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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7 泰褲辣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和西方不同。

  作為龍的傳人。

  神州這片土地上,絕大多數,甚至可以說90,都是無宗教信仰的。

  但是不可否認,有些時候,在生活的零碎片段里,不經意間卻能感受到似乎真的有一股力量,在安排、甚至支配著我們的命運。

  今天剛陪青梅去了趟寺廟的江辰感觸更為清晰。

  當然了。

  陳泰。

  究竟是哪個chen哪個tai不得而知,警察同志恪盡職守,沒有泄露天機,況且警察同志很有可能分不清前鼻音后鼻音卷舌翹舌。

  問吳語霏,一問三不知,在她的眼中,在警察同志都找到她家之前,或許還覺得樓上的女鄰居是位精致成功的單身女性。

  況且。

  就算真是那個陳泰,神州十幾億人口,同名同姓算不得什么希奇事,不再讓取兩個字的名字,就是為了減小這種概率。

  如果沒看見也就罷了,關鍵事情在自己眼皮底下發生,吃著菜喝著湯吹著牛呢,警察同志走進來,把“廚師”給帶走了,不提管不管,起碼有必要弄清楚真相。

  吳語霏和方晴把餐桌收拾完,江辰這邊就得到了結果。

  他坐在沙發上,扭頭看寬廣的露臺、以及露臺上的花草,不由扯了扯嘴角,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因緣果報談不上,江辰倒是想起了西方提出的一個學說。

  蝴蝶效應。

  ——一只南美洲的蝴蝶煽動翅膀,可能在數周后的美利堅引起一場颶風。

  更何況,沙城距離江城一點都不遠,直線距離才兩百多公里。

  沒錯。

  不止是同名同姓。

  且還是同一個人。

  江辰從露臺收回目光,捏了捏眉心。

  情況、清楚了。

  那么問題來了。

  這樁“閑事”自己該不該管呢?

  廚房。

  世界因懶人而進步。

  碗盤往洗碗機一扔,很輕松。

  吳語霏守在旁邊,心神不寧。

  方晴擦了擦手,“你和她關系很好?”

  “啊?”

  吳語霏回神,看向方晴,反應過來,捋了捋頭發,“還好吧,我住在這里,也就認識紀姐一個鄰居,她偶爾會來陪我說說話。她很幽默,也很健談,就像姐姐一樣,和她在一起,我覺得很舒服。”

  方晴點了點頭,“那你了解她嗎。”

  典型的明知故問了。

  吳語霏微微苦笑,“我和她也才認識不到兩個月……雖然我不算了解紀姐,甚至都不清楚她原來已婚,但是我感覺,她不是一個壞人。”

  “所以你覺得她是被冤枉的?”

  吳語霏搖頭,“不,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怎么一回事。”

  方晴往廚房外使了使眼色,“想清楚怎么回事,找他問問不就知道了。”

  吳語霏面露難色,“我不敢。”

  方晴笑,“有什么不敢的?你們是老同學,這點小事,他還會推脫不成。”

  “要不你幫我去問問。”

  吳語霏小聲道。

  方晴沒有任何猶豫,爽快的點頭,“行。”

  某人剛才在飯桌上說的一句話很有道理。

  人情債能不欠就不欠。

  明明完全可以自己開口的吳語霏跟在后面,或許,她也是這么覺得。

  “弄清楚了嗎。”

  某人還在唏噓感慨的時候,兩女走了過來。

  “嗯。”

  他點了點頭。

  “你和人家老公什么關系。”

  方晴坐下的同時問道。

  江辰看向眼巴巴瞧著他的吳語霏,“沒什么關系。”

  “你不是認識嗎。”

  江辰沉默下,簡潔道:“那個陳泰,是周紹華的父親。”

  方晴一愣,恍然大悟的同時,表情也變得異樣起來。

  她也開始感覺到這個世界的趣味性了。

  “周紹華是誰?”

  吳語霏忍不住問,“紀姐還有一個孩子?”

