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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章 這也算夫妻?這也太巧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瘋了吧,你管這叫實習律師

  周三,工作日。

  上午時分,原本應該上班的時間點,可張偉卻一反常態的逗留在林府內。

  “乖徒弟,把目前關于楊春媛法醫的情況,都給我整理出來,然后發到我郵箱里來。”

  “對,我知道是公訴案,調查好像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你把能找到的信息都匯總就行了,這案子我打算了解一下。”

  “那好,如果部門的小伙伴都不忙的話,你可以發動他們一起來,我今天就不來律所了,你和老鐵說一聲哈。”

  叮囑完畢后,張偉掛斷了電話。

  隨后他走回房間,將床上一些女生的貼身衣物拿起,連同自己的筆記本一起拿走。

  筆記本放在大廳內,這些貼身衣物則被他放進了洗衣機。

  一個小時后,浴室的門打開。

  白霧翻騰之中,一道人影從模糊到清晰。

  墨玉珠裹著浴袍,一臉舒暢的走了出來。

  浴袍只能裹住胸前和下身的部分位置,那白皙的脖頸和修長美腿,晶瑩小巧的玉足,卻讓人一覽無遺。

  不得不說,墨玉珠不同于那些青澀女生,身材還是非常有料的,張偉認識的女生中,估計只有杰西卡和小舞姐能與其媲美,看著著實養眼。

  至于大閨女二閨女,那是完全比不了的。

  “衣服我幫你洗了,也熨好了,你可以馬上換上。”

  張偉趕忙將眼神從對方身上移開,然后指了指放在竹籃中的干凈衣服。

  “謝謝。”

  墨玉珠道謝一聲,端著衣服就走進了張偉的房間。

  不多時,房間里頭響起了淅淅索索的穿衣聲。

  張偉搖了搖頭,驅散掉腦海中的某些旖旎想法,然后打開筆記本電腦,等候郵件。

  不多時,穿戴整齊的墨玉珠走了出來。

  她與昨日醉酒時相比,今天顯然清醒了很多,全程低著頭,坐在了張偉身邊。

  郵件來了。

  “正好看看小徒弟他們收集的消息,話說你知道你爸媽牽扯到了甚么事嗎?”

  “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有調查科的人來我家里搜查過,然后就走了,至于他們的話,我不太關心欸。”

  “好的吧。”

  既然墨玉珠提供不了有用的信息,那么張偉只能從郵件中了解了。

  郵件打開,張偉開始一目十行,快速瀏覽起來。

  “咦,墨議員打算辭職了?”

  “聽說是的,都被調查了,估計他害怕吧。”

  墨玉珠撇了撇嘴,對自己的父親倒是并沒有多少擔心。

  是父女感情淡了,還是其他原因,張偉就不清楚了。

  “奇怪了,針對墨議員的調查,好像并沒有具體的罪名啊?”

  “聽說是被我媽連累的。”

  “楊法醫?”

  張偉聽后,點開了關于楊春媛的郵件,開始快速瀏覽其中內容。

  “楊法醫被起訴了,而且是刑事訴訟,公訴人是從隔壁城市調過來的,哦,這我倒是理解,畢竟楊法醫是東方都的第一法醫,在東方都名聲很大,所以為了司法公正,從隔壁城市調公訴人過來也正常。”

  “那么這樣說的話,陪審團估計也是從隔壁城市調來的吧,畢竟楊發元為這座城市服務了這么多年,很多人都或多或少聽說過她的名字?”

  在審判中,很多陪審團不得不面臨一種叫做名人效應的東西。

  嫌疑人如果是在當地有名望的人,那么類似名望之類的場外因素就會干擾陪審團的判斷。

  如果嫌疑人是大善人,并且經常做好事,你讓本地人來參與審判,就是對司法的不公平。

  畢竟很多當地人,就算沒有直接收到過嫌疑人的恩惠,也有親朋好友或者認識的朋友,與嫌疑人產生了某種交集,這種信息法院可是很難調查清楚的。

  所以審判名人,一般陪審團或者公訴人,都會從其他的城市調過來,以防這些場外因素的干擾。

  “這一次出手的,好像是南部地檢總署的一位高檢,好像還是掛名的副檢察長,厲害人物啊!”

