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身處于北風身體內的李火旺,表情十分凝重地看著眼前被困在自己體內的北風。
他剛剛的話讓此刻李火旺的腦子變得有些亂了,坐忘道他們的司命,其實不但掌管著虛假,而且還掌管著真實自己想要擺脫心素幻覺,就必須求助,坐忘道的司命斗姥太陰太陽 可短暫的迷茫后,跟坐忘道打交道的豐富經驗迅速把李火肝拉了回來。不對!我不信!你在騙我!你這么做,讓我接觸斗姥是想地把我誘拐成坐忘道!
相比之前北風那狗屁不通的說辭李火旺反而覺得自己現在說得更有說服力,更合理。
聽到這話的北風再次輕嘆一口氣。這有什么信不信的,天道五十,司命瓜分四十三,擁有兩種天道的司命,又不止我們斗姥太陰一家。你該不會不知道吧你那個師傅當得可真失職。
雖然北風是被困住的那位,可話語主動權卻在他那邊。
李火旺眉頭緊鎖地看著她,仿佛現在兩人之間,自己才是被困住的那一個。
這家伙是不是假裝被我抓的然后向我灌輸錯誤信息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必須搶回主動權,好在他有辦法,一把帶著一些血痂的鋸子被李火旺拿在手中,向著北風伸去。
伴隨著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李火旺看著面前自己的身體逐漸破碎,北風已經疼的暈過去好幾次,但是很快又會被李火旺再次弄醒。
輪番幾次過后,李火旺把手中掛著一些碎肉的倒鉤往地上一扔,再次向著面前的北風,一字一頓地問道∶現在我想知道真正拜托幻覺的力法!
被折磨得有氣無力的北風,表情十分痛苦的斷斷續續地說道∶你讓我說什么!我說的是真話!
當看到了李火旺再次摸向剩下的刑具時,他連忙改口。
等等!你要覺得是假的,不想修真,那我幫你想個法子,不如你就帶我這具身體帶走吧,我這身體沒有幻覺了,而且年輕得很,不比你這千瘡百孔的身體好 聽到這話,李火旺低頭看向自己現在的身體,可越看心中的火燒得就越旺。這他媽是女人的身體!我不用別人的身體!我只想要我自己的!n
哎,男人女人有什么區別不都是人想法那么死板做什么,跟那些折磨人的幻覺比起來,是男是女有那么重要嗎就在對方調侃的時候,顯得有些焦躁的李火旺停了笑,冷冷地看著面前的北風。基實你還在騙我對吧那什么陰陽天道的說辭都是假的品丶 你壓根就沒有練過修真功法!如果你練成了,能輕易地使用心素的先天一無,能以假修真剛風我折磨你的時候,你早就動手反擊了、你壓制幻覺是用了別的辦法,而不是修真功法!
聽到這話,北風顯得一臉的無語,你到底在說些什么名堂誰告訴你,練了修真功法就厲害得很了那天上有白掉的餡餅不成那人肯定是騙子!別信他!
聽到對方說這話,李火旺已經決定不再跟他糾纏下去,現在從這家伙嘴里得到了如何東西,都有可能是假的,繼續問下去,只能白費口舌。
不過既然這家伙是心素并目能脫幻覺.他葉子里肯定是有力法的.他現在就像一根百主箱.既然現在箱子找到了就差一把能打開箱子的鎖。
李火旺直接從腰間拿起一固酒葫蘆,掐著他的脖子硬灌了下去。你…….………沒等北風說上半句話,他腦袋一歪,身體開始變得癱軟起來。
自己永遠了解自己,他知道李火旺的弱點是什么,他的身體不單單是痛覺加強了,而且其他感知同樣也加強了。
而這里面都是烈酒,絕對可以讓自己昏迷很長時間,讓他安穩的待著。
可就在北風斜斜的癱到地上的時候,他的身體又自己緩緩支撐了起來,不過四肢的樣子非常的怪異,有種傀儡戲里面的傀儡一樣,被什么繩子吊著。
一顆雙瞳的眼球,從他的肚臍眼中鉆了出來,北風醉了,現在控制李火旺身體的是李歲。
對于廠經把角觸手伸滿李火葉全身的李歲來說,這么干非常的輕松,又或者說,本來按照流程,她也應該像現在這樣奪舍李火肝的身體。
歲歲,跟上!李火旺從自己的背后掏出大千錄跟其他武器往身上一掛后,小心向著原路摸索過去。
爹,我們去哪我們去找諸葛淵!他的法器能克制北風,讓他老老實實地說真話,另外順便把諸葛淵從泥潭中救出來,讓他在這混戰中待著我總感覺 到不放心!
當李火旺小心地透過金墻之時重新回到之前的位置時,卻無比震撼地看到,遠處的一團火焰。
那棵樹點燃了,那顆全部都由金子做成的樹居然被點燃了。流淌的金水如同觸手般四處蔓延。
而整個平整的金傳地面此刻也完全變得怪石嶙響。徹底換了一個地貌,并目整體下陷形成一個漏洞狀。
一些身穿重甲的人橫七豎八地在里面躺著,看起來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內,大梁的兵家過來護駕了。
另外空中的眼睛此刻變得更低了,翻滾的烏云如同怪物的腦花般,裹著那巨大眼球的后面,幾乎快要壓到地面了!
看著遠處的那些模糊人影,李火旺深吸一口氣,快步向著那邊沖去。
當他看到諸葛淵在混亂的戰場中,悠然自得地揮舞著手中的判官筆時,心中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還好,自諸葛淵的實力十分強大,哪怕在這種無比混亂的戰局中,他也能潔身自保。
而且他在的位置并不在中心,自己把他拽出來,并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躲過道道地火天雷,以及各種橫飛的牌九跟麻將,當李火旺來李火旺身邊時,四周的混亂頓時一清。他進入大齊了.
諸葛淵看著李火旺的臉顯得非常的驚訝,手中的判官筆就準備指上去。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