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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接到了一個電話,莊不遠恐怕還要再坐著狗車多轉倆小時。
電話是陶魯德打來的,寒暄了一陣子,老爺子很不好意思道:“小莊,剛才賈會長來找我,希望我能幫忙調停,你看他也服軟了,是不是就這樣算了?”
陶老爺子開口,莊不遠也不好意思不松口,此時正好車回到了仆人房附近,莊不遠讓車停下,擺手叫過來鄧亞利道:“寰城制裁了你幾天?”
鄧亞利道:“今天是第七天。”
“那就餓他們七天。”莊不遠對陶魯德道:“陶會長,我本來打算十倍奉還的,看在您老的面子上,我就原樣奉還好了。”
“小莊……”陶魯德還想在說什么,莊不遠道:“陶老,您老也知道,商場如戰場,如果我們現在退了,以后還不是誰都能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撒尿?誰想制裁我們,就制裁一下?咱們農產業雖然窮,但也不是好惹的,誰敢伸爪子,就做好當三腳貓的準備,您老如果不好回絕,就說我不接您的電話,誰找的您,讓他來找我!”
對面,陶魯德哭笑不得地看向面色鐵青的賈業廉,莊不遠這家伙,難道是知道賈業廉就在旁邊?
掛了電話,陶魯德對賈業廉道:“這個……賈會長?”
人家都親自登門拜訪了,自己沒辦成事,陶魯德還挺不好意思呢。
誰想到賈業廉怒哼一聲:“陶會長,你這是故意的吧?”
他都已經求上門了,陶魯德也一臉老實人模樣,讓賈業廉情不禁想起了當初和莊不遠會面時的一幕,那時候的莊不遠也是這么一副謙虛低調的模樣,誰想到,這個看起來謙遜有禮的年輕人,竟然一肚子壞水,和他作對到這種地步。
而現在,陶魯德答應的調停,竟然也只是當著他的面打電話,這是調停嗎?這根本就是當面折辱他,對,就是這樣!
本會長都親自求你了,你竟然還不幫本會長把事辦成?
賈業廉憤怒地拂袖而去,他傲慢習慣了,實在是無法接受被人拒絕。
陶魯德就算是再怎么老好人,這下也氣壞了,賈業廉剛走,他就打電話給莊不遠:“小莊,剛才賈業廉就在這兒呢,我告訴你,咱們農產業協會就不是好惹的,你不用給我面子,狠狠多餓他們幾天!我打電話給兄弟城市,讓他們誰也別接寰城的單子,我就不信沒了我們,他們能從農民地頭上把菜收上來!”
老爺子生氣起來,也是霸氣,漸漸有了一些壞人總瓢把子的氣象。
“老爺子威武!”
好嘛,你侄子把莊園里最后一個老實人給得罪了,你自己把協會里最后一個老實人給得罪了,你們舅甥倆,得罪人的本事,還真是一等一。
餓不死你,算我輸!
莊不遠又殺氣騰騰地打了一番電話,讓莊園仆從們和同行們溝通聯絡好,誰也別掉鏈子。
莊園里的仆從們,看看莊不遠殺氣騰騰的樣子,再看看前面正伸著舌頭的一群二貨,深深嘆了一口氣。
莊主,您殺伐果斷的模樣倒是很帥,但是不覺得這車的畫風就是很怪嗎?
“總管大人,咱們快點建牲畜棚,給莊主大人養幾匹馬出來吧。”羅橋對劉金閣道。
“嗯,建。”劉金閣決定越權一次,等著莊主大人自己想起來,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身為莊園總管,有義務維護莊園主的形象和尊嚴!
莊不遠打了一通電話,剛準備下車,就聽到手機又響了起來。
拿起電話看了一眼,莊不遠嘴角浮出了一抹笑意:“凡哥,你怎么想起來打電話給我?”
凡哥,大名李凡,莊不遠的大學同寢,四年室友,畢業之后也和莊不遠一樣留在虛城打拼,只是剛工作,大家都很忙,莊不遠最近又忙著撕逼,所以好久沒聯系了。
“每次打電話,你都忙著加班,哪里還敢給你打!”對面,傳來了李凡熟悉的男中音,“大群被放出來了,來賈湖公干,我在賈湖等他呢,明天周日,你有時間嗎?咱們聚聚?”
“大群被放出來了?現在在哪?我晚上就過去!”莊不遠聞言,也是一喜。
同寢好友大群,大名王先群,是個說走就走的漢子,在大三那年突然腦抽跑去參軍,虛城大學的高材生,突然跑去參軍,當初還引起了一番熱議。
從軍之后,出來一次不容易,莊不遠他們都打趣說,這家伙不像是參軍,更像是坐牢了。
“你不加班了?那就來吧,對了,可以帶家眷!”李凡略顯得意道。
莊不遠聞弦歌而知雅意:“凡哥你有了!”
“去去去,什么叫我有了,是我有女朋友了!”就算是隔著電話,莊不遠似乎都能看到李凡咧嘴笑的得意笑容,“你小子也抓緊啊,不能整天加班,個人問題也要解決!我把地址發給你,早點來啊!我再打電話多找幾個人,咱們好好聚聚。”
不是李凡打電話,莊不遠還真不知道明天就要周日了,自從當了莊主之后,早就沒有了周日的概念。
仔細想想,最近整天和一群老男人撕逼,好久沒有感受過年輕人純真熾熱的友情了!
晚上可要好好和老朋友們聊聊天,打打屁,吹吹牛,裝裝逼!
“肖偉,你開車送我一下。”莊不遠從馬車上跳下來,剛走向旁邊的大奔,就看到舯大棟祖孫三人瞪大眼看著他,“莊主,您出去難道要換別的座駕?您難道對這輛車不滿意嗎?”
“我倒是挺滿意的,就是……這不適合出門啊。”莊不遠為難地抓抓腦袋。
旁邊,劉金閣等人心中腹誹,莊主大人您也知道羞恥啊,我看您玩得很開心啊?
然后,莊不遠就看到舯家祖孫神色悲憤地對望一眼,個子最高的舯大木走到了一旁,一屁股坐下,抓起旁邊的一瓶高濃度時間之血,就要向腦袋上澆去。
“你這是干什么!”莊不遠嚇了一跳。
“我們做出來的座駕,竟然不能讓莊主滿意,這是我們舯墨人的恥辱,我爺爺要把自己化成木頭,用自己的軀體,為您重新打造一輛!”舯大棟神色悲憤而堅決。
莊不遠兩眼都要轉圈圈了:“不,我不是因為嫌棄這輛馬車,就是因為交規……”
“其實,賈湖沒問題的。”安丹月道,“賈湖前段時間批復過一批馬車旅游項目,非高峰期,非核心區域,馬車也可以上路。我打個電話……”
安大律師掛了電話,微笑道:“行了,我朋友有家旅游公司……咦,你們為啥都用這個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