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哇事件的影響極大,除了對爪哇經濟再度重創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外,也對整個亞洲和全球的經濟,再次給予了沉重一擊。
蘇荷哈托的下場已經判定,注定將會被送上國際刑事法庭,身敗名裂。
可能蘇荷哈托都沒想到,事情為什么會鬧到這個地步。
他原本只是想拿爪哇華人當替罪羊,畢竟占人口5的華人,卻坐擁整個爪哇70的財富。
而其他兩億人口,絕大多數赤貧。
殺富濟貧一番,未必不能扭轉勝負,平息民怨。
但他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人對外國銀行動手。
瘋了嗎?!
蘇荷哈托想到這里面肯定有陰謀,而陰謀的對象,就是國內的反對派,一直要求他下臺。
即便是英美等陰謀專家們,也大都是往這個方向去想。
畢竟,誰會往一個連國家都堅守不干涉他國內政原則到這會兒都沒出兵的普通國民身上聯想呢?
如果張青那幾百號人手沒撤走,或許還有些可能。
但現在……真的清清白白!
港島方面在亞視、無線、《明報》集團的三重發力下,大陸方面在事發前的呼喚警告反復被提及,巴特等人救助國際友人的事跡以及對那些外國人的影像采訪,在不計成本的強力宣傳下,包括在美國的投放,使得大陸在這次風波中的形象趨于正面。
這也是為什么李素芝會再三強調,說這一次上面非常高興的原因。
至于在爪哇人心中是什么模樣……
誰又真的在意呢?
這個國度,已經從中等收入國家,淪為最貧窮國家的行列了。
五月十六號,張青送齊娟、周艷艷、劉珊珊一行人登上了私人飛機,前往蒙大拿。
他則跟著理查·派特學了兩天剪輯,等趙琳將《老友記》劇組攢齊,帶到派拉蒙片場,張青過目了遍演員的表演后,就放下心來。
和印象中的有些出入,但韻味還是靠譜的,非常好笑。
給出了前三季的劇本后,張青就準備前往蒙大拿了。
和內地拍電視劇,一次拍完后再播不同,美國電視劇行業有完全不同的規則,通常都是拍三集試播,效果好的話,電視臺才會繼續訂購,不好這部劇也就廢了,演員們也就面臨著失業,重新找工作的煩惱。
但亞洲來的土豪做派不同,一下給出了六十多集的拍攝量,據說后面寫完后繼續送來繼續拍。
反正說是要在亞洲播放。
電視劇演員們大都沒什么名氣,或者只稍微出名,拍電視劇基本上沒想過一步登天,就是一份工作。
一下撈到了這么一個鐵飯碗,從導演和演員都很開心,拍起來也愈發輕松自然。
萬事順利,張青心情愉快的前往了蒙大拿度假。
一個月的快樂時光轉瞬即逝。
張青如同一個牛仔一般,在牧場上騎馬、放牧,帶著獵犬去打獵,輪流陪著齊娟、周艷艷乘游艇去湖心垂釣,再做一些有趣蕩漾的事……
一起看日出,看夕陽,看大雨淋漓,看雨后天晴掛起的那彎彩虹。
看著齊娟的腹部,又隆起了些……
“唉,真不想回去啊。”
牽著齊娟的手,看著晚霞映紅湖面,清澈的湖水甚至能看到魚兒歡游,張青難得流露情緒說道。
他真的和好多人不同,對于未出世的孩子,他已經有太多的疼愛。
齊娟自然能感覺到這一點,劉珊珊私下里都感慨過,張青一定是個好爸爸。
這一個月時間里,張青和牛仔們學習了如何做馬鞍,編馬鞭,如何做樹屋,如何做秋千,如何做木馬。
他樂此不疲的用心做著一樣樣,有時還會暢想,將來和兒子或者女兒,一起在牧場上悠閑玩耍的場景。
齊娟哄道:“好啦!要生還早呢,到年底了,到時候你再過來就好了!”
張青點點頭道:“天塌地陷,我都要過來陪你。”
齊娟笑道:“你和艷艷的電影快上映了是不是?怎么那么多戲!”見張青不怎么笑,齊娟也是無奈道:“本來再多留兩月也沒事,可誰能想到,六月上旬還好好的,到了六月十二號,居然全國普降暴雨。長江、珠江、松花江等流域全部告急,鄱陽湖水系已經爆發了大洪水,潰垸十余處……”
張青惱火道:“四月、五月兩個月的好天氣,不抓緊時間去修堤岸、圩垸,這會兒著急有什么用?”
齊娟無奈道:“誰能想到,會是一場全國性的大暴雨。二十九個省都在下雨,簡直了……這樣一來,各種雨具一下就緊張欠缺起來。都知道伱在大力生產,大干了幾個月,現在都在朝你們公司伸手,趙薔一個人面對那么多張手,那么多條子,她怎么應付得過來?”
張青搖頭道:“大多是在亂伸手,還有些人是看市面上的相關物資緊缺了,想到我這邊割點肉來吃頓肥的。可眼下才到哪啊,雨才下了一個星期,洪水還沒徹底肆虐呢。等著吧,等有真正災情的時候再說。發國家危難財的人,都他么畜生!”
齊娟看著張青咯咯笑道:“有沒有發現,你現在底氣越來越足了。那些紈绔膏粱,在你眼里連人都不算了。青仔,不要大意哦。”
紅某山集團的老總是怎么栽的?
