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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百姓吃食之事,拜托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大明皇長孫:朱元璋求我稱帝

  次日,錦衣衛大牢中。

  夏原吉整個人顯得有些渾渾噩噩,他實在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就只是去隔壁兵部所在,然后詢問跟昨日文書有關的信息。。。

  而后等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被對面不遠的錦衣衛衙門中來人,給直接帶到大牢中來了。

  錦衣衛大牢是普通百姓的俗稱,還有一個比較文雅的稱呼:詔獄。

  詔獄和大牢不同,同樣都是牢房,但一般的罪犯是沒有資格進入詔獄的,唯有涉及到皇家事件,或者是皇帝下令才能進來。

  換個角度說,能夠進入錦衣衛詔獄的,也不是一般人。

  恰逢此刻,錦衣衛過來送早膳,夏原吉連忙到牢房面前,大聲喊道:“我到底犯了什么事情,爾等錦衣衛怎可私自拉人。”

  夏原吉的語氣極為冤屈,他到了牢房后左思右想,第一時間就想明白了,必定是跟空白文書的事情有關,這定然就是后面的人出手了。

  在如今還敢用空白文書的,必定是極為權勢的人,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使手段將自己關押起來。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當這是你家呢,你怎么進來的我管不著,但你既然在這,就給我老實點,否則仔細你的皮。”

  獄卒呵斥一聲,而后便遞了幾個包子過來,至于吃不吃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這位小哥,我乃四川布政司戶部主事,可否幫忙傳信戶部。”夏原吉急忙說道。

  錦衣衛獄卒冷笑一聲,道:“別說你一個布政司戶部主事,在這詔獄里,便是尚書侍郎也曾關押過不少,我勸你還是安心的待著吧。”

  “再說你犯了什么事情,自己還能不知道嗎,老實待著,輪到的審訊時,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即可,或許還能少些罪受。”詔獄中的錦衣衛獄卒送完早膳后就準備離開。

  “我要求見陛下。“夏原吉沉聲說道,他相信自己只要將這一切告訴陛下,必定會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且還自己一個清白。

  他從未想過,自己還會進錦衣衛詔獄。

  早年喪父的夏原吉為人勤懇本分,從未有任何逾矩的地方,在目前洪武年間,

  雖被朱元璋所賞識,但還沒有真正的獨擋一方。

  夏原吉現在名聲不顯,原歷史上靖難后,為朱棣麾下大明第一財政大臣,是真正的治世能臣。

  朱棣后來能夠到處御駕親征,可少不了夏原吉的統籌調度,便是最后,也是夏原吉勸說朱棣,放棄繼續征戰的想法。

  對贊夏原吉為股肱之任、蔚為宗臣’,稱他的一生可‘樹人之效。并以中的話來贊譽夏原吉,即‘敷求哲人,俾輔于爾后嗣’。

  姚廣孝評價夏原吉:古之遺愛也。

  用比較通俗的話來說,便是夏原吉有著跟后世滿清和坤一樣的才能,卻有著遠超和珅的品德。

  不過顯然在這詔獄中,進來的哪個不喊冤,個個都要求見陛下。

  懶得搭理,獄卒徑直離去。

  “這就是大孫所說的番薯嗎。”朱元璋拿起一個橢圓形,滿是泥土的馬鈴薯問道。

  秦淮河畔院內,數車糧種已然抵達。

  “爺爺,你拿的那個叫馬鈴薯,番薯是這種,稍微帶點紅的。”朱英開口解釋道,沒有因為老爺子不懂而笑。

  朱元璋絲毫不顧及上面的泥土,甚至用衣袖去擦拭,看這架勢就是想一口上去試個味。

  “別,爺爺,馬鈴薯是不能生吃的,容易中毒,不過番薯可以。”朱英見此連忙上前阻攔說道。

  朱元璋聞言,這才放下手中的馬鈴薯。

  在朱英的示意下,旁邊的劉勝掏出小刀,迅速將一個番薯去皮后,而后跪倒在地,雙手中墊著絲綢捧著,恭敬的交給朱元璋。

  抬起的雙手,異常的堅定,不過他的身體卻是在不停的顫抖。

  “咱又不是老虎你怕啥呢,又不會把你吃了。”朱元璋見此笑著調侃道。

  “回稟陛下,草民這是緊張,被陛下圣顏所震懾,激動到身體不能自己。”劉勝連忙回道。

  “有啥好激動的,咱大孫還跟你們一起待了那么多年。”朱元璋笑呵呵的回道,而后拿起剝好的番薯,讓劉勝起身。

  劉勝再次磕首謝恩后,起身微微點頭,恭敬的站著,即便是如此,他的雙腿依然有些發軟。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親眼見到大明皇帝,這和那些西域小國的王完全不同,是真正的帝王,是整個大明無邊疆域的主宰。

