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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二章 老黃瓜刷綠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飛揚年代

  尤其是現在這個階段,有不少當初的資本家,像金家那樣,想要出去。

  拼命把手里的錢兌換成金條和美元,更推升了美元的黑市價格。

  杜飛沒想到,竟然在這里發現這么多美元。

  箱子里便應該還有不少,估計最少也得有兩萬美元打底。

  而且美元作為國際貨幣,根本沒有換代的說法,無論什么年代發行的,都可以正常流通。

  杜飛的心情頓時美好起來。

  立即命令小紅再接再厲,看看皮箱里面除了美元之外,還有什么東西。

  小紅立即往里邊鉆,很快從美元堆里穿過去,在皮箱的另一頭,有一個日記本。

  這令杜飛想起了野原廣志的一大愛好,那就是寫日記。

  這個日記本雖然跟之前那些包著皮質封面的不大一樣,但十有八九應該還是野原廣志的日記。

  如果真是日記,被藏在這里,里邊記載的,肯定不是尋常的內容。

  想到這里,杜飛不由得十分好奇。

  可惜小紅雖然在執行命令上有些超乎尋常,但也沒辦法去執行翻書這種復雜的命令。

  除非杜飛親自來到這里,否則根本沒法確定日記本究竟是否如他所想。

  除此之外,在旁邊還有一把手槍,在手槍下面放著一個文件袋。

  大略查看之后,讓小紅推出來。

  杜飛也斷開了視覺同步。

  躺在羅漢床上,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剛才有點興奮,沒太注意時間,使用視覺同步有點太久了。

  杜飛閉目養神,心里卻在合計,怎樣才能把那口皮箱和里邊的東西取出來。

  這件事必須秘密進行,另外就是不能拖太久了。

  原本皮箱被油氈紙包著,具有一定防水防潮的效果。

  現在都被小紅給破壞了,地窖下面的潮氣很重。

  箱子里的美元和日記本,全都年頭不短了。

  如果拖幾個月,夏天再來幾場大雨,非得爛了不可。

  到時候還得浪費隨身空間里的藍光修復。

  但杜飛想了一陣,也沒想到特別好的法子。

  似乎只有趁夜翻進院里,偷偷下到地窖里這一條路。

  好在有小紅配合,可以提前把封死在上邊的磚頭弄松動了,到時候應該可以節省不少時間。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

  杜飛再抬起頭看時間,已經五點多了。

  覺著有點餓了,索性也不想了。

  等天黑了,讓小紅從洞里爬出去,確認一下地窖的具體位置。

  到時候再讓小黑飛過去,居高臨下確定進出的最佳路徑。

  杜飛一邊思忖,一邊進廚房轉了一圈。

  大熱天的,他也懶得炒菜,干脆可著省事兒的來,下點面條,麻醬拌面。

  芝麻醬卸開了,擱點鹽擱點醬油,黃瓜西紅柿切了,跟過水的掛面一拌,再來點現炸的辣椒油……

  杜飛拌得了面,端著一個大海碗從廚房出來,又拿出一瓶冰鎮的北冰洋。

  連吃帶喝的,不到五分鐘就給消滅個干凈。

  抹了抹嘴巴,弄了一手芝麻醬。

  好像有點擱多了,碗底下面吃沒了,還剩了不少芝麻醬。

  杜飛瞧了一眼,正想收到隨身空間里把碗洗干凈,卻在這個時候,傳來“喵”的一聲。

  小烏這貨蹲在旁邊,眨巴著大眼睛,盯著他手里的大碗。

  剛才杜飛吃面那勁頭,瞅著可太香了。

  小烏喵喵直叫,強烈的想嘗嘗。

  杜飛哭笑不得,跟它說道:“這里可放辣椒了。”

  小烏“喵喵”的,好像再說,我不管,我要吃。

  杜飛想了想,索性把大碗遞過去。

  反正一會兒放進隨身空間清理,絕對干凈。

  小烏伸鼻子聞了聞,并沒有一般貓咪的小心翼翼,伸出舌頭就去舔碗底的芝麻醬。

  其實這些芝麻醬拌面之后,已經非常稀了。

  里邊還有辣椒油。

  杜飛正準備看好戲,讓這貨啥都敢吃。

  誰知道“吧唧吧唧”的聲音,小烏不大一會熱就把碗底給舔干凈了!

  杜飛不禁愣了,他可相當能吃辣的,剛才拌面擱了半碗辣椒油。

  小烏吃了竟然沒啥反應!難道是個頭變大了,身體里邊也變異了?

