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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不遠生病了。
自從在藍石葉莊園戴上了那殘破的王冠——破碎的莊園主之心“藍石葉之心”之后,莊不遠就昏倒了。
醒來之后,腦袋昏昏沉沉,全身虛弱無力。
“我這是在哪兒?”莊不遠的記憶還停留在藍石葉莊園,自己戴上了王冠的剎那,“為什么我這么難受?”
難道我戴上了王冠之后,就變成了巫妖王?
從此要坐在冰封王座上,整天和骨頭架子為伍?
莊不遠伸手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發現沒有變成骨頭架子,頓時松了一口氣,還好。
“莊主哥哥!”蘿蘿正趴在旁邊,聽到莊不遠的聲音,立刻叫了起來:“莊主哥哥醒了!”
呼啦啦一聲,門外鉆進來好幾個人,圍在莊不遠的床前。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不去探索藍石葉莊園……扶我起來……”莊不遠剛想起床,頓時就覺得腦袋一陣絞痛,然后又倒下了。
他伸手摸去,腦袋上的王冠已經不見了,但是在感覺上,王冠似乎還戴在頭上,箍得他的腦袋難受,像是有一股力量,要將這不存在的王冠塞進他的身體里似的。
“莊主您到底干了什么?”劉金閣一臉的擔憂,“您昏迷之后,莊園的積分就在飛速下降,積分速度消耗太快了,我們已經暫停探索藍石葉狀元了,現在正在努力生產莊園產出……”
莊不遠想說什么,但是腦袋痛得說不出話來,劉金閣又道:“最近快到中秋和建國雙節了,各大農貿公司的產品需求也比較多,現在您消耗積分的速度又那么快,是不是暫時停止對外面的貨物供應?”
旁邊農和新,宋華等人也在,聞言想要說什么,但終究沒有說出來。
雖然莊園的產出能讓他們賺很多錢,但是現在莊主的身體都快垮了,莊主垮了他們更沒得賺。
但現在正是假日之前的出貨高峰期,一旦斷貨,恐怕要元氣大傷。
“盡量兼顧一下那邊的出貨吧……我……沒問題的,還挺得住。”莊不遠查看了一下積分,果然沒多少了。
劉金閣想要說什么,終究還是沒說,幾個人又退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肖偉探頭進來,看著莊不遠道:“莊主,不是說笨蛋是不會生病的嗎?”
“誰說的?”莊不遠有氣無力道。
“動漫上都這么說……”肖偉說完,就捂住自己的頭臉,等著莊不遠的殘暴打臉飛過來,誰想到莊不遠還是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兩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肖偉本來還不怎么擔心的,看到莊不遠這樣子,這才真正擔心起來。
完蛋了,這個笨蛋莊主不但生病了,而且有氣無力的樣子,難道他會死嗎?
不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嗎?
莊主不是殘暴的莊園主嗎?
這可怎么辦?
肖偉抓抓腦袋,轉身就跑,跑去前院努力干活去了。
雖然他不是園丁,只是仆從,也不懂種植術,但是這種時候,也必須為莊園出一份力。
“莊主哥哥,喝點水……”蘿蘿溫柔地給莊不遠端茶遞水,還捧起來了小點點的故事書給莊不遠講故事,只是她不識字,一個故事講的七零八落,頗有黑暗風。
莊不遠一邊聽著蘿蘿的聲音,一邊仔細感受自己的身體。
他的眼前,像是進入了命令行的電腦,正在拼命刷下各種各樣的信息。
信息速度之快,根本目不暇給,像是一道數據的洪流。
他的莊園系統,和莊園主們的莊園主之心,似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體系。
莊園主們的莊園主之心,是一種真實存在的物體,譬如說那個王冠。
而他的莊園系統,只是一個系統,是完全由信息構成的。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媒介,莊園系統正在借助他的身體,對‘藍石葉之心’進行解讀、模擬、重構……
這個過程,讓大量的數據沖刷他的身體,他神經系統和大腦,就像是被塞入了太多信息的寬帶,整個人思維都遲滯而沉重,似乎根本就無法思考。
莊不遠不過清醒了十多分鐘,然后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莊不遠再醒過來時,已經是晚上了。
蘿蘿也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小點點趴在他的床前,卻已經睡著了。
莊不遠看到前院亮如白晝,一定是莊園的仆從們在通宵達旦地干活,他打開了莊園系統,發現系統也是遲滯的要死,半晌才看到了莊園積分。
積分起起伏伏,往往復復,莊園的仆從們,正在努力制造莊園產出,然后將其變成積分,但是分析藍石葉之心所消耗的積分太多了,莊園的積分,還在慢慢降低。
從得到莊園之處積攢下來的積分,正在慢慢見底。
一旦莊園的積分降低,會怎么樣?
解析失敗,前功盡棄?
還是別的什么?
莊不遠不知道,他也無法進行太理智和清晰的思考,他只是睜著雙眼發呆。
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從門外傳來:“XX舞步操第一節,預備開始!yoyo”
莊不遠被突如其來的音樂聲嚇得一個激靈,他看了一眼床邊趴著的小點點,扶著床沿站了起來,走出了后院。
莊園的空間,是重疊而扭曲的,同樣一個莊園正門,可以進入前院,也可以進入后院,莊不遠一步跨出,眼前就已經是莊園大門外的站牌。
但不知道什么時候,眼前出現了一群大爺大媽,正聽著動詞大吃的勁爆音樂,在這里翩翩起舞。
肯定是哪位大爺大媽發現了這條步道,發現這里空間很大,把這里變成了自己的廣場舞場所。
“你們怎么又來了!”莊園護院溫六拳從莊園里面沖出來,正在大聲呼喝:“我昨天就跟你們說過了,這里不是跳廣場舞的地方!你們快走!”
大媽們完全不理他,跳的那個姿態舒展,身姿優美。
“咔嚓”一聲,溫六拳把音響關了。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一群大爺大媽頓時惱了:“你這個年輕人怎么這樣?這里難道是你家的?我們跳個廣場舞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