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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反噬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飛揚年代

  別墅頂樓,錢大師被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一旁的李成也一個趔趄,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錢大師臉色難看,厲聲罵道:“呔!賊子敢壞我陣法。”

  話音沒落,一口咬破舌尖,“噗”的沖手中的桃木劍噴出一口血。霎時間,刺啦一聲,別墅范圍內的黑氣更重。

  剛剛爆炸撕開的地方,黑氣幾個翻涌,就給彌補上。但這一下也給了一樓的小黃喘息之機。

  小黃再次一撅屁股,噴出一股白煙,逼退周圍涌來黑氣,倏地沖上二樓。

  頂樓客房內,錢大師叫了一聲不好。

  雖然剛才他說的牛逼轟轟的,不把小黃放在眼里。

  但那都是給李成說的,好展現他這個世外高人的氣度。真正的行家一看小黃就不是一般成氣候的黃皮子。

  個頭如羊,通身白毛,說有二三百年道行都不夸張。

  也就是在這兒遇上,他事先在別墅內外布置了陣法占了先機。要是換個地方,他就算不懼小黃,也絕對討不到什么便宜。

  此時,小黃趁著剛才爆炸沖上二樓,要是放它上到三樓,找來這個房間,麻煩可就大了。

  錢大師立即晃動鈴鐺,“叮鈴鈴”,“叮鈴鈴”,宛如魔音從三樓傳出來。小黃兩個毛乎乎的耳朵立即趴下,扣在腦袋上。

  卻仍擋不住魔音入耳。

  再次趴伏在原地不能動彈。

  同時周圍黑霧翻涌過來,想把小黃裹住。

  杜飛站在汽車旁邊,通過視野同步看見這種情況,不禁皺起了眉頭。心里開始盤算,要不要給里邊扔一顆迫擊炮彈。

  雖然從船王那邊知道,李成身邊有高人。

  但來到這里,這位錢大師的手段還是出乎杜飛預料。

  他頭一次見到這種陣仗,沒有經驗,不知深淺,怕慈心和小黃在里邊吃虧。

  卻在這時,別墅后院又是“轟”的一聲巨響。再次一道爆炸的火光從里面撕開一大片黑氣。杜飛見狀,心中稍定。

  幸虧剛才給慈心帶了十個強化版手榴彈。

  連著炸毀兩個陣法節點,別墅里的陣法運轉遲滯。一瞬間,院里彌漫的黑氣大幅削弱。

  在室內,錢大師被震的身形一晃,氣血翻涌,臉色煞白。

  剛才為了彌補第一個被破壞的節點,他以自身鮮血牽引,催動陣法轉動。

  陣法再次被破壞,連他也受到反噬。

  “錢大師!”李成心頭一緊,他雖然不懂玄門的道道,但心思極其機敏。一看錢大師的狀況,就知道情況不妙了。

  但李成畢竟是胸中有溝壑之人,不可能全指著錢大師,早就預備了后手,倒也沒亂分寸。

  此時,錢大師卻是顧頭不顧腚。心里暗暗后悔,竟然低估了敵人。

  之前在希爾頓酒店,他勘察現場之后,又看了索爾尸體,斷定是一只成了氣候的黃皮子干的。

  可他沒想到,除了黃皮子,竟然還有一個更狠的。

  剛才慈心一進入別墅的陣法范圍,他就察覺到了慈心的強大。不像小黃,還得通過放屁來抵御別墅內的黑氣。

  慈心進來,完全如入無人之境,那些黑氣距離她一尺外就會被強大的氣息彈開。

  而且慈心對地脈氣息的走勢非常敏銳。

  竟然毫不費力的找到了他千方百計遮掩的陣法節點。

  更特么不講理的是,大家都是玄門中人,破陣為什么不用法器?你用炸彈是幾個意思?還要不要點兒碧蓮了?