  南部地檢總署,論級別甚至還高于東方都的地檢總部。

  畢竟地檢總部,管的是東方都,偶爾會插手周邊城市。

  而南部地檢總署,聽名字就知道,管的那可是整個龍國南部地區的檢控系統。

  這一次出動的又是副檢察長級別的人物,可見南部地檢總署對本案的重視程度。

  “話說,這些資料中雖然有關于案件的信息,但對你母親的起訴案由,卻沒有過多的描述啊,這是為什么?”

  張偉翻看了所有郵件內容,卻好似沒看到對楊春媛定罪的內容。

  “這個,我也不清楚。”墨玉珠迷茫的搖了搖頭。

  “那看來,得去見見你媽才行啊……”

  張偉說著,又看向墨玉珠,一臉好奇的問道:“最后一件事,我得確認一下,你媽找了律師沒有?”

  “好像,沒有吧……”

  得嘞!

  張偉表示心中有數了。

  這案子,如果真沒人接的話,那還得是他啊。

  張偉走上樓梯,在二樓房間內敲了下門。

  “二閨女,今天我要出去忙案子,你一個人在家記得好好吃午飯啊。”

  “知道啦,知道啦……”

  房間里頭的趙瀟瀟,敷衍的回應了一聲。

  如此之下,張偉也就放心了。

  “走著,墨同學!”

  “其實,你喊我名字就可以了。”

  “好的,墨同學,知道了,墨同學。”

  墨玉珠:“emmm……”

  二環內,某高檔小區。

  聯排的別墅群內,綠草如茵,花園遍布,小橋流水,景色宜人。

  在繁華熱鬧的都市中,能夠享受到如此靜謐的氣氛,這小區一看就造價不菲。

  據說能在這里買房子的,除非有錢之外,還得有身份和地位。

  而其中的一棟邊套帶個百多平花園的別墅,就是墨玉珠的家。

  張偉跟著墨玉珠走進別墅所在的區域,結果就看到附近有不少盯梢的人。

  “這些都是調查科的吧,應該是怕你母親有畏罪潛逃的風險,特意安排過來盯梢的。”

  看了看四周,張偉就已經了然。

  “我媽她絕對不是罪犯,我對她有信心!”

  墨玉珠嘀咕了一句,掏出鑰匙打開門。

  別墅內,走過玄關之后就是富麗堂皇的會客廳。

  墨玉珠將鑰匙隨意丟棄在會客廳博物架上的一件瓷碗中。

  張偉楞了一下,這瓷碗好像是一件稍有年代的藝術品來著,你也不怕鑰匙磕壞了展品?

  “我去樓上看看,我媽這幾天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實驗室,她被限制出行了,也不會去其他地方的。”

  墨玉珠“蹭蹭蹭”上了樓,留下張偉一個人坐在會客廳內。

  “據說墨議員當選前,家里頭好像挺有錢的,不過他本身并沒有黑點,這一次接受調查,應該是因為妻子的附加傷害吧?”

  張偉看著會客廳中央的一副油畫,面露沉思。

  油畫中是一對夫妻,男的面容嚴肅,女的表情冷漠,二人雖然“依偎”在一起,但怎么看怎么別扭,這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僅從這一副油畫中,張偉就看出夫妻二人互相好像都不在乎對方,哪怕是所謂的依偎動作,雙方都沒有實質性的肢體接觸,就好像二人都在和對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感。

  夫妻關系不和睦?

  亦或者是,二人本就是為了應付而成婚,完全沒有所謂的感情?

  雖然窺探別人的家事不好,但如果這要接這次的案子,張偉覺得還是有必要了解一下委托人的家庭情況。

  但就在此時,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

  隨后就見大門處,一個大熱天還穿著正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滿臉的嚴肅,眼神中卻夾雜著一絲無奈和不解。

  仿佛一個35歲遭遇公司結構性優化的中層管理,迷茫之中透露著一點不敢相信,本以為自己不會被裁員,結果被裁了的樣子。

  “你是?”

