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塔首富:“.”
燈塔首富:“你要這么說,也差不多吧。”
燈塔首富:“基本上是沒給陳夜發揮的余地。”
托尼史塔克腦海中浮現出當時白玄和陳夜戰斗的場景,當時的白玄幾乎沒有多余的動作,他只是輕輕地伸出手掌,掌心之中,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開始匯聚。
這股力量開始以白玄為中心,緩緩擴散開來,它并不像圣主的帝炎那樣狂暴,反而如同清晨的露水,輕柔地浸潤每一寸空間。
然而,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陳夜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時間仿佛也在這一刻凝固,他的身體就像被無形的鎖鏈束縛住一般,任憑他如何掙扎都無法動彈。
然后陳夜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這股力量之中,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仿佛他從未存在過一般。
之后陳夜再次出現,純粹是白玄逆轉了那一個空間中的時間,將他以另一種形式上復活。
其實那個時候陳夜身上的諸天氣運掠奪系統就已經被聊天群回收了,只是因為陳夜還活著,所以一直等到無天佛祖將陳夜徹底殺死,才算是結束。
他清洗的記得當時陳夜眼神中的解脫。
打了四次,一次全力以赴的勝利,一次爆種后的平局,兩次絕對差距下的碾壓,他要是陳夜怕是早就躺地上擺爛了。
想殺就殺吧,殺著玩算什么。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陳夜那么一個想要活下來的人都被硬生生的搞的開始覺得死亡是一種解脫了,可想而知那是怎樣的一種壓力。
普普通通的群主:“還真是這樣?”
普普通通的群主:“嘖,這穿越者也不行啊。”
普普通通的群主:“我還以為多少能逼出點白玄和無天佛祖的真正實力呢。”
普普通通的群主:“不過這樣說來,宇智波斑和圣主就算已經進步了,和白玄、無天佛祖他們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誒。”
普普通通的群主:“自然之子,你現在的實力大概在什么程度啊?”
蘇云清看著托尼史塔克贊同了自己的話后,臉上有些古怪,戰斗過程真是她想的那樣?那陳夜還挺慘的啊。
但他都能打贏宇智波斑,和圣主打成平局了,對付白玄和無天佛祖竟然這么輕松的就被解決。
宇智波斑、圣主和白玄、無天佛祖他們之間的差距這么大嗎?
不,和無天佛祖之間有差距很正常,畢竟她本來也不知道無天佛祖是什么實力,但和白玄之間竟然還有著這樣的差距.這家伙現在到底是什么實力?
在她的印象中,白玄好像一直都是那種站在聊天群第一梯隊,從來沒掉下去過的那種,可偏偏他既不像沃班侯爵那樣對強化功能如此執著,也不像其他人用積分購買其他世界的資源來強化自己。
除了最開始偶爾對聊天群抽獎功能的嘗試之外,他的獎勵基本上都來源于穿越者任務。
所有人都知道白玄的實力很強,但是對于他的強又沒有一個具體的印象。
好像什么都能做到,又好像受限于地球之內。
他們當時對白玄的評價一直都是排除柴犬托爾,單體實力聊天群最強,但是面對坐擁天使文明和惡魔文明真正的破壞性武器,有所不如。
因為白玄從來沒有否認過,所以他們一直都這么認為。
但是現在,她怎么覺得白玄的實力好像比他們以為的要強啊,而且還是強得多。
天使彥和莫甘娜的科技武器真的能對白玄產生威脅嗎?
就算整個銀河系給它炸了,白玄所在的地球也不會有事吧?
不,不對。
白玄的自然權柄是不是能直接把他們的武器變成自己的東西?
比如“科技”這個詞匯是人類創造的文字,也是人類的定義,而人類屬于自然的一部分,所以理所當然的,“科技”也是屬于自然的一部分,天使文明和惡魔文明的這些“科技”也屬于自然的一部分?
又或者是,自然這個詞匯本身就包含了宇宙,天使和惡魔文明自然也屬于自然的范疇,所以她們的科技也歸于自然?
有點夸張,但又好像沒那么夸張,因為“自然”這個定義,包含的東西太多了。
最廣泛的理解是指自然的、物理的、物質的世界或宇宙,它可以指物理世界的現象,也可以指一般的生命。
同時,自然也被理解為宇宙一切事物的總體,包括人類文明的起源、宇宙的探索、以及萬物生長的規律等,這種理解將自然視為一個包含一切事物和現象的廣泛領域。
在哲學上,人類對“自然”的定義還要更加的抽象和深入,例如某個老大哥的官方哲學對“自然”的定義是:最廣義的自然界即自身表現為無限多樣的整個存在。
在這個意義上自然這個概念可以作宇宙、物質、存在、客觀實在的同義語。
要是將“概念神”分一個等級,自然肯定要排在前列。
雖然現在白玄還沒有到達這種地步,但蘇云清也只能確定白玄還沒有到達這么夸張的地步,但白玄現在具體可以將自然權柄開發到了什么程度,她心里沒有一點概念。
她感覺自己對白玄過往的認知是有延遲的,可能白玄已經到了第五層,她還以為白玄在第三層。
現在她覺得白玄在第七層,但白玄是真的如她所想的在第七層,還是在第八層、第九層甚至是第十層,她壓根沒辦法確定。
這家伙太謎了。
自然之子:“.”
自然之子:“就算你這么問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伱形容。”
自然之子:“如果你想以純粹的破壞力來衡量我的實力,我只能告訴你我和圣主、宇智波斑之間的差距并不大。”
自然之子:“但如果真的生死相斗,我想要殺死他們并不困難。”
倒不是白玄不想說自己現如今的實力,只是他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僅以破壞力而言,他并不比現如今的圣主、宇智波斑他們強大多少,但如果真的生死廝殺,他想要殺死他們并不困難。
或者說,很輕松。
普普通通的群主:“解決現在的圣主和宇智波斑并不困難的話,那天使彥和莫甘娜呢?”