  錢大師嘴角抽了抽,臉上不見了之前的從容淡定。

  更要命的是,趁著剛才的機會,小黃已經竄到了三樓,距離他所在的這個房間只有不到十米了。

  錢大師咽口唾沫,以他現在的狀態,讓那黃皮子闖進來鐵定不好辦。錢大師瞥了一眼旁邊的李成,忙道:“李生,情況不對,你趕緊走,我先在這兒頂著。”

  李成沒有猶豫,就算沒有錢大師這話,他也準備開溜了。他的命金貴得很,可不是那些泥腿子。

  但他并沒有往房門去,而是快步來到屋子靠墻的一個衣柜前面,開門就鉆進去。

  錢大師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

  別看他嘴里說的仗義,但讓李成先走,其實沒按好心。剛才錢大師并沒有透露,小黃已經到了三樓。

  只要李成開門出去,立即會遭遇小黃。

  而今天,對方說到底是沖李成來的,錢大師只是在替人擋災。現在形勢不妙,他不想擋了。

  只能把李成舍出去。

  對方抓住李成達到目的,自然沒必要再斗下去。然而,令他沒想到。

  李成老謀深算,竟然在屋里藏了暗道。三步并做兩步,打開柜門身子往里一縮。

  錢大師還沒反應過來,已經“砰”一聲,直接落了下去。“哎~”錢大師叫了一聲,顧不上守著法壇,趕緊跟上去。

  卻發現那柜子里的逃生通道的翻板已經閉合,不知道機關在哪兒根本打不開。

  錢大師伸手往下按了幾次,氣的差點罵娘。

  還真是,虎有吃人的心,人有打虎的意,兩邊都在算計。

  錢大師本想讓李成出去填坑,結果卻棋差一著,被李成擺了一道。然而,他也來不及罵人。

  趁著別墅內的陣法還能堅持一陣,必須趕緊想辦法脫身。想到這里,錢大師定了定神兒。。

  心里暗忖:“那只黃皮子雖然上了三樓,但離這屋還有距離,只要借用陣法,顛倒東西方位,應該能把黃皮子引開,他便可以趁機下樓。”

  錢大師盤算的很好,樓下的慈心雖然強大,但畢竟在院子里,暫時不用擔心。

  只要引開黃皮子,順樓梯到一樓,他就有把握全身而退。

  拿定主意,錢大師手中的鈴鐺晃動更急,“叮鈴鈴”一陣脆響。牽動外邊走廊的黑氣翻涌。

  小黃左支右拙,吱吱吱叫了幾聲,果然分不清方向,向走廊的另一邊跑去。

  其實,通過視野同步的杜飛并沒受到影響。別墅里的黑暗影響不了在杜飛的視線。

  但他并沒有急著干涉。

  因為就在這個時候,杜飛忽然發現在山下的馬路上閃現幾道明亮的車燈。

  能看出那幾輛車的輪廓,清一色的大巴。半夜三更的,這么多大巴車,來干什么的?

  這個地方可是香江的豪宅區,平時各種品牌的豪車并不稀罕。但是大巴······

  杜飛不由得玩味的笑了笑,是李成準備的后手嗎?

  與此同時,錢大師見小黃被引走,心里松了一口氣,卻是把心一橫,順著剛才咬破舌尖的傷口再次擠出一口血。

  “噗”的噴在面前的法壇上。

  這一下別墅內的黑氣愈發狂暴起來。

  錢大師嘴角牽出冷笑,立即向房門口走去。只要出了這扇門,往左四五米就是樓梯·····..然而,就在這時,轟的一聲。

  這間屋子的墻壁炸開,一道人影竟然撞破墻壁闖了進來!錢大師目瞪口呆,甚至忘了轉動手里的門把手。

  強大的沖擊力造成磚石和水泥碎塊飛濺,打在身上劇痛無比。

  錢大師也是倒霉,半塊磚頭迎面飛來,直接乎到他臉上,當場頭破血流。

  疼的他“哎呀”一聲,血液瞬間糊住了眼睛。勉強睜著眼睛,看什么都覆蓋了一層紅色濾鏡。只見一道人影墻壁的破洞前面。

  那是一個女人,穿著一件連衣裙,斜背著有些格格不入的挎包。半長的頭發在風中有些凌亂。

  一只手提著一根一尺多長的黑色短棒,另一只手則捏著一個已經拉出保險栓的手榴彈。

  錢大師十分敏銳,感覺到慈心強大的氣息,不由雙腿打顫。他心里兀自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強的人?