  男人看到了坐在會客廳的張偉,當即就感覺不對勁了。

  小年輕,長得普通,穿著正裝,莫不成是……

  “墨議員你好,我是墨同學的朋友,我來是……”

  “哦,這丫頭,也到年紀了啊。”

  墨居仁感嘆了一句,隨后點了點頭,“小伙子,知道我家丫頭是做什么的吧?”

  “知道,法醫嘛。”

  “欸,別提了,之前我也找人推薦了幾個小年輕,結果人家知道我家丫頭天天和尸體打交道,一個個都苦著臉跑了,甚至見面都不敢見。有兩個見了面,但見面地點是那丫頭的單位,隔天他們也聯系不上了。”

  說到這里,墨居仁搖著頭,一臉的無奈。

  早知道,就不該讓自家閨女去學什么法醫。

  當年報考專業的時候,自己為什么沒發表一些意見呢?

  話說當年墨玉珠考專業的時候,自己說話了嗎,我怎么不記得了?

  墨居仁眉頭一皺,這件事應該是家里的大事來著,自己怎么沒印象?

  總之他就是后悔,后悔讓自家閨女去當法醫。

  天天和尸體打交道,這說出去像話嗎?

  “對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在哪個單位?”

  “我叫張偉,在金城律所當律師。”

  “哦,張偉啊,名字是普通了點,不過單位挺好,金城律所當律師啊,你……”

  墨居仁的雙眼突然瞪大,隨后反應過來。

  “金城律所,張偉……你,你你你,你是那個殺人律師!”

  “墨議員,怎么了,那個外號不過是常人對我的誤解,我張某人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啊。”

  見墨居仁都是這幅態度,張偉趕忙替自己辯解一句。

  但墨居仁顯然是不會聽的。

  他此刻內心,正在大呼臥槽!

  好家伙!

  當真是好家伙!

  自家閨女找什么人不好,找了個律師。

  找律師就算了,東方都有這么多律師,她卻偏偏找了這么一位。

  至于張偉所說的奉公守法,好市民。

  墨居仁表示,你丫的殺人律師的稱號怎么來的,你自己心里頭就沒有一點逼數嗎?

  也就在此時,二樓樓梯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蹬蹬蹬!

  嘈雜的腳步聲,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聽到這熟悉的腳步聲,墨居仁卻眉頭一皺。

  就見樓梯上,迎著二人的面走下來一個衣著樸素的婦人。

  她與墨玉珠有幾分相似,臉色蒼白且憔悴,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精氣神甚至比身后的女兒還要差。

  這個憔悴的女人,顯然正是最近一段時間內,遭受調查的楊春媛,墨玉珠的生母。

  母女二人下了樓之后,來到會客廳坐下。

  張偉看到一個小細節。

  那就是在楊春媛坐下之后,墨居仁都沒有看對方一眼,甚至夫妻二人各自挪開了目光,就連坐下的位置,也都間隔了好一段距離。

  墨玉珠無奈,只能坐在父母中間。

  “媽,他就是我和你提到過的張偉。”

  “哦,張律師是吧,我聽說過你的大名,我們辦公室不少人聊八卦時,都提到了你的案子,聽說你很厲害。”

  楊春媛說了一句,但聲音卻聽不出絲毫感情,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楊法醫說笑了,我也就是盡力做好本職工作而已啦。”張偉趕忙哈哈一句。

  “張律師,那你今天來,是因為私人原因,還是公事?”

  一旁的墨居仁,趕忙插嘴一句,同時眼神看向了自家女兒。

  墨玉珠低著頭,好似眉頭察覺到父親詢問的目光。

  “其實吧,我就是想來了解一下,這個案子需不需要我幫忙。”

  張偉解釋了一句,也看向正主,“楊法醫,你找了律師沒有?”

  “哼,東方都相熟的律師我都打了電話,一個個聽說是我后,掛電話掛得比接到騷擾電話還快!”

