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不知道穢土轉生和輪回天生會不會有用。”
“所以,可以看看身邊有沒有相關的東西,比如頭發,血液之類的東西,骨灰我不知道行不行,但如果沒有其他的選擇的情況下,還是將之保留好。”
“我先下了。”
“我也下了。”
“下了。”
網絡上所保持的理性在下線后幾乎消失,一個個帶著緊張、焦急的神色在房間中尋找著那些對他們無比重要的人生前遺留下來的證據。
在找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后,臉上露出了放松和希冀的目光。
腦海中幻想著生前所發生的溫馨的生活場景,仿若這一幕幕美好就在昨天發生一般。
亦有著翻遍房屋的各個角落也不曾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人,他們無助的捂著自己的腦袋,靠在墻角,眼神中滿是悔恨。
其他人還有著幻想的資格,他們連資格都沒有。
希望的火苗還沒有燃燒,就已經被摧毀了著火源。
“無數次的復活來挽救那些在靈氣復蘇后所逝去的生命嗎?”
“如果輪回眼在這個世界真的能發揮出如火影世界一般的力量,那么確實并非不可能。”
宇智波天本來只是習慣性的打開手機,想要看看最近有沒有發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但沒想到竟然看到了和自己有關的東西。
他們的猜測并非沒有可能性,如果輪回眼在這個世界也有著在火影世界一般的能力,能夠復活死者,且能夠以一個人的生命換取無數人的復活。
那他們所想象的確實能夠成為現實。
但遺憾的是這必須是這個世界誕生的輪回眼,而不是他宇智波天所進化的出來的輪回眼。
因為他是不可能作為第一個犧牲者去復活別人的。
先不提這個世界是否有冥土,即便有,他的靈魂都不屬于這個世界,你讓他如何覺得在他死后,他的靈魂會回到這個世界的冥土之中。
如何讓他相信,他也能被輪回眼復活。
他是不會去用自己的生命去賭這個可能性的。
所以這個機會還是留給其他人吧。
既然那位連庫洛牌、五行鎧甲、假面騎士變身器都能放入這個世界,輪回眼和穢土轉生之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搖了搖頭,宇智波天將手機放置在一旁,盤膝而坐,閉目開始修煉起來。
杭城,別墅之中。
白玄撫摸著屋內宛若模型一般卻栩栩如生的假面騎士變身器、惡魔果實和帝具。
“想要依靠輪回眼和穢土轉生來復活在戰爭中逝去的親人和朋友嗎......”
白玄能夠理解他們的想法。
這和玩弄靈魂沒有絲毫的聯系,只是對親人、朋友的思念讓他們在看到復活的可能之后,幻想著這份可能成為現實。
只可惜,這個世界并沒有真正的冥土啊。
白玄嘆了口氣,雙目看著地球深處那與地球宛若不在一個時空的虛幻世界。
無數不同顏色的光球匯聚在其中,將這片世界點綴的如同星空般璀璨。
這些不同顏色的光球就代表著這個世界每一個死亡之人的記憶,可僅僅只是記憶,那份靈魂早已消失不見。
即便復活,也只是將這些記憶灌輸到一個新的身軀之上,然后從這些記憶中誕生新的靈魂而已。
雖然相似,但絕不相同。
不過對于大部分人來說,即便只是這樣的復活,也足夠讓他們感到滿足和幸福了吧。
不管在哪個世界,生命的逆轉都不是多么簡單的事情。
越強大的世界,反而越不容易復活。
這個世界也是如此。
“我將機會給予你們,但能否把握住這個機會,在于你們。”
從聊天群中,白玄兌換了火影世界的封印之書,在世界樹短暫的解析之后,修改其能量的轉換,將之變化為依靠靈氣便能學習并使用的術式。
柔和的光芒作用在封印之書上,在白玄的身側盤旋之后,封印之書便化作一道光芒向著遠處飛去。
白玄收回目光,看向房屋內其他被他具現的各個道具。
“直到現在,還沒有發現適合自己的宿主嗎。”
“還是說,因為我在創造你們時選定的標準是以他們為主角,除了他們之外,你們不想選擇他們之外的人?”
庫洛牌已經散落在這個世界的各個角落,五行鎧甲也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宿主。
甲斗和永恒驅動器也已經做出了選擇。
但剩下的這些假面騎士的驅動器和光之巨人的變身器,直到現在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是因為在創造的時候,他設定的要求太高了嗎?
明明他只是按照回憶中它們的變身者原本的模樣設定的要求。
為了守護人們的笑容而戰斗的五代雄介。
為了自己、為了亞極陀、為了人類而戰斗的津上翔一。
為了保護別人而戰斗的城戶真司。
為了守護大家的夢想而戰斗的乾巧。
劍崎一真、日高仁志、天道總司、野上良太郎、紅渡、門矢士、左翔太郎、菲利普、火野映司.......
每一個假面騎士的主角都有著自己為之戰斗的理由,也有著獨屬于自己的魅力。
果然,相比起其他人使用這些變身器變身為假面騎士,白玄還是認為這些變身器只有由他們來召喚才是最合適的。
所以,并非是他的標準太高,而是現實之中,幾乎不可能出現像他們這般的人。
最初的時候,假面騎士空我變身器找尋到了如五代雄介一般,想要為了守護人們的笑容而戰斗的無比溫柔的人,但卻死在了人類自己的手中。
這無疑是一個諷刺。
之后直到現在,也沒有再找到一個愿意為了守護別人的笑容而戰斗的人。
白玄笑了笑,沒有就沒有吧。
它們被白玄創造出來的目的本身就是為了個這個世界多出一些變數,讓這個世界擁有更多的可能性。
只是因為歲月史書的存在,命運一直在向著既定的最好的方向走著。
這雖然是最正確的方向,卻帶走了這個世界本應該具備的無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