  “咳咳。”

  江辰咳嗽一聲。

  那位御姐有沒有孩子不知道,但是肯定是生不出周少那樣的兒子的。

  生物學不允許。

  周少估摸比她小不了幾歲,再加上她優秀的保養,兩人要是站在一起,扮演夫妻都夠了。

  這種比喻有點出格了。

  不過話說回來,關系是真的有點亂啊。

  “周紹華是她老公的兒子,但不是她的兒子。”

  方晴進行解釋,簡明扼要,但是,顯然還是不夠清晰明了。

  “紀姐的老公,有前妻?”

  吳語霏試探性問。

  “應該沒有。”

  江辰答。

  “那、是私生子?”

  “也不是。”

  吳語霏糊涂了,猜測接連被否認的她再也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怪她。

  這個世界很多時候足夠癲亂,不是常規邏輯可以揣摩的。

  “她老公兒子的問題,并不重要。”

  江辰簡略道。

  吳語霏“嗯”了一聲,人家的家事,沒必要探究得太清楚,現在當務之急,是紀姐究竟出了什么事。

  “紀姐被帶走,是不是和她老公有關系?”

  江老板有點難為情了。

  別說這位在幾天素未謀面的御姐,就連那個陳泰,江老板也壓根沒見過。

  兩個人,實話實說,都只是被殃及池魚了而已。

  就好像,一巴掌揮蚊子,不止蚊子皮開肉綻,造成的掌風順帶著還不小心傷到了空氣中的微生物……

  這個比喻就灰常恰當了。

  紀如煙被帶走,肯定是因為那個陳泰,兩人既然是法理上夫妻,丈夫作奸犯科,妻子多半難辭其咎,可要是追根求源,“真兇”其實得推導到——

  沒錯。

  得推導到剛享受完人家廚藝的江老板手里。

  能不尷尬嗎?

  警察同志要么早點來啊,早知道不吃這頓飯了,或許就沒有什么“負罪感”了。

  “她老公犯什么事了?”

  吳語霏瞧出江老板似乎有難言之隱,雖然不明所以,還是善解人意的很快轉移了話題。

  方晴沉默。

  “她老公是我們沙城人,在沙城,干了不少壞事,后來才到江城發展。可是最近,她老公的保護傘倒了,于是乎他之前干的那些事就被揭了出來。你那個紀姐,應該是因此受到了牽累。”

  江老板的解釋,雖然比較含糊,不夠完善,但也足夠吳語霏了解大致情況。

  “難怪紀姐,總是一個人。而且從來沒有提起過她的愛人。”

  吳語霏呢喃,而后回神,看江辰,“……會,很嚴重嗎?”

  同樣吃了人家做的飯的方晴依然默不作聲。

  “她的老公,很嚴重。”

  江老板確實不愛撒謊,實事求是,“這輩子還能不能出來說不準,至于她的問題,就得看她的老公有沒有良心了。”

  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后,必定有一個或者一群成功的男人。

  既然是夫妻。

  不論是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夫妻,利益多多少少會存在共享。

  普通家庭的夫妻,是同林鳥。

  而富人階層,一般就是同條繩上的螞蚱了。

  聽到警察報出丈夫的名字,紀如煙就沒再掙扎,足以說明問題。

  同樣屬于沙城人的吳語霏臉色瞬間白了幾分、憂慮不加掩飾。

  沙城有壞蛋。

  同樣也不缺心地善良的人。

  “你也別太傷心了。”

  江辰安慰。

  吳語霏生硬笑了笑,攥著手指,“好不容易認識一個新朋友,沒想到……”

  “帶走她的是經察科,不是刑警,她應該不涉嫌刑事犯罪。”

  江老板是會找角度的,經濟犯罪乍一聽,是沒有刑事犯罪嚴重,可是要知道還有位專業人士坐在旁邊。

  經濟犯罪也是分類型的,有些類別假如情節嚴重,死刑確實不太可能,但最高同樣可以判處無期。

  好在方晴并沒有拆臺。

  吳語霏固然沒有方晴專業,可作為一名企業主,怎么可能不懂法,就算不懂,成立公司以后勢必也會被動或主動的學習。

  像詐騙、非法集資這些罪名,不一定要比刑事犯罪來得輕。

  當然。

  老同學的好意,她能夠理解。

  “我去收碗。”

  她勉力一笑,什么都沒說,起身去廚房。

  江辰后仰,靠在沙發上。

  “這個世界怎么這么小。”

  “世界本來就很小,斯坦利·米爾格拉姆說過,通過六個人,就可以認識全世界的任何一個人。”

  “誰?薩達姆?他不是中東暴君嗎?還說過這么有哲理的話?”