  更讓他震驚的是,原來自己的老師,竟還是大明皇帝的長孫,興奮,激動,緊張等等一切詞語,都難以形容此刻劉勝的心情。

  和他有同樣心情的,自然有一旁的李秀才。

  李秀才的眼神中,除了狂喜就只剩下狂喜了,他猜對了,原來東家真的可以在大明只手遮天。

  不,不是只手遮天,而是東家本就是這大明的天。

  明白大明目前形式的李秀才,很容易就能想到,在太子殿下薨逝后,極其有可能,東家就是這大明皇朝的繼承者。

  “這番薯吃起來帶著甘甜,相當不錯。”朱元璋幾口就將一個番薯給吃完,而后笑著說道。

  “今日晚膳,孫兒就給爺爺安排紅薯,馬鈴薯,玉米全宴吧。”朱英回道。

  朱元璋聞言極為意動,正欲開口答應時,余光正好掃過這些糧種,微微一頓道:“便是算了吧,咱吃就吃個新鮮勁,這些糧種還是盡早種植的好。”

  “早些種植,也能早些分發出去,咱爺倆吃這一頓糧種,對于百姓來說,那便是活命的機會。”

  朱元璋有些感嘆的說道,本身他也不是一個貪圖享樂的皇帝。

  朱英聽到這話點點頭,向老爺子說道:“爺爺,孫兒這些麾下都是會種植的,

  便先找個地種下,過上幾月,就可以大規模發放糧種了。”

  朱元璋滿意的點點頭,這些面前的作物,稱之為整個大明現如今的珍寶都不為過,日后將會有無數的百姓因此而活。

  他也沒急著跟大孫說將會以他的名義進行,現在的糧種不多,種植一季后,便是大孫名滿天下之時。

  在朱元璋的心中,甚至早就想好了如何傳播大孫名聲的法子。

  這些高產作物都到了,朱英這些時日以來,也逐漸的摸清楚了老爺子的性格。

  或者說最為主要的,便是老爺子對自己的態度。

  晚膳過后,朱英就在書房里,開始討論起諸多學堂的開辦事宜。

  在這第一批開辦的學堂,便是農學堂。

  說是學堂,實則是相當于后世研究院的概念,為大明真正的官署,同樣有品級官職。

  想要大明真正的富裕起來,糧食絕對是至關重要的問題。

  馬鈴薯,番薯,玉米這些,在一定程度上雖然是可以緩解饑荒被餓死的現象,

  但其他小麥,粟米,水稻都是不能放下的。

  其中這些農作物的關鍵,還有化肥。雖說化肥一下子研究不出來,但終歸也要開始研究不是。

  其次就是匠學堂,用以大明的規劃建設,工學堂用以大明的工具設計使用。

  還有單獨的火器學堂。

  這是真正意義上,大明將對火器的研究,形成一條完成的學科,火繩槍的后續開發是一方面,更多是包括大炮在內的相同研究。

  火炮,火藥這些也是不可缺少,朱英清晰的認知,單獨的火繩槍不是無往不繼的武器,譬如攻城,水站,這些自然得需要大炮才行。

  醫學堂倒是沒有天大的必要,直接對太醫院,署進行改制就好了。

  國子監里,也可以增加這些有關學問的老師和分類。

  唯有這般才能真正的將整個大明的綜合國力提升起來,從多個方面出發,而不是一味的研究火器,只想著不斷擴大疆域。

  “你這些想法,咱很欣慰,咱能看出大孫你雖然也和咱一樣,想著收服疆土,

  但對于內政這塊,也沒有放松。”

  “你說的這些,咱都準了,到時候你跟戶部那邊對接一番,看有什么需要的,

  或者辦在哪里都行。”朱元璋眼睛瞇起,剛剛有些吃撐,說完后喝了口茶水。

  “這些事情孫兒心中已然有了章程,唯有在農學堂這塊,孫兒還想向爺爺借上一人。”朱英回道。

  “哦,大孫想要誰。”朱元璋有些好奇的問道,一般人顯然大孫直接就召過去了,能夠特意說出來,顯然有著其他的干系。

  “爺爺,是五叔。”朱英直接回道。

  周王朱橚是藩王,可不是隨便就能滯留,按照朱元璋之前的安排,藩王都有自己的藩地任務,也不能隨意離開。

  藩王的一切事宜,必須要通過皇帝的允許才可以,所以朱英才特別說道。

  聽到關于老五朱橚,朱元璋也不意外,雖然老五有些不務正業,不過醫術這些確實不錯,自己將其禁足時候,老五就一直潛心寫書。

  這和老二朱樉完全不同,性子更加沉穩一下。

  關于老五和馮勝的事情,朱元璋曾經猜忌過,不過現在看來也沒太多的問題。

  主要還是如今大孫回歸有了變化,曾經立下功勞的武將們,又有了新的作用,

  所以對于武將這塊,朱元璋目前的心思也淡了很多。

  “大孫既然覺得老五不錯,那咱就給他說上一聲,讓他先跟大孫把這個農學堂開辦起來,至于藩地。”

