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在這邊廂,靜靜聽著宋皇后所言,心頭難免涌起一股古怪,看來甜妞兒這會兒分明有些“入戲”,或者說,一時間竟然忘了,這張皇帝體驗卡是有時效性的。
宋皇后如黛柳眉之下,眸光現出期待,問道:“那明年的年號,你幫洛兒選好了沒有?”
賈珩道:“這些咬文嚼字的事,應該交給翰林院和內閣操持。”
宋皇后道:“李瓚和許廬兩個人,你打算如何處置?”
賈珩道:“等洛兒登基以后,由洛兒降下圣旨,將二人因謀反之罪論死,詔告天下。”
再是對李許兩人惺惺相惜,但在這個時候,就不應該有同情之心了。
死了的大漢忠臣,才是好忠臣。
看了一眼晶瑩如雪的玉容上,似是現出震驚之色的宋皇后,賈珩岔開話題,道:“宋國舅,這幾天就會調入京城,入六部擔任要職,你們姐弟也能團聚,至于宋三國舅,同樣另有委用。”
李瓚和許廬兩人被懲治以后,京中六部諸衙勢必引起一波清洗,而后,空缺將會重新補齊,而這其中就要替換上他的心腹。
這就是一個逐步掌控朝局的過程。
宋皇后點了點頭,道:“自父親辭世,我們姐弟也有好幾年沒有再重逢了,子鈺,容妃那邊兒還好吧?”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倒也挺好的,并無什么不妥,只是我最近要給你這邊兒加點兒護衛,洛兒也別過去福寧宮了。”
宋皇后那張白膩如雪的恬靜玉容倏變幾許,柳眉之下,美眸驚疑不定,說道:“子鈺,容妃…她不至于吧?”
自己的親妹妹,應該不會做出什么傷害洛兒的事,可人心險惡,倒也不可不防。
賈珩道:“再有兩天,就讓洛兒登基,讓百官朝賀,等洛兒登基之后,塵埃落定,再無不妥。”
宋皇后柳眉彎彎如月牙兒,晶然熠熠的美眸瑩潤微微,溫聲道:“洛兒登基之后,光宗皇帝和幼帝的帝位怎么處置?”
賈珩道:“同樣保留著,不用再廢掉。”
宋皇后心頭略有幾許失望,抿了抿瑩潤微微,一如玫瑰瓣的唇瓣,輕聲說道:“那也好。”
說著,麗人凝眸看向一旁侍立的女官,說道:“將洛兒抱至偏殿,本宮有幾句話和衛王敘說。”
賈珩劍眉挑了挑,眸光深深,瞥了一眼宋皇后,暗道,甜妞兒這是要涌泉相報?
待陳洛離開,卻見那麗人挽過自己的纖纖柔荑,向著殿中里廂的一間暖閣而去。
宋皇后翠麗如黛修眉之下,嫵媚流波的美眸,似沁潤著柔波微光,兩只素手攬過賈珩的脖子,那張靡顏膩理的臉蛋兒,滿是滾燙如火。
賈珩湊近麗人那玫紅唇瓣,攫取著清冽、甘美的氣息,貪婪吮吸著柔潤微微的氣息。
宋皇后翠麗如黛的修眉之下,清冽、狹長的鳳眸抬眸之時,炙烈如火的目中,已經燃燒著濃烈的情欲之火。
賈珩看向那衣襟之前的豐盈如月,心神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欣然,一下子埋首在豐盈滿月當中,于脂粉香艷當中打滾兒不停。
宋皇后感受到身前的嚙噬和寸寸蠶食,那聲音已經微微打著顫兒,嫵媚流波的美眸凝睇含情,柔波瀲滟,朗聲道:“子鈺,別鬧了。”
分明是被賈珩的撩撥鬧得心神亂跳。
“甜妞兒,我如約讓洛兒登基,你要如何報答我才是?”賈珩湊到麗人耳畔,低聲說道。
宋皇后玉容酡紅如醺,緊緊摟過賈珩的脖頸,眼眸迷離,顫聲道:“什么都依你。”
過了一會兒,賈珩摟過宋皇后的光滑、柔嫩的削肩躺在床榻上,凝眸看向麗人,在麗人耳畔低語兩句,卻讓麗人芳心一顫,眸光瑩瑩。
宋皇后聞聽此言,翠麗郁郁的柳眉之下,那雙晶然熠熠的美眸瞪大幾許,溫聲道:“你怎么又?”
