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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4 馬什么梅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辰哥。”

  “正巧,你也在。”

  走進李姝蕊辦公室,發現白哲禮也在里面坐著,將剛簽字的文件放在桌上,江辰笑道:“都把字簽了吧。”

  “簽什么?”

  李姝蕊好奇的拿起文件,打開翻閱,很快面露意外:“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你也不知道?”

  果不其然。

  羅鵬那廝,真的是虎啊,當真誰也沒告訴啊,估摸前腳答應陸校長,后腳就給忘了。

  也是。

  他又沒拿過獎學金。

  “別看我,這是羅鵬允諾陸校長的,好像是半年前事,結果陸校長一直等不到回信,所以找到了我的頭上。”

  李姝蕊簡單過了一遍,而后把文件遞給同樣好奇的白哲禮。

  作為CFO,資金調度,自然需要白哲禮簽字才行,當看完文件內容,他扶了扶金絲邊眼鏡,即使涉及到十億巨款,依然從容鎮定,“這是鵬哥和陸校長商定的?”

  江辰點頭,拉開椅子坐下,嘆息道:“咱們的羅總不知道背著我們在外面開了多少空頭支票出去。”

  “這些研究,回報周期太長,而且風險比較高。”

  女人其實有些時候更比男人理性,譬如同樣畢業于東海大學的李姝蕊此時就沒有受主觀感情所干擾。

  “嗯。但是陸校長親自開口,我如何能拒絕。”

  “十個億啊,說捐就捐了?”

  李姝蕊笑道。

  安靜看著文件的白哲禮插嘴進來。說了句公道話:“這個好孕機器人還是挺腳踏實地的,要是幾年內能夠研發出來,會帶來巨大的商業效益、更重要的,還有社會名望。”

  江辰打了個響指,點頭,“我贊同小白的觀點,十個億還是值得的。”

  “還是有錢。”

  李姝蕊的幽默逗笑白哲禮,他將文件放下,問江辰,“鵬哥呢?得讓他在外面收著點。”

  “走了。”

  “走了?”

  白哲禮抬起手腕,白色西裝衣袖下露出藝術品般的羅杰杜彼腕表,“才不到四點。”

  “回家練功去了。”

  這次輪到李姝蕊疑惑了,“練功?”

  江辰面不改色心不跳,不避諱白哲禮在場,若無其事的對女友道:“我把那本功法送給他了。”

  李姝蕊微愣,而后噗嗤一聲,頓時不再為即將“捐”出去的十個億心疼。

  “辰哥,你們在說什么暗語呢?功法是什么?”

  白哲禮看了看李姝蕊、又看了看江辰,難免好奇。

  李姝蕊只是按納的笑,不說話。

  江辰開口解釋道:“武俠劇沒看過?”

  白哲禮走神,而后也笑了起來,他比讀書那會可要有味道多了,以前孱弱靦腆,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妥妥的細狗,而現在長結實了,在加上幾年的熏陶和成年,男人了許多。

  “辰哥,你不會是要告訴我,武俠劇里的武功秘籍真的存在吧?”

  “端木你認識不。”

  “當然認識。”

  “那你覺得,她是正常人?”

  白哲禮張了張嘴,發現無言以對。

  端木,的確不是正常人。

  但是。

  和武俠劇還是存在差距吧。

  武俠劇里那些高手,別說排山倒海之類的神通了,單是一個輕功,那就不是現實里的人可以比擬的。

  端木再能打,能飛嗎?

  都不在一個緯度。

  頂多,和詠春葉問在一個世界觀下。

  “你真給他了?”

  李姝蕊忍不住問。

  “給了。然后他迫不及待就走了。”

  李姝蕊笑容古怪。

  白哲禮聽得云遮霧繞,雖然堅信唯物主義不動搖,還是試探性問:“辰哥,你給了鵬哥什么功法?”

  “九陽神功。”

  “噗——”

  李姝蕊捂著嘴。

  白哲禮震驚,“九、陽神功?”

  江辰淡定自如的點頭,“別怪辰哥沒給你,你不適合練。”

  白哲禮腦子有點亂,下意識道:“為什么?”

  “因為九陽神功,不適合處男。”

  真是難為李姝蕊了,她緊緊的捂住嘴,可是眼角依然擠出了褶皺,自帶三分冷艷的眼睛都笑沒了。

  “辰哥……”

  白哲禮即使不再內向,但這個時候還是不由微微臉紅,想說什么。

  江辰瞥向他,“怎么?難道你不是處男了?”

