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朱砂把馬小龍拽到一邊,偷偷問道:“老公,你告訴我,為什么林妹妹變大了,我跟小珺卻什么變化也沒有?你是不是偏心?”
“啊!?”馬小龍都懵了:“啥玩意兒?什么就變大了?”
“還能是什么?”見馬小龍不像裝蒜,朱砂愣了下,還是把代鈺的變化說了一下。
“……”馬小龍沉吟片刻,道:“歡喜功能全面提升人體素質,在此之前首先會補充的是身體的虧空。林妹妹先天不足,十幾年時間營養不良,發育的有些遲緩,這次算是彌補了她十幾年的虧空,所以變化比較大。”
“這樣啊!”朱砂恍然。
她和陳珺之所以沒什么變化,主要是她們從小營養充足,沒有任何虧空。李信的情況也一樣,所以表面看基本上沒有變化。
至于朱砂和陳珺為什么沒有懷疑李信,只因為她們認為李信跟馬小龍學了歡喜功,自然就有了美容養顏之類的功效。
畢竟李信一直以來都以男人示人,再怎么樣也不會被懷疑。
她們終究是受限于時代,眼界不足,要是放在二十年后,男男女女的不要太多,以李信的姿色,哪怕她真是男的,只要經常和馬小龍在一起,別說懷疑,絕對有人會認定他們有問題。
沒問題也有問題。
腐女就愛這個。
明白了問題的原因,朱砂不再多想,轉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你可真行,才吃了小珺沒多久,就把林妹妹也吃了,受得了嗎?”
這話說的,馬小龍多多少少有點尷尬,但要說受得了受不了?
“那你不是最清楚了嗎!”馬小龍眼神里多了幾分戲弄之色。
“……”朱砂翻個白眼,捏了他一下:“晚上再收拾你。”
說完,轉身回樓上去了。
此后幾天波瀾不驚,李信打人這件事基本被定性為見義勇為,以及協助警方抓捕逃犯的正面典型,只等案子徹底定性之后,就會配合電視臺記者,去學校給李信頒發獎勵。
李信對這件事并不在意,她現在沉浸于每天和師父的修煉,不但可以舒服一個小時,還可以提升實力,簡直不要太快樂。
陳珺和代鈺這幾天也特別的高興,陳珺雖然對別人依舊隱瞞著和馬小龍的關系,但在朱砂面前,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親密一番,甚至每天晚上都會被朱砂拽著來一次三人修煉,雖然很害羞,但每次之后的提升讓她欲罷不能,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而代鈺這幾天每天晚上也都會和馬小龍修煉一小時,初期,效果格外的好,刷題的時候基本上都能快速找到解題思路,需要背誦的課文知識也愈發的清晰,基本達到了過目不忘的程度。
對來年的高考,代鈺更有信心了。
8月25日,暑假結束,馬小龍、朱砂、代鈺和李信正式成為高三學生。
成為高三生的第一天,他就感受到了高考生的殘酷,首先是學校要求所有學生必須住校,進行統一管理,哪怕馬小龍這樣的明星學生也不例外。
不過畢竟是特權生,馬小龍還是行使了一下特權,并沒有住學生宿舍,而是住進了教職工宿舍,和李信共用一個房間。
朱砂和代鈺同樣被他用特權安排進了隔壁的教職工宿舍,教職工宿舍不分男女,許多老師都是和家人住在一起,男女老少都有,算是校園里難得的生活區域。
教職工宿舍有單獨的浴室衛生間,而且冬天有供暖,夏天有空調,只是費用要由教職工買單。
馬小龍根本不在乎這點小錢,提前就把未來一年的供暖費和空調費交了,高高興興地搬進了教職工宿舍。
他們高三住校,卻是讓陳珺變成了孤家寡人,每天上學放學都只能一個人,好在馬小龍晚上跟李信修煉完之后就會回家一趟,偷偷地跟陳珺練功,倒是讓陳珺覺得這樣也不錯。
馬小龍每天深夜都回來跟她練功,比起以前白天在一起,晚上各睡各的,可是要好太多了。
張志玲很快發現了兩人的情況,每次聽到他們練功的聲音,都會非常難受。對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但也還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了國慶假期,但是因為姥爺和姥姥以及馬小鳳都沒回來,這個國慶假期過的非常平淡,再加上高三只放了三天假,短暫的修正之后,便繼續投入到了緊張的學習之中。
高三的學習生活,說實話,根本就不是人過的日子,現在才2000年而已,卻已經形成了內卷的局勢,終究是華夏人口太多了,放在別的國家,一個班頂天也就三四十個學生,而華夏呢?