賈珩輕輕拉過宋皇后的纖纖柔荑,道:“娘娘方才不是信誓旦旦?”
宋皇后聞聽此言,芳心掙扎了一下,聲若蚊蠅地“嗯”了一聲,然后將秀美如瀑的螓首,依偎在賈珩的懷里,那張白膩如玉的臉蛋兒上,似是有著少女般的羞澀嫣紅。
賈珩也不多說其他,抱過宋皇后豐腴款款的嬌軀,來到里廂的床榻上,輕車熟路地幫著麗人去除著裙裳的束縛,看向那肌膚勝雪的嬌軀,一時間欣然無比。
當真不愧是雪美人。
或者說,他先前也不知賞玩了多少次,但如今見到著白皙如玉,仍有幾許難以自持。
賈珩輕輕伸手扶住麗人豐腴的腰肢,只覺柔潤光滑,個中妙處,委實與外人敘說。
麗人輕輕膩哼一聲,而那張豐潤無比的臉蛋兒,涌起兩道白里透紅的紅暈,哼哼唧唧起來。
賈珩過了一會兒,南水北調,水到渠成。
宋皇后膩哼一聲,翠麗如黛的修眉之下,瑩潤微微的美眸圓瞪幾許,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兩側,生出團團玫紅紅暈。
這個混蛋,怎么可以那般胡鬧?
這些招式都是他從哪兒學來的?
賈珩劍眉挑了挑,目光前所未有的緊了緊,心神也有幾許驚顫。
也不知多久,看向那脖頸和雪背上散出圈圈嫣紅之色的麗人,眸光溫煦,湊到麗人耳畔,道:“甜妞兒,怎么樣?”
宋皇后此刻正在心神驚顫之時,耷拉的眼皮下,美眸正自翻著白眼,芳心當中不由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惱。
這個混蛋,在渾說什么呢。
而就在這時,賈珩一下子湊到麗人耳畔,對著宋皇后,說道:“娘娘,要不喚我一聲爹爹?”
宋皇后聞聽此言,一顆晶瑩剔透的芳心驚顫莫名,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恥和惱怒,道:“你……你胡鬧。”
這個混蛋,究竟在說什么?
但這會兒,那個混蛋分明是有些拿捏起來,按兵不動,六軍不發。
宋皇后實在忍受不住拿捏,輕輕喚了一聲。
賈珩心神劇震,只覺心神莫名一震,目光深深。
也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秋雨淅淅瀝瀝,拍打在廊檐下的玉階上,可聽到噼里啪啦之聲,頗具韻律響起。
但見賈珩擁住綿軟如蠶的麗人嬌軀,將腦袋擁在麗人豐盈如月當中,峻刻、英朗的面容上,不由現出一抹愜意和滿足之態。
宋皇后此刻將帶著幾許滾燙之意的嬌軀,一下子依偎在賈珩胸膛上,細氣微微,嬌喘吁吁。
賈珩輕輕摟過宋皇后光滑柔嫩的肩頭,看向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低聲說道:“宮中這段時間,還是要相安無事,我最近會讓咸寧進宮,代管著內侍省。”
咸寧已經坐過月子許久,也需要給咸寧一些事來做做。
宋皇后聲音中帶著幾許嬌俏和酥軟,道:“那也好。”
賈珩這邊廂,就和宋皇后耳鬢廝磨了一陣,也不多說其他,穿好蟒服衣袍,神情施施然地離得殿中。
賈珩立身在青磚黛瓦的廊檐之下,此刻,裹挾著雨絲的微風拂面而來,讓人神清氣爽,心神莫名一震。
說話之間,拿了一把杏黃色的油紙雨傘,快行幾步,一下子撥開密不可見的朦朧雨絲,沿著粉墻黛瓦的宮墻道路行走。
秋風徐來,吹動著宮墻上的一枝紅梅,在秋風吹拂而來之時,可見雨水淅淅瀝瀝飄落而下。
行不多久,蟒服青年撐著一把淡黃色的油紙雨傘,沿著積水橫流的宮道快步而去,此刻微風細雨,隨風飛揚。
忽而,向著前方而去,瞧著那背影之后,無疑就是一愣。
卻見重檐鉤角的朱紅漆木涼亭之中,卻見一道竹紋刺繡的豐美衣裙的身影,肩頭聳動,似是正在哭泣。
賈珩心頭微詫幾許,說道:“這是柳妃。”
從背影而看,可見不是旁人,正是柳妃。
賈珩問道:“柳妃,不知何事哭泣?”
