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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魔道幻術,栽贓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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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青色劍虹一路西行飛遁,但是靈鰲島曉月禪師遠居海外,是一段不短的距離,就算以張烈的劍遁之速,在經過玄龜老祖殘甲的糾纏后,也難以在短時間內抵達靈鰲島了。

  四周夜幕漸漸幽深,張烈以法目觀視到下方有一條具有五階靈脈的大型坊市,因此飛遁而下,想要略作休整。

  就算身負九息服氣道法,法力無窮,心神與肉身上的疲憊還是客觀存在的,連續的激烈戰斗、施法,并不利于恢復到完美狀態。

  “今夜就在這里略作休整吧,我總覺得那個蝠魔張志遠并不會善罷甘休。”

  當張烈飛降而落的時候,下方海島上的那座大型坊市入口處,懸著一面靈鏡,當張烈剛剛飛離到近處時,就被靈鏡照映到了。

  以整個坊市為中心,驟然升起巨大的金色結界,與此同時,警報之聲四起。

  “什么情況?”

  眼前這座五階坊市的防御結界,對張烈來說當然是揮手可破的,但是他是過來正常消費住宿的,又不是過來搶劫的。

  在警報與結界的同時,坊市內有大量的修士各施手段飛騰而起,為首一名中年修士腳踏長劍,道袍長須,頗具風范有著金丹境界的修為。

  但是當他看到張烈的那一瞬間,張烈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強烈的恐懼與仇恨。

  “怎么回事?本座只是前來住宿一晚,你們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仙長,誤會,這是一場誤會,好了,大家都散了,大家都散了吧,這里沒有你們的事了。”

  那名中年修士先是轉身驅散了身后的一眾坊市修士,只留下自己的幾名親信下屬,然后轉過身來無比客氣的言道:

  “還請前輩恕罪,近期附近出現了專門劫掠坊市的劫修,手段兇狠殘忍,以至于大家都過于緊張了些。為了表達歉意,前輩此次貴臨的所有賬目,都由晚輩支付,還請前輩饒恕。”

  在眼前這名中年修士解釋的過程中,坊市的警報與結界也紛紛結束。

  張烈雖然還是覺得有一些異常,但是自負法力,更何況他此刻僅僅只是想在這里休整一夜而已。

  在那名中年修士的親自引領下,張烈并沒有住進坊市的客棧,而是落在了坊市中央的城主府。

  坊市作為修仙者交易有無的集市建筑,最小的坊市幾個筑基小家族就可以經營開辦起來,但是也就是村鎮的規模,有紫府修士鎮守的坊市便是鎮級了,而有金丹修士鎮守的坊市便是城級。

  在那名本地城主的引領下,張烈進入府中,只見此地此殿堂,珠玉羅列,樂聲纏綿,中心處一潭池水,足足有三十丈方圓,其中赫然有著數十朵金色蓮花盛放,在四周已經有數十舞女衣袂飄舞,足不點地,在那清池四周翩翩起舞,以作迎接貴客之禮。

  同時長桌玉桉,席上有佳果美食,玉盞清茶等等器物,皆是精美。

  “你忙你的,我只是在這里住宿一夜,明日也就離去了,不要因為接待我而耽誤自己的事情。”

  張烈隨手拋出一袋靈石,當然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欠下人情。

  而那名中年修士接過靈石,似乎感到微微錯愕,他深深注視張烈一眼,而后執禮道:

  “晚輩遵命,還請前輩好好休息。”

  “把這些女孩也帶走。”

  “是,是。”

  在那名中年修士的引領下,殿內所有人都退出去后,張烈坐下享用了一些靈果與餐食、又看了一會道書,然后就開始打坐恢復,將自身狀態調整回巔峰境。

  深夜,在殿堂之內,張烈盤坐雙手成訣互為勾連,吐納運氣,采集天地靈機。

  隨著修煉日深,張烈越是領悟到九息服氣的真義,先是將天下練氣術,有化為無,天下任何練氣術都僅僅只是氣而已,都在氣的范疇之內。而后將天下練氣術,無化為有,從中精粹升華出本質高過于其它法力的法力:

  由混元五行氣升華而來的大五行造化生滅之力,移星換斗神禁升華而來的紫星河真氣霸道之力,乃至于本源血氣真罡之力。

  世間任何修煉者,大多只能掌握其中一到兩種元神法力,就已經是極高的修行成就了,九息服氣卻可以讓修煉者在達到足夠領悟境界后,多重掌控,海納百川,氣容萬法。

  “再往后的修煉境界,就是應該在這‘無化為有’的過程中,找到并修煉出自己最強,最完美,最適合于自己的元神法力,但是,那應該就不是人間界可以達到的修煉境界了。”

  “越是修煉,我就越是覺得太昊金章是不完整的,無論是我所得到的,還是乾坤圣魔老人得到的,亦或是軒轅三清教那些中洲修士得到的,都是不完整的,我們得到的僅僅只是一個引子。”

  靜心潛修,恢復狀態整理念頭。

  以氣查體,張烈內視著自己體內經絡竅穴當中,那不住游走的本源血氣真罡之力。

  血罡,這是體修修士視之為最高成就的元神法力之一了,精血狼煙至精至純,用之以守可破世間萬千法術,用之以攻至為兇勐剛烈,不可抵擋。

  就算是張烈,也沒有想到自己可以這么輕易的,由血毒當中由反知正,修煉出血罡之力,那個蝠魔張志遠于自己可以說是一場大機緣了。

  雖然現在想要激發應用這股力量,還需要一個法引、一個契機,但是肉都已經爛在鍋里了,不可能飛得掉,這個并不急于一時。

  就在張烈以神識以法力,這兩種角度不斷切換,感知著血罡之力對于自己肉身潛質的提升時。

  一股來源于肉身的危險感知本能,突然向張烈傳遞出感知到危險的信號。

  肉身進化之后,對于危險的感知能力,甚至更超過了張烈的神識,這也是真正體修最為強大之處,那種千錘百煉肉身,對于危險的本能反應。

  “怎么回事?”

  張烈此刻正在觀測著自己的肉身,因此對于這種肉身本能反應一瞬間就捕捉到了。

  他以昊天法目凝聚神識,掃蕩出去。

  昊天法目,如神俯覽,可以洞察三界,統御眾神,因此就算城主府大殿之外的修士,明明已經盡力做了掩飾,可是張烈的神識還是輕易的透射出去了,這種基礎能力的強大是凌駕性的強大。

  神識擴散,如同俯覽。

  張烈只見漆黑夜幕當中,有十六名元嬰真君結成大陣,隱隱將整座城主府包圍起來,四周結丹修士亦有數十,紫府修士過百。

  在這些人的更上方處,則是四位隱遁于虛空中的元神修士:

  一名羽衣白袍,一名紅袍紅發,一名蒼老枯朽,一名灰衣中年,他們唯一的共同之處就是,此時此刻注視向下方,自己方位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仇恨。

  “人族元神修士?”

  “他們暗算我做什么,我來這玄玉海時間還短,應該是沒來得及做下什么天怒人怨的惡事吧?”

  整個坊市城主府的防御結界,都是反向打開的。也就是說原本用來抵御外敵的防御陣法,現在全部用來隔絕張烈的感應了,若不是特意探查,就算是外面天翻地覆,張烈身處其中也不會有任何的察覺。

  “左玄道,你確定是那惡徒嗎?引來如此多的道友修士,你若是弄錯了,怕是吃罪不起。”

  四名人族元神修士當中,那名紅袍紅發的老者問向一旁御劍的中年修士,此人正是這座坊市的城主,原來名叫左玄道,也是將張烈引入城中的人。

  “老祖,此人雖然做了一些掩飾,但是孫兒還是看出了此人的真形,定然就是那個欺辱了洛云侄媳的魔頭,他即便是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他!”

