯定得跟著,所以可能從下周二開始,我會有一天沒法更新,然后視媳婦情況的嚴重與否,可能接下來一兩天的時間更新不會很穩定。

  先和大家說一下,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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