柳妃說話之間,轉過青絲如瀑的秀美螓首,那張白膩如雪的玉顏,此刻正自珠淚滾滾,梨帶雨。
待一見來人,柳妃那張白膩無瑕的玉容倏變,美眸中現出幾許詫異之色,說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這是出宮而去。”賈珩道:“柳妃,這雨下的這般大,在外逗留許久,就容易著涼。”
柳妃艷麗無端的眉眼之間,似是蒙上一層羞惱之色,似是想起了當初被賈珩相救的輕薄之舉。
柳妃壓下心頭的煩悶心緒,嬌叱道:“我不要你管,光宗皇帝逝去以后,幼帝也很快被廢,這些究竟是誰在幕后主使?”
賈珩道:“柳妃娘娘,上次柳尚書曾經提及到娘娘,娘娘在宮中心情郁郁,幾至輕生,柳尚書心中也難免擔心娘娘的身體。”
柳妃聞聽此言,一時沉默不語。
提及自己的父親,也讓柳妃心頭生出一股莫名之感。
賈珩眉頭挑了挑,眸光溫煦,低聲道:“柳妃,此地秋雨寒冷,容易著涼,到一旁的殿中吧。”
柳妃悲傷的心緒也為之一收,起得身來,看向那廊檐懸掛著的雨簾,步伐停了一下。
卻見這時,可見那蟒服青年撐過一把青色雨傘,耳畔響起溫和之聲,道:“柳妃,走吧。”
柳妃見此,芳心深處涌起一股暖流,而一只刺繡著青鸞圖案的繡鞋,輕輕踏在石頭鋪就的小徑上,不知想起什么,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兩側酡紅生暈。
兩人說話之間,進入一座偏殿當中,然后落座下來,殿中燭火昏暗,不能視物。
柳妃抬眸看向那蟒服青年,道:“衛王,如今幼帝已廢,我想出宮歸家探視一趟,衛王可曾應允?”
那蟒服青年劍眉之下,眸光溫煦,道:“宮妃歸寧省親,共序天倫,乃是孝道,自當應允。”
柳妃聞聽此言,美眸柔波瀲滟,低聲道:“謝謝。”
這人當初已經救過她一命,只是,這人與甄氏過從甚密,乃至宮中有著兩人私相授受的謠言。
賈珩默然片刻,看著窗外朦朧雨霧,道:“柳妃不必多禮,說來柳妃也是苦命之人。”
說到最后,忽而感嘆一聲。
柳妃聞聽此言,芳心不由一震,嬌軀劇顫,心底深處的一抹柔軟,好似是被擊中一般。
說話之間,眸光溫煦地看向那蟒服青年,此刻,在廊檐下彤彤燈火的映照下手,蟒服青年那張冷峻、銳利的側臉,線條一下子柔和了許多。
不知何時,柳妃竟看得癡了。
而就在這時,那蟒服青年陡然轉過一張臉來,四目相對,眼波流轉。
柳妃連忙垂下螓首,美眸之中現出一絲慌亂。
而麗人平靜心湖當中似是蕩漾起圈圈漣漪。
神京城,寧國府,書房之中——
桌椅擺設,被擦的窗明幾凈,而廂房之中也點起了彤彤而紅的橘黃燭火。
陳瀟此刻落座在一張亮光瑩瑩的紅色漆木條案之后,手持一根羊毫毛筆,身形玲瓏曼妙,神情專注,正在執筆書寫著什么。
不遠處,顧若清則是拿起一本書,靜靜翻閱著,在橘黃燭火映照之下,可見麗人身形曼妙,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酡紅生暈。
隨著李許兩人為首的逆黨下獄,神京城的氛圍也為之一松。
就在這時,丫鬟進入書房之中,道:“樂安郡主,衛王來了。”
陳瀟說話之間,就是放下手中的羊毫毛筆,起得身來,抬眸看向那蟒服青年,問道:“你去宮里見過宋皇后了。”
賈珩道:“剛剛已經見過了。”
陳瀟打量了一眼那蟒服青年,冷哼一聲,問道:“看來,她對你倒是很滿意。”
能不滿意嗎?皇位都給了自己所生的孩子,可不得竭盡全力侍奉好了,以討歡心。
賈珩聞聽此言,一時之間,有些無語。
暗道,陳瀟這狗鼻子不定又聞出什么不尋常來,倒也沒有拆穿。
賈珩笑著打趣道:“你和若清兩個倒是閑暇起來了。”
陳瀟翠麗如黛的修眉下,美眸眸光溫煦,溫聲道:“也是閑來無事,習習字。”
隨著李瓚和許廬的倒臺,整個神京城,可以說已經徹底落入賈珩手中。
現在賈珩需要顧忌的是天下一些督撫,和地方府縣上的豪強。
陳瀟關切問道:“新君繼位的登基大典,什么時候進行?”
