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鳴人在修行,佐助、寧次、小李和雛田等所謂鳴人勢力的人,同樣都在做著極其艱苦的修行。哪怕是小櫻都在藥師兜的教導下開始學習醫療忍術。
當然也少不了宇智波一族。
除個別不擅長修行的族人,大部分宇智波也都在進行第二階段的修煉。
這次他們的對手除了悟以外,還加上了一尾和七尾兩位人柱力。
宇智波訓練的內容是:想盡辦法抵擋第一至第三階段悟的攻擊,同時面對一尾和七尾兩位人柱力,并利用寫輪眼的力量將其控制。
除了增強實力以外,
就是鍛煉寫輪眼。
我愛羅和芙的訓練內容前半段一樣,后半段則剛好相反:想盡辦法抵擋第一至第三階段悟的攻擊,同時對付宇智波一族,并且不能被其寫輪眼控制。
除了增強實力以外,就是鍛煉對寫輪眼的抗性。
萬一哪天單獨遇上帶土,不說反殺吧,
起碼有一戰之力吧。
順道一提,在徹底消化掉魍魎和零尾后,現在的極樂之箱已經進化出第四種形態的悟了。這個形態下的悟實力大增,
就連九尾都說這個形態的悟實力不在他之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值得一提的是泉換上了宇智波鼬的眼睛,用她的話來說她要讓鼬的眼睛親眼看到他所做的都是錯的,也許因為不是血情的緣故,并沒有進化為永恒萬花筒。
不過有鳴人的查克拉在,倒也不用擔心視力下降的問題。
而佐助由富岳、泉、稻火等一眾宇智波精英們聯手訓練,哪怕佐助開啟了萬花筒,同時面對這些人的進攻還是十分吃力的。
這些人單個放出去都是一方強者,佐助的訓練程度不比鳴人小。
至于雛田的修煉對象是二尾又旅,小李和寧次的修煉對象有時候是凱和卡卡西,有時候是對上整個日向一族,有時候是對抗我愛羅他們,甚至有時候連無為他們也會來插上一腳。
剩下的時間其實不多了。
也許九年、十年甚至十二年,總之大筒木一族終究會降臨地球。
哪怕能在這之前一統忍界,匯聚全忍界的力量,對抗多年后到來的大筒木小隊,希望也十分渺茫。
鳴人不知道自己所處的世界和博人傳有沒有關,
但大筒木一族總歸是存在的。他們是真正懸掛在頭頂的達摩克里斯之劍。
鳴人不知道大筒木的實力換算成龍珠世界的戰斗力到底有多少。
只能大致做個判斷。
無論是身具幾大空間,
查克拉始祖的大筒木輝夜,還是蟄伏在忍界之中,連六道仙人都不曾發現的大筒木一式,又或是大筒木桃式、金式、浦式最少都是六道級別的強者。
當然鑒于浦式丟人的戰績和表現,他的實力有待商榷,桃式和一式理論上都是和輝夜同級別的存在,而且一式那里據說還有另一只十尾。
更別說或許還會有更加強大的大筒木一族,這一族的目的是為了收集各個星球的力量,培養神樹之果。
據說是為了成為神。
總之大筒木是類似弗利薩軍團那種跨星際型的敵人,除非忍界能開發出同等級的跨星際科技,否則壓根不是人家的對手,跑都跑不掉。
就算金式、浦式和桃式不來,還有一個潛藏在忍界的大筒木一式。和他相比,那個一心只想救母親的大筒木沉香(黑絕),危害性小到可以忽略。
三個月后,就在鳴人即將完成第一階段修行的時候。
藥師兜找到了鳴人。
“漩渦大人,按照您的要求,我已經徹底掌握并改良不尸轉身這個忍術了。”兜見到鳴人后恭敬的道,
那張往日時刻都毫無波瀾的面容上,
神情略顯激動。
鳴人接觸兜是以‘漩渦’的身份而不是漩渦鳴人,
只見他神色平淡的問:“這么說已經可以讓別人使用這個忍術了”
在得到兜肯定的答復后,鳴人的內心也微微有點小激動。
“漩渦大人,您看...”
當初鳴人策反兜是用藥師野乃宇作為誘餌的,需要的就是這不尸轉生之術,既然兜已經完善了這個術,那就是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做最后的準備吧。”
兜按耐住內心的激動,恭敬的道:“是!”
一周后,木葉邊境處的某座地底基地。
這里曾經是根部的某個基地,現在被改造成兜專屬的實驗室了。
實驗室的中心處,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培養槽,一具女性的身體靜靜地躺在里面。周遭的環境與大蛇丸基地內的如出一轍,甚至培養槽中的培養體還要更加精細。
兜的手輕輕放在培養槽的玻璃上,一臉醉迷的看著這具身體。
這位女性不是別人,正是兜的老師藥師野乃宇。
準確的說是用克隆技術克隆出來的身體,沒有自我意識只是一具單純的軀殼。
不得不說,兜真是一位堪比大蛇丸的天才,一個真正的研究型人才,目前這項克隆技術放眼忍界,除了大蛇丸以外只有藥師兜掌握著。
“大人,開始吧。”
鳴人點點頭,雙手合十,拍擊地面。
“穢土轉生!”
一個被咒印束縛的白色軀體掙扎著緩緩下沉,作為穢土轉生的祭品自然又是倒霉催的白絕了,誰讓白絕的特殊性是最好的轉生體呢,再說這玩意一抓一大把,滿忍界都是。
很快便有一具棺木從地底逐漸上浮。
“院長...”在藥師兜輕聲的呢喃中,棺木被緩緩打開。
一個戴著圓框眼鏡,大約30歲左右的年輕女性緩緩從里面走了出來,這正是木葉孤兒院前任院長藥師野乃宇。
“我不是記得,我死了嗎?”從棺材板中走出來的藥師野乃宇還沒搞清楚狀況,有些迷茫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最后藥師野乃宇的視線落到了兜的身上:“是你!”
她一眼就認出了兜的身份,正是她當初在巖忍村時的暗殺目標,也是重傷她的人,更是在重傷她之后不停為她治療的人。
看著兜,她再次問出了臨死前的疑問。
“你當時為何會流淚?”
對方那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她十分疑惑,這絕對是她認識的人,但她卻又想不起對方的身份。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