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僅僅是這些還不不足以讓海姆達爾失去思考能力,直到他看到了一個完美到連他都失神的男人。
那是一種超越了生命之外的美感,在對方的身上,海姆達爾仿佛看到了讓他無比憧憬的影子。
似乎是奧丁,但又不是奧丁。
他心中產生了一個連他都不敢相信的想法。
或許,這個男人已經達到了神王奧丁的境界!
奧丁的實力有多強,沒有人比海姆達爾這位跟隨了奧丁數千年的人更了解。
無論是火之巨人蘇爾特爾,還是冰霜巨人王勞菲,哪怕他們將自己的實力發揮到極限,依舊是奧丁的手下敗將。
即便是天神組,也依舊沒有真正的打敗奧丁,只是因為和他們的戰爭,讓奧丁放棄了繼續征戰的想法。
奧丁是海姆達爾的神明,是所有人眼中的眾神之父。
他對一個人最高的評價也只是與奧丁相提并論,而不是認為其超越了奧丁。
但這一次,只是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他便產生了對方達到了奧丁的境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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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不是沒有更深的猜測,只是不愿意承認。
他也因此更加的疑惑,洛基從哪里結識了這么多人?
“汪?”
忽然響起的狗叫聲讓海姆達爾從失神中清醒,然后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狗?
先不說阿斯加德有沒有狗,但……這條狗好像有些奇怪?
這幅披風….錘子……怎么看著這么熟悉?
明明是條狗,為什么長得這么像是…….
“托爾。”
海姆達爾一臉懵逼的看著前面忽然出現的女人,他記得洛基好像稱呼對方為群主?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她是在叫托爾嗎?
托爾不是已經被流放到中庭了嗎。
然后,在海姆達爾有些懷疑人生的目光中,對方將眼前的柴犬給抱了起來。
“來來來,給我表演一下。”
“是按這個沒錯吧?”
蘇云清一臉興奮的摸索著柴犬托爾脖子上的儀器,想要見證動漫名場面。
“汪汪汪!”
柴犬托爾對著蘇云清搖了搖狗爪,然后食指點在一個按鈕上。
“我是雷神托爾!”
“為了北方神的榮耀!”
雷神托爾?狗?
如果這是夢,請讓他早點醒過來。
再不醒來,海姆達爾感覺自己的認知就要被改變了。
有些東西,一旦接受就改變不過來了。
就像是現在,越看這條狗,他竟然越覺得對方像托爾。
偉大的奧丁啊,請原諒他吧。
不提海姆達爾現在的想法,白玄饒有趣味的看著腳下的彩虹橋。
雖然在電影中被托爾一錘子打碎了部分,但事實上彩虹橋并沒有人們想的這么脆弱。
有意思的,白玄在彩虹橋上感知到了一股奇妙的能量。
并非是空間方面的能量,而是一種與宇宙貼合的力量,如果用一個東西來形容的話,很接近空間寶石。
不過白玄并沒有感受過無限寶石的力量,或許這只是奧丁賦予彩虹橋的魔法。
有趣的是奧丁死亡,阿斯加德被摧毀后,彩虹橋卻依然可以使用。
不知道是否與此有關。
而除了傳送能力之外,彩虹橋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應該是其強大的范圍性攻擊能力。
原先的洛基就差點以此摧毀約頓海姆。
那么除了傳送和攻擊之外,這股能量是否還有其他的作用呢?
白玄并沒有思考太長的時間,畢竟這次過來的目的還是為了接下來的戰爭。
宇智波斑、沃班侯爵等人對于白玄的變化也是極為好奇,猜測白玄是否更進一步。
然后得知白玄已經踏入了神的領域。
口頭上的描述很難知曉到達神的領域的白玄有多么強大,戰爭結束之后他們想要去虛擬戰斗場見識白玄現在的實力。
白玄也沒有拒絕。
他也想知道自己踏入神境之后所誕生的能力是否對宇智波斑等人起作用。
只有神才能傷害到神,凡人無法傷害到神。
這個規則對于異世界的人是否有效呢?
不知不覺中,眾人也來到了阿斯加德的仙宮。
金色的門扉已經打開,門內是一片金碧輝煌,奢華而富有美感的建筑在日光下閃爍著淡淡的光澤。
身為他洛基的朋友,自然要以最高等級的規格招待這些客人。
在眾人享受著酒宴的同時,四位追隨著另一位王儲的戰士在彩虹橋虹色的光芒中,消失不見。
洛基看著這一幕,嘴角露出笑容。
計劃,開始了!
約頓海姆。
“沒有了奧丁的阿斯加德,沒有人會畏懼。”
端坐于王座之上,勞菲猩紅色的瞳孔顯得無比冰冷。
那個女人給予他們能夠戰勝阿斯加德的力量,他們要做的就是殺死奧丁。
這當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即便那個女人沒有給他們任何幫助他也這么覺得。
唯一能夠讓他忌憚的雷神托爾被流放到了米德加德,現在的阿斯加德拿什么和他們斗?
倒是之前那位新王的突然到來和離去讓他有些詫異。
無緣無故的到來和無緣無故的離去,如此詭異的做法很難讓人不去深思。
難道是發現了他的計劃?
可能性太小,他可不覺得族人中會有叛徒。
估計是當時面對著整個約頓海姆的注視,感到害怕了吧。
新王嘛,很正常。
勞菲心中嗤笑一聲,也就不在意了。
即便真的被發現了如何,他們難道還能抵擋住現在的約頓海姆嗎?
瞳孔之中,幽綠色的火焰不斷燃燒。
“寒冰之匣。”
這個本屬于他們冰霜巨人族的寶物已經在阿斯加德待了太長的時間。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不是為了證明約頓海姆比阿斯加德要強大,而是要證明他冰霜巨人一族失去的一定要拿回來!
正當勞菲想著的時候,虛空之中一道手臂忽然出現。
沒有給予勞菲任何的反應時間,在一瞬間捏住了他的頭顱。
只看見一縷柔和的白光從手臂注入勞菲的大腦,他的眼神也逐漸變得空洞、呆滯。
或許是一瞬間,又或許是一個小時。
神情恍惚的勞菲總感覺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但是又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