  白哲禮徹底失聲,白凈斯文的臉更紅了。

  為什么江老板永遠是天賜資本的靈魂人物。

  三言兩語,carry全場。

  “小心真的出事了。”

  好半晌,李姝蕊才控制住情緒,但殘留的笑意依然掛在臉上,很清晰。

  “我把前兩頁撕了。”

  江辰簡明扼要。

  李姝蕊注視他,幾秒后,道:“你們可真是最佳損友。”

  “辰哥,不是九陽神功吧……”

  白哲禮故作平靜,忽略掉剛才那個低俗的問題。

  “要真有九陽神功,我現在還坐在這里?”

  江辰不再玩笑,叮囑,“別告訴他啊。”

  白哲禮點頭。

  “其實是葵花寶典。”

  白哲禮渾身一震,眼眶放大,眼神發直看向江辰,再結合李姝蕊的奇怪的反應以及他們剛才的對話,瞬間能理解了。

  震驚過后,他也忍俊不禁一笑,扶了扶眼鏡,“辰哥,你確實挺損。”

  “他在外面亂開空頭支票,讓公司給他買單,不該給他點教訓?”

  白哲禮認同,錢是得他這位CFO批準劃出去,是該給點教訓,“可是辰哥,就不能給點別的嗎?非得葵花寶典?九陰真經也可以啊。”

  李姝蕊又笑了起來。

  男人的友誼,女人很難理解,但這么多年,她多少領會了一些。

  “九陰真經要是他真練成了怎么辦?”

  江辰道,話音落地,辦公室響起了三人響亮而純粹的笑聲。

  “辰哥,去你辦公室。”

  白哲禮似乎有事要找江辰私聊。

  至于羅鵬。

  沒什么好擔心的。

  最關鍵的部分被撕掉了。

  建高樓不建第一層,能建得起來嗎?

  葵花寶典的精髓或者說想要練成的訣竅是什么?

  就是開篇的揮刀自宮啊。

  “直接說啊。”

  見他這么說,白哲禮肯定不會再避諱,輕松玩笑的氣氛消散,“辰哥,黃金是不是該出手了?”

  李姝蕊默不作聲的看著他倆。

  她知道,才華橫溢的白哲禮是天賜資本的CFO,但不止是天賜資本的CFO。

  江辰的表情也發生變化,他沒料到白哲禮會突然提起正事。

  當然了。

  這個時候再去他辦公室,那就不切實際了。

  好不容易才哄好。

  “儲備量有多少了?”

  李姝蕊豎起耳朵,不是故意,是情不自禁。

  黃金,很庸俗,但也永遠充滿誘惑,對于理性的女人而言,其魅力甚至要超過珠寶。

  譬如鉆戒。

  脫下華麗的宣傳外衣,就是一文不值的破石頭。

  “四百多噸。等南非那邊開采完,應該能達到五百噸。”

  李姝蕊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四百多克對于小資階層很正常。

  四百多公斤對于富人階級也不值得大驚小怪。

  可是四百多……噸?!

  噸,是能用來衡量黃金的單位嗎?

  對黃金使用這種計量單位的主體,不是國家、起碼也是世界級的財團組織!

  如果不夠直觀,舉個參照物就清晰了。

  作為世界第一大經濟體,目前依然全球公認的第一強國,阿美莉卡國庫的黃金儲備是多少。

  8000噸。

  400噸,達到5。

  500噸,則達到了阿美莉卡黃金儲備的6.25!

  要知道。

  這可是對標的整個阿美莉卡啊!

  李姝蕊思維飛速運轉,結合眼下的實時金價開始進行匯算,對于普通女人這都是基本技能,更別提她。

  結果很快得出。

  4000多億!

  這還只是現金價值!

  如果手里握有的資源足夠多,那么價格,就不是市場說了算了!

  難怪“捐”十個億就像路邊便利店買杯飲料一樣。

  怎么說,也算是見過世面,可李姝蕊這個時候還是控制不住心潮洶涌。

  黃金,不只是簡單的飾品,更是戰略資源,普通人買幾克,幾十克,沒人管,可是幾百噸?

  哪來的?

  “不著急。咱們這點體量,其實還算不上什么,告訴諸葛羲,只要國際市場有人出貴金屬,通盤收下。”

  白哲禮默默點頭。

  “四百多噸,黃金?”

  白哲禮走后,李姝蕊開口確實。

  江辰點了點頭。

  “哪來的?”

  “買的,還有自己采的。”

  “你買了金礦?”

