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次行動的指揮官,竟然來自懲教系統?
詹姆斯,我準備調丁Sir來港島警隊,他這種人才留在赤柱太浪費了。”格波驚訝看了一下丁云峰,轉身同詹姆斯爵士說道。
不要啊!
這個時候調我去警隊。
再過幾年,我不是要同ICAC的人去扯皮了?
相比雷洛笑得合不攏嘴,丁云峰有些著急,萬幸無需他表態,一個熟人已經擠開人群殺了進來。
“格波!丁Sir在懲教署,同樣可以擁有光明的前途!
你趁著我們懲教署沒在,居然在詹姆斯爵士面前挖人。
這種行為,實在太卑鄙了!”升去懲教署的威爾,憤怒看著一哥格波。
論級別,威爾這位懲教事務監督,地位自然不如一哥格波。
可是,威爾背后的家族乃是祖家老牌貴族,人家在倫敦的能量,遠超格波這群新興貴族。
如果掰手腕,他不憷對方。
“好了,好了!在場還有很多媒體朋友……”詹姆斯爵士一錘定音,按住這個讓他頭疼的爭端。
雷洛和丁云峰知道,接下來,便是鬼佬們的舞臺了。
二人識趣帶著馬軍等人退下,看到垂頭喪氣站在酒店門口的顏童一行,雷洛輕蔑一笑,他連過去炫耀幾句都懶了。
“對了!阿峰,你哪位朋友李杰呢?
他在哪?為何我整晚都沒有見到他。”看到丁云峰被護士拉去包扎手上傷口,雷洛高聲問道。
“阿杰心愿已了,他現在需要一個人靜靜。再說,他也不在乎功勞那些東西。”丁云峰回道。
雷洛點了點頭,趁著丁云峰爬上白車之前,沖他打個手勢,表示自己明白了。
“護士小姐,一點玻璃劃傷而已,載我去醫院縫幾針就行了,用不著打點滴這么夸張吧?”看著護士提出一掛1L的鹽水,丁云峰苦笑問道。
護士笑著指指他的身后,丁云峰連忙轉身,只見樂惠貞笑吟吟舉著一支巨大的針筒:“少一份樂趣哦……”
“喂喂喂,阿貞,你別沖動,有話好好說……”
樂惠貞明顯只想嚇一嚇丁云峰,若非車上還有司機、醫生和護士,搞不好她反而要被丁云峰打上一支美容針。
紅著臉蛋拉好有些凌亂的衣領裙子,樂惠貞扶著丁云峰走下白車,后面跟著如同瞎子,低頭走路的醫生護士。
“這是我爸爸的私人醫院,芽子姐也在里面治療。
今晚,她右臂被歹徒踢了一腳,剛剛我陪她拍了X光片,好彩沒有傷到骨頭……”樂惠貞嘰嘰喳喳說著話。
丁云峰暗暗咂舌,樂家果然不簡單啊,居然連私人醫院都得出!
“大小姐!”
“丁先生,請躺好……”
倆人走進醫院大門,兩個鬼佬醫生洋護士推著輪椅上來。
樂惠貞不由分說將丁云峰按上去,接著一條龍檢查下來,不僅處理好丁云峰的傷口,連長短粗細都被精準量了出來。
“咦!
!”翻著病歷,樂惠貞突然面色一紅,她匆匆將病歷塞進丁云峰的枕頭下面。
丁云峰被樂惠貞弄得滿頭霧水,以為自己被查出什么大問題。
就當丁云峰準備掏病歷看看的時候,芽子砰的一聲推開病房房門:“阿貞,不好了,不好了!”
樂惠貞眼神疑惑,芽子看到丁云峰躺在床上,小臉瞬間拉了下來:“這個撲街為何會在這里?”
“我帶峰哥來的啊!他為了救我,手掌被那個歹徒用玻璃割傷了嘛。”樂惠貞理直氣壯回道。
芽子見狀更氣了,她將樂惠貞拉了起來,然后沖著丁云峰喊道:“如果傷口處理好了,你就趕緊滾,這點小傷就躺著,你要不要臉啊?”
“不是……”丁云峰覺得自己好冤,從君度酒店門口到醫院病床,這可都是阿貞安排的。
樂惠貞眼見情況不對,連忙岔開話題:“芽子姐,別說峰哥了,你剛才慌慌張張跑進來,發生什么事啊?”
“對!我被這個色狼氣暈了……”芽子拍了拍額頭,看著樂惠貞嘆道:“你不是帶著一部小型攝像機過去展會?后來警隊得知此事,他們借錄像帶回去做證物?”
“是啊!我本來準備錄像帶做明天新聞的頭條。
不過,我那些同行此時都跑去現場了,如果警隊不還我的錄像帶,沒關系的。”樂惠貞有些沮喪說道。
芽子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她:“如果警隊不還這盤錄影帶就好了!
我告訴你,樂惠貞,你完蛋了。
你當時忘記關掉攝像機,吊在這個色狼身上那個鏡頭,被拍了下來。
警隊的人看后,將這帶子送去家里。
你爸,你媽,我爸,我媽,現在通通知道你個糗樣了。”
嗚嗚嗚,我社死了!
樂惠貞笑容僵住,紅著眼睛看著丁云峰。
丁云峰輕咳一聲,當著芽子憤怒的眼神,將樂記者抱入懷里:“不要擔心,如果伯父伯母罵你,你全推到我丁云峰的頭上。”
“哼!推你頭上,你扛得起么?
等下,不對,讓你扛,豈不是便宜了你?”
芽子將樂惠貞拉到身后:“丁云峰,我警告你,你家里已經有兩個女人,少來招惹阿貞。”
看著站在芽子背后,偷偷沖著自己拋媚眼送飛吻的樂記者,丁云峰很想回芽子一句——現在是你堂妹在招惹我。
為了防止被樂家長輩半夜打上門,丁云峰還是離開醫院。
從昨夜看到雷洛突然帶兵離開,施施就很擔心丁云峰了。
此時等到丁云峰回家,看到他的掌心包著紗布,施施眼眶一紅,捂著嘴巴,開始落淚。
“好了,好了,一點傷口而已,不打緊的……”丁云峰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
畢竟,明天此事肯定見報,為了防止施施胡思亂想。
丁云峰挑些能說,避重就輕,把自己這次聯合雷洛,對付醫生團伙的過程,當成故事講給施施。
施施聽得很入神,不過當她知道,丁云峰居然教李杰如何去剪炸彈電源線的時候。
她忍不住質問丁云峰,萬一剪錯,豈不是眾人都要被炸死?
丁云峰自然不能說自己前世看過很多次《鼠膽龍威》,事先知道醫生這個人如何設計炸彈。
從動嘴,到動手,最終腳也用上,丁云峰終于安撫激動的施施。
忙活一天,就當丁云峰摟著施施,準備睡上一個安穩覺的時候。
施施突然來了一句:“峰哥,你身上,為何還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