  慈心卻二話不說,撞破墻壁之后,只是稍微站定,便沖上去。本來慈心還找不到這里。

  但她剛才在院子里破了兩處陣法節點,逼得錢大師維持陣法,牽動氣息,暴露位置。

  錢大師根本來不及反應,只顧“啊”了一聲,就感覺一股巨力打在他胸口。

  砰的一聲,錢大師被降魔杵捶在身上,直接撞破了身后的大門,胸骨深深凹陷下去,又撞到對面墻上,鮮血狂噴,當場氣絕,從墻上滑落下來撲倒在地。

  慈心面無表情,順著門洞走出來,反手把手榴彈丟到屋里。轟的一聲,里面的作為陣眼的法壇被炸毀。

  整個別墅都跟著震了一下。

  原本彌漫的黑暗,猶如拉起水槽里的橡膠塞,飛速的形成一個漩渦,涌回被炸毀的法壇。

  在下一刻,倏地消失無蹤。

  慈心這才轉回頭,目光看向趴在地上的錢大師。此時錢大師一動不動,毫無氣息,仿佛已經死了。慈心輕“哼”一聲:“半瓶水的龜息功也拿來獻丑?”說話間,慈心一跺腳,砰的一下,地面震動。

  錢大師驀的一哆嗦,從地上抬起頭,滿臉驚恐的看向慈心。迎接他的卻是一根黑黝黝的降魔杵。

  砰的一聲,腦漿迸裂。

  而在這時,別墅的外面,一共八輛大巴停下。刺眼的大燈把周圍照得通亮。

  一車四十人,八輛大巴一共三百多人魚貫從車里涌出來。氣勢洶洶的看向站在轎車旁邊的杜飛。

  與此同時,一道人影慌慌張張從別墅里跑出來,正是剛才金蟬脫殼的李成。

  他從別墅里跑出來,剛到門口就看到了杜飛。經過之前的調查,他一眼就認出來。

  好在他準備的后手也到了,令他心里多了幾分底氣。來這些人都是敢打敢殺的精銳。

  玄學雖然厲害,但現實畢竟不是神話,就算是錢大師那種人物,在街上同時面對十幾個不怕死的古惑仔照樣得撲街。

  在李成看來,就算杜飛比錢大師的手段更強,也不可能扛得住這么多人。

  至少今天這關算是闖過去了。至于將來,總有解決的辦法。

  他就不信,普天之大就沒有能制得住杜飛的高人。

  心里有了主意李成恢復了一些從容,輕咳了一聲,好整以暇道:“閣下就是杜先生吧?冤家宜解不宜結,這次是我李某人有眼不識泰山,我愿出五千萬,跟杜先生賠罪這件事就此揭過去如何?”

  杜飛似笑非笑打量對方:“哦?這就變五千萬了?李先生還真是大方,可惜······我要是不答應呢?”

  李成皺了皺眉,看向一幫古惑仔,沉聲道:“杜先生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沒辦法了。五千萬,諸位兄弟,干掉這個人,這五千萬你們平分。”

  這一下無異于扔下一顆重磅戰斗。一個人十多萬港幣,這是什么概念!

