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在思考什么來著?
阿斯加德的新王.....好像是如此。
勞菲皺著眉頭,心情頗不寧靜,仿佛有一股莫名的情緒在阻止他繼續坐在這里。
就算加上那個女人的力量,他們就真的能夠打敗阿斯加德嗎?
雖然雷神托爾已經被流放,那位新王在過去也沒什么名氣,但畢竟是奧丁的子嗣,對方是否有所隱藏?
奧丁在沉眠之前又是否給他留了能夠防止他們發起戰爭的手段?
以奧丁的智慧,不可能想不到自己沉睡之后,失去了奧丁和雷神托爾的阿斯加德會迎來戰爭的可能。
即便這次有了那個女人的力量,他們就真的能夠奪取寒冰之匣,殺死奧丁嗎?
越發思考,勞菲心中便越發涌現寒意。
他感覺現在他們想做的事情都已經被奧丁預料到了,如果真的就像原來打算的那樣,依靠著通往奧丁寶庫的通道前往阿斯加德發起戰爭,受困的只會是他們。
戰爭比拼的從來不只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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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智謀!
奧丁過去能夠率領阿斯加德打敗他,打敗約頓海姆,除了他強大的實力之外,他的智慧也不可或缺。
最后更是奪取了他們的至寶寒冰之匣。
為的就是抑制他們的力量,抑制他們想要反抗阿斯加德的心!
那么,該怎么做?
勞菲的思維快速的運轉著。
最主要的就是戰斗的場地,絕不能在阿斯加德!
奧丁如果預料到了會對阿斯加德發起戰爭,一定會在阿斯加德做些手腳,那位新王說不定還能借助阿斯加德的力量一舉戰勝他們。
約頓海姆?
他可不想自己的家園被戰爭毀的不成樣子。
除非是在沒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
那么除了阿斯加德和約頓海姆之外,還有什么戰場可以選擇?
勞菲的腦海中滑過九界中的一個個地方,一個名字出現在了他的腦海。
米德加德!
沒錯,就是米德加德!
雷神托爾被奧丁流放的世界,九界中最弱的地方。
那是最合適的戰場,有著雷神托爾的存在,以及米德加德的生命,如果約頓海姆對米德加德發起戰爭,阿斯加德絕不會視而不見。
即便那位新王不在乎雷神托爾的生命,甚至更希望看到他們殺死雷神托爾,米德加德終究是阿斯加德統治下的領地,他們不可能放任約頓海姆對米德加德發起戰爭。
勞菲的眼中逐漸散發出光芒,認為自己想出了一個絕好的主意。
離開了阿斯加德的他們,沒有了奧丁的手段,他們又如何抵擋死亡勝利加持下的約頓海姆?
猩紅色的瞳孔中幽綠色的火焰燃燒的越發旺盛,已經被影響的勞菲已經無法理智的思考,更無法發現自己想法中的漏洞。
為什么奧丁的手段一定要在阿斯加德?
為什么他會忽略奧丁的武器岡格尼爾?
米德加德真的沒有值得他注意的人嗎?
勞菲站起身,內心的興奮讓他再也無法耐心的坐下去,迫不及待的準備去實施自己的計劃。
時間緩緩流逝。
白玄的身影在虛空中浮現,坐在本應該屬于勞菲的王座,饒有趣味的看著他的離開。
“這次的任務,倒是因為我們的加入變得有趣起來了。”
說起來,這還是白玄第一次為一個群員全方面的考慮,并幫助其解決問題。
沒想到編撰出來的劇本會這么的精彩。
最奇妙的是和藍染、贏子念等人的思維碰撞,僅僅是提出一個問題,便仿佛知道對方所想的一般將劇本變得更全面。
難道他們是一種人?
呵呵。
“不需要依靠彩虹橋就能夠跨越空間來到約頓海姆,你的力量比我想象的要強。”
在白玄的身旁,手持岡格尼爾的洛基緩緩浮現。
略有些驚嘆的看著白玄。
雖然他在聊天群中看到過白玄的能力介紹,但因為描述的太過離譜,他只相信了一部分。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對方的實力要比他想象的大一些。
“畢竟,空間也是自然的一部分。”
白玄輕笑著說道。
“倒是你,奧丁的血脈讓你收獲良多。”
“海拉的死亡之力,托爾的雷霆之力都算是極富潛力且強大的能力”
“不過在我看來,你的力量比他們更強。”
謊言!
洛基融合奧丁血脈后覺醒的力量。
將虛假轉化為真實的力量。
他與洛基是一同來到約頓海姆,但隱瞞勞菲的視線卻是洛基的手段。
洛基欺騙了勞菲的眼睛。
“誰讓我是謊言之神呢。”
洛基聳了聳肩像是無奈的說道,不過從他嘴角的笑容來看,他對自己覺醒的能力也很滿意。
力量嗎,最重要的是契合。
身為謊言之神的他覺醒了謊言的力量,不是理所應當嗎。
他也相信,這份力量在他手上能夠超越死亡女神海拉和他那愚蠢的哥哥托爾。
“走吧。”
“最初的劇本已經開始,接下來,只等時間的發酵。”
“而且,你已經被注視到了。”
白玄向著空中的某個方向看了一眼,平靜的說道。
“他不會在乎這些。”
洛基自然知道白玄說的是誰,隨意的說道。
“海姆達爾。”
“轟!”
絢爛的彩虹橋之光劃破虛空,帶走了洛基和白玄;奇怪的是約頓海姆對于這一場景視若無睹,仿佛沒有看見一樣。
等到白玄和洛基回到阿斯加德后,入眼便是海姆達爾復雜而又疑惑的眼神。
他并不在意白玄和洛基做了什么,只要不會威脅到奧丁即可。
只是他很奇怪這些人與洛基之間的關系,為什么會參與到這場戰爭之中。
而且洛基對于這些人似乎又無比信任。
“不要有多余的想法,海姆達爾。”
“你只需要靜靜的看著。”
洛基瞥了海姆達爾一眼,淡淡的說道。
終究是效忠于阿斯加德、效忠于奧丁的戰士,雖然做了一些對他有影響的事情,但看在那些人已經淪為他們劇本中的配角,他很大度的原諒了海姆達爾。
直到戰爭結束后才會對他們問罪。
他還真是一個善良的王啊,對待一位只忠誠于舊王的大臣竟如此的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