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幾名暗中組織的鬧事者被抓捕。
外加警方勸說,停留在永鑫精工總部的工人們終于散去。
這讓許多人松了口氣。
同一時間。
項鋪市。
考慮到項浦制鐵的在半島的地位。
李在華并未魯莽的派遣樸浩宇直接前往項鋪制鐵進行抓捕。
而是等待兩名理事下班后施行抓捕。
畢竟李在華還沒頭鐵到這種地步。
不過五金工廠社長就沒那么好運氣。
樸浩宇抵達項鋪市直奔五金工廠,通過線人的報告在社長辦公室成功抓捕對方。
時間過的飛快。
晚1845分。
項鋪制鐵總部。
一名理事領著秘書走出大廈。
當他準備乘坐黑色轎車離去之際。
樸浩宇率領特搜部的組員沖了出來攔住去路。
理事甲剛要發怒。
樸浩宇從兜里掏出逮捕令道:「我是慶州市檢察支廳特別搜查部部長樸浩宇,現在懷疑你賄賂、煽動教唆他人,以及惡意誹謗罪對你進行逮捕,這是慶州地方法院簽發的逮捕令,你有權請律師,請跟我們走吧!」
話音剛落。
理事甲勃然變色。
這一刻,他明白自己在慶州做的事暴露了。
其實理事甲在做這件事前已經考慮過后果,以為有著項鋪制鐵的背景,即便出事慶州方面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最后自己出面道歉完結。
沒想到,慶州那位如此霸道,竟然直接派人到項鋪市來抓人。
眼見自家理事被抓。
秘書臉色大變,急忙朝著門衛大喊:「快來人,有人要劫持理事!」
聞聲。
幾名門口的保安沖了過來。
一些走出大廈打算下班的員工停下腳步,扭頭張望。
面對保安的阻攔。
樸浩宇臨危不亂。
「我是慶州檢察支廳特別搜查部部長樸浩宇,如果你們膽敢阻攔,我會以妨礙公務罪逮捕你們!」
此話一出。
保安們下意識連退數步。
樸浩宇見狀大手一揮。
「你們兩個先帶他」
話未說完。
本案的另一位理事恰巧出現。
樸浩宇眼睛一亮,一個健步攔在對方面前。
沒多久。
兩名項鋪制鐵理事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慶州檢察支廳的人帶走。
另一邊。
項鋪制鐵總部頂層。
會長辦公室。
當當當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秘書室長推門而入,快步上前鞠躬行禮。
由于項浦制鐵無實控人,從而導致理事會每年選舉一次會長。
「會長!」
正計劃下班的現任會長劉福昌輕蹙眉宇。
「什么事?」
秘書室長回答:「會長,出事了,剛剛崔理事和趙理事被慶州檢察支廳特搜部的人帶走!」
聽到這話。
劉福昌眉頭一挑。
「什么?崔理事和趙理事讓慶州檢察支廳的人給抓了?」
秘書室長點點頭。
「沒錯!」
劉福昌稍作思索:「理由?」
秘書室長想了想。。
「具體不清楚,但聽崔理事的秘書說,好像是賄賂、煽動教唆他人,以及誣 蔑誹謗三項罪名!」
劉福昌眉宇緊鎖。
「這兩個家伙又搞什么鬼,無端端的為什么會惹到李在華!」
李在華調任慶州檢察支廳擔任廳長早已傳遍整個半島。
同在慶尚北道,劉福昌自然有所關注。
至于為何篤定是李在華。
原因很簡單。
項浦制鐵怎么說都是半島十大財閥之一。
換成慶州檢察支廳的任何一個人,包括歷屆廳長在內,沒人敢來項鋪制鐵放肆。
如果說永鑫精工是慶州本地的土皇帝,那么項浦制鐵就是慶尚北道和慶尚南道真正的皇帝。
靠著項浦制鐵吃飯的企業、官員、地方議員以及囯會議員幾乎遍及慶尚南北兩道。
因此除了李在華外,劉福昌想不出慶州檢察支廳誰敢派人來抓項鋪制鐵理事。
聽聞此言。
秘書室長沉聲道:「要不要打電話給李在華問問情況?」
劉福昌舔了舔嘴唇,接著擺擺手,隨即撿起桌上的手機撥打號碼。
十幾秒后,電話接通。
李正直平靜的聲音傳出。
「劉會長,這么有空給我打電話。」
聽著對面的語氣。
劉福昌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么。
「李會長,沒打擾到你下班吧?」
李正直笑著道:「劉會長找我,就算上班也得空出時間來。」
劉福昌目光微動。
「李會長,其實我打電話想向您咨詢一件事!」
正題來了。
李正直神色一正。
「是不是有關崔理事和趙理事的?」
劉福昌一愣,即刻回過神來,心中暗道,我的猜測果然沒錯。
「李會長,他們怎么說都是項浦制鐵理事,我需要解釋!」
李正直一本正經道:「劉會長,最近有看tbc嗎?」
劉福昌皺了皺眉頭。
「李會長,有話不妨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
李正直搖搖頭。
「劉會長,tbc報道慶州永鑫精工遭遇工人罷工鬧事,而煽動他們的正是貴公司的崔理事和趙理事!」
話音落下。
劉福昌當場愣住。
緊接著。
劉福昌目光一凝,猜到崔理事和趙理事的小伎倆。
因為兩人不是第一次這么干。
以往仗著項浦制鐵理事的身份,他們暗中收購不少同項浦制鐵有關的下游企業,然后接取公司訂單來賺差價。
當然,這種事在項浦制鐵內部并非什么秘密,而是大家都在做。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看人下菜碟。
項浦制鐵理事們很少去動有背景的企業。
時至今日。
在項浦制鐵的掩護下,一切進行的十分順利。
如今崔理事和趙理事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去動李在華看中的企業,簡直找死。
這位李廳長可是強闖過青佤臺,最后還能全身而退。已然說明其背后的力量何等龐大。
否則受了奇恥大辱的趙淑蘭,有怎么會放過李在華。
想著想著。
劉福昌神色一沉,崔理事和趙理事到底隸屬項浦制鐵理事,就這么被抓了說不過去。
「李會長,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崔理事和趙理事一馬,我可以叫他們做出補償!」
可惜李在華鐵了心要拿兩人開到,讓整個慶尚北道的人看看得罪自己的下場。
李正直為難道:「劉會長,孩子大了,我已經管不了,你還是自己找他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