  “哼,就他那心思都去了醫書里,藩地有他沒他也無甚區別,便就讓有燉孫兒去處理吧。“

  朱元璋直接一錘定音,反正就算老五回藩地,還是整那些花花草草,不如跟大孫干點正事,真要有所成就,也算是不錯了。

  這些個兒子,朱元璋也是操碎了心,終歸都是自己的親骨肉。

  身為藩王卻喜歡當大夫,在朱元璋看來便就是不務正業。

  得到老爺子的首可,朱英也開始籌劃起來。

  次日清晨,朱英便先把這些作物,安排在軍營的附近種植。

  本來朱英的意思,便是讓老爺子安排戶部接手,不過老爺子沒同意,說是戶部那些人沒經驗,還是大孫自己人靠譜,免得出差錯。

  朱英也沒多想,完事后就直奔朱橚周王府去。

  “秀才,我這不是在夢里吧,老師真是皇帝陛下長孫呢。”哪怕已經在院子里睡了一覺醒來,看著在眾多錦衣衛緹騎簇擁下離開的老師。

  劉勝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實在是這樣的變化,太讓人瞪目結舌了。

  熟悉老師的麾下群英商會買賣的劉勝很清楚,老師干的那些買賣,大部分都是被大明禁止的。

  各類走私,尤其是雪花鹽的走私,更是手段層出不窮。

  這一刻劉勝突然想起,好像大明這邊,有不少的官員,都接收過老師的孝敬錢糧。

  想到這里,劉勝不由露出詭異的笑容。

  “你想啥呢,笑得這滲人。”李秀才還想搭話來著,就見到劉勝雙目出神,而后更是歪嘴笑了起來。

  劉勝回過神來,說道:“你說邊疆官吏,還有那些跟老師交好的鹽官,現在會是如何,這些人,每年可沒少收咱們的東西,一個個肥得流油。”

  李秀才道:“老劉,別的不說,日后講話得注意些,這里是大明,非西域那些蠻夷之地,老師可不能隨便叫,得稱殿下才是。”

  李秀才語氣有點酸,劉勝這個老家伙,都六七十了,還一口一個老師。

  曾經也就無所謂了,但東家現在什么身份,那可是皇明嫡長孫,日后的大明皇帝。

  這般算下來,劉勝等人東家曾經的弟子,豈不是會成為天子門生。

  這讓苦讀多年的李秀才,心里如何能想得通。

  告誡一番后,李秀才有些不屑的回道:“以東家的性子,這些人怕是沒啥好下場,如今大明最惡貪官污吏,不知多少官吏倒在這貪上面。”

  “曾經那些收了東家的銀子的,怕是連本帶利吐出來都不夠。”

  聽到這話,劉勝嘿嘿冷笑。

  想起之前求那些官吏辦事的時,那一個個趾高氣昂的樣子,劉勝頓時感覺到極度舒爽了。

  周王府,

  朱橚依舊在研讀醫書,手中還拿著筆,隨時在做著筆記。

  哪怕是朱英走到書案面前,也沒有絲毫察覺。

  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達到這般高度的。

  朱英見此,心中頗為感嘆,朱橚取得的成就,算是世界聞名的層次,很高了。

  沒有打擾,朱英就這么坐在朱橚的前面,仆人送來茶水,靜靜的等候。

  不是什么禮賢下士,而是朱英認為,做學問到這等程度,真沒必要去打擾。

  學堂的事,也不是個把時辰能夠急出來的。

  大半個時辰后,或許是脖子有些不舒服了,朱橚這才抬頭。

  “皇侄,你怎么來了,你什么時候來的。”抬頭的朱橚看到朱英就坐對面,整個人都懵了。

  “沒來許久,看到五叔正在研讀,便就沒有打擾。”朱英笑著回道。

  “這這真是,哎…是我的錯,讓皇侄久等了。”朱橚滿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于朱英來說,現在的朱橚有些相當于老宅男的那種類型,不過作為藩王,也有一番氣度,只是對于喜愛非常深入。