賈珩面上若有所思,道:“就在這兩天了,等改立陳洛為帝的詔書,在整個天下傳得七七八八后,倒也為之不遲。”
陳瀟點了點頭,道:“如今倒也算是塵埃落定,只是文官暫且敢怒不敢言,你還需在文官當中多加籠絡人才,以現在情況,仍不好更進一步。”
這是顯而易見的,現在的陳洛仍是一個過渡,起碼要過渡個三五年。
賈珩道:“等陳洛繼位之后,就會降旨封爵輔政王,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總要一步一步的走。”
陳瀟點了點頭,說道:“步步為營,穩扎穩打,倒也未嘗不可。”
賈珩道:“瀟瀟,先不說了,我先去沐浴。”
嗯,這一身兒甜妞兒的味道,太沖了,的確有些辣眼睛,他是得去洗個澡。
神京城,榮國府 王夫人所居的一間四四方方的院落當中,雨水不停拍打在青磚鋪就的路面,可見雨水四濺,水跡亂流。
而王夫人正在與寶玉耳提面命,幫著其敘說著以后的成婚事宜。
寶玉如小雞啄米一般頻頻點頭,分明是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而心頭卻是長吁短嘆,開始思量著黛玉之事。
雖然黛玉已經嫁給賈珩好幾年,但寶玉仍然癡心不改,時常望著大觀園方向暗自垂淚。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快步進入廂房之中,道:“二太太,姑娘回來了。”
此言一出,王夫人心頭不由莫名一震。
天可憐見,王夫人已經有二年沒有怎么見到元春,畢竟是母女連心。
寶玉那張恍若中秋月明的一張大臉盤上,滿是繁盛無比的笑意,低聲說道:“大姐姐回來了。”
寶玉其實也有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元春了。
王夫人在聲音當中,同樣難掩語氣中的欣喜之意,低聲道:“寶玉,隨我出廂房,去迎迎你大姐姐。”
寶玉聞聽此言,倒也不耽擱,同樣起得身來,向著青磚黛瓦的廊檐而去。
只見從兩道綠漆欄桿的回廊盡頭,款步盈盈走來一個身形豐腴款款的麗人,云髻端美,恍若春山如黛的翠眉下,眉梢眼角上流溢著嫵媚的綺韻。
寶玉那張恍若中秋月明的大臉盤上滿是欣喜,喚道:“大姐姐,你回來了。”
王夫人看清來人,倒是一下子就是愣在原地。
眨了眨眼,攏目觀瞧著那體態豐腴款款的麗人,捕捉到那綰起的青絲發髻,心頭不由更是莫名一凜。
元春她怎么一副嫁過人的樣子。
一般而言,云鬢高挽,露出潔白的額頭,分明就是嫁為人婦的裝扮。
說話之間,但見元春在抱琴的簇擁下,來到門檻近前,心神不由一震,拱手說道:“孩兒見過母親。”
王夫人伸出兩只纖纖素手,虛扶著元春的兩只胳膊,聲音中帶著幾許哽咽之意,看著那豐腴款款的臉蛋兒,說道:“我的兒,你可算是回來了。”
元春在晉陽長公主府上一直呆著,一晃一二年都沒有回來,王夫人怎么可能不掛念。
甚至賈母也打發過人問過王夫人,詢問元春的動向。
元春見到王夫人,心神同樣涌起一股酸楚和思念,畢竟是自家的親生母親。
只是王夫人湊近而去,不由聞到一股熟悉的“奶香味”,心神不由為之莫名一驚。
啊,這大丫頭怎么是?難道是剛剛生產過?還有先前那豐腴款款的體態。
不是,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
大丫頭為何會有孩子?
元春說話之間,輕輕挽過王夫人的一只胳膊,眼眶中熱淚流淌,深情道:“母親,這兩年,孩兒思念母親四年的緊。”
王夫人暫且壓下心頭的狐疑之態,道:“你在長公主府上當差,當得忘了娘,忘了你這弟弟,你弟弟下個月就要完婚了。”
說著,轉眸看向一旁的寶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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