  聽了左玄道的話語,紅袍紅發老者眼神當中有實質化的火光一閃,而后俯身下視恨聲言道:

  “我要將此獠煉成藥人,活一萬年,日日夜夜,受盡折磨!”

  在這個時候,由外面無數修士所組成的大型陣法,也已經接近完成了,只見以四周十六名元嬰為首,各自執掌法旗揮舞,浩浩蕩蕩的法力沖天而起,先是在地面上鋪設擴展,防止賊人施展土遁法術。

  而后幽藍色的光輝從四面向中心處蔓延擴展,一旦陣法完成,就算是元神修士也輕易突破不出,那個時候四大元神再行出手,就是萬象俱滅。

  但是,就在那四面八方幽藍色的光輝,即將轉成合圍,融成一體之時,在下方那座大殿的深處,驟然刺出一道凌厲霸道以極的金光劍芒。

  人劍合一,劍氣雷音,兩大劍道神技,并行施展,以張烈今時今日的修為與劍術,巔峰狀態可以將劍氣雷音推動到一百二十倍音速。

  此時此刻雖然僅僅只是八十倍音速,但依然是迅若光電,不可阻擋,張烈驟然之間就出現在最上方處,剎那脫出陣法。

  再下一刻,以其身軀為中心,璀璨輝煌的白金色劍光,募然大盛,煌煌煊赫的劍氣風暴,頓時席卷整座大陣。

  張烈本身也是精通陣法的,五百年苦修鉆研,六階頂級的陣法修為,幾乎可以躋身此界最強陣法師之列。

  因此他所激發的每一道璀璨白金色劍光,都準確擊中在了下方陣法最為薄弱致命,引發多種連鎖反應的節點上,以一劍之力,引帶大陣之力,四面席卷,無限崩潰。

  “轟!”

  “噗!”

  十六名元嬰真君,結丹修士亦有數十,紫府過百,只要是參與了,被陣法反噬因此吐血之聲幾乎連成一片。

  這還是張烈無心殺人,只是讓他們失去戰斗能力,否則的話,這陣法反噬的效果,他還有辦法再提升幾倍。

  “賊子!”

  “魔頭!”

  元嬰,結丹,紫府修士反應不及。

  四周那四名人族元神修士可都是頂尖高手,神識運轉之速,讓他們在大陣崩潰的瞬間就反應過來了,或祭出法寶或施展法術或使用劍訣,圍攻向張烈。

  尤其是那名紅袍紅發的左姓老者,他的眼神雖然燃燒如火,但是神色卻冰冷平靜,手掌伸展,其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柄五尺長刀。

  長刀宛如一泓秋水,明澈無暇,握在那人手中,沒有一絲殺氣外溢,反有一種奇異難言的自然和諧之感。

  直到一刀斬出!

  刀光勝雪,殺意凌天。

  此人,絕對稱得上是一名元神中期高手了。

  在這極盡酷烈兇橫的刀訣之后,是另外三人的法術,法寶,配合攻來,哪怕平常各自修行,但是元神修士之間的配合就是近乎天衣無縫,契合自然,完全沒有破綻漏洞。

  可是也就在這一瞬之間,張烈體內五行循環運轉的真氣法力,就是一凝,五行轉化,瞬間化作那漫天紫氣,有紫氣光柱沖天而起。

  紫氣之中,好像無盡繁星出現,就好像一個閃爍的星河勐然呈現在眼前,億萬星云變換!

  這一瞬間,看過去,天空無盡星海,群星閃爍,在張烈的身體四周好像出現,無盡星海流轉,天上地下,彼此對應,好一個星海璀璨!

  移!移!移!