普普通通的群主:“全副武裝的那種,各種星艦什么的全部都上,神圣知識寶庫各種武器全開。”
普普通通的群主:“能打嗎?”
神圣護衛左翼:“???”
惡魔女王:“???”
惡魔女王:“靠,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說些什么?”
惡魔女王:“神特么全幅武裝,各種星艦全上,神圣知識寶庫全開。”
惡魔女王:“這特么的得是文明之戰了吧。”
惡魔女王:“凱莎那個碧池死都沒把自己神圣知識寶庫中的東西全拿出來。”
惡魔女王:“老娘承認白玄牛批,但你也得說點現實點的吧。”
莫甘娜看著蘇云清的話,忍不住吐槽道。
她舉的例子純粹是以文明滅絕之戰來舉例的,她承認白玄牛批,那自然權柄怎么看怎么變態,但是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她們都打不過的地步吧。
你丫的是不是太小瞧我們了?
神圣護衛左翼:“唯獨這一點,我站莫甘娜這一邊。”
哪怕天使彥對白玄的實力再如何自信,但也不至于說讓她們天使文明拼盡全部底蘊戰斗的地步。
凱莎女王神圣知識寶庫中強大的武器并不少,就算是白玄,也不可能無視。
普普通通的群主:“撓頭.jpg”
普普通通的群主:“雖然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我這不是往高點的地方想嘛。”
普普通通的群主:“要是往低的方面想,還是沒辦法對白玄的實力有一個具體的概念。”
不只是天使彥和莫甘娜,蘇云清自己也覺得不可能,之所以這么說,純粹是想對白玄的實力有個具體的概念。
要是往低的方面說,她只能知道白玄可以做到這些,卻不知道白玄能做到什么程度;干脆往白玄做不到的地方說,這樣至少能知道什么事情是白玄做不到的。
自然之子:“如果是之前,確實無法做到。”
自然之子:“但是現在,未必。”
普普通通的群主:“???”
神圣護衛左翼:“???”
惡魔女王:“???”
惡魔女王:“你說什么?”
白玄剛發完信息,蘇云清、天使彥和莫甘娜的問號就發出來了。
什么叫“之前做不到,現在未必”?
發生了什么,讓你跨度這么大,之前做不到的事情現在就能做到了?
等等,蘇云清、天使彥和莫甘娜好像想起了什么,剛才好像確實是發生了一件事情,一件可能讓白玄的實力再一次進化的事情。
果不其然,在她們想到的瞬間,白玄的話就在聊天群中響起。
自然之子:“穿越者任務的獎勵,成功概率70的強化次數,我成功了。”
自然之子:“自然權柄完成了從偽概念化到概念化的轉變,地球也因為自然權柄的強化,正在發生變化。”
白玄一邊在聊天群中說著,一邊感受著因為自然權柄的強化而造成的地球的變化。
天空變得更加深邃廣闊,仿佛能夠吞噬一切的黑暗都被驅散,只留下了最純凈的顏色,陽光透過大氣層,灑下萬道金光,每一縷光線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能量,讓整個世界都沐浴在溫暖和光明之中。
大地上的樹木瘋狂地生長著,它們的根系深入地下,枝椏則向著天空不斷延伸。原本需要數百年才能長成的參天巨樹,如今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拔地而起,形成了一片片連綿不絕的森林。
這些樹木的枝葉繁茂,綠意盎然,仿佛要將整個地球都覆蓋在它們的陰影之下。
花草也在這場巨變中煥發出了新的生機,各種野花野草在土地的滋養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生長著,開出了一朵朵絢麗多彩的花朵。
不過這些都是沒有變異的植物,而那些已經因為靈氣而變異的,無論是植物、野獸還是人類都沒有產生任何變化。
大地面積似乎也在不斷擴大,原本荒蕪的沙漠地帶,更是被龐大的生命氣息孕育出了綠洲和草原。
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變化,最重要的是因為自然權柄被強化的緣故,地球的本質得到了升華。
“這還真是,意料之外的發生。”
即便是白玄也沒有想過自己的運氣會好到如此程度,憑借著穿越者任務獎勵的強化次數,竟然真的將自然權柄給強化成功了。
70的概率雖然大,但那是在強化尋常物品時才有的概率,像是自然權柄這種位格的能力,強化率可能連1都未必有。
可是,他竟然強化成功了?
甚至因為自然權柄被強化,就連賦予了他自然權柄的地球也發生了蛻變。
靈氣濃度雖然沒有改變,但是本質卻得到了升華,簡單來說就是更“硬”了,原本一擊能夠摧毀一個大陸的攻擊,在現在可能只能摧毀一個國家,甚至可能更小。
不僅是地球,就連他的小世界也發生了大變,不僅面積變得和原本的地球差不多大,就連里面的植物乃至是寶可夢都發生了蛻變。
還有世界樹天體計算機,以及歲月史書,此刻都在經歷著蛻變。
甚至就連蒼天之子位格都因為自然權柄被強化的緣故,從原本的初生狀態變成了幼年期。
現在的他與其說是自然之子,不如說是此世之子。
因為現在的他就如同蒼天之子位格中描述的那樣,被世界所喜愛,享受著世界的眷顧,世界所存在的包括但不限于厄運、生命、科技、文明、信仰等一切概念,均無法對他造成傷害;同時,他又能掌控這一切。
雖然只是一次強化,但自然權柄關聯到的事物太多,所帶來的提升也是史詩性的增幅。
如果說原本的他在面對天使文明、惡魔文明傾盡全部底蘊,沒有贏下來的可能,那么現在,一切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