  “那就是沒有律師咯?”

  張偉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掏出名片,“楊法醫,容許我張偉在這里毛遂自薦一下……”

  楊春媛接過名片,卻立馬看向了墨居仁,“是你找的人?”

  “你瞎說什么呢,我會找金城的律師幫你?”

  “呵呵,果然啊,你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名聲!”

  楊春媛聽到墨居仁的回答,不知道是哭是笑,最后化為了一聲冷笑。

  二人視線再次錯開,又恢復到了剛才不對付的樣子。

  “張律師,既然你不是他帶來的,那就是我女兒?”

  “是的,我和墨同學是朋友。”

  “我看你們,不止是朋友這么簡單吧?”

  “楊法醫,瞧你這話說的,我……”

  “你不用解釋!”

  楊春媛擺了擺手,打斷了張偉。

  “我女兒也長大了,只要她不犯和我一樣的錯誤,那我就安心了。”

  “楊春媛,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犯和你一樣的錯誤!”

  “墨居仁,我就是這個意思,當初是我腦子不靈光才同意了那門親事,我們約定了婚后互不打擾的,結果你還真就一點也不搭理我啊?”

  “怎么,是你提出要忙事業,和我互不打擾,我有什么錯?”

  墨居仁也惱了,反駁一句后,生氣道:“還有這一次,明明是你拖累了我,你還說的有理了?”

  “怎么,你想吵架?”

  “我不是那種俗人,我只是想和你講道理!”

  “好啊,講道理啊,我楊春媛為實驗室奉獻了30年,自認為沒有做錯過一步,這一次的案子擺明了就是你的政敵安排的,明明是你連累了我!”

  “瞎說什么,我墨居仁雖不是自夸,但我也廉潔奉公、兩袖清風,市議會還公認我為清廉代表,自從我當上是市議員開始,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東方都的市民們著想,我怎么可能得罪人?”

  “呵呵,政治家的話也能信?”

  “這一次我就是因為你的案子才遭受了牽連,你自己做的不干凈,連帶著我也被內務調查,連市議會都不讓進,我的損失還小了嗎?”

  “墨居仁,你……”

  “楊春媛,你才是……”

  張偉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外人還在場呢,這兩夫妻居然能吵得這么厲害。

  他本來還打算和楊春媛聊一聊案子,看起來是沒可能了啊。

  也就在此時,墨玉珠朝張偉點了點頭,打了一個“出去”的手勢。

  張偉自然附和。

  二人就在楊法醫與墨議員的爭吵聲中,走出了別墅。

  “你爸媽天天這樣,多長時間了?”

  “不記得了,不過從小我就沒看到他們在一起過,這一次要不是他們兩個人都被停職,估計他們不可能這樣面對面吧?”

  “這么夸張?”

  “嗯,這是在我有記憶中,他們第一次坐得那么近。”

  張偉回憶著二人之間那相隔接近3米的距離。

  這也算近?

  好吧,看起來這對夫妻的問題太大了。

  不過他張偉不是家庭律師,也不想去管這些家務事。

  “那既然你爸媽都這樣了,我們還是先去找公訴人了解一下案子吧。”

  作為與楊春媛達成了口頭約定的委托律師,張偉現在有資格以辯護人的身份去面見公訴人了。

  不僅如此,一些案件的公示證據,案件摘要文件他也能觀摩閱讀。

  “有什么事情,等看過了證據之后再說吧!”

  “嗯!”

  墨玉珠點了點頭,雖然她爸媽的關系很不好,但這不妨礙她作為女兒,在張偉身邊幫忙出力。

  “對了,公訴人是誰來著,問問老肖清不清楚吧。”

  張偉說著,趕忙掏出電話,打給了肖百合。

  很快,他就從肖百合處得到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

  這一次的公訴人姓鄭,名叫鄭奮勇。

  問題也來了,因為這位鄭高檢有個哥哥,名叫鄭前!

  這下子,張偉頓感棘手!

  這怎么能這么巧呢?

  這也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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