馬小龍這小鎮上人口比較少,但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到現在,每一年班上的學生都沒有少于七十人,到了高三之后,更是多了二十幾個復讀生,讓整個教室的人數直接破百,整間教室那叫一個人擠人,馬小龍都覺得這不是教室,是蜂巢。
到了高三之后,上半學期結束,整個年級的課本就提前學完了,剩下的下半個學期將會從不斷地刷題、考試、講題、刷題、考試、講題中度過。
每天早上五點就要起床,六點以前要解決好吃穿洗漱,走入教室開始早讀,中午學到將近12點,然后給兩個小時的時間吃飯、上廁所,然后趴在教室里小小的打個瞌睡,便開始下午的學習。
等下午的課程結束,學校會給學生一個小時的時間吃飯、上廁所,稍稍鍛煉一下,然后就開始上晚自習。
晚自習一直學到晚上十點,十點放學后回宿舍,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解決瑣碎事,然后在11點準時熄燈睡覺,再然后就是早上五點起床,睡眠時間只有不足六個小時。
這他媽是人過的日子嗎?而且要持續整整一年,也就是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身體好,不然體格稍微差一點的,早就一身的病癥了。
馬小龍上輩子是不知道,這輩子親身體驗過之后,發現華夏的教育如果繼續這么下去的話,雖然能培養出大批高學歷的人才,但身體也肯定一個比一個的孱弱。
也難怪未來二十年,華夏的集體體育項目越來越差,尤其是男足,那簡直就是災難連災難,天災人禍不斷,從剛開始還可以沖出亞洲,到亞洲二流,再到亞洲三流,再到連越南都踢不過,十強賽想贏一場球都難的局面。
是領導的錯嗎?當然有,但從根子上來說,還是因為華夏的教育體制太注重文化課,再加上計劃生育導致的大部分家庭只有一個孩子,自是希望孩子能在文化課上多多努力,不允許孩子接觸上限很高,但下限低的沒邊的體育活動。
當孩子們都不再運動的時候,除了依靠體制單獨去培養個人、雙人類的項目,像三大球這樣的集體運動,就只能依靠資本去自生自滅了。
于是人數最多的男足完了,人數僅次于男足的男籃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倒是男排,因為中間有個網,減少了身體對抗,倒是還有點底子在,可即便如此,依舊是低迷了二十來年,在馬小龍重生以前,男排基本上屬于無人問津,沒人在乎。
資本這玩意兒,在國外好使,在華夏,許多領域也好使,但有些領域并不好使,哪怕依靠資本砸錢,在中間砸出個恒大這樣的巨無霸,但當潮水退去,瞬間就被打回了原形。
無奈呀!