  這個年代,在工廠上班的工人,一個月也就一兩百塊,一年不吃不喝也就兩千塊錢。

  十幾萬,普通人一輩子也掙不出來。

  眾多古惑仔頓時躍躍欲試,生怕李成反悔,想要往前沖,先下手為強。好在為首的兩個是明白人。

  知道李成說的就是場面話罷了。

  五千萬可不是五萬,都給他們這些爛仔?怎么可能。二人喝住手下,看著李成的意思。

  他們是拿錢辦事,可不是在街上火拼,打不打,怎么打,都得看金主的意思。

  果然,李成冷笑一聲:“杜先生,識時務者為俊杰,香江就這么大,何必搞的這么難看呢?”

  “難看嗎?”杜飛不以為然的看著李成,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哈腰,鉆里。

  就在李成以為他可能要開車逃走的時候。

  卻是萬萬沒有想到,杜飛半個身子鉆進車里又退出來。居然從里面拿出來一個東西。

  “咣當”的一聲,鐵質的三腳架落在地上,上面竟然頂著一挺重機槍!同時“嘩啦啦”一陣金屬摩擦碰撞的聲音。

  一條長長的子彈鏈順著地面向旁邊滾了出去。霎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懵逼了。

  尤其對面那些古惑仔,一個個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躺在床上做夢。那個支在地上的,黑乎乎的東西是什么鬼?

  杜飛站在機槍后面,不慌不忙順手摸出一根煙。

  這也是上次為了防備達爾西姆剩下的,今天正好派上用場。但老話說,吃一樣米,養百樣人。

  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鳥都有。

  不知道是眼神兒不好,還是腦子不好使。

  忽然有人叫了一聲:“搞你老母,拿個破道具槍嚇唬誰呢~”

  一聽這話,竟然有人附和:“對,這里是香江,可不是越難,哪兒特么來的機關槍。”

  有這兩個攪屎棍,本來被唬住的眾人,竟然騷動起來。一個個的,罵罵咧咧,仿佛受到了多大侮辱。

  杜飛撇撇嘴,剛拿火柴點燃嘴里的煙。

  輕輕吸了一口,紅色的煙頭在夜里格外醒目。隨即俯下身,半蹲在機槍架后面扣動扳機。頓時“突突突”,一串火舌從槍口噴射出去。一旁的彈鏈因為射擊,活躍的跳動起來。

  不過,杜飛并不是殺人魔,這里也不是戰場。對面這幫爛仔不值得他弄臟了手。

  發射出去的子彈打在古惑仔前面幾米的地面上,在柏油馬路上留下一片彈坑。

  打了十幾發子彈,杜飛松開扳機。空氣中已經彌漫起一股硝煙的味道。頃刻間,當場鴉雀無聲。

  李成已經傻了,剛才在別墅里破陣法用手榴彈就算了,怎么還帶著重機槍呢?

  還特么講不講一點武德了!

  對面領隊的兩個人心里更是一頓p,滿眼幽怨的看向李成,真想過去揪住他衣領,問他是不是對黑社會有什么誤解?

  至于其他的古惑仔,此時已經徹底傻了。

  他們除了在電影院,平生第一次見到重機槍,沒想到是這種場合。讓他們上街打架砍人,他們不害怕。

  可是面對十幾米外的,黑洞洞的槍口,卻是真腿軟了。看著地面上,被打的一片狼藉的馬路。

  腦子里不由想,要是打在人身上,別是一下就給打成碎肉了。但李成畢竟不是一般人。

  面對這個情況,他震驚之后很快冷靜下來,強做鎮定的哈哈大笑:“是真槍又怎么樣?你敢把這里的人都打死嗎?”