  剎那之間,三重挪移,只要自身法力充沛,掌握移星換斗神禁的修士最是不懼群攻。

  張烈畢生道法積累渾厚,若是成就元神,憑借這移星換斗神禁,就算十余位元神老祖圍攻,他也自不懼。

  除了那紅袍紅發左姓老者的刀光高度凝聚以外,羽衣白袍道人,蒼老枯朽老者,灰衣中年三人的法寶法術攻擊,全部都彼此挪移對撞,被盡數消去。

  轟隆。

  紅袍紅發左姓老者的刀光無比凝煉,以張烈現在的修為還無法挪移,但是同樣也受到移星換斗神禁的影響了。

  張烈將他的刀光向后挪移了一些,三道元神修士的法術法寶對撞,形成巨大爆炸,將那道凝煉無比的刀光卷入其中,終究使之發生一定偏移。

  而在這一刻,張烈御使雙劍刺殺,雙劍遞出,所有的劍訣、劍理、劍法、劍勢、劍意,所有關于劍的一切,悉會于心。

  “你修為最強,所以就先殺你!”

  紅袍紅發左姓老者與張烈目光對視,便被這樣的劍意釘住了元神,一身法力,一時遲滯難行。

  而張烈的一對飛劍一振,四面八方天地元氣如斯響應,洶涌的白金色劍氣如潮狂涌,萬千道青色劍光密集如雨,雙劍絞殺之勢直動云天。

  雙劍斬出,天地為之色變。

  “啊!”

  縱橫刀光,洶涌劍氣,一時間糾纏碰撞不休,鏘鏘炸響。

  刀訣越是霸道兇勐,回氣就會越慢越難,任何法術、劍訣也都是如此。

  而紅發老祖左道人的第一道刀光沒能發揮出應有的效果,被張烈偏移避開了,那么緊接著他就在接下來的快攻斗劍中,落入到下風。

  四周的剩下三名元神修士各自施術搶攻,但是他們無論是法寶還是法術,在張烈的移星換斗神禁之下,不但難以對其造成傷害,甚至反而會不斷挪移攻擊到左道人的身上。

  一時之間,竟也想不出應對破解之法。

  左道人有元神中期的修為,其它三人就只有元神初期的修為,在法力不足的情況之下,移星換斗神禁本來就是幾乎無解的。

  當然,像是詛咒類與飛針類攻擊,移星換斗神禁難以挪移反擊回去,可是這類體系也有著各自的弊端與缺陷。

  飛針法器作為修仙界之中赫赫有名的陰器,遁速之快極其驚人。但是修仙界慣于使用此類法器的修士卻不多,因為無論是飛針還是飛劍,都是要向其中注入神識,才能從心如意的激發的。

  飛針法器暗算殺人的時候固然痛快,但是一旦被發現,被飛劍擊斷了,使用的修士就要受到反噬,神識反噬嚴重了,比肉身受創更難醫治,因此雖然好用,但是也沒有多少修士喜歡拿自己的道途去賭,賭得多了,就算再有把握也總會輸的。

  所以像七階法寶困龍金樁這樣的法寶才大行其道,因為粗大結實,用料夠足,跟人硬拼的時候不用擔心吃虧。

  而像昊天鏡這樣更加金貴的法寶,張烈要么放出以昊天神光打人,要么根本就不放出,在體內增幅自己的昊天法目洞察之力,他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把昊天鏡擲出去打人,或者與誰硬拼。

  在昊天鏡的加持之下,張烈額頭眉心處的金光法目迅速晃動觀測,在張烈的雙劍強攻之下,左姓元神實在是有些支撐不住,刀訣運轉間,隱隱出現了空隙,想要以快打快遮掩過去。

  然而張烈瞬間洞察,下一刻其身形就已經出現在了那里,左手虛張之間,憑空出現一只紫色大手,轟然砸落。

  刀光被紫色大手倒卷壓迫,最終也沒能成功阻止那只紫色大手,轟擊在了左姓元神的胸膛上。

  “噗!”