  方晴沒陪他打趣,同樣靠在沙發上,優雅的搭起二郎腿。

  “機會來了。”

  “什么機會?”

  江辰困惑。

  “英雄救美啊。”

  江辰哂然一笑。

  “瞎說。”

  “人家是有夫之婦。”

  “再者。”

  “人家的輩分,我估計都可以喊阿姨了。”

  不知道周少知不知道自己有這么一位小媽?

  “你說她知不知道陳泰在沙城的那些事?”

  “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知道。你如果好奇,直接去問她啊。”

  江辰好整以暇,同樣翹起二郎腿,“你不會真覺得應該幫她吧。她是犯罪啊。”

  方晴沒說話,只是給了他一個眼色。

  江辰摸了摸鼻子。

  好吧,

  太過分了。

  晴格格怎么說都是法律人士,有些話不能從她嘴里講出來。

  “要不你先去把她保出來?”

  江辰想了個折中的主意。

  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拋開自己與這樁事件的因果,對方好歹也是女同學的朋友。

  方晴應該也是這么認為的。

  況且,短時間的接觸,人還不錯。

  至于犯不犯罪。

  那就是晴格格沒有說出口的話了。

  就和市場里稱魚,一條魚多重,是可以調的嘛,而且就算上了稱,也不是不可以重新放回去。

  “你說什么?我沒太聽清楚。”

  江老板是傻子嗎?

  自然不是。

  時至今日,讓青梅再去幫他保一個女人,的確不太恰當,哪怕對方是輕熟女、是人妻、是有夫之婦,是那位狂拽炫酷吊炸天的周少的小媽……

  這些是避諱嗎?

  明明是誘惑標簽啊。

  “我什么都沒說。”

  江辰果斷把說出去的話重新吞了回去,云淡風輕,“我去找她聊聊。”

  經濟犯罪,不同于普通犯罪,在特設的審訊室進行訊問。當然,雖然是特設,但環境也不會太好,同樣的逼仄,陰暗,壓抑,密不透風,區別在于,并沒有上手銬。

  作為大哥的女人,估摸是第一次進這種地方的紀如煙展現出應有的氣度,鎮靜怡然,面對警察同志的問話,不抵抗不沉默,幾乎是有問必答,但基本上避重就輕,將近一個小時過去,毫無進展的警察同志耐心告罄,忍不住拍了桌子。

  “砰!”

  本來對待這樣的女性,哪怕是罪犯,生物的本能也會男性的態度保持平和。

  “你以為什么都不說就可以蒙混過關嗎?勸你盡快放棄僥幸心理,配合我們工作,對你只有好處,你也不想余生都在鐵窗里度過吧。”

  紀如煙不慌不亂,甚至還淡淡笑了一下。

  “你們覺得我說的哪里有不對的地方,可以去問陳泰。”

  “我們當然問過他了。我們可以告訴你,你丈夫犯下的那些罪行全部都被我們查了出來,你的丈夫逃脫不了法律的嚴懲,但是你,還有爭取寬大的機會。”

  紀如煙沉默,女人味十足的臉蛋一片平靜,就算是裝的,能夠裝成這樣,也勝過大部分男性了。

  多少人在外面拽的如二五八萬,可一進這里,立馬老實,兩腿打顫。

  “他人呢。”

  “你覺得呢?他很狡猾,東窗事發后立馬想逃到國外去,可是很遺憾,天網恢恢,東京也不是法外之地。”

  “東京?”

