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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寧次與小李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木葉:我體內有個卡卡羅特

  “沒想到我還挺有名?”

  鳴人有些納悶,自己從不主動惹事找事,怎么名氣反而比原版那個整天做惡作劇的名氣更大?

  連高一屆的‘學長’都聽過自己的大名。

  日向寧次,日向一族的分家。

  雛田父親日向日足孿生弟弟日向日差的孩子,嚴格的說是雛田異父異母的堂哥。

  其父親因出生的時間比日向日足晚一些而被決定成為分家,一生受宗家控制的命運。最終為了保護自己的兄長,也為了盡到分家的職責,自裁而死。

  如果以后鳴人和雛田結婚的話,那寧次就是鳴人的...

  大舅哥。

  寧次雙手環抱在胸前打算做出一幅俯視鳴人的模樣,發現自己比鳴人還矮半個頭,默不作聲的往后退了半步,站到了后方臺階上,鼻孔的方向對著鳴人,一臉傲然的俯視著鳴人。

  “離雛田大小姐遠一點。日向家的大小姐,不是你這種人可以接近的。”

  因為得到充足的營養,鳴人的個子竄的挺快的,比起寧次高了老大一塊。

  鳴人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

  “哦...知道了,還有事嗎?”

  寧次:???

  怎么和預想中的情況不一樣?

  正常的情況不應該是對方不服氣,然后自己順勢出手教訓對方嗎?

  最后無能狂怒的放幾句狠話,什么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嗎?

  我拳頭都硬了,你給我來這出?

  這么慫的嗎?

  “吊車尾就是吊車尾...被命運拋棄的家伙,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

  “好嘞。”

  第二天...

  鳴人照常送雛田到日向一族的大門。

  寧次:“...”

  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

  兩人非常有默契的目送雛田進入日向家大門。

  正當寧次要說什么,眼前突然一花,一股強風拂來,感覺頸部一疼,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寧次,鳴人雙手一攤聳了聳肩。

  只要暈了不就看不到我了?

  第三天...

  鳴人照常又送雛田回家。

  真是丟人昨天居然因為修煉太過疲憊在門外睡著了。

  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小鬼。

  在雛田步入大門的一瞬間...

  寧次又一次暈倒了。

  第四天...

  太丟人了,連續兩天睡著,這次說什么也要...

  寧次,暈。

  第五天...

  聰明的寧次終于發現不對勁了。

  于是這次寧次打算先發制人...查克拉集中在手指尖,看我的八卦...

  還沒等他出手又在地上躺了一夜。

  第六天...

  寧次:你....

  你字還沒說完,又在地上躺了一夜。

  第七天...

  寧次,倒地,挺尸一夜。

  ...

  一個月后...

  被折磨的快要瘋掉的寧次在剛看到鳴人就率先開口:“停!”

  見鳴人這次沒有打算再打暈他,寧次暗暗松了口氣,依舊一臉酷酷的模樣看著鳴人說:“為什么要這么做?”

  沒想到鳴人一本正經的回答:“是你說的,不能讓你看見我。暈了就看不到了,做人要有誠信。”

  這是誠信的問題嗎?

  寧次有些抓狂,目光凝重的看著鳴人質問:“明明身為吊車尾,為什么你會這么強?”

  “你對吊車尾這個詞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鳴人理論成績的確是差的一塌糊涂,但是實戰成績超叼。班里凡是和他匹配到一組的,除了雛田無一例外都被他揍過。

  尤其是那些個水嫩嫩的女孩子,一拳揍下去能哭很久。

  這種戰績無論如何也不能說他是吊車尾吧。

  然而寧次壓根就沒有聽,自顧自的沖鳴人怒吼:“你也想反抗命運嗎?不可能的,命運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決定了,吊車尾就要有吊車尾的亞子!”

  就在之前寧次因為對練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日向宗家族人,而被宗家借此發動籠中鳥之術懲罰,身體上的痛楚以及這段時間的經歷,讓他的精神處于崩潰的階段。

  “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明天日落前到木葉第九十九號演練場找我吧。”

  寧次正要說話,頓時感覺后勁一痛,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雙眼一翻什么都不知道了。

  張口閉口吊車尾,第一次看在是大舅哥的份上,第二次鳴人就不客氣了,所以今天寧次還是在日向家大門口度過的。

  ——————

  次日寧次一早便來到了第九十九號練功場。

  然而他并沒有發現鳴人的蹤跡,整個練功場內只有不遠處一個白色的身影在揮灑汗水,做著極其枯燥無味的基礎訓練。

  深蹲、跳繩、俯臥撐和揮拳。

  做完一組又接著一組,重復著動作,不曾停歇。

  “嗤...”寧次看著不遠處揮灑汗水的身影,嗤笑著說:“那樣的修行無論進行多久也沒法改變命運。”

  不知是在嘲笑對方還是在嘲笑自己。

  寧次認得那身影的主人,那是與他同班級的同學——李洛克。

  沒有忍術、幻術才能,注定成不了忍者的平庸之人。

  和他一樣被命運拋棄的可憐蟲。

  “你是覺得他在浪費時間?”鳴人的聲音忽然在寧次的身后響起,嚇了寧次一跳。

  ‘什么時候?’寧次心中一驚,身為白眼血繼限界者,竟然不知道自己何時被人近身了?

  鳴人走到寧次身旁淡淡的說:“從你剛到來的時候。”

  ‘讀心...’

  “我不會讀心術,只是你的想法太簡單了,全都寫在臉上。”

  ‘我信你個鬼’

  “你信不信無所謂,重要的是。”鳴人說著將目光轉向不遠處的小李:“你覺得他怎么樣?”

  “吊車尾...”寧次鄙夷的看著練功場中的身影:“那樣的修行,只有凡人才會去做。”

  “什么是吊車尾?什么是凡人?什么又是天才?”鳴人一連拋出三個問題,不等寧次回答又自顧自的說:“看來,你很不看好他。”

  寧次搖搖頭:“他沒有成為忍者的才能,和我們不一樣。”

  “呵...現在加上我了?”鳴人輕笑著搖了搖頭:“不如,我們來打一個賭怎么樣?”

  接著鳴人對寧次伸出一根手指,在寧次的面前晃了晃:“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我會親自教導那個家伙。”

  “一個月后,我能夠讓他超越你。”

  “什么?你在開玩笑!”

  寧次想都沒想便一口否認:“這不可能!”

  一個月的時間教導一個無法使用忍術、幻術被命運遺棄的平民超越天才的自己,在開什么玩笑。

  哪怕你是忍術博士最強火影三代大人也做不到。

  “怎么?自認天才的日向寧次是害怕了嗎?害怕對方在一個月內超越你?”

  “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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