他出來后接受采訪時說的很清楚,有世家子弟問他要一車皮煙,他不給,然后就栽了。
當然,那個時候讓他進去的那家也已經煙消云散了。
他本身有沒有問題呢?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但即便是八千頁的判決書上面,也不過受賄一百多萬美元。
他將小小一個煙廠,做到利稅一千四百億的地步,按理說怎么也不可能因為這點錢被打倒,但就是栽了。
所以,齊娟還是稍微提醒了下。
不過,張青不是那位賣煙的老人,眼下也不可能有哪個世家子有這樣的能量來對付他。
尤其是,這一次他再次預料準,做出了這么多準備之后……
不過張青還是自省了下,然后撓了撓頭,看著齊娟道:“是有些膨脹了啊……你這不說,我都沒反應過來。”
齊娟依偎在張青懷里,吹著并不燥熱的夏風,微笑道:“膨脹一點呢,也是正常的。你又不是圣人,干嗎總要壓抑自己?”謹小慎微的,有時候讓她都覺得心疼。
張青擁著她,輕聲笑道:“就我還圣人呢……”
齊娟不滿道:“你別妄自菲薄,世上還有誰能做到你這般?”
張青在她發梢吻了吻,道:“你太慣著我了。”
齊娟仰著臉看著張青,明媚的大眼睛里閃動著溫柔的目光,輕聲道:“因為我愛你。”
什么叫百煉鋼化為繞指柔?
什么叫英雄難過美人關?
縱有千般抱負,也抵不住眼前這五個字,張青低頭親了下去……
遠處青山嫵媚,湖面碧波蕩漾,有水鳥盤旋輕鳴,似不愿打擾這一對戀人。
六月二十號,張青、周艷艷乘坐私人飛機,先飛至紐約,接上了要回國的周洋后,直飛平京。
萬里高空上,周洋饒有興趣的轉了圈后,目光落在正在窗邊奮筆疾書的張青身上,走過去笑道:“真的假的,做給我看的吧?你這么勤奮?”
周艷艷本想攔住她,家里默認的規矩,張青創作的時候誰都不許打擾。
而且,打擾后,他會生氣,雖然不暴露出來。
但身邊人自然看得出他高興不高興,久而久之,就沒人去自討沒趣了。
果然,被打斷思路后,張青抬頭看了周洋一眼,眼神中是不加遮掩的淡漠。
但周洋什么人,自記事起幾乎全世界都在圍繞著她轉,哪里會在意張青高興不高興,在他對面落座后,隨手拿起他剛寫完的紙箋看了起來,看了兩頁也沒看出什么名堂來又放下。
周艷艷都生氣了,嘟起嘴站起來,想走過來收好,張青與她微微搖了搖頭。
周洋看在眼里,忽地“噗嗤”一笑,道:“難怪娟子都能容她,這傻丫頭是真的啥也不怕。”
張青呵呵笑道:“你有什么可怕的?你又沒長四個眼。”
其實還是有些可怕的,周洋和她母親古衛紅手中還握有巨大的影響力,這種影響力不止是大陸,同樣在港島,甚至在美國。
周洋聞言氣呼呼的卷起紙箋在張青腦門上敲了下,道:“好你個張青,你敢罵我是四眼?”
她是戴眼鏡的。
張青呵呵笑著岔開話題問道:“學姐,怎么這個時候回國啊?”
周洋白他一眼,道:“你不知道?”
張青道:“我沒問,娟子就沒說。”
周洋氣笑道:“你們倆奇葩對奇葩,真是奇葩到家了!我奶奶過壽,你說我回不回?”
張青點頭道:“祝奶奶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周洋:“……”
被周洋無語的盯了會兒后,張青無奈道:“周奶奶過大壽,肯定高朋滿座勝友如云,我去拜壽不合適。艷艷可以去,奶奶喜歡她。岳靈兒也去,唱首歌。”
周洋冷笑道:“你要是能說服你丈母娘,我也無所謂。”
到了張青這個地步,再想隱藏起來,那就太難了。
而且就外界對他和古家的關系認知,老太太大壽那天他要不出現,那才是要惹出不知多少非議來。
張青苦笑了下,道:“真不是自大清高,確實不大適應那樣的場合。娟子要在就好了,她肯定如魚得水。”
周洋點頭認同道:“你在小事上,的確有些小家子氣。”
張青承認:“鄉下人出身嘛,眼界窄。”
周洋又不同意了,道:“我是說小事上,你有些放不開。但大事上,你還是超有氣魄的。真的,我敬佩你,都不只是尊重……另外,老婆都能娶倆,還能和睦相處,這是一般人能辦到的嗎?青少,你過于謙虛了。”
張青指了指前面,道:“那是臥室的位置,學姐去休息一下吧,睡一覺就到了。”
周洋哈哈笑著揚手作勢要揍:“你這拐著彎兒罵我滾?別以為我聽不出來!”又看向周艷艷問道:“艷艷,有撲克沒有?咱們仨一起打撲克啊,還真一路睡回去?”
聽她這么說,張青和周艷艷的神情,都微微有些古怪,心里也同時責怪起齊娟,帶壞了他倆。
張青干咳了聲,對周艷艷道:“去找副牌來,一起玩會兒。”
周艷艷嘿嘿笑著去翻包……
PS:老實說,我對這本書的成績其實比較滿意,畢竟寫的這么自我,還能有這個成績,很不錯了。但盟主群的大佬們多是恨鐵不成鋼,然后一通建政,嗯,群冇了……所以,還是穩定好啊!!其實成績當然重要,但如果我寫的很順心,追讀的書友也覺得,勉強能共鳴看的下去,那也還不錯,咱們也算是雙向奔赴啦,多幸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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