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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9章 砸腳的石頭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怎么還活著?

  時光再度偏移一下,有些事有些人,其實早已經籌備好。

  “話說,這玩意是不是有點無敵?”

  “呃?”

  “我是那‘許愿者’,只要心想事成就行了,只要被波及的范圍內就直接秒殺,不是太無敵了嗎?”

  “怎么可能說到底,這就是類學者系的‘觀察者’能力,用意志干涉現實,那么,有一些通用的弱點是肯定存在的,首先的,就是要看干涉的抗性,黃金規則碾壓白銀律令”

  任何能力,都要看使用者和能力的強度的,彼此干涉實力說話,差的太遠再強的能力也無法生效。

  “.但是它的力量本質也是極高的。”

  如果是世界碎片,就是對“惡意生命變形”有著極強抗性的路平安,也沒有把握扛過去。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難道只能被對方的權柄不講道理的碾壓過去嗎?

  路平安需要一個答案,如果真的沒有一絲希望,他會毫不猶豫選擇離開這個世界。

  “有的,但很難,因為高階的純學者普遍不傻,他們知道自己能力的短板,也會小心的規避,其中有兩條是最基本的.”

  回想起當初的“閑聊”,路平安嘆了口氣,雖然說有些“道理”應該是通用的,但這無限的世界總有用例外。

  如果這一次判斷失誤了,搞不好自己真要寄了的.但這一刻,他已經沒的選了。

  “學者通用禁忌一,你可以是法官可以裁判員,但請不要蠢到自己下場.”

  大貓說的是舊版的規則,新版規則由于有一部分人就喜歡自己下場高風險高收益,所以有所修訂。

  “下場也行,但別又當裁判員又當運動員,當你自身涉及到的力量其中,你的力量就會把自己卷進來”

  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路平安笑了起來。

  至少自己的第一步,早就已經成功了。

  “新生”很強嗎?非常強,但在當“欲望之手”自己下場的那一刻,它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審判者,也不是愉快的欣賞故事的觀眾,而是在自己編織的“愿望”中打滾的一員。

  它,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我許愿”

  路平安平靜的話語在整個世界回蕩,或許眼前的存在的確是近乎至高且無敵的構造,但是,當它主動下場之后,把自己也變成愿望的一部分,也自然就不是無敵的存在了。

  “.我許愿,取消上一個愿望。”

  平靜的話語,是用學者能力加強的咒言,即使是最簡單的詞語,他也要避免被其修改。

  越是簡單的話語,往往能夠填充的內容越是豐富,但這種指向性明確的“咒言”,是很難直接修改的。

  “許愿!”

  巨獸依舊在咆哮著,憤怒著,但它卻并沒有實現這個愿意。

  路平安笑了,果然,它是有極限的,它只能從字面上曲解含義,而路平安的愿望,它即使試圖曲解,也是不可能實現的。

  取消上一個愿望會發生什么?

  這只龐然大物,這只怪物,就自然會回到之前的形態。

  剛剛擁有的生命會就此消亡,但是,卻不可能完全回歸之前的“分散狀態”,已經被抹殺、被消耗的部分是無法回歸的,“失去了肉體一部分”存在,又怎么會完好。

  這就是“學者”系千萬不要隨意親自下場的根源,當你自己成為了你編織的“現實”之中的一員,你就不可能抵抗你自己的力量。

  而既然你是玩弄規則的,那么,你的對手自然可以利用你的規則來傷害你!

  “呵,果然無法實現嗎?”

  就在路平安眼前,這個巨型的生物越發暴躁,

  規則之物,履行規則的權柄之物,那么,如果它逆反了自己的規則,拒絕履行自己的權柄,會發生什么?

  “會自滅。”

  大貓當時說話的時候,是很肯定的語氣。

  它是世界規則的碎片,是“工具”,如果它不執行自己的權柄,那么,就自然會被失去“存在的意義”。

  當然,要達到自滅的程度,僅僅只是逆反一次是不夠的。

  它完全可以假裝沒有聽到,或者“延時執行”.擁有自我意識的它,是有能力扭曲或拖延自己的權柄執行的。

  只不過.

  “很難受吧,現在”

  就如鳥兒會飛翔、魚兒會游泳,逆反自己的“設定”,會帶來極大的不適應感。

  而這一切的源頭,僅僅只是它選擇了自己的最優選項,把自己也化作了新生魔物的一部分。

只是僅僅這個程度的話,依舊無法傷害它  “我許愿,我希望大家能夠相互理解,能夠一直和平共處!”

  路平安一字一字的念出了自己愿望,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絲毫的修改。

  “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神猛地倒地,它渾身難受滿地打滾。

  愿望,就是它的利劍,但這一次,卻刺向了它自己。

  “呵,果然,又不能實現,算什么愿望之神.”

  準確的說,不是“做不到”,而是“不能做”。

  做不到對愿望之神毫無傷害,但“不做”卻是逆反其規則的愚行但是它,是真的不敢實現這個愿望。

  同樣的詞語,同樣的言語,就在不久前發生。

  這就是路平安詢問到的,“第二個愿望”的完整詞語,這一刻,全部返還給了這個愿望之神。

  “學者通用禁忌二,凡所言,意所指,慎言,慎言。”

  看似云里霧里的話語,卻相當簡單直白,即“每個詞每句話都有指代的目標”。

  學者的能力,是定義的能力,是“想象之物”和“現實之物”一一對應的關系。

  當你開口做出了“解釋”,把未知變成了已知,確定了那唯一的那個“一”的時候.那個“一”,也和你的“解釋”畫上了等號。

  你可以曲解可以玩弄文字游戲,但當你用自己的能力進行“詮釋”之后,那怕那無比荒誕,卻依舊成為你自身已經認定的“真實”。

  現實來看,就是已經被曲解被解釋過的東西,無法再一次被曲解。

  “之前是‘曲解’,但這一次,反而無法正常許愿了,它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把曲解再來一次,把所有生靈再度變成霧態.”

  這一刻,路平安也賭上了很多。

  賭對方被自己已經確定的“真實”所限,賭它無法再度曲解,賭它不敢實現這個大家一起完蛋的愿望。

  “啊啊啊啊啊啊!”

  巨神,依舊在痛苦慘叫之中。

  “取消,我要取消無法取消”

  “互相理解.不行”

  試圖實現愿望的本能和拒絕實現愿望的自我意愿混合到了一起,它的本能已經到了極限,而路平安在這一刻,準備了這最后的殺手锏。

  “我許愿讓我們融合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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