  “你我叔侄間,沒必要講究這些,過于客氣就沒了一家人的感覺了。”朱英笑著回道,語氣溫和。

  聽到一家人這樣的話,朱橚顯得有些感動。

  父皇,亦或是其他兄弟,幾乎沒跟他說過這些。

  “對了,侄兒這番過來,是有正事想請五叔幫忙。”朱英也沒轉彎抹角,直接說道。

  “皇侄但說無妨,但凡是我能辦到的,絕不遲疑。”朱橚信誓旦旦的說道,剛才的感動還留在心間。

  朱英聞言,便將開辦農學堂的事情,和朱橚講述起來,甚至深入說到關于水稻培育方式。

  譬如除蟲,肥料等等。

  這一番話,聽得朱橚眼睛發亮。

  朱本社喜歡植物,是所有的植物,包含水稻在內,甚至很多野菜,那些地方能吃不能吃,都是朱橚自己動手實驗。

  這里的話,或許有些殘忍,后世關于朱橚的記載,也有殘暴的名頭。

  不同于神農嘗百草,朱是讓別人代替實驗,一般是犯人,有時候也會讓下人吃,然后觀察情況。

  朱橚畢竟是藩王,在藩地開封,宋宮故地也不缺人,給一些錢糧,有的是人自愿上門。

  “只是我在京師怕是待不了多長,最遲大哥下葬后,就須返回封地。”

  朱橚很是意動,這跟他的興趣非常相符,而且從朱英的口中,他了解到這個學堂將會聚集大量跟自己志同道合的人。

  他不大夫,這事他跟別人說過很多次,但很多人根本不理解這其中的區別。

  從朱英的話語中,他感受到認同感。

  這該死的認同感,讓朱橚現在都有一種想要拋棄藩王身份,跟著朱英一同成就農業堂的沖動。

  朱英怎么說在前世也是得過金牌講師榮譽稱號,對于談話的節奏,尤其是挑起他人興趣相關的話術,研究得也不少。

  更別提朱橚,或者說大明如今幾乎所有人,都會受到目光的限制,見識上面遠遠不能和朱英相提并論。

  在朱英述說的藍圖中,朱橚將會是帶領著數以萬計的學生,同道中人,研究出高產的水稻,甚至是除蟲的藥劑,能夠多讓土地極為肥沃的肥料。

  這些,不就是目前朱橚的志向嗎,甚至說,朱英將的這些,比朱橚心中的志向還要來得更為高檔一點,是朱橚本身從未想過的境界。

  “五叔只管放心,爺爺那邊我已經說過了,爺爺也很支持關于農學堂的創辦。

  并且爺爺還讓我給五叔帶句話。”

  “他相信你。”

  朱英聽到朱橚的擔憂,直接說道,而后更是說出朱橚最為在乎的四個字。

  前半段是欣喜,當聽到那四個字的時候,朱橚忽然呆住,眼眶瞬間就濕透了。

  他是多么想要得到父皇的肯定,這么多年以來,自從他開始喜歡醫書,父皇就對他很是失望,中間也說過多次,要務正事。

  他知道父皇是疼他的,不然也不會把開封給他當藩地。

  在他九歲的時候,還曾經把吳地封給他,那可是大明財賦之地,足可見父皇的重視。

  只是他是真的喜歡草藥本身,這是一種天然的喜歡,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和岳父那次會面,他只是想去鳳陽找點藥草,卻讓父皇對他開始懷疑,甚至貶到云南,又召回京師禁足。

  他也清楚,父皇之所以召他回京師,就是怕云南那等地方太苦,苦了自己。

  從小的朱橚身體就不太好,父皇這是對自己擔憂。

  只是當時的朱橚,心中冰涼。

  父皇口口聲聲說親情,去卻對他如此不信任,以至于當時的朱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干脆徹底的沉迷書中。

  三年過去,他終于是等來了父皇的這句話。

  看得面前哭得跟一個淚人般的周王朱橚,朱英心中也有一些感嘆。

  不管是朱棣也好,還是其他如朱樉,朱棡,甚至是其他更小的皇子。

  對于父皇朱元璋,所有人都是打心底就極為崇拜。

  在他們的心中,從小父親就是自己的偶像,尤其是比較年長的幾位就藩的親王。

  無論對外多么強勢,在父皇面前,也是如同綿羊般的溫順。

  好一會,朱橚才反應過來,有些歉意的說道:“讓皇侄見笑了。”

  朱英輕聲道:“五叔,我能理解,其實在爺爺心中,眾位叔叔都是手心手背,

  全是心頭肉呀,爺爺怎么會不心疼呢。”

  聽到這話,朱橚心中原本對于父皇的一些間隙頓時消散,整個人的精神面貌都變得有些不同起來。

  看起來像是從宅男變成精英白領的那種感覺。

  “既然此事父皇也應允了,那么我也沒什么可猶豫的地方,接下里如何行事,

  便就任憑皇侄安排。”朱橚一改前面的頹廢說道。

  朱英也是重重點頭,說道:“農學堂關乎天下百姓生計,日后我大明百姓能否吃飽的事,就拜托五叔了。”

  話落,朱英對著周王朱橚,深深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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