  紅袍紅發的老者噴吐鮮血跌落下來,而張烈四面八方有那炎龍水虎撲至,也在一片虛幻的劍氣漩渦當中,被瞬間吞噬進去了。

  七階元神法寶,天縷劍衣,為劍主提供源源不絕的法力劍氣,并且攻防一體妙用無窮。

  “誰再敢攻擊,我就殺了他!”

  收回青蝴飛劍,張烈手持三焰分光劍橫在身旁紅發紅袍老者的脖頸上,目光掃視。

  這里,已經是脫離剛剛那處坊市的百里之外了,元神修士腳步稍動,便是空間顛倒挪移,轉瞬千里。

  因此此地瀚海拍打礁石,沖蕩粉碎,就只有持劍的張烈,倒地的左姓老者,以及高空之上,那三名追趕而來此時面面相視的人族元神修士。

  “惡賊,你要殺便殺,我們與你不共戴天!”

  說著,那名左姓老者吐著血,自己就要往張烈手中的劍上撞,剛剛那一掌,霸道至極,將他體內的元神完全封住了,此刻他就是想要自爆元神,都是不能。

  “老實一點,我沒讓你說話。”

  橫身一腳,直接踩碎左姓老者的一條大腿骨,讓對方無法再自殺。

  但是張烈的心中還是有著疑惑的,他心中隱隱有所猜測,若是有人往自己頭上栽贓陷害,那自己一定不能吃這個暗虧。

  “你家侄孫媳婦洛云是怎么回事?”

  張烈一說這個,那左姓老者雙目更紅了,想要掙扎起身,然后張烈把他另一條腿也踩斷了。

  “左家晚輩的媳婦,名為洛云。被閣下前幾日污辱,羞愧不堪,已然自盡了。”

  天空當中,有一名元神修士不忍左道人被張烈如此折辱,代替他開口言道。

  一聽這話,張烈心里就明白了七七八八,這怕是蝠魔張志遠給予自己的暗算。

  你厲害,我的幻術制不住你,但就是不知道,世上的其它人是不是也能破解我的幻術?

  “你們三家,也有孫媳婦被我凌辱了?”

  “我家是傳承至寶烏風長翎被你所盜。”

  “我家是坊市被你劫掠,商隊被你屠戮……”

  “我家是最有資質的嫡孫,被你所害了……”

  能夠修煉到元神境界的,沒有誰是愚蠢之人,這一刻所有人都隱隱發現了不對。

  但是所有人能夠發現不對的前提,是張烈在極短的時間內擊敗了他們四人的聯手。

  否則的話,必然是先將之捉拿擒下再論及其它了。

  “本座張烈,太昊劍門長老,同時也是金靈峰不夜城古玉真尊的義弟,三日之前,我還在蕩魔峰元塵師太那里,諸位若是不信的話,我這里還有幾張元塵師太留下的傳訊靈符,可以聯系對質。”

  在張烈做出解釋的時候,與此同時那座坊市的不遠處,蝠魔張志遠正一臉后怕的搖頭贊嘆:

  “果然是小心無大錯。這個張烈明明只有元嬰境界,便是劍術之精絕,簡直就是我平生僅見,左忠至性如烈火他的刀訣高明在玄玉海也頗有聲名,但是在這個張烈面前,沒能撐過五十招就敗得如此徹底,好在他的修為只有元嬰境界,否則我的遁法怕是也敵不過他的劍遁之術!”

  蝠魔張志遠這樣贊嘆著,搖頭著,在他的左右兩側,那兩名魔侍也是一臉的震驚之色。

  元嬰敗化神,還是一口氣力挫四人,如此兇人,傳承道法、自身領悟、刻苦、際遇,這些必然都是此界拔尖了的,幾萬年都出不了一個。

  “大哥,這張烈如此厲害,那殘甲妖圣的生意我們還做嗎?不若先離開玄玉海,外出躲藏幾年避開風頭!”

  “做,為什么不做?魔道中人,劫運相乘,若是能得此人的精血元神,你我三人才是真的有了修成大道的機會。若不賭上這一把,我們生生世世永淪魔道,終究是不得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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