  杜飛站直身子,把煙從嘴上拿下來。

  該說不說,李成的成功并不是僥幸,在這種情況下能這么快看清形勢相當不容易。

  他說的沒錯,杜飛的確不敢大開殺戒。

  當初在廢棄工廠,之所以能肆無忌憚,是因為那些都是外國雇傭兵。現在,這些古惑仔再怎么也是種花人,真把他們殺了,肯定沒法交代。到時候,朱爸那邊也會對他有看法。

  所以,從一開始殺人都不是杜飛的選項。拿出重機槍的目的只是威懾住場面。

  甚至包括李成在內,杜飛都沒想直接殺了他。李成必須死。

  但殺他的不能是杜飛,也不能是杜飛帶來的人。

  還是那句話,李成不是一般人,他雖然還沒達到未來的地位,卻仍擁有相當的社會影響力。

  面對李成色厲內荏的叫囂,杜飛并沒有回應,而是抬起手,看了看表。然后笑著瞅了李成一眼。

  李成被看的心里發毛,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忽然,李成的臉色煞白,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在場的人都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只有杜飛露出笑容。

  同一時間,位于九龍的工廠內。理查管家和張大師并肩站著。

  在他們面前,是一個挖開的大坑。

  厚厚的水泥地面被砸開又向下挖了將近兩米深。終于挖出來一個包裹著絲綢的朱漆棺材。

  張大師上前檢查了一下,點點頭道:“就是這個,鎮壓著獅子山余脈的龍氣。獅子山雖然是小山,龍氣不足以封侯拜相,但是將其給予一人,卻可保三十年富貴。”

  說到這里,張大師冷笑一聲:“可惜,今日把這穴眼一破,那人遭到反噬,沒三十年壽命,怕是抵償不了~”

  理查微微點頭,給身邊的幾名黑衣大漢遞個眼色,立即去把這具朱漆棺材處理掉。

  轉而對張大師彎腰行禮:“多謝大師出手。”

  完事兒就要離開,卻聽張大師叫了一聲“且慢”。理查不動聲色,等對方說話。

  張大師道:“這次事情不是包先生的,能否代為引薦,我想漸漸那位。”理查皺眉,不明白這位張大師是什么意思。

  這些年他們合作的不錯,張大師除了有些貪錢,能力和人品都不錯。最主要的是懂規矩、會做人。

  只管拿錢辦事,不該問的從來不問。

  這次突然提出要見杜飛,令理查有些意外。

  仍點點頭道:“我可以轉達您的意愿,但是那位先生愿不愿意見您,我無法左右。”

  張大師哈哈一笑,表示沒關系,能說一聲就行。另外一頭。

  隨著那口朱漆棺材被挖出來,當初李成讓錢大師苦心布置的風水局被破。

  他立即遭到反噬,發出痛苦的呻吟。

  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下去,一下子蒼老了三十多歲。

  “你······是你!”李成一臉愕然,身體雖然衰老,他的思維依然清晰。驚恐怨毒的盯著杜飛叫道:“你破了我的風水!”

  杜飛懶得理他,更沒興趣跟一頭敗犬浪費言語。恰在這時,慈心一襲白裙偏偏從別墅里面走出來。她的步伐輕快,似緩實急,一晃到了杜飛跟前。剛才的戰斗幾乎沒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跟著一起出來的還有小黃。

  相比慈心的從容,小黃有些狼狽。

  為了抵御陣法中的黑氣,連續放屁,內氣虧虛,至少得兩個星期才能恢復。

  杜飛一笑,伸手把重機槍從下面的三腳架上提起來,順手丟進轎車的后座。

  然后麻利的拿起三腳架,表面放進車里,其實都收了回去。隨即跟慈心一起上車,啟動掛擋,揚長而去。

  雖然收起了重機槍,在場的人卻沒一個敢冒頭阻攔的。直至汽車走遠,為首的兩個人才來到李成身邊。

  看著不久前還紅光滿面,精神飽滿的中年人,變的老態龍鐘,兩人對視一眼,不由一陣頭皮發麻。

  他們不知道內情,還以為杜飛用了什么手段,把李成變成這個鬼樣的。不然剛才怎么李成一出狀況,杜飛就立刻走了呢~

  “李生~李生?您沒事兒吧~”

  二人呼喚了兩聲,李成終于回過神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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