  杜飛心里正想,小烏吃完了,又湊上來,竟還想要!

  杜飛連忙嫌棄的把這貨推開,沾了一嘴的麻醬,胡子上也都是,還想來蹭蹭,是不可能的。

  小烏“喵喵”叫了兩聲,還想上來撒嬌,結果沒有效果,也只能作罷,翹著尾巴,傲嬌走了。

  杜飛看著可笑,也沒管他。

  緊跟著卻覺出不對,小烏這貨竟然上樓了!

  “我艸!”

  杜飛趕忙沖到樓上,大吼一聲。

  正好看見小烏剛跳上炕沿,準備拿油乎乎的嘴巴,往杜飛的褥子上蹭。

  被杜飛吼了一聲,嚇得一回頭。

  沒事似的,若無其事從炕上跳下來,想再往門外走。

  杜飛一臉無語,伸手就要抓它。

  小烏意識到不妙,頓時喵嗚一聲,勐地加速,要闖出去。

  還是比手疾眼快的杜飛慢了一線,一把被按在地上。

  發現跑不了了,小烏一個翻身,揮出貓貓拳。

  試圖逼退杜飛,卻被杜飛一扒拉,跟著另一只手按住它的脖子。

  小烏眼看跑不了了,連忙又裝可憐,弱弱的喵喵叫。

  可惜這些把戲早就被杜飛洞悉了,嘿嘿笑道:“沒有用啦受死吧。”

  跟著就是“喵嗚”一聲貓叫……

  半晌之后,小烏才從杜飛的魔爪中掙脫出去,倏地一下沖到門口,再回頭看杜飛一眼,好像再說:“主人,你特么真是比狗還狗!”

  杜飛跟小烏玩鬧一陣,倒是十分高興。

  嘿嘿笑著,拿出一條小魚,下樓丟在小烏的貓食盆里。

  聞到了腥味兒,小烏瞬間變臉,興高采烈的跟下來。

  杜飛則笑呵呵揉揉它的大腦袋,又上羅漢床上去躺著等天黑。

  與此同時,在許大茂家。

  許大茂跟婁小娥也剛吃完飯。

  許大茂正在洗完,婁小娥在旁邊嗑瓜子。

  你一個我一個,把瓜子仁嗑出兩小把,自己一口吃了,另外的塞到許大茂嘴里。

  但許大茂嘴里嚼著香噴噴的瓜子仁,臉上卻沒一點高興樣子。

  婁小娥不禁問道:“大茂,從下午你就愁眉苦臉的,問你你也不說,到底怎么了?”

  許大茂洗完了碗,拿抹布擦擦手,嘆口氣道:“我是在想上午杜飛那事兒。”

  婁小娥道:“那事兒都過去了,還想它干什么?”

  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婁小娥懷孕到現在也好幾個月了,又趕上夏天正是容易犯困的時候。

  腦子里除了孩子,也不愿意去想別的事兒。

  許大茂張了張嘴,見到這個樣子,便也沒往下說。

  但等打過哈欠之后,婁小娥緩了緩神兒,反而又追問起來。

  許大茂這次沒再吞吞吐吐的,嘆了口氣道:“我是在想,咱爸咱媽那頭兒。”

  婁小娥的心頭一動。

  許大茂說的咱爸咱媽,顯然指的是婁父婁母。

  婁小娥本來就很聰明,之前只是因為懷孕犯乏,不樂意去動腦子。

  現在被許大茂一提,立刻也想到了。

  如果今天早上的情況出在她家,她爸她媽能像杜飛似的,把那幫氣勢洶洶的半大小子給反殺回去?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令婁小娥一下緊張起來,現在的情況越來越不好,萬一她家出事兒了可怎么辦!

  “大茂……”婁小娥不由得叫了一聲。

  許大茂也是一臉難色。

  這個事兒,他中午就想到了,一下午也沒想出什么法子。

  但婁小娥這樣子,許大茂也不能讓她干著急,連忙道:“娥子,你先別急,你在家待著,我去咱爸那商量商量,實在不行讓他們到鄉下避避。”

  婁小娥忙道:“我也去!”

  許大茂難得硬氣:“你去干啥,別添亂。”

  婁小娥撅撅嘴,知道自個現在不方便,被喝了一聲,也沒再任性。

  轉而催著許大茂趕緊去。

  而在旁邊的二大爺家。

  劉光天又在勸劉海忠:“爸,您到底怎么想的?再過幾天人家李廠長坐穩了,還用得著您幫著搖旗吶喊?”

