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辰躺在床上,邊上就是一個大美女。
比任何一個貴妃都美。
然而,他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望著木質的天花板發呆。
臥室的主燈已經關了。
睡眠燈映著壁爐的篝火,搖曳出斑駁的影子。
他睡不好,安茜卻一點兒也不受影響,玩了一會之后很快就睡著了。
而且,慢慢的纏了上來。
錢辰把她按住,親了親她的額頭。
希望她不要太過分。
聽說,有的女人睡覺的時候,喜歡握住一些東西。
真要是那樣的話。
就算她是自己的女朋友,也得把她給踹下床。
幸好并沒有。
安茜窩在他的懷里,安靜的像是一只小貓。
玲瓏有致。
熬過了一晚上,錢辰大早上的就出門打拳了。
練功講究內外結合。
外功能促進內功,內功也能表現在外功上。
所以,錢辰每天早上都會出來練練。
然后就是關于吊嗓子。
太監學戲唱旦角有優勢,但是也不可能只唱旦角,而旦角之外的戲就不僅沒優勢,反而是劣勢。
吊嗓子就得更辛苦一些。
錢辰吊嗓子不會擾民——小區里如果有個每天吊嗓子的人,整個小區都會雞犬不寧。
他用的是內功相關的方式,不會真正發出聲音。
講究的是外松內緊,注意使聲音共鳴保持準確位置,行腔運氣保持長久穩定,不是僅把力量用在喉嚨處,而是全身都在運動。持續兩三個小時,吊完嗓不會覺得喉嚨疲勞不堪,說話的聲音仍然明亮。
到了九點多接近十點,安茜才起來吃早餐。
都不用問她睡的好不好。
睡到這個時候,如果還說睡不好,讓那些睡眠時間只有五六個小時的人情何以堪啊。
“待會咱們去滑雪,不去太驚險的地方。”錢辰也算比較了解自己的小女友了。
她有時候很活潑,玩起來像個小瘋子。
但是她并沒有那么追求刺激。
總體來說,還是個乖乖女,讓她去滑全球最驚險的賽道,對她來說怕是一輩子的夢魔。
錢辰有一些冒險精神,但是他更愿意和女朋友膩歪。
所以,錢辰選了一條稍微有點刺激,但又不是特別夸張的賽道。
和那些動輒要跳下懸崖的驚險賽道比,這條賽道頂多就是讓你摔倒的時候爬不起來,然后一路滾到最下面。
高手例外。
高手可以在很不可思議的坡度停留。
錢辰就是這樣的高手。
他的肢體協調性能秒殺運動員,而且他還會千斤墜——武當縱云梯他不會,就是左腳踩右腳上天的那個。
“有沒有那種雙人滑的?”安茜問。
上次一起去旅游,還只是朋友的關系,或者說有點兒曖昧,朋友之上戀人未滿,所以就有些矜持。
但是這一次出門,他們是正兒八經的情侶。
那還不可勁的秀恩愛啊。
“應該沒有……”錢辰搖頭,他實在不清楚雙人怎么滑。
抱著,公主抱?
還是背著,或者面對面的纏在一起。
如果坡度比較小的話,他倒是能完成,畢竟安茜也不算太重。
但是這樣真的好嗎?
“也許我們可以玩雪地馬車,圣誕老人的那種。”安茜聽說沒有,也并不失望。
“圣誕老人的話,你可以,我也可以,但誰是馬呢?”錢辰笑。
“去你的,圣誕老人的坐騎是鹿。”安茜說道。
“有些地方有類似的娛樂,不過拉扯的似乎是哈士奇。”錢辰接過安茜扔過來的小蛋糕。
這是他早上烤的。
女朋友喜歡吃,而他也覺得味道不錯。
“哈士奇……”安茜有點兒嫌棄。
她養了很多貓,也有狗,但是沒養哈士奇,實在沒辦法想象那些二貨拉車的話,會把人拉哪兒去。
“你總不至于讓你老公我去拉車吧。”錢辰將蛋糕扔進嘴里,一點也不嫌棄被安茜咬過了。
“老公?”安茜羞惱。
“哎”錢辰應的很干脆。
玩玩鬧鬧,吃完早點都快中午了。
今天的天氣還不錯。
雪已經停了,大地山峰銀裝素裹,
清冷的陽光普照著一切,能看到不遠處的空中纜車拉著游客上去。
錢辰和安茜領到了滑雪的裝備,也坐上了纜車。
途中有壞小子朝著纜車上的人砸雪球。
很顯然,任何地方都有熊孩子,他們的樂趣就是捉弄這些游客。
砸向安茜的,都被錢辰徒手給接住,然后直接砸回去。
這種身手更加左證了他會功夫。
但其實,普通人多練練也能做到。
反正安茜就是崇拜她男人了,這世上就她男人最帥。
雖說不能雙人滑,但是錢辰和她肩并肩,讓安茜心里踏實多了。
今天他們穿的都是滑雪服。
羽絨服就算了。
一般人都不會穿羽絨服去滑雪,有專門的衣服,可以買也可以租。
錢辰和安茜都準備了專門滑雪的衣服。
至于昨天為什么拍的時候穿羽絨服——這不是廢話嘛,他們不穿羽絨服,人家品牌方根本不給他們錢啊。
不過,這七天的假期,也不可能天天滑雪。
甚至不太可能一直待在基茨比厄爾。
按照錢辰和安茜的規劃,基茨比厄爾也就待一天的時間,接下來可以沿著阿爾卑斯山,把這些歐洲小國都看一看。
頂替了我東廠廠長職位的物理學博士,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那個魄力。
先把皇帝給干了,霸占他的妃子。
然后建立新的王朝,把這些歐洲小國都給掃了。
但那就有可能是平行世界了。
作為物理學博士,錢辰對于時空方面也略有耳聞——但是并不研究,他認為這個領域充滿了悖論和不可知,和神學緊密相連,實打實的有點費科學家。
滑了半天的雪,錢辰和安茜在傍晚的時候回到木屋。
在這里度過了第二個甜蜜而又痛苦的晚上。
次日就拉著行李箱離開這里了,荒野……也算不上求生,到此為止。
還有挺多的地方可以去。
比如哈爾施塔特,那是哈爾施塔特湖湖畔的一個村莊。
還有冰川山谷中的因斯布魯克。
奧地利的小城鎮走了一圈,又去了其他幾個臨近的郭嘉。
真就只是游玩,并不是為了穿越大明征服世界提前踩點。
十一月四號的時候,兩人出現在了首都國際機場。
算是結束了這一次的旅游。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可以每年都進行兩次以上的旅游。
抽出一周的時間并不難,實在不行還可以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