  “嗯,不止是金礦,還有寶石礦,油田,稀土。”

  洗錢,從來不是一件輕松的活。

  尤其還是涉及到以萬億為計量單位的資金。

  是很累的。

  像高價商品買賣,賭場,進出口貿易……可以,但是效率不夠。

  李姝蕊久久沒有說話,估計頭有點暈。

  “對了,羅鵬那個小舅子,就是夏晚晴那個弟弟,你不是見過嗎。他現在就負責南非的兩個礦區。”

  要當礦場主,尤其還是境外的礦產主,有錢不行,得有軍隊。

  緬底硝煙散去后,同盟軍肯定不能閑著,江老板投入了那么多的本錢,肯定不可能是讓他們種田的。

  于是乎夏初晨帶領幾千人,遠赴他鄉,嗯,當起了勞動工人。

  勞動最光榮嘛。

  李姝蕊怔怔的看著他,突然發現對方周圍的空氣好像扭曲,彌漫出無窮的黑霧,想要將整個世界侵蝕。

  “你真厲害。”

  良久。

  她夸獎道,樸實無華的四個字,蘊含了千言萬語。

  “不厲害,怎么當秦始皇?”

  江辰嘴角輕佻。

  好了。

  黑霧瞬間被吸了回去,空間恢復正常。

  李姝蕊眼神恍惚著,逐漸恢復清明,而后笑了笑。

  “你有這個資格。但是我承認可不行,得其他人也承認。”

  這話,耐人尋味了啊。

  這是給他交底了嗎?

  李姝蕊,沒意見。

  施茜茜,嗯,也已經搞定。

  方晴,肯定也不會說什么。

  這么一想,其實好像也不需要太過內耗?

  問題總是會一樁樁解決的嘛。

  “等我找到傳國玉璽,普天之下,莫敢不從。”

  李姝蕊失笑,而后,道:“忘了告訴你一件好消息。”

  江辰興致盎然,“說來聽聽。”

  “郭冉懷孕了。”

  江辰愣住,笑容倏然消失。

  “你這是什么表情?”

  不好意思。

  杯弓蛇影,有點應激了。

  “郭冉懷孕了?”

  江辰迅速恢復常色。

  “嗯。”

  “這……真是一個好消息啊。”

  江辰內心復雜,表面不露端倪,“什么時候的事?”

  “上個月我才知道。”

  “那你怎么現在才說?”

  “這不是因為你和方晴姐睡了嗎。”

  是啊。

  在沙城待了那么久,回來又鬧矛盾,說個屁啊。

  江辰尷尬,果斷轉移話題,“那不是要喝喜酒了?”

  郭冉那姑娘,他是認可的,品性相當不錯,試問這年頭,有多少女性肯貸款幫創業失敗的男友還賬?

  “還是曲靖吧?”

  “說什么呢!”

  李姝蕊沒好氣橫眼。

  江辰點了點頭。

  曲靖他也挺熟悉,很踏實的男人,也很堅韌,創業失敗,負債累累,一般男人,肯定一蹶不振,可他卻能放下身段,櫛風沐雨的去跑外賣。

  當然了。

  二人的生活雨過天晴,江老板只不過隨意抬了抬手,便搬走了壓在他們身上的苦難,曲靖現在是長三角外賣業務的老總,風光無限。

  “我當時就知道,郭冉肯定是你們幾個里面最先步入家庭的人。”

  江辰有感而發。

  果然。

  歲月無情啊。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身邊都是喜訊的年紀了。

  “步入家庭,一個人也不行啊。”

  李姝蕊念叨。

  江辰瞬間心領神會,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這不又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他們婚期什么時候?”

  “還沒說,應該是下個月上中旬。”

  下個月上中旬?

  真是不湊巧啊。

  其實江辰還真挺想去喝這杯喜酒的。

  “有事?”

  “嗯。要不和他們商量商量,把日子改一改?”

  “你能不能正經點!”

  江辰立馬正經了,正色道:“我可能去不了了,代我祝他們幸福。”

  “真的抽不出時間嗎?我還想著要不要當伴娘呢。”

  “郭冉會邀請你當伴娘?少自作多情了。”

  李姝蕊銀牙摩挲。

  郭冉確實不會邀請她當伴娘,室友歸室友,而如今身份有別,而且郭冉的性格也擺在那里。

  她們的關系,與方晴鐵軍江老板幾人,還是不一樣的。

  “你在沙城參加你發小婚禮的時候,不是和方晴姐當的伴娘伴郎嗎?”

  江辰眼神動了動,看來她和方晴還是有過交流了。

  江老板絕對不是不懂風情的人,只是在于他裝不裝傻罷了。

  “羨慕別人干什么。想要一場婚禮還不簡單,全世界任何位置,隨便挑。”

  看來沒選擇裝。

  李姝蕊眼睛驟然明亮,而后又迅速褪去,恢復正常,不過還是有微芒爍動。

  “領證的那種嗎?”

  “馬什么梅?”

  江辰疑惑。

  “嘩啦——!”

  李姝蕊抓起那份與東大的合作文件就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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