  紀如煙如煙的柳眉微皺。

  “你是他老婆,他的行蹤,別告訴我們你不知道。”

  紀如煙眉頭的褶皺重新舒展,平淡道:“我和他的關系,你們應該也調查過了,雖然是夫妻,但也只是名義而已。”

  “紀如煙,你也是一個聰明人,這樣的說法并不能幫助你逃避責任。不管你們的夫妻感情怎么樣,你的事業,陳泰給予了巨大的幫助,沒有他,你應該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點你能夠否認嗎。”

  “我不否認。”

  負責訊問的老經偵點了點頭,對于她現在的態度才算滿意。

  “既然到了這里,能夠幫你的,就只有你自己。你和陳泰不一樣,你才三十歲,你的人生還很長。說說吧,你知道陳泰多少勾當,以及你幫他做了哪些勾當。”

  老經偵眼神犀利。

  就在紀如煙防線似乎出現松動,訊問即將發生突破性進展的時候,“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年輕經偵準備記錄的中性筆停下。

  門打開。

  “顧隊。”

  二人立即起身。

  “你們出來。”

  兩位經偵對視一眼,雖然疑惑,但還是服從命令,收起東西,一道走了出去。

  紀如煙抿住紅唇,桌子底下的雙手也不由自主悄然攥緊。

  到了這種地方。

  怎么可能不緊張呢。

  況且她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已經過了三十的女人。

  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已經屬于最后的花期了,要是進了監獄,等于余下的最燦爛的日子,都要被耗費在暗無天日的地方。

  怎么可能不恐懼?

  “砰。”

  審訊室大門關上。

  紀如煙輕輕吐出口氣,眼神中終于泄露出一縷哀凄、與絕望。

  她知道。

  這只不過短暫的喘息機會而已,陳泰都倒了,她的下場,已然注定。

  “啪嗒。”

  果不其然。

  因為沒有鐘表,計算不了準確時間,但感覺應該還不到五分鐘,審訊室門重新打開。

  迎著光線,抬頭看去的紀如煙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到一個朦朧輪廓,當“吱呀”門重新關上,隨著外面燈光的褪去,她才逐漸看清對方的樣子,黯淡花容定格,誘人的紅唇甚至不可抑制的張大。

  “紀姐這是什么表情?之前不是還夸我帥嗎?”

  堂而皇之走進來的江辰在訊問人員的椅子上坐下。

  豐滿紅唇依然呈現有趣的“O”字,紀如煙雙目失焦,呆呆的看著出現在面前的年輕男人,波浪長發下那顆不大的腦袋估摸是一片空白。

  江辰坐姿閑適,抬起手,放在桌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體貼的沒有再出聲,給對方適應的時間。

  “你……來這里干什么?”

  紀如煙回神,但是腦子依然亂哄哄,心里更是潮起潮落。

  “來找紀姐聊聊天。”

  還是一如既往的幽默。

  紀如煙唇角動了動,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看著如同從天而降的年輕男人,她瞳孔輕輕顫動,緩慢而深深的吐出口氣。

  “露餡了吧。還說你不是大人物。”

  “男人嘛,總得自謙內斂一些,這樣才夠成熟。紀姐應該也這么覺得,對吧。”

  紀如煙這次終于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她自己都感覺奇怪。

  都這種關頭,自己居然還能笑?

  “是語霏讓江先生來的吧?”

  既然笑了,就沒必要刻意收斂了,最后時間,將開心盡量延長一些,也挺好。

  “可以這么說,但也不全是。語霏還是挺在乎紀姐這個朋友的。”

  “她是一個好姑娘。”

  紀如煙簡單道,凝視江辰,眼神意味深長。

  “紀姐不愧是陳泰的妻子,這份氣度,令人敬佩。”

  脫去皮囊不過兩百零六骨,如果女人只靠外貌吸引人,就和夏天的冰可樂一樣,只有第一口有價值。

  “你認識陳泰?”

  紀如煙反應過來,其實在兩三個小時前,警察帶走她的時候,對方站起來喊的那句話,她就注意到了,只是來不及再多問而已。

  她也覺得沒機會再問了。

  “不認識。但是我認識他的兒子。”

  紀如煙表情凝固,而后很快解除。

  江辰兩只胳膊都搭在桌上,“紀姐了解陳泰的家事嗎?”

  “我是他的妻子,江先生,你不覺得你問這樣的問題,比較奇怪嗎?”