這天難得的上了一節體育課,馬小龍跟男同學在籃球場上打了十分鐘的籃球,把全班男生虐了個遍。
他又高又壯,在球場上橫沖直撞,只十分鐘就把全班男生撞的東倒西歪,齜牙咧嘴,再也不跟他打了。
馬小龍就很無語,明明他已經很收斂了,但班上這些男生一個賽一個的孱弱,根本承受不住一丁點的對抗和沖撞,就這幫‘病秧子’,要是不能考上好大學,以后不能找到個好工作,基本上就廢了。
“這樣不行啊!”沒人愿跟他打,馬小龍只能在場邊一坐,思考人生。
他以前只顧著發展科技,幫著老爸發展農業,卻忽略了最容易給國人帶來激情和沖動的體育項目。
學校的確是教書育人的地方,但偉人早就說過,學生應該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除了文化課,體育課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當天晚上,馬小龍和手下召開網絡會議,傳達在全國范圍內修建球場,體育院校之類的指令。
既然某些人不能讓集體項目出成績,那么他來搞。雖說因為集體類項目的市場很廣,許多資本一直盯著這些,難免造成利益沖突,但他怕什么?
誰要是老老實實的按照規則跟他競爭,他歡迎,但誰要是跟他耍手段,玩陰的,那就別怪他這個超級網絡黑客把他們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在網絡上宣揚出來了。
這年頭,但凡發家的幾乎沒有一個是干凈的,哪怕馬小龍也不敢說自己絕對干凈,畢竟有些人看到他賺錢了,難免會眼紅,從而動了犯罪的念頭。
面對這種情況,馬小龍會老老實實的交給法律解決嗎?不可能的,真要是等法律解決,黃花菜早就涼了。
這是任何時代都沒法避免的情況,馬小龍這已經很干凈了,至少謀財害命的事沒干,干的都是自衛反擊。
也就是他買了一塊地,開始修建基地,承包了小鎮上萬就業人口,以及帶動了周邊十幾萬的就業人口,這才成了領導們的座上賓,許多腌臜事才被壓了下去。
現如今馬小龍雖然只在小鎮上有基地,但自身資產所覆蓋的產業早就遍及全國以及海外,這次會議開完,但凡是他所屬的產業負責人,都開始在當地修建足球場、籃球場和體育館。
地點好,資金充足的地方,則是開始修建體育學校,專門招收孩子們學習體育,而且砸錢之下,學歷方面直接跟當地教育系統掛鉤,能讓家長們放心的把孩子送進來接受學習和體育訓練。
最重要的,體育學校的學費非常低廉,基本上類似于小學和初中的義務教育,而且接受一到三年的體育訓練后,如果成績不甚理想,會直接轉進文化班,不再從事體育相關的培訓,不過如果學生實在熱愛體育,倒是可以進行體育相關的配套培訓。
比如教練員啊!裁判員啊!訓練師之類的,要是學的好,以后學校和社會肯定會好好利用起來,這也算是給學生一個出路。
當然這些都是馬小龍剛開始的布局,要想見到效果,至少也要十到十五年。但是不急,十年樹木,百年樹人,體育本就是一個長期項目,馬小龍資金充足,可以持續投入資金,而且只要相關的配套設施到位,慢慢的形成產業鏈,甚至可以自產自銷。
哪怕賺不到多少錢,但只要能達到收支平衡,就能繼續搞下去。
有了自己的參與,馬小龍覺得華夏的集體類項目在未來大有希望。
有著‘傳授’技能,沒有人敢對馬小龍的命令陽奉陰違,手下的執行效果都很好,但馬小龍暫時沒再去關注這些,大部分精力還是放在了學校上。
雖說高三的生活很苦逼,但因為基本上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倒是讓馬小龍的技能點增速比高一和高二兩年加起來還要多,眼瞅著快要過年了,期末考試臨近,馬小龍看著自己的技能點數,那叫一個眉開眼笑。
也算是苦逼的高三生活唯一的一點安慰。
就這樣,期末考試結束,一直等到臘月二十一這天,總算是開始放寒假了。
今年的寒假只有兩個星期,大年初六就要開學,這幾乎是高考以前最后的、時間比較長的放松時間。
過去四個多月的時間,馬小龍過的相對苦逼,但因為做的事情單一,倒是覺得時間過的特別快,一轉眼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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