  劉海忠坐著抽煙,悶頭思忖,一言不發。

  一旁的二大媽也在,但她不懂這些,沒敢插嘴。

  劉海忠沉吟道:“光天兒,你說讓我投靠李廠長,可你知道現在底下工人都怎么說的?我要投奔過去,這名聲……”

  原先楊廠長主管生產,李副廠長抓著后勤部門。

  楊廠長平時為人也較為正派,在廠里的威望不低。

  如今楊廠長下去了,對廠子的生產沖擊不小,不少人對此頗有微詞。

  劉光天急道:“哎呀爸,這都什么時候了,您還瞻前顧后的?那幫傻知道什么,讓他們說去好了。您在廠里,要技術有技術,要資歷有資歷,只要到李廠長那邊,怎么著不給個車間主任當……”

  劉海忠身軀一振,不敢相信道:“能當車間主任?你確定?”

  劉光天信誓旦旦道:“這還用說,您不是不知道,李廠長現在是求賢若渴呀!再說,您都這個歲數了,要再不抓住機會,這輩子還能有機會當上領導?”

  這句話一下說到劉海忠心上了。

  啥名聲不名聲的,這叫良禽擇木而棲。

  在中院,賈家屋里。

  秦淮茹她們也剛吃完飯,孩子們都跑出去玩了。

  賈張氏在洗碗,秦淮茹坐在棒梗的床上,拿針線補褲子。

  棒梗這個年紀,最近又跟著傻柱練武術學摔跤,褲子和鞋的損耗明顯增加。

  要不是家境比原先好了不知多少,還真要負擔不起了。

  賈張氏洗完了碗,在圍裙上擦擦手,湊到秦淮茹邊上,問道:“淮茹,你說今天這事兒,小杜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秦淮茹一愣,詫異的看向賈張氏:“媽,您咋知道?”

  “還真是呀!”賈張氏本來就是問問,沒想到還真猜著了,解釋道:“我就說嘛要真啥準備都沒有,哪能那么容易就反敗為勝了?在外邊,這幫十六七的半大小子最不好打發,真打起來,不管不顧,下手可黑了。”

  秦淮茹沒做聲。

  賈張氏又提醒道:“我跟你說,棒梗你可盯緊了。這孩子自打學了武術,可越來越不好管了,別也跟傻柱似的。”

  秦淮茹皺了皺眉:“媽,您別瞎想,棒梗最近不錯,前幾天我還看見他們張老師來著,說棒梗學習進步很大,今年期末考試,能考進前二十。”

  賈張氏一愣:“真噠?”

  秦淮茹道:“我騙您干嘛。”

  賈張氏笑呵呵道:“那還行,要么說這人吶,還是得念書呢!當初咱倆磨破了嘴皮子,讓他好好學習,臭小子都不聽。讓小杜說了幾回,還就知道上進了。”

  秦淮茹笑了笑,這也是她最欣慰的。

  不沖別的,就沖杜飛帶給棒梗的改變,她這輩子死心塌地跟著杜飛也樂意。

  賈張氏又道:“哎淮茹,這幾天我發現,小杜晚上回來的挺早,不像在早了,天天挺晚的。你說……是不是,跟他對象吵架了?”

  秦淮茹知道賈張氏什么心思。

  生怕杜飛娶了媳婦,就顧不上她們家這一攤了。

  秦淮茹內心的陰暗面何嘗不希望這樣,可惜……

  秦淮茹手里的針線頓了一下,跟著一邊做活兒,一邊道:“媽,您別瞎說。人家上d校學習,好像要完事兒了,正忙著寫什么論文。大概是沒時間吧聽說完事兒回來,就直接上區里去,不在街道干了。”

  賈張氏不太懂這些,但一聽要去區里,肯定是高升了。

  也只能嘆了口氣,不再想些亂七八糟的。

  她守寡守了二十來年,早就學會了認命。

  而且她還發現,自打跟了杜飛,秦淮茹居然老黃瓜刷綠漆,看著越來越嫩了!

  現在這個模樣,比二十五六的姑娘也不顯老。

  倒也不怕早早的人老色衰被杜飛厭棄了。

  而在這時,杜飛躺在羅漢床上,聽著收音機,吹著電風扇,手里舉著《金瓶梅》。

  不知道是不是面條吃多了,血液都到胃里消化去了,剛躺下,沒一會,就覺著犯困。

  打個哈欠,索性把書放下。

  扯過毛巾被,搭在肚子上,一閉眼就呼呼睡著了。

  等再一睜眼,已經快九點了,一覺睡了倆小時,窗外邊早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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