  “這種時候,紀姐沒有撇清關系,還敢于承認和陳泰的夫妻關系,著實令人感動。”

  “撇的清嗎?我們是有證的。”

  紀如煙笑,笑容中透著凄美,就像風中凋零的薔薇花。

  江辰聳了聳肩,“一張證證明不了什么,可能還比不上無證的,語霏和紀姐認識這么久都不知道陳泰這個人,說明你們的夫妻關系應該并不怎么融洽。”

  前半句話讓紀如煙眼神劇烈凝縮,可是后面的話又讓她的眼神出現遲疑。

  她看著漫不經心的男人,緊聲問道:“你和周紹華是什么關系?”

  “看來紀姐是知道的。”

  江辰并沒有回答,仿佛專門跑過來打聽八卦一樣。

  “陳泰的兒子都和紀姐差不多大了,紀姐為什么會和他結婚?是因為錢?還是因為權勢?亦或者是被陳泰脅迫?”

  “重要嗎?”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紀姐還有什么羞于啟齒的嗎?我保證,會替你保守秘密。”

  明明這么無禮甚至是讓人難堪的提問,可是紀如煙再度忍不住笑了下。

  “要是我早點遇上江先生,或肯定不會像語霏那么傻。我會不折手段將江先生拿下。”

  “唉。”

  江辰嘆息,“錯過啊錯過。”

  紀如煙笑容不止,抬頭,看了眼懸掛在天花板角落、這種地方標配的攝像頭。

  負隅頑抗,的確沒有任何意義了。

  起碼對方讓自己最后體驗到了開心的感覺,該知足了。

  “我承認,陳泰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尤其是對于我這樣的普通女人,他有錢,有勢,有強大的社會資源,說他脅迫我,我自己都覺得虛偽。”

  “聽起來,還是有點不情愿啊。”

  江辰看著她笑道。

  紀如煙和他對視,“他比我大那么多,就算保養再好,年紀也擺在那里。而且,他還有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兒子,要是換作江先生,敢說自己全心全意嗎?”

  “敞亮。”

  “我和他,算是各取所需。我借用他的資源往上爬,可是他那樣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甘愿充當女人的階梯。落到今天這一步,我不怪任何人。”

  “懂了。看來與其說紀姐和陳泰是夫妻,不如說是互相利用。紀姐需要他的資本和背景起家,他則看上了紀姐的能力和美色……”

  紀如煙哂然一笑,“沒想到江先生會覺得我有美色,如煙真是受寵若驚。”

  “陳泰逃往東京的時候,沒通知紀姐一起逃嗎?把紀姐一個人丟下,豈不是等于送紀姐去坐牢?”

  聞言,紀如煙笑容消失,眼神瞬間冰冷。

  “我在他心里,就是一件工具,他怎么可能在乎工具的死活呢。”

  “最后一個問題。”

  江辰道:“紀姐還想見一見陳泰嗎?”

  紀如煙愣住,而后嘴邊劃起冷笑,“還見干什么?祝彼此一路走好嗎?”

  看來是真的沒有一點夫妻情分了啊。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明明不關陳泰屁事,事發時,他壓根不在沙城,面都沒有照過,可逃到東京,為什么還是被逮回來?

  不就是這個原因。

  而這位陳泰合法妻子的表現,經過了考驗。

  看似與人為善的江老板點了點頭,扶著桌子起身。

  “走吧。”

  紀如煙目露疑惑。

  “這么晚了,不回家嗎?”

  紀如煙定住,嘴唇動了動,江先生也不喊了。

  “你在開玩笑嗎。”

  江老板很灑脫,“不走我走了。”

  他果然就往外走了,瀟灑的一塌糊涂。

  紀如煙愣了片刻,而后不知為何,匆忙起身,急促前追,著急之中,把桌子都“哐當”撞了一下。

  “啪。”

  顧不上痛,她抓住對方的手,仰頭,看著那顆很不紳士卻又因此魅力異常的后腦勺,想說些什么。

  江辰先行停下。

  突然的止步導致人家猝不及防,慣性作用胸部撞在他的胳膊。

  江辰若無所覺,看著被抓著的手腕。

  “男女授受不親。”

  紀如煙又雙叒叕愣住。

  不怪人妻定力不足,

  實在是江老板。

  泰褲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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