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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蓋一家醫院?”田院長都愣了,“你……沒開玩笑吧……”
之前這些實驗,已經花了四億了,現在又要蓋醫院?
知道你土豪,但是沒必要這么土豪吧……
你知道一家現代醫院,需要投資多少錢嗎?
有很多超級昂貴的醫療器械,價格是以億計的。
在醫療器械上,沒有最貴只有更貴。
“Iamrick!”莊不遠微微一笑。
田院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喜歡就好……但是蓋醫院,遠水救不了近火吧,蓋個醫院,怎么說也要三年五年的……”
莊不遠微微一笑道:“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的本職工作是做什么的?”
“種地?”
“呃……”
莊不遠呆滯半晌。
是啊,我的本職工作是種地啊,為什么又搞工程又搞醫學的?
“另外一個本職……”
“挖隧道?”
“搞建筑啊!建筑!”
“啊?啊!”
田院長這才恍然大悟。
有些時候,田院長真的是會忘記莊不遠不只是一個生物學家和富豪,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個建筑商啊。
而且是虛城最大的建筑商之一。
是虛城速度最快的建筑商,沒有之一。
就連一向以速度著稱的萬華,都被他嘲諷的體無完膚。
“其實最近幾天,我都在忙這件事……”
莊園目前能夠不限量使用的建筑材料,還是只有木材。
但是木材并非是一種低等的材料,它本身比各種人造材料,比鋼鐵、水泥,還有很多的優點。
譬如居住舒適,能耗低,綠色環保。
在經過改性之后,木材的耐火性,甚至比鋼鐵水泥還強,在高溫之下,剛才會迅速失去剛性,變成面條一般軟,堅果州的雙子塔,就是這么瞬間垮掉的。
而莊園產出的銀河楓,毫無疑問擁有更優良的材料性能,各方面都比普通的木材強了好幾倍,遠遠甩下了普通鋼材。
可惜,在莊不遠參與編制的新的地方法規出來之前,銀河楓的性能再好,想要建設超過三層的木質建筑,依然需要通過超限審查。
就算莊不遠現在已經是建設部門的顧問了,而他也早就已經證明了自己設計和技術完全沒問題,但這一次還是費了很大力氣,才通過了審查。
田院長看到莊不遠的施工方案時,都呆掉了。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東西,是木質的?”
呈現在田院長面前的,是一座拱形建筑。
看起來像是一座木質拱橋。
它確實是一座橋。
效果圖里,它在山水掩映之中,橫跨過一條狹長的湖泊。
它的地基在湖泊的兩方,中央完全懸空,在湖泊之上。
猛一看再正常不過了。
橋自然要跨河或者跨湖才對啊。
但再看看尺寸,就讓人笑不出來了。
這是一座高達三十多層,一百五十多米的大廈!
虛城大學的木癡李教授的工作室里,有大量的木質建筑模型。
身為一名木建筑的結構工程師,李教授有太多的設計和設想了,但是這個時代,木建筑生不逢時,不受待見,只能在暗無天日的工作室里發霉。
當鄧亞利發現了這寶貝師徒時,立刻幫他們租了一個巨大的廠房當工作室,把他們的所有模型,都搬了出來,好好保養了一番。
莊不遠去參觀過一次,看完之后簡直呆掉了。
這些建筑,比自己所畫的黑又粗,看起來可要厲害多了好嗎?
這木橋,就是他在那些建筑里面發現的。
“木橋”的線條極其流暢簡潔,其實是一種異形的雙子塔,它充分發揮了木材結構的優勢——自重極輕,而且極為堅韌,可以承受各種方向的力,即便是做成這種奇怪的形狀,依然不會影響它結構的穩定性。
而莊不遠更喜歡的是,它的設計理念。
橫跨湖泊的建筑,開窗就是粼粼波光,萬畝明鑒入眼,心胸瞬間開闊了。
如果是病人入住其中,說不定看到這風景,病就好了一半。
而且水有極強的吸熱放熱能力,不論是夏天還是冬天,不論是夜晚還是白天,都可以有效地環節溫度波動。
唯一的問題可能是濕度會相對大點,但是木材本身就可以控制濕度,再采用點其他的辦法就可以將濕度完全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一些醫療器械所在的房間,增加一些除濕設備就好了。
敲定了這個方案之后,莊不遠立刻就開始全力推進。
“這家醫院,就叫做‘木橋醫院’,如何?”
“可是你要把這家醫院建在什么地方?”田院長皺眉,“我怎么不知道虛城還有這么大的,沒開發的湖泊?”
莊不遠頓時笑了。
“你知道,我很擅長挖隧道……”
“但是我挖湖比挖隧道還在行!”
這家“木橋醫院”,莊不遠已經想好了地點,就建在幻山的山谷里。
那里已經有了山,現在就差一座湖了,而且這座木橋式的建筑,也是最能夠和四周自然風光融為一體,最適合的建筑了。
就在莊不遠拿出來方案的時候,舯墨人已經開始施工了。
“這次干完活,舯大棟不會又給我弄來一個孩子讓我起名吧!”
莊不遠唯一擔心的是這個。
萬華集團,虛城總部里,顧云連續好幾天都沒來上班。
上次偷雞不成蝕把米之后,他就不敢出現在臨時總不理,生怕被自己的上司罵哭。
但是今天,他不得不來到總部,因為今天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
“各位都知道,之前因為決策失誤,咱們的孵化園項目……可以說已經失敗了。”
副總說完這句話,嚴厲地瞪了顧云一眼,顧云心虛地低頭。
我怎么知道這些人這么橫,竟然這樣打我的臉?
但是今天,他不得不來到總部,因為今天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
“各位都知道,之前因為決策失誤,咱們的孵化園項目……可以說已經失敗了。”
副總說完這句話,嚴厲地瞪了顧云一眼,顧云心虛地低頭。
我怎么知道這些人這么橫,竟然這樣打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